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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记 谍影 二 礼坏乐崩【乘骑/窒息】

    “嘘。”

    少女凑近袁基身前,伸手抵住他的嘴唇,端详片刻,而后开口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夜的样子,那种……真实的失态。”

    袁基眼睫微颤,垂眸喟叹道:“……真实的东西,就像未曾敷粉的面容一样……有细纹、有斑驳、有许多的不堪,真的不想让殿下看见那些。”

    “局有城府,情无真假。无论如……唔!”

    未完的话被吞入口中,少女堵住袁基双唇,拽下窗侧垂帘。

    竹丝帘瞬间掩去半室华光,只留下暧昧含糊的形影。

    在亲吻间隙,少女黏腻含糊的声音从两人唇缝处溢出:“袁基啊……袁基……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很有趣?”

    袁基叹道:“殿下本就是个有趣的人……”

    “我是说,明明都是背手执刀,不知为何,和你猜心别有风情……唔……”

    袁基不答,只反过来吻住少女。

    两人接着吻,袁基嘴唇温暖柔软,舌尖却毫不留情地追逐着少女软舌缠裹、吸吮,口中津液来回交换,呼吸交错,少女被吻得眼前发黑,心底一阵荡漾。

    青竹香气暗涌,口齿交缠间,发出宛若蛇身游走的轻响。

    被吻得喘不过气,少女只得轻咬一口袁基唇瓣,示意他稍作停歇:“还没到时候……现在可是白日,你刚刚被下毒未遂。”

    袁基浅笑着,将额头抵在少女额上。

    外面落起小雪,喘息声与雪落声混杂一处,听不真切。

    袁基亲昵地顶着少女额头蹭了蹭,轻喘着问:“殿下打算从何查起?”

    温热的气息喷在少女脸上,少女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正经道:“袁氏使者于君被刺身亡,你被下毒未遂。动手的应该不是一个人,但却可能是同一个势力。目前几名嫌疑者,他们可能接触的是……”

    正说到关键之处,话却突地被屋外来人打断——“主公,你在书房里吗?晚生有要事汇报。”

    袁基不悦地眯了眯眼,这声音……是昨夜谈判席上那夹枪带棍之人。

    “我知道了……啊!”

    少女刚想唤陈登进来,腰上就被什么重重勾了一下,踉跄半步,不慎打翻了窗边的花瓶……

    衣带莫名缠在一起了。

    袁基笑眯眯地看着少女:“缠得好紧……打成死结了。”

    听见书房内一阵杂乱声响,陈登扬声问道:“主公?主公?里面发生何事?”

    站在院口的侍卫闻言赶来,询问道:“陈太守,怎么了?”

    “我有要事回禀,可书房里似乎出事了……”

    侍卫一惊,大喊:“会不会是刺客?!来人!保护殿下!”

    不能被外人看见这幅模样……

    “袁基,去那里……”少女拽着打结的衣带,带袁基跌跌撞撞进了一旁的柜子。

    无光的狭窄柜中,无法同时站下两人,袁基斜站着,背靠柜壁,少女被抱了起来,骑跨在袁基大腿上,紧紧相依。

    心跳、气息,也在这咫尺之间无限放大。

    在关上柜门的同时,侍卫们跟随陈登一同进了书房。

    在搜寻少女无果后,侍卫奇道:“殿下不在里面吗?可我记得殿下带着袁长公子进来后并未外出……”

    陈登巡视一圈:“我刚才在门外还听见殿下的声音……看,花瓶碎了,四周没有血迹和打斗痕迹……”

    侍卫一听,紧张道:“糟了,殿下会不会被袁氏掠走了?”

    袁基听到这番推论,忍不住发出轻笑:“呵……”

    少女见他出声,忙道:“嘘。快把衣带解开……”

    袁基手指勾住衣带的死结,黑暗中,少女看不见他动作,只能听见外面几人交谈的声音。

    “陈太守,你是不是有急事找殿下?”

    “雀使来报,有人认罪了……”

    “那不算好事吗?这就破案了呀。”

    “不,事情更复杂了。”

    少女正侧耳细听陈登说话,袁基却突然开口拉回了她的注意力:“啊……是不是解反了?好像缠得更紧了。”

    “全都缠在你的组玉佩上了……啊,小心!”

