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獸の餌食兰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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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唤醒的,在这种鸟不拉屎危机四伏的大陆边界,连最恐生人只在人迹罕至地界活动的低等魔兽都罕见,我在这片森林沉睡了几百年也没指望能骗来几个人用精血帮我解除封印,这下倒好了,送上门来的祭品,真是天助我也。伸了一截子触手探出地面看看外面是怎么个情形,几具死相凄惨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渗进土地蜿蜒盘布在闪烁的符文上,我几乎有些畅快地呼吸逐渐涌入结界的新鲜空气。 抛尸者是一个身形纤细瘦弱的年青人,我觉得凶手多半也是他,半边身子被飞溅的鲜血沁湿也不以为意,冷着一张白嫩的小脸淡定地处理几具尸体身上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我犹豫要不要直接把这小东西也卷过来吃了,后来还是觉得以这人的性子或许跟他合作会更好些。 他在看到几具尸体瞬间血rou被吸食殆尽化为白骨须臾之间又湮为飞灰并没有急着逃离这里,低下头抑制不住地露出个阴狠搏命的笑容,又很快装出一副懵懂恐慌的表情四处张望,我并没有多废话,只传音过去同他商议。 马明心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句真九句假是半点儿正事没答应我反倒要了不少好处,无所谓,能弄来祭品怎么都成,用些无用的金银珠宝钱财首饰换他杀人劫财后抛尸给我,简直是完美的生意,至于事成之后用不用他当养料… 看我心情。 事实证明我选人的眼光真是不错,短短一年半他扔过来几十近百具尸体,照这样的速度不出两年我就能彻底挣开封印重建自己的地盘,只是这天马明心身后跟了条小尾巴。 这小子又在变脸了,对着善良赤诚的监察魔法师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无辜凄惨,教会为难他,坏人利用他,一个无依无靠依靠做坏事勉强糊口的孤儿能有什么错呢。小监察信了,睁大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睛掩饰自己快要掉眼泪的事实,就差跟搂孩子似的把马明心抱在怀里摸着后背安抚,一遍一遍劝他早日回归教会。 马明心一脸委屈倚在小监察的肩头,眼睛余光一下一下瞟着崖边的阵法,抓住机会狠狠把小监察推开,抽噎两下颤着声音哭喊:我不敢回去,他们要对我动刑的,与其那样屈辱受罪我不如死了算了!呜呜……我不想活了… 说完纵身就往悬崖下跳,这方法不错,一个大活人摔下万丈悬崖谁还会深究他是否活着,只不过这次他碰到了变数,小监察猛地扑过去不顾自己半个身子摇摇欲坠,死死攥着马明心的手不松开拼尽全力把马明心往上拽。马明心抬头往上看突然有点儿愣神,小监察一向整洁柔顺的额发这会儿乱七八糟贴在脑门上,满脸都是汗水死咬着牙不松劲儿,最后还是我用触手托了一把这俩人才脱险躺在崖边喘着粗气静静恢复体力,我开心得想鼓掌,短短一瞬的接触足够让我摸清两个人的底细,难得的双性祭品竟然就这么被我给遇到了,还一次两个。 本来我只是跑出来松松筋骨看看热闹,并没打算冒着被那姓伍的主教找上门的风险去抓这两只小东西用来填补我饥饿的肠胃,毕竟一脚被他踹进地里封印几百年的滋味并不好受。那个一身纯净光明能量的,应该是叫何蓝的监察魔法师,还没来得及收拾齐整自己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就急忙凑到马明心耳边嘀咕:“明心…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在主教的抗争下我们早就废除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双性魔法师只要不修习黑魔法就是绝对安全的。” 我倚着树靠在一旁听得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善良愚蠢又心软的小魔法师,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想着施善呢,这小玩意儿是半点分辨不出身边这人有多致命。据我推测马明心手上最少也几百条人命了,脑子转得也挺快,要不是刚才何蓝豁出自己一条小命拦了一下要往转移阵法里跳的马明心,这小子现在早都不知道成功脱身跑到哪里逍遥去了。 我真是躺久了脑子都转不动,居然放任马明心这个双性魔法师在我面前晃悠这么久没察觉,不过……现在的双性魔法师居然也能满大街跑了,听何蓝话里话外意思甚至还能通过正当途径进教会,嚯,这事儿真是让那姓伍的和那姓周的给办成了。