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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办公室跳蛋,厕所被按在镜子前日

    该醒了……但是好累……眼皮好重……身体也好重……

    模糊中挣扎了很久的博士终于睁开眼,便发觉自己身体的疲惫感让他简直连动动手指都很不情愿。

    发生了什么?

    他大脑一片空白,缓缓眨了眨眼,视线从天花板挪到了身旁人的身上,与对方专注含笑的眼神相接。

    电光火闪之间,一切都回想了起来。

    他这三天理智清零之后都被眼前这个人带回房间,然后……做了个彻彻底底。

    而自己就算意识模糊无法反抗,但也不至于被做成那个样子,可事实是他的身体诚实得令他感到羞耻。

    心思百转,他先是短暂自我反省了一下一切的起因——理智透支,再自责了一下自己竟然从未识得眼前此人心怀不轨,然后迅速把锅都甩给了银灰。

    “你怎么还有脸赖在这里?”博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酸软,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显得狼狈不堪。于是身旁伸过来一双手臂,揽过他的肩膀将他从被子里提出来,靠在床头的软枕上。

    被子滑落,现出博士白皙胸膛上斑驳刺眼的红痕和牙印,甚至于腰间还有因为用力过度而在一夜过后泛出的青色指痕。

    博士余光扫到,低头一看,顿时被自己的惨状惊到了。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乳边的吻痕,然后转头对银灰怒目而视,他确实也只有瞪人的力气了,“银灰,你是狗吗?”

    尽管银灰对美人半裸的景象感到十分愉快,但此时又不是情动时刻,在博士的杀人视线下他也不免感到自己做过了。银灰便拉过被子将他的胸前盖住,遮挡了博士的目光。

    结果不盖还好,一扯被子,博士就感觉到胸口红肿的乳尖在摩擦下略微刺痛,而且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电流感传到身体深处。

    呼吸一顿,博士将这奇异的感觉压了下去,却并没有瞒过银灰的眼睛。

    “哦?”银灰带着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在博士耳畔,灼热的呼吸令博士脖颈忍不住发麻,“你对我这几天的服务还满意吗?”然后探出长臂当胸连人带被搂进怀里。

    博士只觉得胸前被蹂躏过分的部位似有意无意地被隔着被子磨蹭,而且耳边还被人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调情的话语,哪怕昨夜的放纵榨干了他的精力,并且心里将一切都归咎于银灰的胆大妄为,但此时此刻不仅胸前传来隐约刺激,而且还有阵阵麻痒感沿着耳尖脖颈传到脊背,让他原本就酸软的腰肢感到更加无力。

    他垂下眼神偏向另一侧,调整呼吸对抗身体上违背自己理智的反应,这幅模样倒是极大的取悦了银灰。

    平日冷静禁欲的青年脸颊绯红,眼尾含情,却假装若无其事地避开自己的样子,简直是欲拒还迎,让银灰眸色变深了些许。

    但昨夜他也是餍足,此时倒不至于再次兽性大发。银灰低声笑了笑,磁性的震动令博士耳尖都染上了桃色。

    博士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用眼神凌迟他,“你还想做什么?”

    “什么都想做,不过不用这么着急,你先休息休息。”银灰探头在博士唇间落下一吻,躲避不及的博士也没有办法,只能深呼吸一下,转移话题,“我睡了多久?”

    银灰打开自己的终端给他看:“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三天早上,我中间给你喂过营养剂了,不过现在你应该又饿了。想不想吃东西?”

    “一天一夜?”博士双眼微微瞪大,随后无力地向后陷入枕头里。

    工作方面的事情肯定早就被这个人安排好了,博士有理由相信自己哪怕一周不露面也不会有人起疑。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银灰,喀兰贸易的领导人,谢拉格商业的垄断者,甚至还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军事势力……他看似年轻,却足以令任何敌人提高警惕。

    而自己曾经那么信任他。

    “银灰当然值得你的信任。”银灰听到他的话语,脸上的微笑顿时消散无踪,像是被侮辱了一般,隐忍着什么,眼中感情深沉又复杂。

    想到了什么事情,银灰也略微咬牙道,“你真的不记得那次酒会了?”

