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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抹布】谁在老板肚皮上画了奇怪的东西

    Summary:

    也许是一出策划好的闹剧,但更多的是一名巨星身体力行的捍卫尊严——还有哪只企鹅能做到用自个儿的屁股轮jian了一个归顺龙门的黑帮这种伟大的事儿呢?

    Notes:

    ——梗源群内脑洞。部分设定和台词直接源自喧闹法则剧情以及企鹅物流阵营的干员密录。

    ——内含没品内容,比如私设yin纹以及叙拉古狼黑帮(♂)轮的情节。

    ——大帝很狂,虽然被cao的是他也依旧非常狂。OOC致歉。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让大帝这只企鹅不爽更爽的事儿呢?大概只有看他嚣张地让别人不爽了。

    ——正文——

    某月某日。天气/晴。

    这原本该是企鹅物流极其"正常"的一天——送送货,飙飙车,爆锤两个不长眼的混混,最后拿着绩效奖金在老板的酒吧里玩乐狂欢。

    原本该是。

    傍晚,企鹅物流员工们聚集到据点仓库。还没到开工时间,姑娘们正一边打着昂贵的古董游戏机,一边像在真的飙车似地大吼大叫大笑。一旁窝在沙发里咂烟的老板突然招了招手:"空,过来,过来下。"

    在疯姑娘堆里相对非常乖巧的小偶像凑了过去:"什么事呀老板?"

    "嗯哼,帮我想个韵脚。"大帝的声音有那么一丝丝窘迫。这实属奇怪,不管是话语的要求还是他的状态。

    空想了想:"呃韵脚……我的代号是空(Sora)……那就阳(Solar)?"

    "阳?太阳……"大帝念叨着,"什么词和太阳押韵?"

    "欸,这,擅长这个的是老板呀……"空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努力继续帮忙:"呃,月亮(Lunar)这样简单的行不行?"

    "啊,月——呃。"大帝跟着读词,然而喉管像是卡断了的磁带、舌头仿佛融化了的黑胶,他居然愣是没法把这俩相当初级的词汇连贯地念出来。他暴躁地把手里的雪茄屁股砸到地上:"[哥伦比亚粗口]!我那丝滑美妙得像德芙巧克力一样的遣词造句都哪儿去了?!!!"

    "老板今天是不是不在状态?"可颂悄悄说,顺便在游戏里往隔壁车道丢了个源石炸药包。

    "哎,兴许是老板的舞台效果?"能天使悄悄回话,同时一个漂亮的漂移绕过大坑,"耶!Rock,n,Roll!!"

    "老板的舞台还真是全年无休哪有用往哪搬啊~比咱们打架还不得闲呢,有机会找拜松弄几箱丰蹄能量饮料给老板补补好了。嘿,吃我磁暴锤啊不再吃我一炸!"

    "一定是我啥时候没留神撞到了臭老鼠遛弯,被他那恶心的沙旋风把韵律吸走了。"大帝嘟囔,捂着肚子爬下他的沙发椅,"呸,说着都渴了。对,酒,得来点酒精,还有音乐,灌溉一下我暂时枯竭的……"

    "咦?老板你肚子上这是什么?"空眼尖得很。

    "啊?"大帝低头——只见松垮垮的T恤衣摆下,有什么图案在他雪白羽毛掩映下隐约发着粉色荧光;图案的构成复杂而张扬,对称的抽象弧线像在描摹飞翼、双蛇、桃心或者雌性的zigong。方才一直坐着,这图案一直沉在企鹅肚皮褶子里没人发现,直到现在暴露在了因为拥挤杂乱而显得有些阴暗的据点房间里,显眼得不得了。

    "???"无所不知的大帝懵了,然后立马习惯性地吼了一嗓子:"德克萨斯!"

    "唉。"心累狼姐无奈地走了过来,"老板,什么事?"