说起那姓周的婊子我就来气,当时笑得一脸谄媚摆臀扭腰敞着小屄拜在我门前,只求留他一条小命别让他去骑教会那狼牙棒似的木马刑具,待了没多久眼见事态严重形势不好便联合那姓伍的狠狠摆了我一道,最后我拼尽全力也只给那姓伍的左脸留了道疤,被他一脚踹进地底的阵法一封就是几百年。 马明心看似一副被何蓝劝服有些心动的样子垂着小脑袋,何蓝一看他态度软化更是围着他团团转,恨不得下一秒就拽着他赶紧从这地方离开,这小玩意儿能不能留留神注意观察一下马明心已经伸到极限下一秒就要弹出来杀人的指甲……得动手抓人了,我没有放弃用这两个完美双性魔法师进补的理由,再犹豫下去等马明心动完手可能就只剩一个。 大批触手探出时不可避免地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马明心比何蓝更警觉些,但愣是不敢暴露自己,垂着眸装出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何蓝余光只往这边匆匆一瞥估计还未看清全貌就一把拉着马明心咬紧牙关往丛林边界跑,马明心虽然心有异念却也跟着乖乖跟上步伐。两人呼哧呼哧跑出一段距离自以为安全后一回头,两双饱含恐惧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大片纠缠不清铺天盖地的猩红触手,这种场景给他们的灵魂染上绝望的色彩。二人双双白了脸色,面对这压倒性的力量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裹满了黏液的触手兜头缠成两颗圆圆的rou茧拖回巢xue。 今时不同往日,被封印了这么久,就算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也知道如今的双性祭品来之不易,早早把他们玩坏掉吃干抹净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不能持续进补就意味着无法恢复实力找那两个人复仇,我只把他们各自先关进rou室,要用负面情绪酿造一下小魔法师的光明能量,直接榨取出的黑暗能量对yin兽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而无法直接吸食的光明能量经过负面情绪的加工却是更珍贵的存在。 rou室里充满甜腻醉人的香味,两个人被我分开关着,有意思的是何蓝脸色白得吓人还尽可能压低声音喊马明心别害怕,马明心这小子面色狠戾,一边用手里小刀又划又劈找寻出路,一边抖着嗓子说自己吓得不轻。 饿了,懒得再看这小东西演戏,眼见着马明心身上黏液起了作用,喘着粗气狠拧了自己两把也控制不住面色潮红身上发抖,他一点点瘫软下去,还妄图撑着墙壁挪动。几根触手试探性探过去缠他小腰,被这小玩意儿紧攥着小刀狠狠捅了几下,跟挠痒痒似的还挺有趣。 长舌般的触手顺着细瘦的腰肢试探性在他前后xue的xue口摩挲,一股股热津津的黏液把马明心的下半身糊得晶亮,小rou口逐渐被撬开了缝,马明心抖着腰伸手去拽反被直直舔了进去,闷哼一声软了身子倒下,触手旋转蠕动着把黏液在xue里涂了个遍,搅得他湿漉漉汗津津。马明心有些脱力,小腹酸胀发热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前一后两根触手搅在身体里也不忘了曲出一个弧度碾着生涩的rou蒂子玩儿。 马明心开始无意识摇着头求饶,努力想挣脱怪异巨大的触手却无法做到,只能任由粗粝的触手慢慢包裹全身陷入昏沉的快感地狱,触手的顶部有rou嘟嘟的吸盘和尖利的rou刺,吸盘嘬在宫口的尖利快感几乎让马明心瞬间尖叫出声,两条腿紧紧夹着也没能阻止rou刺随着内壁疯狂痉挛顶进宫口搅弄。 何蓝身上燥热难耐,从他被关进这满是甜腻气味的密闭空间就一直在寻找可以逃跑的出口,可惜一无所获,身上的衣服逐渐被黏液腐蚀殆尽,之前能隐约听到的马明心的呼救声,也逐渐随着小范围的震颤变成了绝望的哭求和嘶哑可怜的喘息,何蓝不愿去思考远处模模糊糊传来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是从何而来,但显然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声音开始变本加厉。 何蓝很熟悉马明心的声音,这个可怜的年青人总是被欺负,经常带着哭腔来跟他求助,而现在这声音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恐慌,也不复他认知里青年清亮的嗓音,何蓝能清晰地感受到马明心被裹挟着溺进了痛苦漫长的情潮,满是求助意味的沙哑呻吟急得他淌出泪来。 懊悔、愤恨、焦急、痛苦,这些都是我的好养料,而何蓝听到马明心的哭喘声后这些负面情绪呈几何式上涨,这家伙还真是个尽职尽责不愿弱者被欺负的好监察。 