    博士顿住,某些被他刻意隐藏的记忆随着银灰的话语再次浮出水面。

    是的,若不是上次被银灰提醒,他早就忘了那次酒醉后发生的事情。而他也不愿意去回想那一场混乱的错误,更不愿意去承认也许自己才是辜负了对方感情的那个人。

    他垂眸,然后抬眼看向银灰,“不记得了。”

    银灰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神何其平静,说出的话语是何其无情,顿时心里也滚起了怒意。

    “好。你很好。”银灰眯眼打量了他一下,冷笑一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是这个答案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博士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从容地回答。

    银灰眸光锐利,带着仿若捕猎者一般令人悚然的光,用低沉而危险的语调在博士耳边说道:“也许我做错了,但你要为自己的不诚实付出代价。”

    博士只觉得心底一震,有说不出的感觉从心里蔓延出来,却又被自己强行压下。这样一恍惚的功夫,银灰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大床,走向门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没料到对方忽然便走得果决的博士,终于想起对方的话语,在银灰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叫住了他。

    银灰没有回头,“不要着急。我等下带饭回来。”便离开了房间。

    博士怔怔地坐在床头发愣,只觉得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从思绪里收回神,他伸手捂住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想起自己堆积的工作,于是伸手去摸自己床头的终端——

    摸了个空。

    他拉开床头柜,也没有。

    艰难地从床上挪下来,跌跌撞撞地赤裸着身子在房间各处自己可能会放终端的地方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心底不好的预感成了真,银灰竟然把他的终端带走了?!

    他扑向门口,果然发现门被锁住,也不知道银灰究竟如何做到的。

    “可恶……”他此时力气用尽,无奈地靠着冰凉的桌子腿坐下来,身下平时感觉柔软的地毯此刻却相当粗糙地硌着肌肤,以至于自己快忽略的布满红痕的大腿内侧都感到刺痒。

    当然还有股间那个隐秘的部位。

    思维混乱,想到银灰,想到往事,想到现下令人啼笑皆非的处境,他难以控制地怔愣在那里发了好久的呆,随后才猛然惊醒。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身下的触感,又因为空气略低的温度使他赤裸的肌肤冒出了鸡皮疙瘩,他伸手抓着桌腿试图站起来,却因为没用上力而失败了。

    低声骂了一句,正准备爬起来,就听见门忽然打开的声音,然后一道身影逆光出现在门口。

    提着饭盒回来的银灰也没料到博士居然会在门口等他。

    ……不,或许不是在等他。

    眯了眯眼,银灰打量了一下眼前暗色地毯上皮肤白皙的赤裸青年,他身躯上遍布的独属于自己的痕迹是那么显眼,这等景象令银灰差点控制不住乍然涌起的欲望。

    并没有立刻进屋,银灰反而将门推开更大:“你想走?”

    走廊的灯光照在昏暗房间的地毯上,将博士胸前的一片肌肤照亮。眼底涌起希望的博士忽然意识到自己现下的模样何其不堪,原本因为开门而欣喜的心情荡然无存,被某种担心走廊会路过其他人的焦虑所取代。

    抿唇咬牙,博士终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冷声道:“你赢了。”

    若有所指地笑了一声,银灰看着对方慢慢走回床边,转身将门关上,然后拉了个可移动的床桌过来铺开博士的早餐。

    银灰就那么看着博士沉默地用过饭,然后将东西收拾好,再次转身离开房间,临走的时候,博士问他:“你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银灰说,“现在放走了你,我怕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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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像做梦。

    除了房间的表能告诉自己时间的流逝,博士无法接受外界的任何信息——除了银灰带来的资料。

    像是安慰剂一样,博士在房间里看书处理部分工作,以此来转移自己因为被银灰关在自己房间而感到焦虑的心情。

    ……不止是焦虑。

    每当他放松下来,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银灰那时隐含期待又带着悲伤的眼神。

    不,不是他的错……

    不可能是他的错。

    房间阴暗,落地灯被关掉,只有茶几上一只仿烛台的小灯幽幽发出昏黄的光芒。

    银灰进来时发觉床上没有人影,然后目光四下搜寻,才在沙发阴影处发现了蜷缩起来的青年。

    现在对门响十分敏感的博士听到门开了,也只是身体轻轻动了动,便不再给出任何反应。银灰以为他睡了,便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书桌上,然后拿来毯子为博士轻轻盖上。

    然后便听到博士轻轻地在黑暗里道:“银灰。”

    “我在。”

    “我想吃方便面。”

    稍微怔了一下,银灰一口答应下来,“好。”

    “我想吃现煮的。”

    “好。”

    “你拿进来煮。”

    “……好。”

    将博士需要的资料整理好放在书桌上,又将原本带进来的饭盒放进冰箱,银灰很快出了门,然后再次回来时已经带了一个大包。

    博士裹着毯子倚靠在沙发角落,静静看银灰忙碌。

    “多罕见啊,喀兰总裁亲自下厨,还用这种小电磁炉煮泡面。”

    银灰听到他淡淡的嘲讽,也没有生气,手中动作有条不紊。他将各种已经洗净的蔬菜在案板上切好,码放在盘子内,“这位失忆的博士,我从前也为你做过很多次饭。”

    “……”