    "对。你,还有空,你俩的源石技艺适应都是优良级的,过来看看这玩意是不是某种诅咒?"伊斯去休攒了超久的年假去了,说要补回安魂夜的加班,有什么事都只能找眼前的员工了。

    "看不懂的。"德克萨斯秒答,"只有萨卡兹和莱塔尼亚人会懂诅咒这种古老的巫术;如果真是诅咒,也只能去找萨卡兹或者莱塔尼亚人才有可能解得开。"

    "咳。"大帝烦躁地叼起脖子上的金链子,动着舌头哗啦啦地扒拉它。他觉得嗓子直发干,这个点,大龙门的,上哪儿找什么魔族佬或者上年纪的老山羊?……一个地方突然跳进了他的脑海——啊,那个随地乱捡干员的地方肯定能找到他需要的。

    ——

    没几分钟后,罗德岛。

    "是传说中的【yin纹】,"发光"、"计数"、"改写"、"任务"……至少叠了四层,很难靠外力去除,面板和数值都够强啊。总而言之:七十二小时之内不被中出一百次,不仅这亮光没办法消失,而且您以后骂人都没法押韵。"

    "[哥伦比亚粗口]——!"

    韵脚可是Rapper的灵魂和大半生命,大帝直直蹦起来,跃上办公桌拿铳抵住罗德岛蒙面总指挥官的脑壳:"如果这是玩笑话,你知道后果。"

    "那要是真话呢?"

    "后果你也知道。以及,老子找的是法术行家,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知道得那么清楚?"

    "本博在其他位面可是阅本无数。"

    "你好像说了什么超出了第四面墙的话,不过这关我屁事。"企鹅BOSS骂骂咧咧撤掉了和平铳枪,嗓音因为干渴显得更加低哑,"等我揪到干这事的狗东西非先○后○再○○了不可……真的除了照这玩意说的做没别的办法了?"

    "那样您需要多受点罪,比如把那块企鹅rou挖掉之类的。"博士从容得像在谈论今晚打算用嘴泡什么味道的泡面一样,"不过这个纹路刻入了多深可不好说,也许和个体存在直接绑定,死了都解不开,何况您这不死之身……嗯。"

    "靠,这真的是碳基生物想得出来的玩意?!"

    "我相信这片大地上比您更唯恐天下不乱的大有人在。"

    "比如你这样的直立猿?别以为挡得严实我就看不到你恶心巴拉的笑容。"

    "您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物种,不过我就当没听见了。"博士扶了扶厚实的口罩,"需要人手支援吗?我相信我有能力调动足够多的男性或者futa干员跟哥伦比亚说唱巨星共度良宵……"

    "唉,差不多得了。"跟着过来的德克萨斯难得地发了话,"老板你早就看出来博士在理智不足状态了吧。他现在的决策估计会引发一系列对咱们双方公司都很麻烦的大问题。"

    "我明明都能说到做到嘛,诶嘿。"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开始像是酒醉以后的嬉皮笑脸,"实在不够我也可以……啊咳!好吧我好像是有点儿不对劲了但起码我保证之前关于那个小纹章的分析没人能比我更——"

    砰,一声枪响。

    "……老板,就算是橡皮弹,博士的小身板也受不住的。"

    "让我亲手送他掉线,是他今天撞了大运。"大帝转了转和平铳枪,把它揣回怀里,从脑袋肿了大包倒在桌面的博士身上滑回地面,"接下来就让猞猁收拾这儿的摊子吧。德克萨斯,去找足够的人来办这场派对。"

    "?我去找人??"

    "或者你想个能让我那帮老熟人不会笑死过去的法子让他们来好好地上我。"

    "……"德克萨斯无法吐槽,她知道老板是倔强地不想在他那些老伙计面前丢人。问题是上哪搬那么多能使得动又不会那么熟的男性来干这行当?直接发个粉丝福利集会之类的绝对也行不通,塞壬唱片那边估计会疯掉……

    唱片?黑胶事件……德克萨斯突然有了注意。

    "老板,先说好,不要因为这事扣我太多工资。"

    ——

    龙门闹市。姜齐街8号。

    "企鹅物流。你们有货物到了。"

    恩里科和他的小弟们迎了出来,紧张地看着德克萨斯拎着源石剑一步步走向这边。

    [*恩里科是密录里龙门的叙拉古黑帮新推举的首领]

    "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吗?"

    "……只要是我们能力范围和龙门规矩内,你尽管开口,德克萨斯。"恩里科微微颔首,"啊,对了,以及不要是跟上次那只企……呃,跟你们老板有关系的事情就行。"

    "龙门规矩……你们有认真记住了。"德克萨斯嘴角没动,但似乎笑了笑,"遗憾的是,这件事确实和我们老板有关。"

    前叙拉古狼群-今龙门狼犬们,目瞪口呆地望见德克萨斯[前]女士不知从身后的哪里抱出了那只矮个头的胖企鹅。企鹅还是那副欠揍的臭脸,但被这么抱着却显得格外的安静乖巧。

    "老板就是今天要送来借给你们的,货物,。"德克萨斯无视掉怀大帝一直在以只有她听得清的音量吐着不押韵的粗鄙脏字、以及周围黑帮惊讶的讨论声,"出于一些不能说的原因,我需要你们连续上他一百次。"

    "???!!"