把间隔的rou壁弄得再薄一些,现在何蓝可以清楚地看到马明心被触手团团簇簇包裹着,纤细的双腿被勒着脚踝扯到最开,随着激烈的进出被层层叠叠的柔韧触手捆缚得更紧,快感侵袭而来,马明心细瘦的身体拼了命想蜷缩起来逃避这堪称恐怖的感官刺激,却还是被迫打开身体敞着xue心承受。 他哭都哭不动,虚弱地张开嘴巴想要从空气中摄入更多的氧气供自己呼吸,却更方便了我从他口中挤出更多破碎的呻吟,马明心应激般挺起纤薄的胸膛,他快要被无处不在的触手逼疯,甚至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 大约经历了八九次激烈的吹水,噗噜一声,马明心的尾巴耳朵和尖爪子藏不住蹦了出来,尖利的兽爪狠狠抓上来也无法对触手造成什么伤害,却足以让人联想到杀人窃尸案。何蓝惊呼一声,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心神震动,就算之前隐隐有猜测,但心里总当自己人一样护着的可怜仔突然变成了杀害了那么多人的真凶,还是让何蓝有些濒临崩溃。 我一直在等这一刻,何蓝被刺激得连鼻尖都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连触手缠上柔软的肚腹都没察觉,被触腕上吸盘嘬在隆起的奶包才一激灵整个人回过神来挣扎。这会儿我也刚好把马明心放下来,他浑身瘫软趴在地上终于再没有心口不一,真情实感在乞求这份折磨就这样结束,可触手又逐渐缠在他身上摆弄,触手上吸盘的大力嘬吸落在已经有些红肿的rou蒂子上激得马明心的呻吟变了调,他胡乱呜咽着摇头求饶,泪流了满脸,虽然糊了满身的黏液并不好辨认。马明心乱了节奏的呻吟乱七八糟响在何蓝耳边,他有些怔愣又掺杂些许难堪,看着马明心细瘦的身体又被缠裹着耸动,艰难无力的挣扎并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绷紧又瘫软,随着yin靡的水声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已经变得有些痛苦的高潮,何蓝并不知道这黏液本就有催情的作用,只以为自己会浑身发热是本性yin荡。 马明心快被弄傻了,无孔不入的精壮触手包裹挤压着他的身体挑逗每一处敏感点,除了用大声的哭求发泄体内快把他逼疯了的快感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连哭泣都掺着抑制不住的暧昧呻吟。不止一根触手在他下身作乱,屄xue每一处敏感的rou褶都被撑得很满,cao得很深,而马明心细白的手掌连捂上自己痉挛到酸疼的小腹安慰自己可怜的zigong都做不到,被触手一圈一圈捆得很结实,从他脱力到不受控乱颤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真的快被逼到极限。 一只本应该宽厚温热现在却指尖发凉的手掌突然握上了马明心那只扭曲挣扎的手。 何蓝的状态按照人类的标准来说并不太好,从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体被触手摩挲乳尖和rou蒂子都承受不住,没怎么仔细摆弄就吹得腿根湿淋淋的好可怜……更别提已经在他前xue扩张的几条触手已经撑开他极小的xue口用触尖搔刮已经涨热的xuerou,这本应该是舒服到极点的,但何蓝害怕,瞪大了一双眼白着脸受着。僵着腰一动都不敢动,高潮时不受控地弹动身体猛地吃进了一截子触手,眼泪瞬间就涌出眼眶,紧咬着牙关不吭声,自己都顾不好自己的小屄,看到马明心快要昏过去还挣扎着探出手去握着人家安慰他别怕。 蠢,分不清好坏的小玩意儿。 何蓝眼睛瞪得很圆,瞳孔涣散,完全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往他身体里涌,马明心蹙着眉毛,被何蓝这一攥他勉强回过神来,发现两人处境同样糟糕。何蓝也被触手缠得很紧,仰着白嫩的颈子小口小口喘息,很艰难地吞吃侵入的触手,柔软的肚腹被不断涌入的触手顶出一团诡异的凸起,guntang的呻吟溢出喉咙。 两个属性迥异的小魔法师被捆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被粗壮触手贯穿的rouxue,白嫩的两双腿同样痉挛着晃荡又被不留情地不顾抽搐的腿根拉成一字马,我突发奇想把他们捆缚成一团,两副暖热yin靡的rou体紧紧贴在一起,拥抱着一同承受难以消解快把人逼疯的快感。 何蓝满脸都是被jian出的泪水,双眼上翻吐着舌头,马明心也目光涣散,舌头搭在嘴唇上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两个人同样湿漉漉,黏腻地磨蹭在一起,颤抖着几乎要化在对方怀里。他们几乎是同时吹出yin汁浇在触手上,我吃得餍足,两个小家伙喘得快要气竭,手牵着手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或许他们可以成为合格的yin兽胚胎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