    博士捏紧拳头,默然无语。

    是了,在那次酒醉之前他们关系相当不错,也有过互相下厨请客的日子,一同消磨时光的日子,放声谈笑的日子。

    但这一切都被他刻意遗忘了。

    沙发上倚着的青年双唇颤了颤,嗓子却像被堵住一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垂下眼,凌乱散开的头发铺下阴影,掩住了他的眼神,也掩盖了他的情绪。

    没有再进行任何交谈,博士沉默地看着银灰将面煮开,沉默地在银灰的注视下吃过这顿味同嚼蜡的饭,然后便坐到书桌前工作了。

    银灰仿佛也丝毫未觉不妥,清理过垃圾便离开了房间。

    过了几个小时,当钟表的指针滑向他应该上床的时刻时,博士放下了手中的资料,目光落到了房间角落那被银灰留下的电磁炉上。

    尽管几百年来科技树在源石的影响下有了大幅度的倾斜,但生活基础应用中,电磁方向依旧是首选——简洁、有效、廉价。

    正如同房门的电磁锁。

    博士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一把万能工具刀,然后将电磁炉的盖子拆开,寻找自己需要的零件。

    时间过得很快,他的额角渗出汗水,紧张而全神贯注地进行着自己的改装,而不时心虚地频频看向房门。

    尽管这几天银灰从未入睡以后来房间找他,但他总会下意识地觉得那房门或许什么时候便会冷不丁响起,然后被银灰推开。

    万幸一切顺利,当他终于将手里的小型简陋装置连在房内门锁上调试了一番后,门锁亮起绿灯,解锁的声音响起。

    博士毫不犹豫拉开房门,却看到一道人影站在门口,垂眼看他,表情冷漠,逆光下仿佛梦魇。

    手中的东西坠落在地,博士睁大双眼,情不自禁向后倒退了两步。

    穿着睡衣的青年赤脚踩在地毯上,宽松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此刻他苍白的面色和惶恐的眼神显得无助而让人心生欲念。

    ——拥有他,掌控他,让他从属于你。

    这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一般在银灰脑海里鼓噪着。

    博士的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来,面上惊慌的神色还来不及收敛,在对方深沉的灰眸下一览无余。

    那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跑吗,我的博士。”

    银灰将人一把抄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十分紧张,显然格外清楚自己的下场。

    知道自己应该温柔一些,但此时他的情绪酝酿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激烈又极力压抑着不要立刻沸腾。

    是愤怒吗?也许吧。是无力吗?也许吧。是难过吗?也许都有吧。

    非常矛盾又可笑的是,银灰在明知道自己所做乃弥天大错的情况下,仍然冷静周到地布置了一切。他无法忍耐长久以来在心底躁动着的爱意和困惑,然后这些随着他暗中注视着仿若一切不曾发生的博士,渐渐变成了夜里足以将人撕碎沉没的痛苦。

    ——就这样吧,再错也不会比失去这个人更错的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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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没有挣扎,任由银灰施为,只是一直咬着牙关,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发出让自己也羞耻的声音来。

    知道博士的身体已经在三天的高强度调教下渐渐习惯了性事,敏感点被开发,所以银灰没有再做先前那长得磨人的前戏,只是把润滑液涂在手指上,探入那几日不见便过分紧致的后xue。

    博士身体一僵,下意识推拒着银灰的手臂,然而银灰又怎么可能被他这种小猫一般的力道推动。他低下头去吻身下的青年,一只手拉扯着胸前格外敏感的红粒,另一只手在后xue进进出出,指腹揉捏着xuerou,指甲搔弄着敏感点的四周,引得那后xue应激抽搐紧紧吸吮着银灰,但随即又被不断增加的手指抽插得渐渐松软湿润,甚至还有水声响起。

    口腔被舔得麻痒,舌头又被吸吮得又肿又麻,博士在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终于被银灰放开唇舌,唇瓣嫣红肿胀,舌尖还因为方才的胁迫而不自觉地探出齿间。青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可口的模样引得银灰又深深地来了一个舌吻,在博士差点真的断气的时候才转而舔舐rutou。

    rutou作为敏感点被开发后又被玩了个熟透,现在已经是禁区了。博士这几日因为身体还没忘记之前的激烈性爱,都会避开触碰rutou,因为会有奇怪的电流随着摩擦乳尖传到小腹。而现在始作俑者熟练地用冒出倒刺的舌苔勾弄揉搓那立起来的红粒,更是让博士情不自禁呻吟出声,随即便被他咽下。

    他咬着指关节,努力屏息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胸前却毫无防备地任由他人玩弄。

    银灰并没有在意博士最后的挣扎,只是尽兴地舔舐吮吸着博士两边的乳粒,还用牙齿去摩挲着乳rou和乳孔。菲林锋利的牙齿让博士感到又痛又爽,一时也顾不得自己不愿出声的想法,推着银灰毛茸茸的头。