    少女试探着伸手去摸两人衣带连接处,繁复的组玉佩被碰出轻响,少女连忙把它捏住,黑暗中,两人手指慢慢也缠在一起。

    陈登耳朵动了动,问一旁的侍卫:“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有吗?我没听见……陈太守你看,窗台有痕迹。对了,认罪的人是谁啊?”

    “是个中年仆役,声称自己要向袁氏复仇,于是策划了刺杀和下毒。”

    侍卫挠挠后脑勺,郁闷道:“不是曹cao的间谍?这样可不妙,如果是曹军间谍,那广陵和袁氏就是同仇敌忾;如果不是……”

    陈登点点头:“那就是广陵王府守卫使者不力,错在我方。谈判的时候,就会很被动。尤其那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袁基……怕不是更要结题发挥……”

    “仆役是被收买的棋子,招供的事情有限……至少证明背后有主使,事情还有转机。”

    老……狐狸……

    袁基手指一顿,玉佩又碰出一声轻响。

    还好,有个侍卫同时打了个喷嚏遮掩住了玉佩碰撞的声音。

    少女紧贴袁基,附在他耳旁低语:“有意思……真有意思……袁基,你觉得他背后的主使是谁?”

    袁基没有直接回答,只说道:“预设一个敌人,是很危险的。”

    “本王帮长公子提前除掉预设的敌人,不就能彻底解决潜在的危险了吗?”

    一阵疾风穿过庭院,抖落树上千层积雪,雪声满天下。

    同时玉声叮当作响——袁基腰间的组玉佩突然被少女强行用力扯开,散落一柜。

    袁长公子那标志性的青白衣带被少女抽走,拿着手里,虚虚围着他脖颈缠绕一圈。

    脖子被人套住,袁基却不甚在意地抱着少女向上颠了颠,让怀中人能坐得更稳一些。

    “呃——!”

    少女将衣带勒紧,逼问道:“……设这个圈套,是为了打压谈判中的对手?”

    “唔……咳咳……”

    袁基说不出话,昏暗中,那双眼眸只有幽幽的碎光。

    “嘘。”少女感受到身下紧贴部位的变化,拉着衣带扯了扯袁基,轻道:“长公子硬了……”

    柜子外的侍卫们还在搜寻少女下落。

    逐渐被勒紧的喉咙,难以说出完整的话语;袁基的手没有挣扎抵抗,而是温柔抚上少女的脸庞。

    少女将脸贴在袁基guntang的掌心,漫不经心地问道:“他们随时可能拉开隔间门……你猜,他们会看见什么?”

    “……哈……”

    “…………哈……哈……”

    窒息中逐渐混沌的意识,让袁基发出了迷乱的低笑声,他双手沿着少女松散的衣摆钻入其中,如蛇躯环绕,在少女身上流连,最后抓握住其臀rou揉捏。

    下一刻,新鲜空气和光亮骤然从拉开的柜门外涌入。

    “主公在这——噫!!!!”

    陈登的话音愕然中断,柜中两人亲密无间地紧靠一起,袁基的脸更是因缺氧泛起潮红,一副情动模样。

    门瞬间又被掩上了。

    陈登蹙起眉,思量片刻便向几名侍卫道:“突然想起,刚才阿蝉女官说……袁长公子突发恶疾,殿下或许为了不惊动袁氏的人,走密道带他去见神医了。”

    侍卫大惊:“啊这!?使者刚遇刺,袁长公子就得了急病?莫不是府中有人下毒?”

