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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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在吴家的行动范围已经小到只在我房里打转,他的眼里可以无视一切他不在意的东西,这点我很喜欢,常人可做不到,真正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身体好了,时不时也会去抱他,经历过软绵绵无力状态的他,现在一个大反转,我是不敢孟浪了,抱得规规矩矩,只是把他的头往自己胸口搂一搂。有时候不由得想起黎簇,那时候嘲笑他轻信闷油瓶来着,其实我跟他有区别么? 我不得劲儿,眼下我俩的关系应该他主动一些,毕竟我缩手缩脚放不开性子了,他身上费洛蒙透着极强的威慑力,我鼻子的灵敏度使得我对他生理上也出现了害怕。 闷油瓶可能觉得我心理还不能接受他,可我也不想对他说,哥,我快被你的体味吓死了。 好在,一次突发状况打破了僵局。我正在洗澡,忽然肚子痛,就上了个大号,起来看见镜子里一个光头,觉得这个形象有些故事,于是对着镜子开始回想过去,闷油瓶听我太久没有动静,以为我头晕摔在马桶上了,就推门进来。我没有防备,正回忆到与王盟一起打包尸块的画面,鼻子里一窜进那股味道,直接把我吓得瞪眼跳到了墙角。 这下张大族长明白了,我不是不接受他,我压根儿是十分害怕他。盯着我看了几秒,过来把我抱了出去,嗯,打横抱的,我块头大,尴尬地不行。 "我......鼻子闹的,你这趟回来,味道变得很霸道。" 闷油瓶把我按在床上吻个没完,不知道是不是想上我。刚刚的我十足小媳妇儿样,他看硬了没?我脑子有洞,想到一出是一出,伸手就去摸他的小兄弟,没有,连温度都没变,他们张家的房中术太不合理,只练屁股不练鸡,殊不知,还有老板喜欢做下面的呢? 我喝了一肚子他的口水,也没喝出点下文来,彼此都软着,闷油瓶离开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一丝失望,就这一缕失望,把我的手给勾了出去,一把将人拉回来,"你想做吗?" "你呢?" "我不知道,我会被你的气息影响,不太敢......" 闷油瓶看着我,眯了眯眼,显然不信,男人JB翘起来的时候,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其实我也心虚,跟他一样,心里装着事,觉得不好意思掠夺他。他一早在利用我,所以我要睡他,他都任我为所欲为,如今二叔在磨刀子,我也瞒着他,因此也想让他对我为所欲为。 闷油瓶当然不知道我的心虚,张家强大如斯,吴二白并不是对手,以我们的自知之明,应该不会贸然去挑战张家。他也许觉得我还是没有原谅他吧,只是这事儿,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你也不能低头劝劝小弟弟起床开工。 好在,我们俩不需要两个人都起欲望,做不做,全在他。他心里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想让我主动去干他,只有我能上他,才说明我可以完全再次地接纳他,我的小弟弟毫无动静,可见心里沉甸甸的负罪感让他也没了性欲。 "吴邪,我不应该忘了张月芹还在外面,我没有为你安排好。"闷油瓶再次道歉,每一个细节他都再三回忆分析了,终究不能说自己没有错。 我的牙还没去镶,接吻的时候那个坑他也能舔到,要镶这个牙,还得去把断在里头的牙节挖出来,又是一番受罪。嘴里缺了个坑,无论是吃饭还是接吻,都难免不太舒服,舌头舔到断面上,锋利地像把刀。不过每次闷油瓶都会一直去舔它,所以我只好张着嘴干咽他的口水,两条舌头在要是那里挤做一团,只怕要刮出血。 