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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np抹布,被教会审判轮j)

    “你犯了不可饶恕之罪,教会审判你接受净化。”

    主教的声音伴随木锤重重落下,古老的教堂里信众三三两两涌出,把结果传遍这一偏远小镇的家家户户。原本跪着的托尼被人推搡着起身,因为长久跪坐的双腿发麻,踉跄着被带进教堂后更为狭小的忏悔堂。他在整个过程中都表现出异常的平静,完全不同于先前在信众面前宣讲时的慷慨激昂,就像他早就知晓会是这个结果,仍然不遗余力地抗争——

    “尊敬的老爷小姐们!你们必须听我这一句话:主爱世人,不分男女,亦不会因爱上谁而区分。宣扬同性的爱是无罪的,我爱同性,我承认,但我是无罪的!”

    冷水自头顶浇灌全身,教徒一勺一勺冲洗他身上的污垢,主教在旁边念着祷告词。如果这就是净化,那主仍然算得上温和,可惜这只是开始的开始。待身上的尘垢涤净,干燥的布还未裹及全身,就有人拿来一个橡皮管,连接着另一桶冷水。他们把橡皮管的一头插进托尼的屁股,用漏斗和木勺把冷水灌进他的肚子,强烈的不适让托尼腹部疼痛,不自觉挣扎着,两侧的信徒险些没按住他的手脚。

    “你们这是做什么?”托尼不解,为何这个被视为禁地的男性部位反倒被格外关照。主教仍在念念有词,好心的教徒告诉他,这是帮他从里到外地净化,只有洗净了这个地方,以后才不会想要与男人媾和。那个同乡一双眼睛隐藏在兜帽下,鼓励的热度自手心传来:别怕。他说,很快你就会完全康复了。

    托尼在剧烈的腹痛中依然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决地摇头:

    “我没有生病,我的灵魂是自由的。”

    他的话招致了更多两次的冷水灌入,第三次排出的终于是清澈的液体,于是主教认为他准备好了,示意教徒们为他更衣,准备进入下一个阶段。

    托尼双脚戴起了枷锁,半干的头发贴在脸侧,穿着一匹白布裁成的圣袍。他一步一步走向审判室那个坚硬平整的石床,已经知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于是他面无表情,没有反抗也没有宣讲,平躺在冰凉的石面上。他不知道是身下的石头更寒冷,还是刚刚被冷水浇灌的身体更为冰冷。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具尸体,只是大脑还保留着思考的能力。

    “你的罪孽深重,但愿主会宽恕你无罪。”

    主教最后说完,合上一直以来带在身上的圣典,他苍老的手触摸审判桌上年轻的rou体,将圣衣从脚踝掀开,没带出一丝多余的褶皱。托尼蜷缩的下体就这样被教会所有人注视着,在室内昏黄的烛光下,他忍不住用手去挡脸,却被教徒立即放回原位。

    “你不要动。”主教的声音颤抖起来,他太老了,需要信徒帮助才能将他两腿分开。被冷水浸润过的xiaoxue隐隐泛着水光,他突然伸出拇指扣进去,托尼叫了一声,于是有人拿麻布团堵住他的嘴。

    主教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扣,教徒看不过去,帮助他很快解开,宽大衣袍下是已经勃起的丑陋性器,又老又皱,如将死的树皮。他就把这根丑陋的东西放进了那里,老腰咯吱咯吱地耸动。托尼痛得闷声大叫着,泪水在眼眶翻涌,但他强忍着不让一滴泪落下。好在老主教结束的很快,托尼觉得下体被树皮划了几下,就感到一股暖流涌进体内,接着那把利刃离开了他。

