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博---检修时偷听隔壁强煎现场，竟然听到搏起，为博士制定心理治♂疗方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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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在很多人眼中是没有感情的。 老实说，他本人并不在意这一点，正如他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一样，他有自成一体的逻辑内核。但也许正因如此，他更加像某种可以用0和1表达的程序而非一个血rou之躯。 于是在这位拉特兰公证所的执行人眼里，倘若有任务，那么任务的优先级最高；在其他情况下，他会按照自己的行为准则来对待工作环境。任何异常状况都值得研究探索，无论是暗中存在的反间谍人员，还是罗德岛的博士。 那是一个相当神秘的人物，他像是罗德岛这艘巨舰上亘古存在的部件一样，冰冷，可靠，种种命令中又无处不在。 而且极少有人见过他的面目，除了少数参与行政管理的干员和医疗部门的人以外，没有几个人能描绘出他是怎样的人。而那寥寥几位幸运儿对此又缄口不言，久而久之便让人有了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 虽然没有人说过不能探究此事，但众人都心有灵犀地不去越界。 送葬人则无法领会这种气氛，至少对他而言，没有明文禁止的事情便是被允许的。 不知不觉中，与博士相关的情报在他的信息处理优先级中慢慢提高。 ——直到某一天。 ———————————————— 博士起先并没有意识到某一道暗中观察的目光，但后来感到玩味起来。 他接触过送葬人，对于这个从种族和外貌都符合天使这一定义的男人，他的感想是无从下手。 诚然，被那双蓝眼注视的时候没有人不会惊叹送葬人的俊美，但他本人像机器一样毫无破绽。 可是如今看起来，似乎还是有些意思的—— 不知道这样的人在接触欲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希望不要把他的芯片烧坏才好啊。博士心底恶趣味地笑了起来。 ———————————————— 只是一个巧合，送葬人并不知道，就会改变那么多的事情。 他原本受委托在变电间检修，没想到却听到隔壁杂物间传来一阵躁动。 似乎起先是撕扯声，然后隔壁房门被撞上。凌乱的争斗之后是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好像有人被强行制服在地上。 送葬人握着工具的手顿了一下，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 “滚开……别碰我……”隔壁模糊地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我警告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我也很期待你的底线……也许你乐在其中呢？”另一人低声笑道。 “荒唐……唔。”那原本清冷的声音忽然莫名夹杂了奇妙的颤抖，压抑的喘息声带出轻飘飘的尾音，令人浮想联翩。 然后是撕扯衣物的声音，之后便是哽咽低吟。 直到低喘和撞击声里夹杂了某种泣音，送葬人感觉身体产生了从未体验过的变化。 不是不了解生理反应，送葬人只是不理解为什么在这样一种等同于偷听的情况下，他会因为一个连脸都没见过的人的哭泣声勃起？ 难得感到了焦躁，送葬人微微蹙眉，仍旧听完了全程。 “……停……放开……”沙哑的声线刚刚被泣音洗过，此时带了一种本人不自知的求饶之意。 而在场的另一位显然为之感到兴奋，随着更加激烈的交合声响起，被强迫的那位再次发出断断续续难以控制的啜泣声。 最终归于平静。 一切都结束之后，被强迫的那个人低声说了些什么，而另一个人又回应了些什么，结果似乎又是一番打斗。 等隔壁两人先后离开了杂物间之后，送葬人才怔怔地回过神来，发现手中的工具已经被攥得发热。 他应该去给予帮助的，但他就像是被魇住一般一动不动。 从这一天起，送葬人就开始不对劲。 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他闭上眼，感觉到梦境里那面容模糊的人影逐渐消散，只有那种荒唐而迷乱的纠缠留在印象中。 很可笑。 从一开始他就犯了错：他不应当坐视这种事情发生，也不应该对受害者起反应，更不应该在事后恋恋不舍。 事到如今甚至不知道当事人是谁。 外表看起来正常一如既往，送葬人仍旧是那个一丝不苟又缺失移情能力的天使，只有在偶尔的时候，陌生的情欲会在梦境中困扰他。 本来他以为这件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但忽然博士找到了他。 “我想委托你，送葬人。”博士说，“我有一桩烦恼，希望你帮我解决。” 他仍是笼罩在一身大衣中，声音是与往日工作时不同的沙哑，而送葬人几乎立刻就辨认了出来。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平静地询问道，“这是私人委托吗？” “是的。”博士站在拐角，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点疲惫，“这件事我……不方便细说，也不方便用我的途径解决……” 送葬人拥有职业素养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理解了，“这件事我会自己调查，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我才能够全方位地了解到情况。在这之后我会制定解决方案，届时再讨论。” 博士却似乎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像是身体僵硬了。 “……你要我怎么配合？” ———————————————— 也许是他做错了。 送葬人终于看到了博士的真容，但惊觉这无非是让自己模糊的迷乱梦境中有了生动具体的形象。 他第一次见到青年的昳丽面容，便是他那副冷漠的神情如何被染上情欲的色彩，如何带着往日罕见的不甘与羞恼被人按在身下强行占有，如何被迫使着驱赶上欲望的浪潮，如何被欺负到哭泣。 他第一次知道冰冷的神像可以变得生动温热，而且欲望是被允许放纵的。 没有去阻止，因为这是他告诉博士的：他需要完全了解情况。 博士竟然同意了。 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吗？ 送葬人在解决方案书上终于落不下笔。 也许他理解了为何博士会遭受这些—— 毕竟天使折翼的痛苦在这个人身上展现出惊人的美丽。 他注视着显示器，忽然有某种东西在他的想法中生成。 ———————————————— “现在有三个方案供你选择。第一，我去将他们处理掉；第二，你离开罗德岛；第三，综合治疗。”送葬人最终没有将那份内容变得荒诞离奇的计划书交给博士，只是这样告知。 博士看着这位表情严肃认真的俊美天使，不由得感慨了一下真是相当难搞。 然而让他选择一二是不可能的，“罗德岛不可能允许内部伤亡，我也不可能离开罗德岛。第三是什么意思？” “针对你的烦恼所制定的心理治疗方案。” 送葬人垂眼看他，无机质的冰蓝眼眸暗沉着，似乎深不见底。 我的烦恼？我的什么烦恼？博士愣住，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就简直太有趣了。 然而博士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一般，抬手敲了敲桌面：“你认为这是我的问题？” 送葬人只是回应道：“你的委托是让我解决你的烦恼，根据分析，方案三可以最大限度降低你未来产生的负面情绪。” 博士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总之辛苦了，心理治疗么……聊胜于无吧。” 不知为何，有一种愉快在暗中升腾。 “我知道你即将短期出差，届时请指定我作为你的助理随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