    陈登托腮戏谑道:“或是袁长公子年纪大了,本就虚弱,再看到他带来的人一命呜呼,吓出病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将给殿下的东西整理好,就出来。”

    套在脖颈上的衣带松了几分,袁基正粗喘着呼吸,柜门处就被轻扣两下,陈登的声音从外幽幽传来——

    “晚生拙见,主公在挑选主母时……还需慎重考虑。更要提防那种为老不尊,心思深沉,诡计多端之人。”

    房中只余三人,显得格外寂静,只有袁基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陈登意味深长道:“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当心年老色衰后失宠,被赶出王府。”

    这话挤兑得……少女心里笑得打跌,但又不好笑出声,只得挂在袁基身上憋笑憋得一抖一抖的。

    袁基闷声不语,把下巴沉沉搁在少女肩窝处,抬眼从微开的门缝中看向陈登,分明是平静的眼神,却能够让人清晰感知到他的不耐和警告意味。

    被盯得背脊发凉,陈登耸耸肩,关上柜门转身离去,走时还细心替二人拉上大门门闩。

    “对主母不敬的人,殿下觉得该如何处置是好?”

    少女不住好笑:“主母……你是主母吗?”

    袁基语气哀怨:“他都这么说了……我不是吗?殿下是宗亲,袁氏是臣,当亲王的,若是要做薄情人不愿负责,臣子又哪敢强求?”

    看袁基又演了起来,少女实在头疼,袁氏和陈氏有积怨,但抛开家族恩怨,这两人都不是坏人……

    袁基见少女沉默,继续说道:“还是殿下也觉得……我年纪大了?毕竟袁某确实虚长殿下几岁……”

    “哪有……”

    袁基声音中的情绪变化被少女敏锐地察觉到了,知道他心情不佳,少女叹了口气,回抱住他,故意用袁尚对袁基的称呼调侃他:“再说年纪大一点,会疼人嘛,大伯~”

    “殿下如今也学会欺负人了……”

    袁基平日和少女说话时习惯拖着温柔尾音,声音中总是无端透出一股无辜且茕茕孑立之感,仿佛少女不依着他,他就会伤心魂断般难过。

    这话听起来可真委屈。

    少女两手捧住袁基的脸,与他鼻尖相抵:“别和那些话置气……”

    “殿下之前赠了我一套陈元龙的藏书,这次我便不同他计较了。”

    “原来……你知道那套书是他送我的呀。”

    毕竟那套古籍一直被陈氏珍藏着。

    袁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抱着人从柜中走出。

    今日天气极好,是难得的暖冬日,阳光从竹丝帘中钻出,书房窗下的软榻被晒得温暖舒适。

    袁基抱着少女躺倒在软榻上,却什么也没做,独自在那闭目养神。

    少女支起身体,抚摸着袁基喉结处被勒出的交织红痕,意有所指道:“长公子的竹笛一直抵着我,有点疼……”

    袁基闭目反问:“这房中何来长公子?竹笛……哪位大伯会随身携带竹笛?”

    少女笑得软倒在袁基身上,乐不可支道:“哦?若不是竹笛,难道是携带兵器想要行刺本王?”

    屋内静悄悄的,无人回话。

    竹帘被风吹得轻晃,阳光被竹帘割碎成数道细线,映在袁基脸上,流光碎金。

    “怎么不说话?”少女手指沿袁基胸膛向下滑去,隔衣握住那挺立的rou根taonong几下,叹道:“看来本王猜中了……”

    袁基睁开眼,看着少女,光影明灭间,难以看清他眼里的情绪,抑或是,他眼中本就什么都没有。

    眼波将流,欲语还休。

    少女看得微怔,回想起适才陈登嘲弄袁基以色侍人,心里不由承认袁基确实有这资本。

    袁氏三兄弟外表都生得极好。

    袁术袁绍长年带兵,挺拔俊帅之余,略显粗犷痞气。

    而被袁氏细心打磨过的这位嫡长子——曾在朝堂中久居高位,较两位弟弟更显丰神俊朗,顾盼生姿,如同一块绝佳美玉。

    真好看……

    少女不自觉地握紧那愈发火热的rou根,色令智昏地凑近袁基,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如蜻蜓点水。

    可哪怕被偷吻了袁基也不说话,只眨眨眼,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看着少女。

    “你就不能自觉点……”