    “别咬了……啊……要破了……唔……啊……别舔……”他的声音颤抖又无力,每个断句末尾都飘起细细的呻吟。

    银灰好笑地摸了一把对方因为被调戏敏感点而勃起的性器,心里倒是很愉快。

    就这样改造他的身体,让他变得更加敏感,让他的后xue变成属于自己的形状。

    这样的欲望很快化为阳具更加胀痛的源动力。

    银灰将博士的两条腿压到他胸口,然后将guitou对准那被开拓好,还在因为失去填充物而空虚收缩的xue口。未待博士意识到什么,他便俯下身体,用腰部力量和体重将自己的巨根整根挺入,毫不犹豫。

    “啊……!”博士扬起脆弱的脖颈,被突如其来的深深插入压迫得有了窒息感。他像是被楔子钉进了床里,又像是被钉子钉在十字架上,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没有过多的停顿和花样,银灰架着博士的两条长腿,利用体位的优势,顺着体重的力道将阳具半抽出然后猛然顶到尽头。

    后xue深处的软rou猛然受到攻击,内壁受惊般抽搐了起来,博士眼神涣散,忘记闭合的唇角有银丝溢出。

    “啊……太深……呜……别……啊……”

    那无论插多少次,后xue都不可能从容包裹的巨大yinjing一次次破开肠道的深处,顶弄那炙热后xue深处的软rou,抽出时则摩擦过xuerou内壁,以及顺带被安抚到的敏感点。

    银灰的雪豹腰精猛无比,以稳定的频率持久快速用力地撞进青年屁股里。银灰撑在博士身体两侧,腰部耸动,将博士cao了个七荤八素。

    博士被迫双腿大张,高高架在银灰臂弯。他的头发散落在脸侧,随着下身被撞击的动作而翻滚。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扬起的脸庞上是迷茫的神情,眼角泛红,泪痕交错,唇瓣红肿微微张开,不断被顶出yin乱的气音。

    身上人cao得爽了的时候则会低头玩弄博士的胸口,一会用牙齿轻咬粉色的乳晕,一会又用力吸吮rutou,狠狠压在粗糙舌苔上摩擦,或是高高扯起,让那又可怜又sao的红粒更加红肿挺立,被玩弄得肿大了一倍不止。博士被胸前传来的炸裂的快感弄得连连摇头,泪水涌动,鼻腔溢出受不了的呻吟。而他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的胸膛忍不住挺起,期待着更加粗暴的亵玩。

    泪眼模糊中,他的视线向下望去,只见那深色的巨物在白皙浑圆的股间进进出出,视觉上的刺激让他不由得怔愣片刻,像是想不明白自己那里如何能够容纳这样可怕尺寸的怪物。

    注意到他的目光,银灰忽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伸出手臂拦腰将博士抱起,以下身相连的姿势将青年从床上抱了起来,然后银灰倚靠在床头,让博士夹着他的腰,跪坐在他身上,屁股里还含着那根灼热跳动的阳具。

    被这样突然的动作惊到的博士下意识揽住了银灰的脖子,后xue却被恶意地顶了顶,让他无力地抽泣了一声。

    博士扶着银灰因为薄汗而有些滑腻的胸肌,腰被对方有力的手臂箍住,被强行带着用后xue缓慢吞吐着那巨大的阳具。

    腰软的不像样,只得将全部重心都交给银灰,却被这坏心眼的掌控者抓着当做什么性爱玩具一样用后xuetaonong那无论做了多久都还硬挺的yinjing。

    这个角度进的实在太深。每当快要完全吞没的时候,博士一边喘息一边像是哭泣一样呻吟,“不要……吃不进去了……呜……”

    他能清晰感觉到在重力的同流合污之下,那根巨大无比的,表面涨满青筋的火热硬物不容抗拒地挤进后xue紧致的通道内,然后一路开拓到自己在不通人事时从不曾感受到过的后xue深处。

    而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对方填满时,银灰忽然松手,于是博士那汗津津、带着红印和指痕的翘臀便一下子坐到了底,将性器完完全全一丝不露地吞了进去。

    博士只来得及仰头发出一个气音,大口地喘息着,眼角被逼得泛红。

    他低头看自己小腹被顶得出现了一个guitou的痕迹,下意识就恐慌了起来,“哈啊……怎么办……肚子……肚子会破的……”

    银灰坐起身,让博士的双腿夹在自己身侧,然后轻轻舔了舔青年在情事上与平时完全相反,非常懵懂的面容。粗糙的舌头将淡淡咸味的泪珠舔舐干净,银灰低声安慰着自己所爱之人,“不会的,你的后xue已经这样吃我的宝贝很多次了。”