    ——黑帮从上到下整个儿傻掉了。

    什么情况?明目张胆报复上司,还是什么诡异阴谋的一部分?而他们不敢多问也不敢不答应,德克萨斯[前]女士的眼神似乎在说谁要是拒绝的话下一秒钟那把源石剑就会让他裆下一痛然后变得永远空荡荡。

    "放心,只要cao不死就往死里cao。如果觉得下不去rou的话,想想之前那天你们被骂成了什么样。"

    "……"

    不管是众狼还是大帝都心情复杂,很大一部分因为德克萨斯难得吐出这等粗话也那么从容冷静让人背后发凉。大帝甚至反思了一秒钟是不是自己平时使唤她使唤得有点过头了。

    其实在到这里之前,大帝也挣扎了好一阵。这群叙拉古小狗现在来说算得是老林头底下的东西了,虽说德克萨斯的名头和实力压在这里,谁知道会不会有谁暗搓搓打报告给那只臭老鼠以及其他人听笑话?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心态——虽然真正面对起来还是会不爽——干脆点,他不仅要让这一切成为真正充满欢愉的性爱派对,而且要用个人魅力征服这些稀里糊涂的小丑,不管最后是谁想要羞辱他,他要亲力亲为用帝王的姿态狠狠打脸回去。他甚至认真地建议德克萨斯找台机子全程拍摄下来,说不定能让他的称霸领域延伸到色情影片界;不过德克萨斯干脆利落地把这认作是老板的反讽气话而完全没有理会。

    "松手吧,我又不是什么不会走路的充气娃娃。"

    德克萨斯于是把企鹅BOSS放到了自己和黑帮中间的地板上,搂住对方肚皮的胳膊松开时漏出了羽毛底下粉色的荧光。恩里科感到非常奇异,忍不住和小弟们盯了一会儿;这时,大帝冲这边勾了勾手,不知为何恩里科总觉得对方是向自己比了个不带中指的叙拉古通用问候手势。

    "呃。老大,要不考虑一下这边的沙发,能舒服些。"当恩里科无名火冲上头准备以身作则开始解皮带的时候,身边的小弟弱弱地提醒。

    "嗯哼,不错的椅子,就是狗味儿太重了点。"没人看到大帝是怎么跑到那个宽阔的沙发上去的,他大喇喇地倚住扶手,敞着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淡淡的荧光在他身上竟好像有种特殊聚光灯打上去的效果;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巨型香槟杯,让他以这个姿势进去半个身子泡一泡,大概就更有某种舞台的风范了。

    恩里科颇具气势地上前去,居高临下,双手按在沙发两侧,把阴影投在了矮矮的企鹅身上。大帝斜着眼仰望这名被推举出来的名义头狼,挑衅地舔了舔嘴,下一秒被扯住了领口。

    "喂!注意点,这世界上仅此一件的文化衫把你们全部卖去雷姆必拓挖十年石头都赔不起!"

    "劳驾自己脱掉,我们也不想出清洗费。"

    企鹅哼一声,把衬衫精确地抛到德克萨斯怀里,而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放弃墨镜的打算。恩里科端详起企鹅那雪白的胸腹部羽毛,这家伙脱掉不多的人皮以后真实像极了一只大而肥美的羽兽,与其说激发兽欲倒不如说更让人有食欲。而当视线扫到企鹅身上那个奇怪的发光图案时,恩里科眼前开始有点模糊,同时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气血翻涌,怪异的冲动浮出脑海……他确实想要"吃掉"这只企鹅了:用"吃掉雌性"的方式。

    "怎么半天不动弹了?怕不是阳痿……哦嘶!"大帝刚还想激一激对方,黑帮鲁珀突然埋下头舔起了他的胸口。他颤抖地倒吸一口凉气,被自己狠狠吓了一跳——光是这湿漉漉的舌头滑过第一下,他就觉得电流噼里啪啦炸开蔓延到了嘴巴尖和每一根羽毛上,他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怎么回事?!大帝对自己的大金链子发誓,自己之前绝对没有因为活太久而在快感和欲望上变得迟钝;而除了顶级的音乐,还从没有过别的事物能在他于这片大地上长久的漫步岁月里如此汹涌地冲击到他。——没错,失智的博士直接没把yin纹增强敏感度和各类快感的基础效果告诉大帝。

