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被生气的弗雷德抓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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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找球手的反应速度能有多快? 据记载,塔特希尔龙卷风队的罗德里·普伦顿花了三秒半就抓到了金色飞贼。尽管瓦莱里娅不如偶像那样机敏,但她依旧勉强在几秒钟的时间内飞快地穿上了内裤、用百褶裙的内侧匆匆擦拭了一番大腿根的水痕,又把头发和衣服都整了又整。随后,她胡乱踢了踢地上的纸箱,让它们散落在刚才她和乔治所在的位置,企图遮住欢爱的痕迹。 她还来不及检视自己的样子,来不及判定自己的外观是否看起来一切正常,弗雷德就走了进来。他穿着品红色的巫师长袍,和他火红的头发配在一起显得十分不和谐,但依旧帅气逼人,让瓦莱里娅情不自禁上前一步。 看见瓦莱里娅在这儿,弗雷德先是惊讶了几秒,随后便喜出望外。 “莉亚!你怎么来了——还待在这儿?” “嗯,我……” 瓦莱里娅小心地斟酌着词句,可是弗雷德已经走了过来,把瓦莱里娅牢牢抱住,就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紧紧搂在自己怀里,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莉亚一定是太想我了。” 他率先阻断了瓦莱里娅即将说出口的谎言,可是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瓦莱里娅愈发愧疚。这个热烈又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青年,是她思念了一整个暑假的男朋友,可是她居然……她暗暗咬唇在心底里谴责自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弗雷德,只好把头靠在弗雷德胸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呀……好想你……” 弗雷德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往下,嬉皮笑脸地摸向了瓦莱里娅的屁股:“我来检查一下有多想。” 这两兄弟都是一模一样的不正经!瓦莱里娅腹诽的同时,又被惊得浑身弹了起来。她倒退一步,捂着刚结束性爱不久还很敏感的小屁股,摇着头红着脸说:“这、这里不行……开学,开学以后好吗?我可以溜出学校——唔——” 瓦莱里娅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同样,她也并不擅长拒绝。这二者一相加,再配上她心底里那一点不断作祟的愧疚,使得她的推拒变得格外可疑。弗雷德眯起眼审视着眼前的小女朋友——刚刚被重逢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可是现在再看看,从来打扮入时得体的莱茵斯顿小姐T恤上有明显的褶皱,就连米白色的百褶裙上都有一团颜色不同的脏污。如果说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的话,那莉亚脸上做贼心虚的表情简直是一种明晃晃的铁证,就差把“刚刚被野男人cao过了”写在脸上了。 “这里不行?”弗雷德变了脸色,露出一个让瓦莱里娅胆寒的冷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干脆地把持住瓦莱里娅的身体,把她拽到旁边那个摆满了隐身烟雾弹的货架旁,撩起她的裙子又粗暴地扯开了她的内裤。 可怜的小内裤,还没穿上几分钟又被肢解了…… 瓦莱里娅心底里哀嚎着,心虚地抬眼看了看弗雷德铁青的脸色,十分希望自己手里也有一个隐身烟雾弹,能逃出这种尴尬的局面。 但显然弗雷德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他让瓦莱里娅背靠在货架上,又强行抬起她一条腿支在货架的第二层,使她变成只靠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却曲起分开的姿势。随后他蹲了下来,直勾勾地正对着还泛着莹润水色的外阴,皮笑rou不笑地说:“看来只有我不行,别人可以。” “不是的,弗雷迪,我没有……” “没有?”弗雷德提高了音调,伸出手捅进了还酥着软着敏感得不成样子的小孔洞里。 黏稠的jingye和yin水混在一起,瞬间沾湿了弗雷德的手指。没必要再多说多解释什么了,一切都昭然若揭。瓦莱里娅又羞又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弗雷德,难堪得眼角都涨红了。 似乎是为了让她的难堪更上一层楼似的——插在她身体里的食指与中指用力分开,又恶劣地勾了勾。细窄的小口被扯成了一条缝,刚刚被乔治射到最深处的jingye滴滴答答顺着rou缝淌了出来,甚至沿着大腿根一直向下流,变成了一条白色的、腥臭的河流一般。 嘀嗒。 两滴白色的黏液落在了地上,在只有两人呼吸声的库房里听起来清晰得像是耳边的鼓点。 “几次?”弗雷德问。 “就、就一次!”瓦莱里娅赶紧自证清白。似乎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她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拼命点着头,赌咒发誓一般,“真的,弗雷德……” “我是问,你高潮了几次?” 弗雷德站了起来,歪了歪头,并没有打算对她的解释照单全收。 瓦莱里娅的赌咒发誓梗在了喉咙里。她转了转眼珠,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弗雷德深吸一口气,双臂抱在胸前,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算上在店里那一次,应该……也许…… 瓦莱里娅艰难地吞了吞唾沫,努力计算着。事实上,弗雷德也并不是真的需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这样掰着手指头数数的样子,已经足够让弗雷德大发雷霆了。 “看来被野男人干得很爽。”他冷哼一声,重新蹲下。 瓦莱里娅此刻的姿势,让弗雷德能轻易把她最娇羞敏感的部位一次性尽收眼底。小花xue濡湿一片,藏在里面半遮半掩的小豆子也硬挺挺嫩生生地立在那儿,湿漉漉羞答答地暴露在弗雷德的视线中,格外yin糜。大约“jian夫”刚离开不久,它还没能从充血肿胀的激动之中冷静下来就再一次迎接了另一个男人的视jian,倒也省去了弗雷德不少前戏的功夫。 尽管如此,但弗雷德还是因为比自家弟弟晚了一步而怄上了气。 他屈起手指,轻轻在那个红肿的小巧器官上弹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玩弄、被cao干、被内射,还是在这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情况下完成了这一系列yin乱的行径,这本身就是对瓦莱里娅神经的极大刺激。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情欲之中恢复,就又遭遇了这样带着惩罚凌辱性质的弹拨。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痛,痛觉又带动了另一种微麻,让她整个人不可控制地蹦了起来,如同被电流击中的野兽胡乱地扭动挣扎。更可怕的是,仅仅是这样被弹了一下,她就悲哀地察觉到——自己又湿了。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弗雷德,好弗雷德,别玩了……” 她声音变了调,软绵绵地哀求着。 “又发情了?”尽管对小女朋友敏感yin乱的身体特性十分熟稔,但弗雷德依旧有些不可思议。 他拔高的音调充满了惊异,让瓦莱里娅更加羞愤难忍。她哆嗦着试图合拢双腿,但弗雷德更用力地扣住她的膝盖,紧接着敏感的花核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别、别拧……” 瓦莱里娅快要哭出声了。花核成了游离于她身体之外的另一个独立的器官,似乎并不受她的大脑cao控。它有了自己的心跳和意识,因为男人的cao控把玩激动地突突跳着,肿得不成样子。尽管瓦莱里娅扭着腰试图躲避弗雷德的进攻,可是小豆子却寡廉鲜耻地渴求着他下一次的触碰来得更用力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