    “你们继续,我得去休息,仪式一定要完成。”主教穿好衣服吩咐了一句,就被扶着离开了这里。

    托尼的目光不自觉放在那些戴着兜帽的人脸上。帽檐的阴影让他们的脸色晦暗不明,他见过这几个壮年的长老,在被宣判有罪之前他也曾浑浑噩噩来礼堂祷告。还有那些小喽啰,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托尼突然害怕起来,在知晓自己喜爱同性之后,同男人的第一次性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出场,他头一回对这事产生了恐惧。

    可惜,他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仪式也不会因为罪人的示弱而停止。压着他脚腕的大长老率先抚摸上他的小腿,接着更多的手带着恶心的触感抚上他的皮肤。那些人解开他的衣袍,将圣油涂遍他身体的每一处,给rufang和yinjing也涂上,托尼浑身发热起来。双腿再次被打开,先前射进去的液体在手指搅动下被丝丝带出,某个地方被偶然擦过,石床上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难以置信从这里居然能够获得快感。那个大长老有一对翠绿的眼睛,此刻像夜半的狼见到猎物那样发着光,又重重抠挖着那一处,托尼的呜咽变了味道,挣动也变得软绵绵没有气力,他便解开自己的神袍,将成熟的性器抵在xue口。

    “愿主宽恕你的罪孽。”他说着,奋力将自己挤进去,刚刚破开的处子xue依然紧绷,吞下他的庞然大物有些吃力。托尼皱着眉,感受到内壁随时被撕裂开的痛楚,和摩擦在敏感点上的酥麻。现在他们都忙着撸动自己或是在他身上舔咬吞噬,顾不上控制他的四肢,于是他可以把手臂抱紧,获得聊胜于无的安全感。大长老身形高大,就站在石床下cao着他,冰冷的衣料时不时贴上托尼的臀部,刺激得他微微收缩xue口,这让男人更兴奋,手掌拍打在他雪白的腿根,低声骂着。

    “该死的婊子。”

    显然这个罪人让大长老失去了一点理智,他的撞击愈来愈快,腿根也掐得发红,托尼在一次次夹杂着快感的痛楚中无声尖叫,yinjing不知何时笔直地对着天花板,有人恶劣地弹弄他敏感的guitou,托尼颤抖着,竟然就这样xiele身。这招来一片窃窃私语声,似乎这副yin荡的身躯超乎他们想象,但潜意识里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于是翠绿眼睛的长老在他拓开的甬道里冲刺,当然并不顾及刚刚高潮的托尼。其余人也蠢蠢欲动,撕去神圣的外衣,用龌龊的目光打量他,用下流的句子侮辱或命令他。

    “含着,你不是喜欢这个吗!”二长老肌rou格外强壮,取出托尼嘴中的麻布,掰着他的嘴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去。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流下,在石床上积起一个小水洼,托尼呼吸不畅,鼻腔里都是男人的腥膻味。那些粗糙的毛发刮在他脸上刺得汗毛竖起。男人的身形隔绝了大部分光亮,这又让他感到好受一些,不用被那么多人盯着看。来自下身的撞击几乎从未间断,大长老做完抽出自己,xue口都未合拢,另一个金发的长老又把自己更为粗大的yinjing放了进去。托尼狠狠盯着他的蓝眼珠,他会记住每个人的样子。

    两个强壮的长老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这样更方便他们同时施展兽欲。托尼被迫跪着接受侵犯,随着身后的耸动,一前一后地为口中的性器服务。他的臀rou被揉搓地变形,每一次拍打都会让xue口紧张地收缩,每一次深挺都让他错觉内脏移位。有些不甘寂寞的教徒亵玩他的rutou,或是性器蹭着他撸动,托尼突然明白为什么要给全身涂油——他的每一个部分都被彻底占有和使用着。

    “好好舔它。”二长老拽起他的头发命令道。他快射了,这男人有张好嘴,做这事也很擅长,说不定舔过不少性器。他又忽然暴怒起来,觉得托尼恶心又可怜,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深深地插进他的喉咙。托尼被持续cao干着敏感点,在干呕中流出透明的前液,无声抽搐着干性高潮,电流在体内流遍四肢,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全身都靠在欺侮他的人身上。

