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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刘嫣复又坐了回去。转眼,公仪弘恢复方才的一脸戾气,左右沉声道:“人呢?!都死了吗?去叫奉御过来见我!”玲珑跟在刘嫣身边最近,当先反应过来应声:“大人稍等,奴婢这就去请两位奉御。”话落一溜烟跑了出去。“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刘嫣安抚他的情绪道。公仪弘看的一顿心疼:“我哪能冷静得了,你没看到吗?她们都骑到本官头上来了!明知道你有身孕,居然还如此对你,我岂能放过她们!”刘嫣不再反驳。不止公仪弘,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此事有刻意刁难她之意。而她想了一天,到现在都没有想通自己何时招惹了这位新来的李奉御。……李莺莺和沈奉御随后前后脚赶来。李莺莺初次见到公仪弘,当下微微一愣。之后,立马收起眼里的一抹惊艳,大大方方的与他行了个见面礼:“不知御史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见人到齐,公仪弘站在她们二人面前,面色不悦的沉声质问:“今日本官深夜到访,你们二位应当心里有数。麻烦你们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沈奉御料到会是如此,一颗心倏然悬了起来,下意识的微微斜目,看向李莺莺。李莺莺面上一如平时一样含着笑,面不改色道:“回禀御史大人,下官并不知您深夜来此所为何事。”声音娇翠欲滴,不失甜美。公仪弘眉心一蹙,盯着她一双临危不乱的杏眼,眼底蕴藉着冷意,咄咄逼问:“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李莺莺在乐馆待了几年,也算见过世面,什么男人及场合没有遇到过?是以现在面临公仪弘的发问,依然能够做到身稳神定,气息不乱。“下官真不知,还请大人明示。”李莺莺迎着他一双清锐凛冽的目光,不卑不亢道。二人互相僵持了片刻,公仪弘轻哼出声,悠然说道:“那本官就直接告诉你,刘直长是本官的夫人,她如今怀有身孕,不能过度cao劳。你们私自让她值班到深夜,可是公然要与本官作对?”闻言,李莺莺故作一副惊慌之色道:“下官冤枉啊。御史大人实在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怎敢与您作对?”公仪弘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耐心听她继续往下说。李莺莺道:“御史大人与下官同样为官,定当知道圣命难为。下官如今也是奉命办事,尚衣局突然收到上面任务,事情紧急,我们也颇为无奈。否则耽误了差事,陛下必定要唯我们是问。大人您说是不是?”公仪弘轻哼一声:“不管上面交于你们何事,她有身孕你岂会不知?少她一个人本官就不信这活做不下去了。再有,按照国法,有孕之人有权利避重减轻,你身为奉御,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李莺莺一时无言以对。顿了顿,嘴角微微含笑,解释道:“下官只是奉命办事。眼下任务紧急,一刻耽误不得。至于其它,下官顾不了那么多。再有,为官者本来就是为国效力,容不得个人私情,相信大人也知道孰轻孰重,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两全。”公仪弘冷笑一声:“好一个容不得。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很。”她虚笑道:“御史大人权高位重,下官无心与大人你争论高下。只望大人体谅下官以国事为重。如有得罪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话不投机,多说无益。本官只问你一句,我现在就要带人走,你有何异议?”李莺莺轻然一笑:“御史大人想带人走,下官自然不敢横加阻拦。大人请便。”公仪弘不再与她多费口舌,欲带刘嫣回去时,刘嫣踌躇的看了一眼辛苦了一天的众人,迟疑片刻,为难说道:“你先回去吧。这本就是给我的任务,现在大家为我加班加点,我不能一走了之,抛弃她们不管,独自偷闲。还有,纵然与你回去了,我也无法安心入睡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哪怕是李莺莺有心故意为难她一人,她也不能撒手不管了。出于责任也好,还是放不下其她人也罢,总之良心难安。况且,她若是走了,让这些帮她的人怎么办?怎么去想她?这些人明明都是为了帮她才陪着她一起加班的,现在要让她弃之不顾,将这些繁重的工作丢给她们去完成。她根本做不到。公仪弘闻言,似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顿了顿,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走了。我陪着你。”李莺莺虽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自然是一阵得意,可是,在一边看着两人案牍情深的样子,再联想自己的遭遇,心里不免就有些嫉妒起刘嫣来。见自己待在这里也是多余,于是问道:“请问御史大人还有其它事吗?若没别的事的话,那我们就回去了。”公仪弘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冷一挥手。李莺莺和沈奉御会意,躬身告退。……因为时间紧迫,只靠正常的工期根本无法完成任务,遂这第一晚,刘嫣与众人忙到子时才散职而回。今日下了一天的雪,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朦胧的月光下,一指节厚的积雪泛着银白色的光辉,纯洁而安宁。公仪弘与玲珑左右小心扶着刘嫣慢慢走出殿外,几人踩在雪地上面,发出吱吱的响声。门外,陈信抱剑靠在马车上等候多时,此时俨然一副困倦之色,更不要提从早忙到现在的刘嫣了。因刘嫣怀了孕,公仪弘早在两个月前就让人将马车的蹬脚板改良做低,好方便刘嫣上下车。刘嫣在几人的搀扶保护之下稳稳登上马车后,公仪弘随后而上,坐进车里。此时,一脸的气郁不快。马车缓缓行起来时,忽而刘嫣道:“你没必要留在这儿陪着我的,这样不过是多一个人耗费精力和时间。”公仪弘摇摇头,说道:“你不在我身边,你以为我就能安心睡得好觉?”刘嫣面色黯然。公仪弘又道:“实在不行,不如你就把官辞了吧。为夫又不是养不起你,何必受这份委屈?”刘嫣知他生气,自己又何尝不恼火?可是,倘若因为这件事就轻易把官辞了,不单是懦弱无能的表现,还有不甘心,以及有许多不舍。刘嫣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你也了解我的性格,我岂是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的人?而且这个暂且不说,就说我在家也根本坐不住,还有这几个月以来,我在尚衣局认识了很多人,这里面她们大多人还是很好的,跟她们在一起共事我很开心,过得也很充实。”公仪弘轻轻揽住她肩膀,道:“可是,为夫心疼你和孩子。”刘嫣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这次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