    企鹅惊讶了没多会儿就反应了过来,不爽的心情转成了对这闹剧浓厚的兴趣。公狼在他身上绵长地舔舐,鼻头抵着厚实的软rou喘着粗气,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企鹅羽毛之下那神秘图案像呼吸一样微微地明暗变换。大帝仰过头长长地抽吸空气,嗓子里的干渴几乎要烧起来,这仓库里仿佛突然就热到不行,微妙的酥麻像被吹起的气球一样在他腹内膨胀,颤颤地跳动。好极了,现在他从胸前的羽毛到胯下全湿了。

    "小狗崽子舔得这么欢,是想找mama要奶喝?"大帝享受地哼哼,没了韵律倒也不影响他dirty talk。恩里科没有回话,只从喉咙里发出半是冷笑半是低嗥的声音。他的黑色软边帽早就掉了,大帝把翅膀伸到他的头顶,挑衅地撸一撸那双兴奋抖动的狼耳。大帝按下把对方直接按到自己胯下的冲动,虽说在场的都是急脾气,不过任何音乐的前奏都急不得。

    "呵,瞧瞧你的尾巴,摇得就像见了食的犬。你本就好这口?还是我足够耀眼以至于把你掰成了这等变态?你的小弟们可都在看着你的蠢样,看着你因为一个比你矮得多又高大得多的男人而饥渴的表情。"

    围观着沙发的鲁珀打手确实不在少数,部分是好奇,部分是意志力不足也被yin纹的魅惑效果影响到了某个器官;不过碍于刻在血脉里的狼群等级制度,没有命令的时候他们也只有等首领享用完才能分享"猎物"。暂时离开的人也有一些,是听了德克萨斯的建议去维持帮派运作的——三天时限呢,反正候着也是候着,他们也逃不了。

    至于德克萨斯,她拿着老板的衣服退到了屋外,这次的喧闹她没必要掺和太多,她对这整件离谱的事情居然也没多大感想——就像她对大多数事情都没有什么感想一样。也许因为她对老板独特的了解,也许因为就算身处这吵闹荒谬的世界里对她来说也都是一种剥离的休憩。"嗯……跟能天使她们发个终端短信说老板需要忙几天好了。"

    老板这会儿真挺忙的。恩里科啃得他痒到不行,他骂骂咧咧缠斗一会儿硬是反过来把对方压在了沙发上,以他的个头来做可费老鼻子劲了。他用脊背压紧公狼,向前拽紧对方的领带,脚爪把对方双手踩在身子两侧。"你在忍什么,怕在小弟面前丢脸?事到如今何必藏着掖着,老枪还是软蛋倒是捞出来瞅瞅?"他故意道,用力碾了碾脚爪,用已经湿乎乎的胯部磨蹭对方裤子的帐篷,"哦——你这是吓到尿裤子了,还是早xiele?嗬,黑漆漆真是不方便,要是灰白裤子,可是轻易能看出来是哪种了。"

    "不要——太嚣张。下作的企鹅。"恩里科咬牙切齿,不过眼神却在示意手下们不必帮忙。企鹅身上那不易被旁人察觉的颤抖他感受得一清二楚,这只臭鸟的耐心一点不比自己多,只不过在嚣张地嘴硬罢了。当大帝抬起一只脚爪拉开他的裤链、扒下剩下的布料,瞅见他的尺寸而微微有点愣神的时候,他猛地将他对准按了下去。

    "——~~~!!"

    剧烈炸开的快感简直像是从身下贯穿到头顶的弩弹枪击,大帝脚一软,都没能听到自己有没有发出企鹅尖啸,在yin纹增幅效果下他直截了当就高潮了一次——感谢禽类的身体没有外生殖器,射精这件事发生在泄殖腔的内部,外界看上去只有些许浓稠的jingye溢出了双方连接的部分,倒像是他身下的这只鲁珀刚进去就不争气地xiele。恩里科确实也不轻松,他被对方高潮瞬间收紧颤抖的甬道夹得也差点儿交代了,那些外溢出的液体着实让他困惑了一下,然后再也无法忍耐地就着润滑一下下顶起了胯。