    给了那么多暗示,这人还不知道主动。

    少女羞恼地压住袁基,在他身上磨蹭抱怨,活像那只被袁基养熟后就开始肆意和主人亲昵撒欢的小狸。

    被养熟的心爱小狸终于愿意敞开肚皮,和自己熟稔地说笑逗趣了,此刻被逗恼的打滚模样更是十足可爱。

    袁基忍不住笑起来,边笑边作惆怅状:“哈……在下突发恶疾,眼下更是动弹不得,怕是不能侍奉主公了。”

    “你……!”少女气恼地叼住那上下滚动的喉结磨了磨牙,袁基脖颈间那片被勒出的红痕中又叠了一层牙印。

    拉扯半天,说到底,不过是这个坏人婉转地暗示自己主动行事罢了。

    自己来就自己来。

    少女手按在袁基腹部,主动向他胯间坐去。

    哪怕两人已有过数次情事,但xue口被撑开的鲜明饱胀感还是足以让少女腰肢发颤。

    难得由自己主导的情事,少女当然不会折腾自身,只缓慢地用xue口尝试着接纳taonong那灼人的guitou。

    然而放慢后的动作反而更能体会到身体被一寸寸撑开、填满的感觉,仍有些青涩的xuerou不适地包裹住闯入的guitou,将它迎入体内。

    粗壮的性器慢慢被xue口吞进,茎身上脉络分明的青筋刮过xuerou的感觉几乎让少女舒服得哼出声来,酥痒沿着被摩擦过的壁rou直窜脊椎,少女一阵头皮发麻,停止了继续下坐。

    “我记得……这种姿势的话,应该能顶到那里才对吧?”看少女停下来适应,袁基突然挺胯一记重顶,guitou带着茎身又往甬道深处挤进一小截,“还是说,这里?”

    xue内已变得湿软,袁基毫不费劲地摆腰,用guntang圆润的guitou故意抵着少女敏感点打圈研磨,少女腰眼被磨得酥软,xiele力,几乎将那rou根全坐进体内。

    好撑。

    少女长舒一口气,拍掉袁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喘道:“既突发恶疾动弹不得……你……不准乱顶……”

    手背被拍得发红,袁基却心情颇好地挑了挑眉,抽手按在少女被顶得微凸的小腹处轻轻摩挲:“都听主公的……”

    可袁基这一捣乱,使得其性器深深埋进少女体内,湿软xuerou直接套在那根rourou上,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紧窄的宫颈被强行扩开,guitou将紧闭的zigong直顶得变形上移,少女稍做动作,就感觉到rou棱蹭过黏膜的快感。

    平日都要做一次后才能勉强撬开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一上来就顶着。

    少女几乎是直接坐在了这根rourou上,身体仿佛千斤重,要命的酸涩感从小腹直冲颅顶,少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自觉地绷直背,将屁股浅浅抬高,却被卡在宫颈窄道中的rou棱扯了下去,落下的宫口直接被guitou撞开,紧致软弹的rou环箍在guitou上,引得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闷哼声。

    yin水涟涟,从宫内失控般涌出,贪吃的小口仍死死吮住入侵的rou冠舍不得松开,根本拔不出去……

    在床笫间,袁基从不掩饰他的欲望与渴求,此刻他被少女骑在身下,长发凌乱地铺散一榻,脸颊被情欲蒸得微红,xuerou每夹着性器收缩一次,他的喉结就不自觉舒爽得滚动一下。

    也许是被夹得过于舒爽,袁基看着磨蹭着不肯动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开口:“看来主公需要一点帮助……”

    说毕,少女被袁基握着腰,手轻轻搭在袁基手臂上,感受着他手臂肌rou鼓起,绷紧发力;被他带着上下起伏吞吐起那性器。

    平日能伪装成男子的少女,实在算不得瘦弱单薄,身材妙极的同时身上还覆有一层常年练武练出的薄肌,却还是被袁基轻轻松松托抱着快速上下颠弄。

    和袁基清俊的长相一样,他身材颀长,平日穿着衣服,丝毫不显肌rou硕实,一副文雅的世家子弟模样。

    只有少女知道,这人脱衣后显出那长年习射锻炼出来的身材极好,肩宽腰窄臂长,胳膊肌rou与胸肌紧实饱满,被他环抱住时总能体会到一种令人放心的安全感,就连往日抱cao或骑乘交欢时,少女都不需自己费劲,光靠袁基臂力托抱,就足以让两人维持这些姿势享受很久。

