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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精明的许君谦察觉,安宁拿着最后一根羊rou串喜滋滋的啃着。羊rou就是好吃~看着被关在栅栏里的两只小羊,卖羊的农户说羊长得很快,他买的这两只到秋天差不多就能生小羊。到时候羊生羊,他们家就有很多只的羊,然后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了~吸了吸口水,安宁笑的见牙不见眼。这边众人乐滋滋的品尝过羊rou大餐之后,隔了两天,许君谦果然让福伯又去了一趟林家村买了一只半大的羊。烤全羊用的羊最好不要过周岁。这样的羊rou很肥美,烤的时候本身足够的脂肪,rou也特别香。按照安宁教的方法,先把宰杀的整只羊抹上调料腌制。然后再用十字的木架固定好羊,最后放在火上烤。加起来四五十斤重的全羊架在火上,原本安宁还担心太重了许君谦转不动。却没想到这人单手抓着轻轻松松的转着木柄,令安宁目瞪口呆,然后才想起许君谦是有武功。心中再次感叹武功的神奇,然后安宁全程都坐在许君谦的边上,特别专注的盯着火上炙烤的羊。听着许君谦的指挥,不时往上刷一些酱汁。听着“滋滋”的响声,闻着浓郁的香味,不仅引来了其他人围观,并且好几个都忍不住咽口水。用来燃火的是松枝,还没干透的松枝燃烧的时候伴着一些烟,并且散发着松香味。安宁倒是听说过熏rou要用松枝,这样会让rou本身也带上松香,这个烧烤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效果呢。一只那么大的羊,烧烤起来是挺费功夫的,烤了一会儿,大家就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看上去是在散步,却时不时把视线投向烤全羊。安宁盯着看了许久,也看得眼睛酸痛,揉揉眼睛,他挪着凳子往后退了一步--靠看太近,火烤的热气有些烫。看看四周,沈冰岚回了书房,只有巧儿和福伯在院子里溜达。于是安宁挪着凳子又往许君谦那边移了移。许君谦眼中含笑,看着安宁被火烤的红彤彤的脸颊,心里满满的。安宁被他的视线弄的不好意思,故意不看人,盯着跳跃的火焰努力的想着话题。好一会儿,他才想到:“你以前经常烤东西吃吗?技术这么好。”“嗯,”许君谦点点头,解释道:“我很小时候就跟着师父,我们住在一个岛上,那里没有人住。吃的东西都是每隔一段时间坐船到附近的镇上买。所以嘴馋想吃东西的时候就只能去山里抓动物。”许君谦见安宁听得似乎很感兴趣,就继续说:“刚开始我因为年龄小,很少能抓到,只能爬树掏鸟窝,所以经常饿肚子。后来长大了一点,发现弓箭的很好用。于是我就很勤奋的学习射箭,果然,学会之后,抓猎物变得和容易。”“烧烤食物,刚开始也是完全不会。不是烤焦就是烤的不熟,但是不吃就会饿肚子,所以即使烤的和糟糕也必须吃下去。因为是自己吃的,所以就很努力的学习怎么烤才会好吃。慢慢懂得要用调料,又跟着师父学了不少药理知识后也知道有些草药是可以当调料的……于是,就练就了现在这样的技术。刚开始安宁是觉得有趣,不过后面就觉得很心疼了。那么小的孩子要自己学会打猎,学会将食物烤熟。“陆大夫……陆大夫不管你吗?”看到陆清不在,安宁小声的问道。“师父是大夫,经常要出岛游医,有的时候因为一些事物耽搁了就会晚一些日子回来。”许君谦倒是不觉得许君谦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师祖当初也是这样将师父和我娘亲带大的。”因许君谦话中透露的信息,安宁感到惊讶:“许大哥,陆大夫和你娘亲一起长大的么?”“是啊,我娘亲和师父是同一个师门的,他们是师姐弟。”安宁听了之后有些默然,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许君谦很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是君悦楼的老板,和付生、苏寒是好朋友,陆清是他外就一无所知了。见他忽然沉默,许君谦有点疑惑:“安宁,怎么了?”“许大哥……”犹豫一下,安宁问道:“你能和我说说你的事吗?”既然是恋人,总是要彼此了解一下吧?许君谦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不过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因此他点点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和我说说你爹娘吗?”许君谦说过他父母早逝,虽然问起这两人似乎不大好,不过安宁真的想知道。“可以啊。”许君谦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然后他想了想,说:“先说我娘,刚才和你说过她和我师父是同一个师门的。她叫杜清苑,不过大部分人都叫她妍妍……他被称为江南第一美人。”安宁长大了嘴巴,他还真没想到,许君谦的娘亲是这样的身份。江南第一美人啊……那该有多美?下意识的,安宁视线飘向许君谦。想从许君谦的五官上看出点“江南第一美人”的一些迹象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许君谦失笑:“我长的像我爹……岛上还有一幅我娘的图像,等我们有时间了,我带你回去看看。”这种类似“带媳妇回家见父母”的桥段,令安宁有些羞涩。微红着脸,点头。“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我出生后不久她就去世了。当时我的身体很不好,我爹就将我托付给医术很好的师父。从那开始,我就一直跟着我师父了。一边叙述着往事,也没影响许君谦烤全羊的动作,“我爹叫许致远……这个名字你应该没听过,他是前任的南越国相国。”在安宁努力消化许君谦娘亲的信息时,许君谦又投下了另一枚炸弹。相国?!安宁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记错的,相国可是朝廷一品大员啊!许君谦是相国公子?!那不是正宗的王公贵公子么?安宁觉得自己有些晕乎。“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许君谦因安宁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爹三年前因病去世了,他一生为官,十分清廉。我现在既不是贵公子,我爹也没有留家产给我。”摸摸安宁还有些晕的脑袋,许君谦柔声说:“我就是安宁你认识的那个我,泸水县君悦楼的老板。爹和娘留给我的,除了我这个身体,便没有其他的了。相国公子这个身份,在我爹死之后,便再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在你面前的许君谦,只是许君谦。”过往云烟,有些事,有些人,已经成为了回忆。许君谦除了岛上的那幅杜清苑的画像,对她一无所知。倒是每年有回京看一次许致远,只是父子俩常年没见,之间很生疏。所以说起父母,许君谦其实真的没有太大的感伤。安宁晕乎乎的把许君谦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