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他也喜欢这样的,或者说他会喜欢的(艾尔海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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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艾尔海森捕获了。 真的只有捕获这一个说法可以解释。腰间绑着派蒙,手边放着笼子。坦坦荡荡地双手抱臂站在蒙德城的门口,捏着耳机线无聊地摆弄。手里还捧着一本野猪公主。他是真的蛮喜欢这本童话的,从须弥一直看到蒙德。 以前有在现实生活里听说过守株待兔这样的成语。现在艾尔海尔完全就是这样一副期待样子。 不是。 为什么啊。 难道在他心里你就是那种在一边放一只派蒙就会和小狗一样咕哒咕哒溜过去的存在吗? 你:…… 在他的心里你是某种弱智吗? “你是。” 平淡地回复你。艾尔海森合上书本,和你心声莫名连接上。艾尔海森腾出一只手握住你的手腕。 ……到底还是乖乖走过来了。 派蒙和只小气球一样被拴着绳子,飘在艾尔海森的身旁晃晃悠悠。从原处看见你金色的小人影就开始泛着泪光往你方向飞。两只小手张得大大的,想朝你身上扑。知道是陷阱也没什么办法。 “旅行者啊呜呜……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圆润润的小仓鼠一样往你身上撞,抱着你的衣领抽噎。rou嘟嘟的小手指紧紧攥住金色围巾,她都瘦了。捧在怀里掂量掂量,轻蓬蓬的一只,软乎着。 金发的旅者垂眸,抿住唇瓣看着怀里的小精灵。同样金色的睫毛在眼下打着阴影,很精致贵气的一张脸郁闷地焉哒着,都不用等你开口艾尔海森就猜到了接下来的话。 “她没瘦——” 闭着眼捏捏鼻梁。 艾尔海森轻声叹气。 “须弥的几家餐馆现在和她都是互相熟悉的关系。草神把她照顾得很好。” “我也有好好在想旅行者!” 派蒙气恼地拿拳头在他后背捶。 “不要把我说的没心没肺啦!” “嗯,的确是事实。” 似乎在不在的时间里和派蒙已经很熟悉了。对小精灵的举动没有丝毫反应。 在她的捶击里一派自如,艾尔海森的声音一如既往没什么起伏。只是简单对她的话表示肯定,接着便拿起你的手,朝自己方向拉拉。 “那是什么?” 他松绿的瞳孔因为光线颜色浅了些许,看向了你的脖子。很平常地问一句。 你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在同样的方向看见了渗出血点的牙印。是迪卢克咬的,往下,被围巾遮住的地方还有其他相似的痕迹。不过都不怎么显眼。 “啊。” 微妙地感觉有点不好说实话。 你的目光游移了一下。 “不用在意……” “…怎么到蒙德了。” “……” 艾尔海森眯起眼睛。 握着你手腕的力气用力了些,又很快克制住放松。那本黑暗的童话书不知道被他塞进了衣服里什么地方,青年的嘴角向下撇了两点像素。 “哦?不用在意——” 他把最后一个字念得很长,末尾又说得很轻,独属于他的那种高智商分子阴阳怪气味道就又出来了。 松开握住你手腕的右手。 他抬起派蒙的脑袋,捂住了小精灵的两只耳朵。艾尔海森贴近你的耳边,压低声音轻轻吹热气。 “你在外面找了新男人,嗯?” 你:…… 嗯? 嗯嗯? …… 明明每一次和艾尔海森开始做,他都会你做到受不了。能被做得到后来连碰两下都哭着高潮,但脱离性爱,每次他相遇都是艾尔海森作为主动进攻的一方,极具倾略性地朝你进击。 他的性格并非是完全充满棱角的那类强势性格。常有人对他的行为评价一句充满自我,我行我素,以为他是那类绝情的,眼里只想着自己的利己主义者。 也许某种意义上是的,但就你而言。你认为他并不是没有同理心,只是单纯地更愿意朝着自己的目标进发,并且同时尽可能规避掉一切会干扰到他目标的其他因素。和他的这种思想几乎能算是完全重复,你能感受到自己和他在偶尔的片段达成共鸣。 因为这种微妙的惺惺相惜,你能感受到多少他对你有蠢蠢欲动地向前扒拉的想法。