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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独宝珠怔怔出神,有些神情恍惚走到蓝卿面前,伸出手,“给我看看。”蓝卿看了看白季,白季点了点头。蓝卿将无独宝珠交到了季祀手上。季祀接过,轻轻摩挲着,温润流光的无独宝珠中间有一道不易察觉的裂痕……是两颗有偶灵石拼接在一起的痕迹。“你的有偶灵石是哪里得来的?”季祀目光转向白季。白季顿了顿。心道,要不要实话实说?阿爹明显在躲季掌门,自己现在可别说了什么话,给阿爹招惹麻烦。这边季祀目光直逼,白季干咳一声,正要含混过去。不料这时……“是我给的。”初一声音响起。只见他大大刺刺地走了过来,身旁跟着依旧面具遮脸的白忘川。初一甩着袖子走了过来,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走到季祀面前停住脚步,“季儿的有偶灵石是我给的。”初一说着给白季挤了挤眼,白季立马反应过来,顺着他说道,“嗯,我的有偶灵石是阿爹所赠。”白季的语气真诚极了,他说的可是千真万确的真话,白少宫主的有偶灵石就是他阿爹给的。“你哪来的有偶灵石?”季祀问初一道。关巫闻言不动声色地竖起耳朵。显然,这几日他没有从初一口中问出有偶灵石的来历。眼见这两人这么想知道,初一嘴角挑了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我的有偶灵石是他人所赠。”“谁?”“这个啊……”初一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笑得有些狡猾,“我答应过那人,不说出他的名字的。”关巫顿时有些泄气,又是这个理由。季祀微微皱眉,不打算就此打住,他接着说道,“我与你有约定,还记的吗?”“记得,记得。”初一掏了掏耳朵,“如果季掌门能抓住要害我季儿的人,我就告诉你关于白画骨的事情。”“现在你可以说了。”季祀言简意赅,“这个有偶灵石……是他送你的,对吧?”一直没什么感情流露,外加语调也不太起伏的季祀,却在此时透出一丝紧张和期待。“这不是白画骨送我的。”初一说道,然后在季祀与关巫明显疑惑的眼神中,初一有接着说道,“这是他留给我的。”“这有区别吗?”关巫反问。“当然有区别。”初一看着季祀,一字一顿道,“送的那叫赠物,留的……是遗物。”“你什么意思?”关巫皱眉。“意思是白画骨已经不在了。”初一狠狠补充道,“他已经死了。”“你说什么?”“我说……”初一不紧不慢地重复道,“白画骨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埋葬的。”初一的话,一字一词传入季祀耳中,殊不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凌迟着他的心脏。季祀硬朗冷漠的脸上慢慢呈现一片死寂。跟季祀表情差不多还有关巫。听闻白画骨的死讯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本来就显得病怏怏的身子此时更加憔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事情还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初一撩了撩头发,缓缓叙述起来,“当时我还是是一个年轻小伙,风流倜傥,英姿飒爽,一出门就能迷倒了一大片姑娘……”“白宫主……”关巫皱着眉打断初一的滔滔自夸,“我们要听得是画骨!”初一耸肩,表示铺垫够了,说正经的:“当年,我还没创立忘川宫,有一天我下山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那人受了很重的伤,还不停的呕血,穿的一身白衣服都被染成红色的了,脸色也惨白的不成样子,起初我还以为见到鬼了……”初一叙述的太详细,以至于季祀能生动想象出那时的白画骨的样子……季祀攥紧拳头,听初一继续讲道:“当时那人惨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还抱着一个襁褓婴儿,估计是他儿子吧。那人即使自己受了重伤,也死死护着怀里的孩子。还咬破手指,把血喂给那孩子。你们是没见,他的手指头上密密麻麻都是伤口。我当时见他们父子这么可怜,就收留了他们。”“我本想将他们父子治好,不过可惜啊,那婴儿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死了?”关巫神情十分复杂,忽然看着季祀。“然后呢?”季祀依旧冷着脸,只是拳头攥地更紧了。这边,初一继续讲述,“然后我安葬了那个婴儿,回头帮那人治伤。可是我能力有限,加之那人伤得太重,也不知是那个王八蛋,对他下了那么重的手。根本是回天乏术。”初一瞟了季祀一眼,接着道:“那人勉勉强强活了一年,后来也就死了。活着的那一年,他说为了报答我,就为我画了几幅画。临死时他才告诉我名字,说他叫白画骨。他最后还把有偶灵石留给我,希望我能把他埋在那个婴儿旁边,同时,他还交代,他的坟绝对不能对着中原方向。”初一说道这里,又停顿了一会儿,欣赏着季祀苍白的脸色,初一问道:“季掌门,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白画骨不想自己的坟墓对着中原?因为啊,白画骨临终的时候说,中原有个天下第一的负心人,他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不想再见到那个负心人……”“生生世世……不复相见……”季祀忽然喃喃,这句话,这句话……当年自己拿剑指着画骨的时候,他便说了这句话。多少年来,这几个字都是他的噩梦,如今,噩梦变成了现实……“噗。”季祀忽然口吐鲜血,僵直高大身躯微晃。站在季祀旁边的白季顺手扶住他,问:“季掌门你没事吧?”手掌接触季祀的一刹那,白季就有种头昏胸闷之感。季祀因为情感起伏过大,导致身上的内力也跟着有些不受控制。白季深受其影响!就在白季胸闷加重时,一直手伸过来,拉开了他。白季回头。是阿爹!白忘川隐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将白季扯到自己身后,目光静静缩在季祀身上,眼神看不出喜怒也读不出厌恶,此时的白忘川就像一个看戏的局外人一般,硬要挖掘他的情感的话,那就是冷,冷淡,冷漠,冷心,冷情,冷静地看着季祀。季祀没注意到白忘川,他正问初一:“你将他葬在了哪里?”“这个我恐怕无法告诉你。”初一道,“白画骨临终前交代过,除了千岁老人跟魔教亲人,其他与他无关之人,他谁也不想见。”“无关之人?”季祀胸口又隐隐泛起铁腥。白季就站在白画骨身后,看道这个高高在上的江湖第一的男人,因为阿爹的“死讯”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此时白季有些隐隐可怜他季祀。看了自家阿爹一眼,白季微微叹了口气。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