我舔舔刀面一样的断口,"我说了,那是张海客故意安排的,没了张月芹,还会有张月菜张月rou,他就是要把我整成那样。" "他是我安排出去的。" "我也没怪他,他的心意跟我是一样的,要是你因为愧疚反而离开我了,我自己也会对自己这样。那一局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就是觉得你原来这么厉害,不敢乱来了,嘿嘿。" 闷油瓶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我说说你们那个房中术吧?"我还是好奇这个事儿,总梗着个杆儿过不去。 这应该是他的屈辱史,然而他眼中的淡漠平静似乎确如长老所说,因为失魂症忘了个干净。 "就是用东西习惯这种事。" "什么样的东西?" 闷油瓶听出来我捡色情的细节问,直接下手抓住小小邪,"这样的。" "那个年头,哪有这么逼真的东西?" "嗯,木头做的,很痛。" "只是撑开还是进进出出?" 闷油瓶表现有些奇怪,并不羞臊,只是挑挑眉,回答道,"不停地插,插到出血。" 这就对了,他果然忘干净了,全是编的。为什么要编?因为我硬了。 如果这是真相,这种程度的事情,他一定是闭口不言的。然而,他还没完了,"很大很粗糙的东西,还有各种形状,各种姿势都要学。"他眯起眼,凑到我耳边,"要插着睡觉,直到变得很松,再也闭不上。" 看来张大族长这一科已经满分毕业,我给他三两句撩得小小邪都流口水了! "嗯…"我也不忍耐,在他手里配合地呻吟,闷油瓶都说出这种话来撩拨我,我也该热情些。 如今是他压我了,无论力气还是气场。闷油瓶学我之前骑他身上的模样,在小小邪身上抹了把润滑剂,直起身,对准了就坐。 不同于我新手上路,他这方面是老手了,眯眼坐下来,看着十分嚣张。坐下半截,他来回几下,等润滑剂在体内抹开了,继续推进。 "哦!"张大族长的杀菌体质回来了,我又可以不穿小雨披跟他rou贴rou战斗。被一寸寸吞进去的时候,我爽得叫了出来,很奇怪,处在被压的气场上,无论是被干还是被吞,都会忍不住叫床。 我呼吸急促,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情不太对,似乎我是被cao的那个,可老子就是爽得睁不开眼看不清前面,脸guntang,身子guntang,JJ也guntang。 张大族长拿出真本事是什么样的?肠道里那股巨大的吸力,一刻不放松,每一下抽出,都把我的包皮带得翻了起来,我只知道"啊啊啊"地随着他的动作惨叫。 主导的那一方一般不出声儿,因为要干活。我视线模糊地望出去,一具白花花肌rou隆起的rou体在我身上上下耸动,吸力大到我觉得guitou又痛又痒,一股股酸麻直逼小腹,我抬头看去,闷油瓶也盯着我,见我看向那里,身子往后一倒,单手撑在我脚边,两腿改跪为蹲,膝盖呈M字型大大敞开,继续一刻不停地耸动。 "天哪,天哪......"我爽得只想喊妈,拔出来的部分可以看见一阵发白,而后又被快速充血,快感像冲击波随着一次次充血涌上来。 闷油瓶进出得越来越快,我越喊越yin荡,简直不相信那是我自己的声音,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虽然这个姿势无疑正在大力摩擦他的前列腺,然而他比我镇定得多。听我叫得起劲,小小邪开始收缩,他故意整个退了出来,"嗷!唔......哈......哈......你要弄死我了,这不是木头啊!嗷!"眼看着又被松软的小洞吞了进去,我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期待自不必说,恐惧的是自己撑不了几下就要爆出脑浆了。 张大族长毫不留情,上半身侧向一边撑在床上,直肠紧紧吸住我,神情仿佛真的在做功课似的,一丝不苟地摩擦我,每一下都货真价实,绷开的xue口又红又润。 "我要不行了!啊!啊!起灵!不要!我会射的。"一般男人最后说出这句不想射的台词,都是因为jingye已经到了门口,说完基本也就完了。