但共鸣不是用在这上面的,艾尔海森现在给你的感觉像极了念爱模拟器里必然会在出轨时砍你一刀的病娇女友。 “……不…呃、不……” 一时间噎住,你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憋半天憋出几声很小声的气音。 迫近的艾尔海森和你之间的距离被拉得越来越小,他的睫毛在你脸颊上轻扫。柔软地碰着你,痒痒的。青年好看帅气的美貌脸蛋放大得发光,高挺的鼻梁碰着你的鼻尖。 “嗯?” “心虚?” 他冷淡的声线因为拖长带上了点鼻音,增添了点沙沙的质感。 面颊之间的狭小空间突然极速升温,头疼的同时面颊的皮肤也跟着发烫。心虚和一些讲不上来的情绪让你不敢瞧他夹杂点红的漂亮绿眸。 你:…… 不是。 你究竟为什么要心虚啊? “嗯?!在背着派蒙说着什么悄悄话呢?!派蒙也要听——”甩甩脑袋把艾尔海森的手甩下去,派蒙挣脱他的束缚,从你的怀抱里飞起来,扒住你的肩膀瞪大眼睛。“每次都背着我说悄悄话!我要听!” 艾尔海森退缩得比你想象得还要迅速,派蒙才从怀里出来,艾尔海森便退出了一段距离。他好像一直都很擅长这种悄然无息的,看似自然的靠近和退缩。像一只灵活自在的猎豹。 “问问旅行者。” 他轻描淡写地把锅甩给你。 派蒙星空般亮闪闪的大眼睛在脸庞闪烁,小家伙好奇地盯着你。 “讲什么嘛!” 你:…… 讲什么…… 啊… 给你讨论找哪位后妈。 瞳孔禁不住地躲闪两下。 抬起手捧住她圆润rou乎的小rou脸。 你选择搓她的小脸蛋。把小精灵一通搓得迷迷瞪瞪,脑袋晕乎。借此机会疯狂夸夸。 “我真的很想你派蒙。” “没有派蒙我最近真的很寂寞。” “派蒙,你真的对我很重要。” “什么,什么嘛,突然说这种话……就算你说这种话。我、我也不会非常高兴啦。”派蒙被你两句话迷得五迷三道,倒在你的肩膀上融化成一只幸福的白色史莱姆。 “嘿嘿嘿。” 呼—— 先勉强转移话题了。 “我和你说哦,艾尔海森超级过分的。这几天一直把我绑着到处赶路,超可恶。明明不拴着我,我也不会到处乱跑嘛!超级丢脸的!” …? “你们从须弥一路赶过来的吗?” “唔?对呀,有人说最近在蒙德似乎看见了你。艾尔海森和纳西妲说过后,把工作分配了一下就从水路出发了。” “不过还好,最近是夏季,风是顺路吹的。在船上睡了几天就到啦!” 从派蒙的角度来看的确是这么回事。但从须弥直通到蒙德的船舶不是经常有的,何况一般有也是专门的运货船队。愿意另外载人专门到制定港口停留的船队很少能看到。在蒙德看到你,消息传达到须弥都要时间,另外还要算上帮派蒙准备衣食住行的安置。 把这些在短短几日考虑周到,马不停歇地赶来见你。艾尔海森真的对你很上心。 侧脸看去,艾尔海森重新捧起那本童话看起来。呆毛在烟灰色的头顶摇晃,莫名像一只Q弹的小草。配着艾尔海森冷峻俊美的长相有种很可爱的反差。 没察觉到你的视线,青年微低头,把书页又翻过一页。 “……” 该说谢谢吗? 你有些犹豫。 虽然知道他对此肯定无所谓,但派蒙被他好好照顾…特意说总感觉——啊,还是说吧。等主线任务忙起来想感谢他都挤不出时间了。 “艾尔海森——” 你喊了他一声,稍微有些不自在地半敛着眸,垂着睫毛朝他走。 “谢谢……” 感谢到一半时突然脑袋嗡嗡响,你的直觉叮铃铃地喊。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说错了话。 艾尔海森的下半身在你视线里很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僵硬地抬眼。青年的耳根已经全然发红。 “在这?” 他挑眉。 派蒙好奇地歪头:“什么在这?” 你:…… 等等,你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 “上衣不脱了吗?” 被艾尔海森压在门上时你已经进入状态了。随便啦,管他呐,好色也好容易被引诱也好,总之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状况就既来之则安之。 艾尔海森平常穿的套装基本上就是里面一件纯黑高领紧身背心,外搭内面青色外面黑色的半肩斗篷。