    被银灰的话语所刺激到的博士仿佛被发现了什么新的敏感点,身前刚刚才射过疲软的性器又渐渐抬起头来。

    银灰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点。他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咬着博士的耳尖低声道,“你的屁股真是贪婪啊,每次都要完完整整地把我的东西吞进去才肯甘心,”他伸手去摩挲那隔了肚皮的自己的guitou,揉动然后施力按压。银灰又按着博士刚刚硬起的性器抵在他自己的小腹,用大掌将那鼓起的痕迹和博士的阳具按在一起揉搓,“感觉到了吗,多亏你努力吃下了我的jb。”银灰故意说着平时不会讲出的下流词汇,刺激着博士的思绪,让对方的阳具更加勃起。

    “别……别说了……”博士呜咽一声,眼眶泛红,咬着下唇想甩头挣脱银灰说出的粗俗字眼,却被叼着耳朵无法动作。

    箍住博士的胯,二级干员那有力的手臂非常轻松地将并不健壮的博士托起来,让阳具从那紧致的后xue里抽出,直到只余一个guitou卡在xue口。

    而这样做的时候,话语还不曾停歇,“你的屁股不想让我离开,拔出去的时候还在挽留我,好yin荡啊博士。”

    “我……我没有……”一边喘息,一边感觉到那阳具抽出时整根摩擦过后xue内壁所有的角落,而离开填充物的甬道不知为何变得十分空虚,蠕动着像是想要那东西的回归。

    然后随着银灰突然的松手,毫无准备的后xue被那巨大性器再次劈开,一路直接冲到尽头,guitou狠狠地顶在了直肠尽头的软rou上。

    “……啊!”博士溢出泪水,喉咙内被逼出一声像是尖叫的呻吟,他的yinjing猛然挺直,马眼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而始作俑者玩得很尽兴,托着博士的腰肢让他全根吞下又吐出,时不时在博士措手不及的时候让重力帮助他狠狠一坐到底,而每当这个时候,博士都会露出像是被弄坏的表情,被逼迫出尖叫一般的泣音,又不得不颤颤巍巍地去伸手抓银灰的肩膀,像是在寻求依靠。

    这让银灰的心里涌起满足的情绪。

    随着一个被暗中施加了向下力道的插入,博士感觉到后xue层层叠叠的粘膜被撑开到了一个极致,尽头被重重碾压,而他浅浅的前列腺被每一次抽插摩擦得像是起了火。他仰起头,身下那被插得流水的硬物顿时射了出来。

    “啊!啊......哈啊......哈......”

    眼前一片白光,后xue猛烈地抽搐着,博士生生被顶到了高潮。如此猛烈而猝不及防的高潮让博士几乎翻出白眼,舌尖因为无力而吐出,被银灰纠缠进了口腔里吮吸。

    银灰坏心眼地将博士的yinjing按在他小腹上,于是他射出的白液全部喷洒在了他自己白皙紧致的小腹、胸膛、甚至下巴和脸颊上。

    “射了自己一脸啊。”银灰将刚高潮过后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的青年放平在床上,抬起他一条腿再次cao了进去,“被这么讲就这么兴奋吗,主动骑我的jb,还射到自己脸上。遇到我以前你知道自己是这样饥渴的人吗?”

    博士恍惚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反驳:“不……明明是……你……啊……慢一……点……嗯……”

    反驳有用的话就不会挨cao了。

    一条腿被抬起,银灰跪在博士身侧,两人身下正好可以亲密无间地连接在一起。这也意味着博士无处可逃,只能被按着用大棒捅屁股。

    银灰可以说是相当克制了,最后只射了一次就结束了今天的性事,但哪怕这样博士也精疲力竭地昏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

    还未睁眼就闻到香味,勾引着他饥肠辘辘的胃,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掀开被子下床,博士发觉自己的身上又添了不少新的痕迹,他无语地瞪了一眼在沙发上看书的银灰,然后赤裸着身体去衣柜里翻了一套睡衣出来穿上,扶着腰去浴室洗漱。

    两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在这里用过午饭,然后博士工作,午睡,醒来的时候晚饭已经被准备好。用晚餐,再工作一会,到了该上床的时候,他发现银灰竟然还没有走。

    没有多说什么,银灰将人抱上床就是一顿cao。而心知肚明自己没有反抗余地的博士也不做多余的事情,只能用屁股含银灰的大棒,然后发出含着泣音的求饶声。

    但在银灰这里,求饶也是没有意义的。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恍惚间博士几乎以为自己的生活就是如此规律,他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银灰则是自己朝夕相处的爱人。