我不知道我这算是干他了还是被他干了,喘了半天也想不清楚。 闷油瓶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格外强势,一屁股坐在软得像死尸一样的小小邪上,任jingye一股股流出来,把我下半身弄得无比滑溜粘腻,我抬头去看下面的时候,他用臀缝夹住我,借着jingye来回滑动,小闷油瓶微微翘起,水一滴滴涂在我肚子上。 "嗯…...!"我本来在他这里就没什么节cao可言,guitou一次次路过那个软烫的小缝,想钻进去的本能再次抬头,随着guitou涨大,途经此处真的就嵌进去不少,直到我完全硬起,张大族长蹭过来,利落得一抬屁股,小小邪顺着弹起的势头,顶到口上,只觉得那地方一开一吸,我又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世界。 我倒回床上,觉得跟这么强势的人来硬的没意思,开始学AV女主角娇喘起来,伸手去撸他,一边撸一边,"天哪,我要死了!啊!哥哥,不要!"那样随口乱叫,这个位置,手势好像在给自己打飞机,十分顺手。 我把他撸得完全硬起,我知道他前后一起来可以很持久,屁股里的紧度跟生病那会儿完全不能同日而语,整根肠道都是紧的,把我整个包牢了摩擦,我射过一次,这一发也持久,嘴里"哥哥,哥哥"地乱叫,看着他那张嚣张的小嘴,却不敢伸手去摸,只一个劲给他打飞机。 闷油瓶一旦认真起来,硬得发烫也能忍住,出入的速度一点不受影响,似乎我喊他"哥哥",他就真要像哥哥似的照顾我一样。我喊得久了,喉咙有些沙哑,眼睛一直眯着忍受快感,这会儿湿漉漉地要流出眼泪来,不知道是我临喷发时喊得太yin荡,还是看见我被他弄得流泪了,闷油瓶低吼一声,屁股绞紧,一股股射向我的脸。 他射的时候,我正在射精后的空白阶段,感觉到脸上有东西飞来,只是本能得微微偏头避开眼睛,被他远距离射了一脸。 我眼睛完全睁不开,也不能完全闭上,只留出上下睫毛相闭合,把视线隐藏在睫毛后面,我睫毛长,放松的时候就这么眯上一会儿。 正眯得舒服,眼皮上一暖,闷油瓶居然不嫌弃我满脸jingye,来吻了我的眼皮,我心里打鼓,他不会是近三个月没干,这会儿还想要吧? 我一动不动,生怕把他欲望撩起来,只是偏头眯着。他既不给我擦脸,也不去洗屁股,怎么看都还想来一发。 但是我是真的够了,身心都满足地发慌,觉得自己一定硬不起来,要让他失望。然而,当熟悉的冷硬感起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在他这里是没有说"不"的资格的。 我能被这样控制,说明他处在十分渴望的情况下,反正不愁硬不起,我也不要命了,挺腰主动开始cao他。没挺几下,后腰一阵酸痛,挺不动了,毕竟连着第三发,这段时间也没有运动,此刻没他的控制,我连硬都硬不起。 闷油瓶依然是那个姿势,眼下我弱他强,他要在上面,那就只有这个姿势了。我想他后面的需求量很大,只好拿手去满足他,手指挤进热情的xue口,抵在前列腺附近摸弄,他一下动不了了,绞紧我浑身打颤。我的小弟弟眼下就是根按摩棒,我是完全指挥不动,手指一刻不停地抠弄那个微微在跳动的地方,他说过,会很烫,会想要更烫,直到潮起到最高点。 肠道不堪地收缩开始了,一张一缩,完全是失控的频率和幅度,收缩几下后,闷油瓶低低喊了一声,而后直肠完全松开,我退出来的时候,那里还一缩一缩地紧张着。 我知道他就算这样高潮了,也还能继续来上好几次,赶紧闭眼装睡。这一场做得从头就不对,我彻底沦落在下面,说不出是在被掠夺还是被强行满足。男人也就打头两发上威风一些,到了这两弹用完,要是还没搞定对方,那就完了。所以技巧很重要,不一定要恐怖的持久力,只要比对方久上那么一点点,就足够正好。他掌握着主导权,必定把我往死路上逼,再加上屁股里无穷的渴望,注定会无法满足他,只是现在,我也只能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