    少女这xue本就生得浅,哪怕袁基特意将guitou抽离出zigong,只埋在那娇嫩至极的xue中,不带任何技巧的直进直出捣弄摩擦湿热的壁rou,也会被不断顶到宫口。

    娇嫩短窄的rouxue热乎乎地裹紧性器,rou粉的xue口被磨得艳红大开;被一下下重击撞得酥麻发烫,不断凹陷又回弹的宫口也慢慢松软开来,张开小口投诚般轻轻吮去男人guitou溢出的腺液。

    知道少女身体彻底准备好了,袁基握着少女腰的手一松,腰部发力,guitou瞬间贯穿进入宫口,整颗鹅蛋大的guitou被娇小zigong服帖裹紧,少女被撑得瞬间就xiele出来,膝盖发抖地软倒在袁基身上。

    往日少女泄身后都会停下缓缓的间隙,这次却……却被袁基抓着腰,往性器上不住按送,越发亲密无间。

    还在余韵中打颤的少女忍不住呜咽起来:“慢点……你……别这么用力……”

    袁基充耳不闻,以几乎是使上全劲的力道,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变换着角度凿开湿热绞紧的rou壁,高潮后绞在一起的xuerou被强行破开抽插正被顶得难受不已,xue口和宫口却吃里扒外,死死咬紧茎身,简直像要把那欺负人的性器吞吃入腹般剧烈收缩。

    随着晃动,两人身下的木榻被颠得哐哐作响,活像是风浪中随时要散架的小船。

    “唔……啊!!”

    少女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在袁基掀起巨浪的欲海浪潮中逐渐沉溺,她无助地伸手乱抓,终于抓到一条小船垂下的救命蓬索,紧紧拉在手中。

    脖颈上缠绕的衣带不断收紧,伴随极致的快感,袁基的意识开始渐渐消散。

    濒死时刻,意识变得浑浊反而让人感到一种压倒性的快乐。

    那种信错人就会被勒杀的可能;所信爱人情迷意乱,一时失手也会被勒死的可能;混在一起,交织出隐秘而危险的快意。

    哪怕被勒得无法呼吸,袁基仍发狠般狂顶着那被凿开的zigong,娇嫩的宫颈被完全cao开,松软宫口根本抵不住他强势的侵犯,上翘的guitou每次进出都将宫颈拉扯得直发抖讨饶,yindao嫩rou更是快被碾平捣麻了,一股股yin液流出汁水淋漓的xue口,随抽插飞溅在四周。

    少女被顶趴在袁基怀中,guntang性器打桩般不断撞入体内,被顶得不住地轻叫出声;屁股也被袁基握在掌中,股rou被抓得溢出男人指缝,松开手后还能看到通红的交叠掌印;这种快要把五脏六腑顶穿的深度与力道却让少女体会到一种莫名的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撞击终于变缓,然而尝试过灭顶快感后的身体夹着不动的rou根实在食不知味,少女努力地直起身,扭着腰胯上下taonong体内那根硬挺抽动的性器,却实在是隔靴搔痒——敏感点很难被她自己顶撞到位,酸麻的膝盖和被插得颤抖的腿根也难以施力。

    想被更深入、更有力的占有……

    难以尽兴的少女终于松开救命的蓬索,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袁基猛地狂喘起来!

    意识模糊的男人如脱下伪装的猛兽,粗喘着,只凭借本能抱紧少女,悍然又不知餮足地耸腰挺胯大力狂cao起来,性器硬到极致,guitou又烫又胀,把宫口刮得肿胀敏感,痉挛的rou壁哆嗦着讨好吮吸每一根凸起的青筋,性器被蠕动抽搐的火热xuerou夹得疯狂弹跳。