    “愿主宽恕你的罪孽。”

    愿主宽恕……托尼模模糊糊地想,主从来不曾怪罪他,降罪于他的只有人罢了。

    两名长老一前一后地射在他两张嘴里,现在身下的rouxue已经泥泞不堪,全是先前射进去的jingye,随着性器抽出汩汩流出。口中的则被强迫吞下,托尼品尝着腥臭的液体,控制不住干呕起来,立即又有人占领空出来的口腔。长老们结束后终于轮到普通的教徒,他们觊觎许久终于得偿所愿,不比长老们的虚伪,对欲望的表述更为直接。托尼看到先前鼓励过他的男孩红着脸踌躇,下身明显鼓出一包,却似乎隐约明白这是不对的,只在旁边看着。托尼这时倒希望塞进屁股里的yinjing是他的,也许他会温柔一些,而不是像对待奴隶那样对待自己。

    托尼嗓子痛得很厉害,应该是被伤到了,他们对待脆弱的喉咙就像对待母牛那样粗鲁。他还是不得不吮吸教徒的yinjing,因为人数众多,总也轮不到的人着急起来,开始互相推搡,最终他得用手握着两根性器,一左一右地交替吮吸。他被抱坐在男人身上,硬挺的巨物从下面把他劈开,又有人从前面覆盖着他的身体,试着把自己挤进已经被填满的rouxue,托尼在极致的痛楚和欢愉里终究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不明白,明明他们有着同他一样的欲望,却能够审判他有罪,把他们的欲望当做惩罚发泄。这根本不是净化,他被彻彻底底地玷污了,被这令人喘不过气的强权和愚昧。

    集体的狂欢还在继续。终于进出顺畅的两根性器在内壁裹挟下互相挤压着进出,带出不少混合的体液,他们毫无章法地随意戳刺,时而交替时而同时进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内壁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撑开、碾压,让托尼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濒临高潮的体验中,他只能勉强吞吐着口中的性器,用以抑制自己不发出甜腻的呻吟,但身体无法作假,他的yinjing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稀薄的jingye,若再继续高潮肯定射不出东西,但这场仪式漫长地像是没有尽头。

    他早就全身瘫软,被人支撑着才不至于倒下。口中的性器发泄过后,又有新的更加丑陋的yinjing来到他面前。他擦掉唇角的白浊,继续机械地替他们koujiao,甚至还能摆出一两个笑脸。下体的痛感已经很麻木了,现在更多的是肿痛,敏感内壁被cao干得酥麻,他开始恳求他们继续进犯自己。

    若真理总是伴随着苦难,就让苦难来得更猛烈些。他会活着,以证明真理的坚韧。

    那个男孩还是过来了,看着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托尼,却只想像别人那样侵犯他。他小心地抚摸他的小腿,分开内侧布满红痕的大腿。被两根性器同时侵犯过的rouxue依然合不拢,男人还恶劣地用木塞堵着不让jingye流出,过量体液积蓄在腹腔造成小腹凸出的错觉,像是怀孕的女人。他轻轻抽出木塞,让不属于这里的液体顺畅排出,这让托尼撑起粘连在一起的眼皮。

    “是你。”他微笑着,似乎对自己的遭遇浑然不觉,“他们都离开了,你要来么?”

    “不,我……”青年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作答。他在仪式中途就跑掉了,现在被叫来清洁,然后把半死不活的托尼随便扔到什么地方去。但他狠不下心,而且只想着也许自己也能品尝一番滋味,既然所有人都这么做,那他应当也可以。

    “主教让我处理掉你,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吧,”青年抿抿唇,眼睛里透出不正常的兴奋。“只要你表现地好,我就放你走。”

    托尼平静注视着他,男孩身躯一震,似乎被看穿灵魂,但紧接着托尼又微笑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当然。”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