    博士跪趴在沙发上,挺翘的臀部容纳着巨大的凶器猛烈进出,xue口溢出透明的粘液,然后又被大roubang捅了回去。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有些神志不清地呓语着,“慢……啊……点……求你……呜……要……捅穿了……呜……”

    然后他整个人被捞起来,用抱小孩的姿势边插边走到浴室,每一步都深深顶在后xue尽头,让博士哽咽得差点哭都哭不出来。

    眼前忽然一亮,模糊的视线中博士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和身后的银灰。

    被换了个姿势按在洗手台上cao干,博士腿软得站不住,只得尽力扶着冰凉的大理石台,腰部被提着按向身后的阳具,每一次都重重地摩擦xue壁,在xuerou上碾压挑逗着。

    今天这根大roubang好像格外兴奋,表面突然冒出柔软的倒刺,在抽出时让青年惊吓得向前挣扎求饶,“这是……什么……呜……不要……别……抽……出去……啊……哈啊……”

    “别抽出么?”身后的主宰者低语,然后将已经拉扯着软rou拔了出来的yinjing再次捅了回去。

    青年自作孽,被顶得眼泪横流。他的下巴被人抬起,强迫他看向镜子里自己的yin态。

    箍着青年的下巴,银灰压着他在洗手台上抽送,然后盯着他镜子里的眼睛。

    “看看自己的表情,我的博士。”

    博士被那阳具上的倒刺搅得意识都模糊了,顺从地看向镜面,只见到一个青年浑身赤裸,被身后精壮的男人搂在怀里,身下紧紧相连,随着耸动有什么巨大的东西露出根部又很快送了进去。

    他一个激灵,闭上了眼睛。

    “银灰……啊……我……我记得……我记得还不行吗……”

    身后的动作顿时停下了。

    过了一会,博士感觉那东西抽了出去,倒刺将xuerou拉扯出了一点,让他哽咽地抽泣。

    银灰将博士抱回床上,将他抱在怀里,抬起他的下巴,一点点舔去泛红眼角的泪痕。

    而博士在从方才激烈的快感中渐渐回过神来后,停止了无意识的落泪,终于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但此刻他坐在银灰怀里,被对方怜爱地舔吻脸颊,唇边那搪塞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紧紧闭着眼,他不得不回想起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一切。

    没错,是自己先开始的。

    与喀兰贸易结盟之后,因为对其总裁产生了莫名好感,于是便主动去结交对方。刚开始并不很顺利,后来在各种努力下,两人终于成为了亲密的朋友。

    他尽自己所能去讨得盟友的欢心,自己也会变得很愉快。这个过程中,博士渐渐感觉不对,他觉得自己的出发点有问题,似乎对银灰的感情并不是纯粹的友情……

    但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友情还会是什么?

    心底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便一发不可收拾。相处时,博士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连带着看银灰的种种行为都仿佛带着其他的意思,但他知道那都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

    可到了那次酒会,一切都真相大白。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让自己抛弃了一切顾虑,顺应本心地去回应那个炙热的吻,甚至不知怎么之后还有记忆中一片混乱的互相抚慰。第二天,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像鸵鸟一样逃避这一切,假装喝断片失忆,然后渐渐疏远了银灰。他不愿意看清自己的感情,更不愿意承认银灰的感情,就这样逃避了很久,像是一切正常。哪怕阿米娅来问自己为什么不同银灰来往了,博士也完美表演出了一个商业伙伴的立场。

    “是我对不起你……”博士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我不该先去招惹你,然后弃你不顾。我只是无法面对自己。”

    谎言说久了就会变成真的,但在这场演出中,博士唯独无法欺骗银灰。

    银灰看着对方可笑的独角戏,自己则在观众席上冷冷地打量那自欺欺人的演员,像是真的成为了观众的一份子。

    但他不甘心。他困惑,他悲伤,他的爱意怎么转眼间竟一文不值。

    多少个夜里,他辗转反侧;多少次相遇,他极力忍耐心底澎湃的暗火,面上却只得配合对方的表演。

    终于,剧幕被生生撕碎,谎言被打破,银灰用激烈的手段逼迫博士坦诚,却也失去了追求博士的立场。

    他罪不可恕。

    银灰已经不在乎其他,手指用力捏着博士的下巴,恨他此时还闭着眼睛,“招惹我?我们当初的交往你居然用招惹来形容?我就这么让你避之不及吗?”