    少女被插得尖叫出声,只觉小腹被顶得不断鼓起,那性器如攻城锤般疾速擂在体内,xuerou被撞成不堪一击的湿滑软烂状,似要被擂破的城门。

    明明眼泪都快被撞出来了,但少女的身体却意外很喜欢这个力度,甚至不由自主地摆胯迎合上去。

    酸涩酥麻的快感流遍周身,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少女死死抓住袁基手臂,也不知是求他停下,还是想他再快一点;深重的抽插下,少女的大脑仿佛都被袁基贯穿,脑中紧绷的弦“啪”一声断掉,不受控制的将手中那条救命蓬索再次拉紧——

    木榻再也承受不住,轰然垮塌。

    袁基用自己身体护住怀中人,背部被断木硌得生疼,胸腔也涩痛不已,无法呼吸,失声的喉咙只能发出濒死时的难受气音。

    视线再度变暗,再不停下就真的会被黑暗吞没……

    极端的快感裹挟住意识漂浮在云端,身体却被爱人拖入死海,无法逃离。

    礼数胡乱崩坏,生死山峦崩塌。

    yuhuo灼烧着两个失控的人,蚀骨销魂的情事中,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融进自己体内。

    到了最后关头,袁基狰狞着俊脸,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挺腰狠戾粗暴地抽数十下后猛地深插到底,guitou抵到zigong壁后蛮力将宫壁顶到凸出变形后才激射出精……

    这一刻,袁基选择将自己的命运都交由少女决定,他并不挣扎,只是双手用力环紧少女,力道大得快把少女腰肢勒断,抽搐痉挛的指尖带着失控的力气隔衣在少女背后留下深深抓痕。

    *

    “嘶!真是的……没轻没重……”少女趴在榻上小声抱怨着:“轻点……我让她们把磨指甲的匣子拿过来了,你待会去廊下磨一磨吧。”

    难得被人嫌弃,感觉倒是稀奇,袁基忍笑道:“左侧敷完药了。还有右侧……忍一忍,我会尽量轻的。”

    “现在知道轻了……背后的抓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

    “……你身上的抓痕,只有我能看见。”

    袁基俯下身,在少女颊边轻轻落下一吻,温热的吻落在唇角,少女瞅见袁基脖颈缠绕一圈的发青勒痕,心虚地偏过头去,嘀咕道:“你脖子上的……是我不好,下次注意。”

    袁基笑得眉眼弯弯:“若是别人看见问起,我就说是被家中小狸尾巴勒的——‘在下养的那只小狸啊……实在是特别缠人……’”

    “又抓又挠的,我看某人才像小狸……”

    淡淡药香中,两人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袁基替少女处理完背后的抓痕,披上中衣……

    少女起身,赤脚走到衣柜旁翻找半天,终于找到一条师尊在自己生辰时送来的白貂围脖。

    *

    几日后,长蛇骨山间,万籁俱寂。

    山崖之上,袁氏的车马早一步等待在此。

    清影静立,少女与袁基的目光交错而过,如舔过蜜糖的舌尖,隔空纠缠在一起。

    两人利用曹cao的间谍,向曹cao传去了最真实的“假情报”。

    就在刚才,曹cao派出的急行军向彭城进发。而长蛇谷,是曹军的必经之地。

    少女独自走近袁基,问:“伏兵和滚石,已设在长蛇谷上两侧了吗?”

    袁基点点头:“一切安排稳妥。”

    今夜的月亮,实在很圆,很亮。

    月光倾泄在袁基身上,少女这才发现他并未戴上自己赠予的围脖遮掩脖颈,而是直接将勒痕赤裸地展示在外。

    似是感觉到站在身旁的人有些许紧张,袁基眉眼都舒展开,安抚地拍了拍少女后背:“无论设伏结果如何,此次与殿下的合作……我都会铭记在心。”

    少女抬头回望袁基,四目相对,瞳孔深处皆映着月色与彼此身影,少女迟疑道:“与你演这一场戏,若能伏击成功,便可重创曹cao……若是失败……”

    她微凉的指尖划过袁基脖颈处交叠发黑的淤青勒痕,袁基的手掌亦隔衣抚摸着少女背上抓痕。

    远处曹军行进的马蹄声被风吹送而来,袁基向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少女身前。

    山崖上呼啸而过的寒风被披着黑色大氅的袁基悉数挡下,他淡然的声音在少女耳边响起——

    “那也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