    "啊——哈!这才、算是有种!"大帝大笑起来,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新的浪潮又一波波迭起,习惯后这感觉也太舒服了,他干脆一点都不去忍耐呻吟,同时把手里的领带拽得更加用力,"哦……对,呃。没错!Shake-Shake It!"腹部的羽毛已经被沾湿倒下了一大片,底下的图案越发清晰,随着双方的动作和喘息明暗闪烁。如果细看,可以发现它的一边原本存在的一个环形悄悄变成了数字1。

    从身下传来溢满四肢百骸的酥麻让大帝很爽,可是还不够爽,他总觉得渴,总觉得缺着点什么。剧烈的颠簸中,他瞅见旁边一个忍不住掏出了老二开撸的喽啰,哼了一声,冲他招招手,"喂,你。——对,就你,过来。近点儿,不要怕,大胆些。"

    足够近的时候他一把捏住对方的家伙,吓得对方一个哆嗦。嗯,手感居然好像和麦克风差不多——大帝意识到自己在那图案影响下的认知实在不太对劲,真有趣。那喽啰在企鹅那又尖又硬的嘴壳向自己命根子伸来的时候又是瑟缩了一下,而当那粗糙的、布满rou质倒刺的舌头缠绕上去的时候,他几乎白眼一翻站不稳了——这就是说唱巨星的舌头,任何事物在其上都会成为任其摆布的听话武器,随着波涛一样的律动被递向它该去的地方。

    喽啰毕竟是喽啰,他跪在沙发上没几秒,还没来得及被鸟嘴啄吻上几口,轻轻容易就被舔射了。大帝为自己墨镜上溅到的一点痕迹皱了皱眉,而大多数jingye被他吞进了嘴里,困扰他太久的莫名干渴终于得到了缓解——好家伙,居然让他这品酒大师尝到了像是维多利亚人在圣诞节时会喝的某种带蛋腥味儿的高级饮品的味道,yin纹这东西的改写功能真是不得了。

    身下传来的节奏有点乱了, 大帝不满地再用力拽了两下领带狗绳,结果对方把他的胖身子掐得更紧,脑袋直接埋到他厚实的颈侧羽毛里用力喘着粗气。大帝感到得意,他知道对方快稳不住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动起臀部撞向对方:"终于到了你这只种犬、执行播种职责的时候了,嗯?想让这个帝王就此怀上一个、或者好几个企鹅帝国的继承人吗,给我好好努力!"

    jingye灌入的瞬间,公狼忽视一嘴毛咬住了企鹅的脖颈;还真有点痛,后者也一并达到了高潮,电流的冲刷比第一次还要汹涌,以至于他绷紧脚趾全身绒羽乍起,像是暂且死过去一样失神了数秒。好——这就是第一发。

    恩里科毕竟不是兽形态,没有犬科蝴蝶栓构造实在有点可惜,大帝回神后很容易就把自己从气喘吁吁的对方身上拔了下来,长叹一口气。他把前叙拉古狼·今工具人·恩里科草率地晾在一边,任凭浓厚的白浊顺着短腿流下,糊得对方黑色西装和整张黑沙发上到处都是。他低头看了看肚子上纹章的变化:"小翅膀"的两侧都出现了数字,并且都是2。看来一边是他自己高潮的次数,另一边是被中出或者吞精的次数——和失智博士说的有点儿出入,不过这就好办省时得多了。

    身下的空虚感比他想象的要来得快得多,而暂时缓解的干渴也再次袭来。大帝数了数还在围观的没礼貌狼崽子们,冲他们展开双臂:

    "喂,节约时间,你们一起上?"

    ——

    天快亮的时候。

    德克萨斯待在黑帮据点的后门不远处的巷子里,屋里闹腾,这里安静。她让能天使她们过来附近碰了个头,把老板的衣服送了回去,自己拿到了pocky,取出了一根叼在嘴边。

    后门突然开了,她看到恩里科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明显不是之前那套的黑漆漆,并且一脸的精尽快人亡的疲惫。他俩互相点头打了招呼,然后沉默地并排站着。

    有亿点尴尬。

    恩里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想找烟,结果想起来香烟和打火机都不在这身干净衣服里。他的狼耳朵沮丧地耷拉了一下,这时,一只手把pocky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啊,谢……谢谢,德克萨斯。"

    "不客气。"

    恩里科慢慢嚼着饼干,可可碱的劲儿比不上尼古丁,不过足够过嘴瘾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忍受企鹅物流的一切的?"太多吵闹和荒诞,太多不明的意义,不管是谁都会为之产生惊异和感叹。

    "习惯了。一般情况下顺其自然就好。"德克萨斯淡淡答道,"就算像这次这种程度……就算对我们来说也有点太超出常理的程度,我也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就算有那样一个胡来的上司?"

