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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哼……”米绪一声闷喊,人要反射性地弹起,却被陈羽宗自背后制得牢牢的,之前跑步晕倒时揉大腿的痛苦竟然不出一个月又遭受了一次。刚要询问按摩师能不能把服务力道降低一点,陈羽宗忽然道:“聚众斗殴,两边都有责任。”米绪想问你在说啥,但是开口时正被掐到伤处,嗓门的力道没控制好,一声荡气回肠的“啊”硬是在半路被扭成了悠长婉约百转千回,还带出了破浪形的共鸣,闭上嘴都余音绕梁,久久不散。身后的手猛的一顿,米绪自己也僵住了,好一会儿陈羽宗又重新动作起来,米绪绷紧的后背线条这才一点点放松下去。刚那是什么东西???谁家闹猫吧……亏得米绪还能一边顶着个大红脸,一边背对着陈羽宗,用深沉严肃的语调道:“你是说瘦子他们不敢报警?”陈羽宗看着米绪的后脑勺,视线在他绯色的耳廓处徘徊了圈,“嗯”了声。米绪转着眼睛琢磨了会儿,一想的确是这样。社会学有刑法课,对这方面瘦子比米绪要门儿清,他连活动小组那点小功劳都惦念着不肯放,要被学校知道他参与群架,还是主动挑起的,这可不是点儿小事了,所以瘦子哪怕吃下这个暗亏也一定不会愿意事情闹大,否则就不是那么好收场了,而陈羽宗说那人不过是伤及点皮rou,米绪……到底还是信他的。待到把事情想通了回神,才发觉后腰处的揉搓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米绪回头就见陈羽宗坐那儿看着自己,他的手还摆在自己的伤处,皮肤周围因为反复摩擦,只感觉一团火辣,特别是自陈羽宗手心处蔓延而去。米绪动了动腰,陈羽宗却没挪开。米绪想翻过身,陈羽宗也没让。米绪顿了下,笑着道:“这事儿其实和你没关系……”陈羽宗说:“乔晓阳。”米绪:“……”怎么还没忘呢???!!这是打算记多久啊???我叫什么这位爷您还想的起来不???米绪破天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表情:“人姑娘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她们乐意和我做朋友,我总不好怀疑人家的目的,哪怕是为了……”他瞅了眼陈羽宗,语气有点低落,“为了那什么,说到底其实也不算十恶不赦的坏事儿。”不过经过这一茬,米绪心里也算有了个数。见陈羽宗眉头一蹙,米绪忙解释:“你别瞎想啊,我可不是嫉妒你受欢迎,牵连到我,我怎么会嫉妒你呢,你知道的,我们俩谁跟谁啊,不都一个水平线的嘛……”陈羽宗看着米绪,半晌竟然点了点头。米绪心里一跳,硬着头皮道:“我就是……”“就是什么?”陈羽宗问他。“就是……啊哟!”怎么说来就来啊,要不要这么突然。陈羽宗的手抚在那处泛红的皮肤,一下一下按压着,又问了遍:“是什么?”米绪表情扭曲,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道:“我是怕你不乐意!”你想想,身边一朋友借着你的光受到万般爱戴,而这种待遇收进来总是要回报的吧,不能白白的晃点了人家姑娘的热情啊,就陈羽宗这样的脾气,米绪要真哪天跟他说“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好吗?人家想和你一起玩啊?”陈羽宗不把他踢出去才怪,大城草缺人拉皮条吗?缺主动送上门的吗?他这行为除了讨嫌还能有啥用?一边是不着调的所谓异性缘,一边倒把真心实意的好兄弟给辜负了,米绪又不傻。米绪皱着脸,等着陈羽宗的后话,谁知,这人忽然站起身,进了浴室。米绪一呆,忙拉好衣服,扶着腰扭扭摆摆地跟在了后头。“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看着站在洗手台前的陈羽宗。陈羽宗仔细地把手洗了,又拿了拖把将米绪刚弄得一地的水都拖得干干净净,拾起了他的脏衣服,丢到了洗衣机里。米绪前前后后地看着他忙,直到陈羽宗把一切都搞定,对方才道:“说什么?”米绪愣了下:“我这……我这掏心掏肺地为你着想,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大肚的怎么也该说一句“没关系,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这么在意我,我实在太感动了……”什么之类的吧。结果,陈羽宗想了想,继而点点头:“嗯。”嗯!嗯???陈羽宗:“我是不乐意。”米绪:“!!!!!”陈羽宗:“到你了。”米绪:“我什么?”陈羽宗:“表示。”米绪:“……啊?”陈羽宗:“不舍得?”米绪立时跳起:“哪儿的话啊,我改明儿就去跟她们做个了断!这什么破烂小组啊!老子不稀罕!”怎么好像哪里不对!???陈羽宗颔首,从米绪身边走过,伸手摸了把他的头。“睡吧。”米绪一路随着他进了卧室,见陈羽宗在那儿拿了被子和两个枕头铺床,思绪当下又急转了个方向。“那什么,你们家没有第二张床吗?”陈羽宗:“第二张床放哪儿?”“客房啊。”“客房有什么用?”“住客人啊……”米绪觉得今晚他们两人的对话总是陷入诡异的循环模式。陈羽宗道:“我们家没有客人。”米绪窒了下,那我……我是什么东西?那头陈羽宗已是关了大灯,只亮了一盏床头的落地灯。米绪又想说,其实我可以睡客厅,但是有双人大床不睡跑沙发去挤一晚,而且两人还是称兄道弟的情形下,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有问题?!有隐疾?!而且又不是没睡过对方的床。(?为了做一个正常的人,米绪爽快地一咬牙,飞速蹦了上去,然后掀被,盖上,蒙头,睡觉,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正努力给自己做着催眠,试图在另一个床友上来前就失去知觉的米绪,眼皮没控制好那么一抬,又不小心被所见到的画面吓得差点失禁。先生!!!!!!睡衣在睡觉的时候不穿,那它为什么要、叫、睡、衣???你尊重一下它好吗??床友就这么luo着过来了,米绪紧张地一瞥,幸好,裤子还在。身边的床塌陷了一块,一旁被子被掀开,一个人躺到了身边的枕头上。陈羽宗调整了下姿势,回头问米绪:“你胸闷?”干嘛捶不停?米绪在被中敲打的拳头一顿,视线硬生生地从对方的胸前移开,呐呐道:“没有,睡前做个小运动。”陈羽宗:“睡觉的时候别这么兴奋。”说着,关了灯。米绪:!!!!!!!!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