下身是墨绿色修身裤和黑金色尖头长靴。 该说色气好呢,还是有特性好呢。 他习惯于穿着紧身的衣物,于是健美的肌rou线条就被显露得很漂亮。都能用故意勾引来形容,那薄薄的一件纯黑高领紧身背心如果靠得很近,能隐约可见胸肌和rutou。你最开始见到他一直以为这位文弱学者在外套里穿了件黑丝,是前卫风格的代表。 “嗯?” 艾尔海森捏捏耳机的线。和整整齐齐的上半身对比鲜明,他的下半身脱得光溜溜。冷白的大腿rou丰腴得彼此挤压,拿着你的手往他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臀瓣抓。富有弹性的屁股rou都从指缝里溢出来。 又因为黑的对比色,他屁股rou上和膝盖的粉就看得更清楚。和发色同色系的烟灰色阴毛稀疏地长在圆润的睾丸后,分量相当的性器干干净净地半硬在你掌心。 “想看?” 他问你。 金绿色的耳机线绕过你的小臂,一路延伸到他腰间的腰包。有宽厚柔软的胸肌作为对比,他倒三角的身材就让腰肢显得分外纤细。宽腰包围着腰,都有些挂不住往下掉的意思,最后勉强卡在胯骨。 啊,原来野猪公主是放在这里。 艾尔海森常年戴着一只金绿色的耳机。耳机线会顺着右肩一路往下,连入青绿色布面腰包中。或许是因为这只腰包跟艾尔海森服装颜色太过接近,包括你在内,人们往往察觉不到那并不仅仅是一条宽腰带。 “想看。” 在床上你就没平常那种别扭的情绪了,基本上属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藏在背心里的胸rou,实打实地表演眼巴巴。 艾尔海森的眼睛眯起来,拿纤长漂亮的眼型瞧你。大型猫咪那种瞧着感兴趣猎物的打量,盯着你的脸瞧。 “把我cao爽。” 他瞧了你有一会儿。 最后慢悠悠地盯着讲。 “cao爽了就给你看。” 你:…… “别勾引我啊——” 平缓地吐气,你掀起眼皮。 抓着臀rou的手慢慢松开,手指朝xue口探去。 …… 都说了别勾引你了。 艾尔海森的表情竭力隐忍,快感源源不断地漫溢上,他被你压在门板上颤栗着身体。撅着屁股,被你捏住腰肢朝上抬。你是压着他往门上顶的,由于身高的差距,哪怕你借助力气将他抬起,艾尔海森还是忍不住往下掉。 于是你的yinjing就在他的体内埋得非常非常深,直直地戳着那根rou皮筋一样的结肠口。远超一般长度的性器直直拿巨大guitou在结肠口捅。 “哈啊、哈噫——要去了、要去了——” 每捅一下酸涩感和酥麻感就夹杂着把脑袋搞迷糊,快感从脊髓一路爽到天灵盖。即使之前有做过,再次感受久违的快感还是超过以为能承受的限度。 艾尔海森翠绿的眼睛因为生理性的泪水亮晶晶,碰不到地板的脚尖下意识去往下碰。但这被cao迷糊的结果没怎么经过大脑思考,他现在全然在依靠你的力气支撑。旅行者的身体是少年版本,你是比他矮的,艾尔海森想要脚碰地只会让你的性器进入得更深。 你抱着恶趣味地没点明这一点,甚至特意放慢了cao弄的速度。他冷白的长腿打着颤,哆嗦地往下放,又因为被你cao得发软合不上腿,大叉着两条白腿弯着往下踩。 guitou往结肠口里挤的时候他就立马发现不对劲了,哭腔明显得又想往上躲。光滑的门板找不到一点可以抓住的支点,艾尔海森的食指和中指从黑色露指长手套里露出,黑色手套顶端是无限样式的金环。烟灰色的猎豹猫猫因为没有爪子在门板上划拉。 “噫呜,呜哈——去、去了——” 他可怜巴巴地掉着眼泪划拉。 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啊。 是以前做得太狠了吗? 你咬咬他的耳垂,那一处常年不用的rou软嫩皮薄,稍微刺激一些就会透出红。肠rou痉挛得厉害,很用力地嗦着你的性器。不停歇的顶撞,rou做的橡皮筋般的结肠口一点点被顶撞开。似乎听不见的啵一声后,guitou挤开,一路塞进结肠口中,在柔湿的结肠口里吸着。 攀升顶端的快感来得突如其来。艾尔海森一下子喘得很好听。 “我要、要停一下……哈咕、已经去了很多……次不行…噫——呜、哈啊哈啊……” “别逃。” 你逮住他的手,故意又用力朝上顶撞了一下。