    "就算有那样一个胡来的上司。"

    "哎。你说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就要成为龙门人。你们企鹅物流算是龙门的哪一部分?或者说,那只企鹅算是哪一部分?"

    德克萨斯认真想了想。

    "大概是,[自由]能触及到的最大限度那部分吧。"

    "那就是说可以把企鹅物流当做是,规矩,的最低底线吗……噗。"恩里科没能憋住笑,"啊,失礼了,我只是在感叹这底线真的很一言难尽。"

    "我们也没那么轻松的。"德克萨斯吃光了一根pocky,隐蔽地勾了勾嘴角。敢一直摸着整座龙门的尾巴走路的人可不多,别人也学不来。也许这便是企鹅BOSS能让她在龙门感到安心的原因之一。

    "对了,还有,那啥。"恩里科揉了揉脸,抖着狼耳朵欲言又止。

    "?"

    "……我们真的要被你们老板睡满三天才能解脱吗……"恩里科,一脸没有世俗的欲望.jpg。

    ——

    "老板。进度如何了?"

    大中午,德克萨斯跟着黑帮轮替的小弟进屋送饭,顺道意思意思关心一下自家老板。说实话她很不想进屋,原本阴森森的据点仓库现在混乱不堪,乱七八糟的痕迹和yin靡的气味散得到处都是,以后LP-365D紫外灯将是无法进入这里的违禁品。

    "哦!德克萨斯啊。呃对就是那儿……啊,以这个效率不出两天就能完事,不愧是伟大的我。德克萨斯你一会儿去帮我拿根雪茄,我得漱漱口,嗯哼。"

    大帝同时折腾着四个鲁珀黑帮——骑在一个身上,双手和脚爪还分别照顾着三个;他们以别扭的姿势挤成一堆,只有大帝稳稳待在画面中心,他的帽子和墨镜居然都还端端正正,来自肚皮的粉色荧光在墨色镜片上反射闪烁;周围地上摊着几个光着屁股又爬不起来的黑帮小弟,加上仓库窗户缝隙透进来的一丝阳光,整个画面看上去就仿佛是某种极度低俗婊气的说唱歌曲MV,急需满屏打黑码的那种。

    "……那老板你继续忙。"

    "记得我的雪茄!"大帝最后叮嘱了一声,然后用力把屁股往后推挤过去,得到了又一次榨出,爽得脚趾头都在颤抖。近十个小时,高潮计数54、中出计数38,企鹅用屁股和舌头差不多把黑帮喽啰都上了个遍,本就旺盛的闹事精力被纹章往奇怪的方向增强以后碾得狼群苦不堪言。原本很多对他不屑一顾、觉得这只企鹅只会躲在女员工背后嘴臭口嗨的黑帮,这会儿都不得不相信,大帝只动嘴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在相当严肃地顾及他们的生命安全了。

    "呼。"也许是得喘口气儿了,大帝草草把手里的家伙撸完,站起身想要找个还算干净的角落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粘在一起乱翘的羽毛。随着计数的增长,欢愉的猛烈程度也像渐升的毒药浓度一样增加,不过再烈的毒药于他而言都与酒酿无异;这会儿他也早已经习惯了忍耐片刻的、得不到性爱而产生的空虚和饥饿——笑话,这怎比得上不能rap给他带来的空虚。更别说经历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妙的灵感来源,他真的很想当场唱几句,多唱几句……

    突然,大帝被一双大爪子从后头按倒在地上。

    "可恶的企鹅……别以为你能从头到尾牵着我们鼻子走!"

    大帝的脸差点被地板压扁,他意识到那是一名兽形的鲁珀,也就是一匹福瑞狼。他在这个黑帮里差不多是首席打手的地位,他方才也榨过对方,印象里这只大块头就像看上去的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大块头体力好,缓神缓得很快,看不到荧光纹路让他受到影响减弱,他决定跟随自己的心情践行一开始被怂恿的想法——不是说用狠cao对方一顿来回敬这只臭鸟的言语侮辱吗,被他骑一顿算是什么鬼??他得要狠狠地把他cao服,cao到他求饶,像只待宰的羽兽一样哀鸣!