    博士唇尖颤了颤,不敢睁眼看银灰的表情。

    被对方到了这个地步还宛若缩头乌龟的沉默所激怒,银灰将怀里的青年重重扔回床单,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cao了进去。

    博士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却在激烈的云雨中听见了对方微不可闻的叹息。

    “你怎么能够这么绝情呢……”

    他不由得睁眼望去,只见菲林那低垂的银色羽睫下泛着水光,一闪即逝,像是光线制造的幻影。

    博士心乱如麻,很快又被抛入情欲的浪潮。他尽力迎合银灰,企图用过量的快感麻痹自己的思绪,没想到这却激起了对方更大的怒意。

    到了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听到耳畔有激烈的喘息声,哭泣声,和破碎的求饶声。

    直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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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终端的闹铃叫醒的。

    闹铃响过三遍,他才艰难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探出手臂去摸床头柜上的终端,然后盲按掉那吵人的声音。

    过了片刻,他猛然坐起。先是扶着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转头就看到自己手里那许久未见的宝贝终端。

    转头扫了一眼,身旁空无一人,床脚凳上放着叠好的衣物和门卡,客厅里的杂乱也被收拾妥当。

    若不是自己身上的痕迹比前几天更多了,他几乎要以为这一段时间的遭遇不过是梦境一场。

    正准备下床,他就被小腹里的异样吸引了注意力。在后xue的深处有什么东西抵在那里,随着动作摩擦着那被侵略者所钟爱的敏感点。

    “这是什么鬼东西……”

    眼看时间快到了上班的时候,他有些艰难地穿上衣服,洗漱过后,他推开房门,站在了走廊通道上。

    怔愣了一下,博士才迈步走向办公室。

    沿途遇到的干员们看到博士都热情地打招呼:“博士休息得怎么样?”“看起来还是有点疲惫啊,要不要再多休息几天?”

    博士薄唇勾起笑意,一如往常:“没事了,也该干活了。”

    没有穿以往几乎变成工装的白衬衫,今日他穿了高领的柔软衬衣,以此遮挡身上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然而衣着上再好的遮掩也挡不住他因为后xue含着异物而导致的走路速度的异常。

    好在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点。顺利到了办公室,他看到桌角摞着自己这段时间工作的成果和积累的未完成的工作,沉默了一下,才坐下来开始干今天的活。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阿米娅来邀请他一同进餐,本来正要答应,忽然想起来自己后边的东西,便婉言拒绝了阿米娅。

    “等会麻烦你帮我带一份回来,谢谢了。”

    阿米娅有些发愁道:“老在办公室坐着也不利于身体呀,博士。”

    “多谢啦,阿米娅。”

    “好吧好吧,我会尽早回来,不会饿到你的。”

    目送阿米娅离开了办公室,转头沉浸入手里工作的博士忽然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趴在了桌面。

    后xue深处那东西原本在坐定不动时几乎要被他忽略掉,但此时竟然激烈地震动了起来!

    死死咬着牙根,不让自己下意识的呻吟溢出喉咙,他眼角微红,趴在桌面上感受着后xue深处的跳蛋在自己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像是疯了一样在肠道尽头的软rou上震动,引得后xue应激抽搐了起来,但无论再怎么蠕动也不能够将这异物推出哪怕一厘米。

    这是与之前所经历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新体验,却是更加难耐百倍。

    后xue的快感来的突然而猛烈,蠕动的xuerou摩擦前列腺,很快让前边也抬起了头。若是说银灰的抽送还可以让他有喘息的片刻,这毫无意识的东西则尽职尽责一刻不停地在博士理智崩断的边缘工作着。

    然而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传来阿米娅的声音:“博士开饭……咦?睡着了?”

    快感层层累积,博士吓得后xue一紧,前边竟然就这么射在了内裤里。

    一个轻巧的脚步声走到桌前,将饭盒放在桌角,然后又轻轻离开,带上了房门。

    在这个过程中,博士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脊背弓出紧绷的弧线,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后xue却有东西在翻天覆地兴风作雨。

    他喘息着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此刻脸颊已经憋得绯红,踉跄至办公室内的洗手间里,然后颤抖着手解开腰带,脱下濡湿的内裤,扶着洗手台将手指送入那个自己从来不曾亲自触碰过的洞口内。

    咬唇闭眼,他凭着感觉去不断深入后xue,而他没想到这xuerou如此多情,湿润炙热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居然是来者不拒。

    够、够不到——

    “需要帮忙吗。”一道声音响起在耳畔,博士一个激灵,后xue紧紧咬住手指,一时竟拔不出去。他睁眼看向镜子,果然看到银灰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站在自己身后打量着眼前的美景。

    青年身着白色的高领衬衣,上半身整齐禁欲,而下半身却赤裸着,裤子褪至脚踝,屁股高高翘起,含着自己的手指,xue口还在不断收缩,像是要吞咽更多。

    “这几天我没有用药你也这样热情,”银灰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拉链,释放出了已经硬挺的巨大阳具,然后就着博士吓得忘记抽出的手指一起插进了xue口,“承认吧博士,你的屁股就是这么yin荡。”