好像在一瞬间僵硬住,他的脑袋狠狠低下去,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肌rou都使劲。噗哧哧的声音,在这突然的一刺激里,艾尔海森蹭着门射得很激烈。 射了第二次了。 声音真的很凶猛啊。 再cao下去就要没存货了吧。 “嗬嗯——嗬嗯嗯嗯额哈啊——” 他死死地咬着牙,牙龈用力合死。 Q弹呆毛在烟灰色脑袋上一跳。红色似乎在翠绿的好看眼眸里扩散大了。由于超出阈值的爽,瞳孔也震颤着,往上翻着。表情在一瞬间就崩坏了,泪水从眼角滑落,眼睑被哭得红通通。 你摸摸他的喉结。 懒懒散散地追问。 “那么现在呢?” “有爽到愿意脱衣服吗?” 你很善解人意的。 不爽就继续,一直到爽为止。 …… 尘歌壶的设计大部分是由你一个人创造的。对艺术的感知能力并不是十分敏锐,因此很多设计就是很普通的拿各种以前见过的建筑往上垒。好不好看是一回事,合不合理也是一回事。 能够搭建起来,并且站得住。 行,可以。 从游戏转变为现实,很多事情真的跟你原来想象的并不一致。从刷练等级必须要实打实的战斗。以及魔物素材并不是直接就能掉落,除此之外,食物必须得真正的手把手做……自然的,尘歌壶里的建筑也不是像游戏一样。很简单的,勾选几个方框便能创造出一堆想要的家具和物件。 得从地基开始打起,一砖一瓦地自己盖。唯一还算好的地方在于,如果有学习的模板和相关的材料,玻璃混凝土之类的都能造出来。于是……在房屋建造方面,你的创意可以说是超乎想象的。 就好比现在这扇门吧。 一不小心稍微用力些许地在门面给上一拳,脆弱的木板扑簌簌地碎了满地。内里露出完全透明的玻璃。本来就不是粘贴得非常牢固,之前压着做的时候就有些松动了。 所幸干脆再补一拳下去让玻璃直接裸露。 嗯。这就是你的杰作之一。 想想。 通过沙子和火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加进去。控制火的大小,紧接着玻璃就会突然地变出来。很好玩吧。由于这种想法,你最开始在壶里建造了不少玻璃。后来用不上的材料就随便做了点家具。 这扇门就是当时的作品之一。 后来为了避免浪费就在玻璃板上随便增添了几块木板做成扇门。 下一拳精妙地控制了力气,木板全碎成了木屑,刺刺地落在身上。艾尔海森因为骤然连接到透明广阔的视线而瞳孔放大。 “没事,这是单面镜。” 你安抚到,后期还是对玻璃加工了些许的。从外界看,这里不过是面镜子而已。 挑选的屋子是沙滩旁的简单小木屋,木板从门上一脱落。视线就完全透出了,和之前模拟须弥的风格不一样,这沙滩模拟的场景给人一种近乎全露出的广阔感。 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吃惊成现在这个样子。 上次也有做过类似的玩法不是吗? 稍许疑惑地抱起青年的大腿,动作停顿,隔着扇门,不远处似乎隐约听见了笑声。 嗯……笑声? 尘歌壶里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金色沙滩上的人影渐渐靠近,是凯亚带着可莉和派蒙在玩沙滩球。安柏抱着兔兔伯爵和阿贝多闲聊,砂糖拍着自己的膝盖。似乎在拍下膝盖上的沙子。 啊…… 是,好像似乎有这么一次邀约请求。 发了洞天令牌后你一般都不怎么开禁制,认识的人要是来洞天做客游玩你完全就是看他们意愿。现在一看倒是巧合。 “不做了。” 艾尔海森推推你。 难得害羞得浑身发红。 你:…… 盯着他红红的耳尖,几乎在一刻,微妙的施虐欲望就包裹住了你的全身。 “没关系的——” 你把青年再次限制在自己的怀中,他健硕的胸肌在玻璃面上压扁。殷红大颗的乳粒被压成扁平一条,在纯黑的遮盖下,白软的乳rou也被压扁。只是这样一个朝门用力压去的动作就足够让他紧张慌神。 担忧被会被发现。 他小幅度地试图从你身上挣扎开。 但挣扎轻易地就被压制了,你找准位置又一次顶撞。哪怕知道你会做些这样的事,但艾尔海森还是因为快感哆嗦着射精了。 “你兴奋起来了不是吗?” “继续——” “艾尔海森——” 淡淡的笑意在嘴角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