    ——呵。大帝就算不回头也能知道对方把这些想法完完全全写在了脸上。啊,这就是为什么小丑们与他之间有着几辈子都遥不可及的距离,他们从来认不清自己,从来不会考虑收敛自己毫无资本可撑的愚蠢和傲慢,永远平庸而自信地沉在他们那悲哀的局限里。皇帝几乎要为此生出怜悯心来,他在脖子被用力掐住的时候发出嘲弄的笑声,半点不带怂的污言秽语从舌尖流淌而出。

    被激怒的大块头狼把低嗥挤出牙缝,宽厚的手爪粗暴地掰着企鹅松软的屁股;已经被用得充血红肿合不紧的唯一xue口在羽毛掩映下颤颤地微微开合,在被蹭到的时候敏感地一动,吐出些许之前残留的粘液。大块头没有半点犹豫用力撞了进来,后入姿势让他捅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几乎撼动了其他的内脏,挤得肚皮上鼓起一个轮廓抵在地上。企鹅仰头,张大嘴喙,抽吸空气呻吟不断,但完全不跟着大块头内心设计好的剧本走,没有痛叫,没有挣扎,喘息和呻吟都充满愉悦,他甚至悠闲地哼起了音符——放纵吧,贪婪摆动你的狗尾巴,这是你这垃圾生而为人最高光的挥洒,暂时失掉麦的大师一样能向你投下伟大。——在还没有来得及被意识到的时候,韵脚已经悄悄回到了巨星的脑海,只是尚且还不足以浮上嘴边。暴躁的大块头迟迟得不到满足,反而因为心急很快就又动累了胯,他喘着粗气试图调整,企鹅却不依不饶抬起脚爪勾紧他,体内软rou用力绞紧。

    "哦——。" 大帝这回清晰地感到了对方的家伙在自己体内膨起了结,结结实实堵在泄殖腔到肠道的交接处。这才对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全身,大帝放松自己趴在地面,后面那家伙脱力以后像沉重的狼皮毯一样覆盖着身子,还怪舒服的。这次的高潮因为对方的这一构造持续得相当长久,惊人的量的jingye汩汩地灌入他——嗯,好饱。待到几分钟的过程结束,他翻身起来检查图案上的计数:足足得有别人三次的量却只给记录了一次中出。"靠,浪费老子时间!"他不满地踢了踢再一次瘫倒的狼,就算给了这么创造自我价值的大好机会也用不好,他对这类废物存在的忍受下限得再调一调了。

    大帝放眼,周围横七竖八倒着的黑帮鲁珀竟再无人再起。有时候太优秀太有魅力也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他忍不住想,然后琢磨起该从哪只捡起来再吃一遍。

    啊……德克萨斯怎么还不把雪茄送过来?

    ——

    "派对"最终持续了四十个小时。大帝注视着腹部图案上一边的数字由99跳到100、紧接着很快黯淡下去消失不见的时候,居然稍微感到了一丝不舍。他咂咂嘴壳立刻饶出了激烈的一段rap——嗯哼,太令他怀念太令他享受了。

    筋疲力尽的黑帮最后居然有不少人给了这次企鹅物流服务好评——"虽然我真的不好这口,虽然个头差异太大、上起来也实在奇怪……但企鹅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啊,羽毛比我们的尾巴毛都柔软太多了!决定了我要黑转粉!"by.匿名鲁珀。只要企鹅物流不再跳到鼠王头上动土还带蹦迪,他们大概不会再找什么麻烦了。

    德克萨斯备好了黑色的兜帽外套,草率地披在自家老板身上接走了他——说是接,其实是把还有精力在现场唱跳rap的企鹅直截了当用衣服一裹就抱了回去。这一整出闹剧最后没太多言语便收了场,空气中某种淡淡的违和很快散尽。

    到底是谁神通广大能用小小一个图案来坑害自己,还能影响到整个空间里那些黑漆漆小狗的态度?事到如今,大帝也懒得细想了,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要好好问候一下的人选。

    ——

    "林先生说,他和老朋友都很满意这种让那两帮家伙释放了过剩精力的,和解,方式。但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打扫卫生麻烦得很。"

    "没问题,我也只有搞这么一回的能力。回头把录像带放到老地方吧,注意不要用黄绿蓝的主题色哈,和作战记录搞混了我就死定了——唔,我想想,就用粉色的吧。"

    "了解。合作愉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