    手指仿佛成了为虎作伥的东西,博士一时愣住,直到第一次抽出才顺势收了回去。

    然后银灰的yinjing重重顶在了那个仍在工作的跳蛋上,跳蛋则死死撞进软rou。guitou感受到震动,虽然不是以往柔软的触感,但仍是舒爽得令银灰出了口气。

    他就着这个姿势提着博士的胯干了起来,每一次都顶撞跳蛋,帮助它更恶劣地欺负着后xue的主人。

    挣扎了一下,毫无作用,博士撑着洗手台很快被cao到第二次射出来。

    他咽下了几乎要成为习惯的求饶,颤抖着骂道:“银灰……你……啊……嗯……是变……态……”

    “是你逼我的,博士。”恶魔的低语在博士耳边响起,耳廓被湿润粗糙的舌尖舔舐,“若是你对我不感兴趣,为什么要撩拨我。若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回应我。”

    银灰将人抱了起来,架起他的双腿,让他后背抵在门板,重心压在身下抽插的阳根上。

    “若是你不爱我,为什么逃避我。”

    博士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眼角有水光滑落。他抬起头承受着对方那一个饱含爱意的缱绻的吻,心里有某个念头渐渐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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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银灰将博士抱回了房间,又替他请了半天假,阿米娅颇为担心,希望博士稍后能接受医疗站的检查,被银灰委婉拒绝了。

    在这之后银灰没有再来找博士,房间的一切都还原成了过去的样子。

    罗德岛像往日一样运转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的痕迹也渐渐淡去。

    除了那个跳蛋和配套的遥控器。

    这次轮到博士在公开场合频频望向银灰,换来的却是对方的视而不见了。

    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博士却总是会回想起自己一开始的心情。

    曾经自己也是会为了能跟银灰多讲两句话而暗自雀跃的啊……

    颤抖着将那跳蛋塞进后xue,未经开拓的甬道感到异样的不适,但很快便习惯地容纳了外来者。他闭着眼将那遥控器的一段也抵进xue口,按下某个按键,顿时这跳蛋便在磁作用下被猛然顶到了甬道深处,然后剧烈震动起来。

    博士蜷缩在被子里,咬着指节,脑海里竟然全都是银灰的样子。

    他工作的样子,谈判的样子,挽袖下厨的样子,举杯相庆的样子,酒醉告白的样子,兴奋而含着爱意的样子,悲伤的样子,绝望的样子……

    还有cao自己的样子。

    呜咽着感受到后xue深处被玩弄不休,博士心底的枷锁终于破碎,他涕泗横流,在被子里痛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银灰……银灰……呜……我……爱你……”

    ——————————

    理智在岌岌可危的红线上,也不顾旁人的目光,博士一路小跑回了宿舍区,然后敲开了银灰的房门。

    房门过了片刻才打开,银灰此刻穿着居家服,看到博士也十分意外。

    “有事?”

    在等待期间思考能力已经渐渐降低的博士靠在门框上喘息着,抬眼看向了银灰的双瞳。

    那双眼里此刻有意外,也有着暗藏的惊喜和爱意,还有更多他暂时无法读懂的东西。

    博士向前一步撞进了银灰的怀里,无力地将头埋进他肩颈,“我欠你的,你欠我的,都好好理清楚。我不会跑了,你也别想跑。”

    一双颤抖的手臂紧紧将他勒进怀里,力道几乎想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真的吗……真的吗?”银灰的声音里带了某种微不可查的哽咽,“你是说真的吗?”

    博士抬起随着理智降低而行动迟缓的双手,捧住了银灰的脸颊,在那银色双眼的眼角落下轻吻,感觉到唇间的湿润,顿时心底完完全全融化了。

    “对不起,银灰……我爱你……我以前不敢说,甚至在心里都不敢说……我是懦夫……”

    而银灰的反应则是将他剩下的字眼都吞了下去,搂着博士的腰,一手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用脚尖合上房门,两人拥吻着蹒跚到了床上的时候,衣衫已经褪尽。

    银灰撑在博士身上,凝望他半合的双眼,调笑道,“你记得,今天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理智仅存一点的博士蠕动嘴唇,轻轻笑了,“也许我明天就失忆了呢。”

    银灰被他气笑了,“死鸭子嘴硬。”

    “嘴硬我就不会来了。”

    然后他的腿就被人架了起来,“希望你后边的小嘴也能跟上边的一样硬气。”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yin靡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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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爱之人的灵rou相融是这样的快乐,博士勾着银灰的脖子,虽然意识已经模糊,但心底却涌动着guntang的爱意,和完全的信任。

    在情欲浪潮里随波逐流的博士忽然听到了银灰的低语,不禁眼角落下泪来。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