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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小狗主动将zigong磨成jiba套子掐阴蒂潮吹喷水大量yin水抹满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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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胡说八道,一般人为了增加快感,为了进得更深、日得更狠,就是要用这种体位才能达成目的。

    但那仅限于普通尺寸,而像我这样的,这种体位就是纯折腾人。

    每个到我身下的男人都要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磨合、适应这个体位的深度,我还记得林绥第一次骑上来的时候人都哭傻了,对普通男人而言都是折磨的深度,对双性人就更是难以承受了。

    就连景熙那吃惯了的熟逼,让他骑着cao得激烈点他都会忍不住捶我两下。

    还有另外几个,司阳就不用说了,纯娇气包,江舒倒是偶尔让弄弄,但这小男人诡计多端,一难受就搂着我哼哼唧唧撒娇。

    也就是居承这倔驴,要给自己的‘男子气概’买单,经常骑在我身上被日得腿软,屄喷出的水能把床给淹了。

    所以我的判断是——体育生好骗。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骗可以采取多种手段,总体分为挑衅和哄骗,居承适用于前者,陈昊这只单纯又听话的小狗二者皆宜,最好是混合双打。

    比如现在,刚刚我狠狠地PUA他一顿,给他种下这点都受不了,还说要生孩子就是耍流氓的渣男行为的意识,让他就算受不了也得学着受得了,因为他最怕我生气。

    而驯服男人,主要讲究一个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既不能一直甩巴掌,也不能一直喂甜枣,也就是说,驯男人跟训狗是一个原理,而本人对此早已精通。

    他委屈了,伤心了,害怕了,这时候就要变换嘴脸,给予他难以拒绝、为之迷恋的爱抚。

    对于忠犬性格的男人来说,没有比来自主人的抚摸和亲吻更能抚慰他们的了。

    我半靠在床头,手在他鼓起的小腹和饱满的胸口、后臀来回揉捏抚摸,并主动抬头凑过去吻他。

    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呜呜着张开唇,伸出柔软guntang的舌将我迎进去。

    身高差使得他不得不努力弓背弯腰才能完成这个吻,而这又会进一步加重那股zigong被压迫的难忍的酸胀。

    可他已经接受了要成为我的男人、给我生孩子就要忍受这一切的思想,他大概觉得,这点夹杂着快感的苦闷比起被我抛弃这个可能根本算不上什么。

    体育生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一副优秀的rou体和出色的耐力,陈昊更是其中佼佼者,他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好的坏的他都能很快接受。

    因此开发他、调教他都是很有趣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即便频率不高,我也乐于跟他保持情人关系的原因。

    “你的身体很棒,每块肌rou、每个器官都很健康,zigong虽然有点小,倒是温暖厚实,好好调教一番,以后少吃不少苦头,所以现在难受也忍忍,嗯?”

    我边说边给他按揉后腰让他放松,他忙不迭地抽着鼻子点头,捧着我的脸一下下地亲。

    “好、呜、我听话……学姐说什么我都听……”

    小狗有什么错呢,他只不过是想通过笨拙的讨好和温顺得到主人的不舍弃和欢心罢了。

    这么可爱的小狗,怎么能忍得住不欺负他呢?

    我的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并继续实行称得上卑鄙的诱哄,张嘴含住他捧着送上来的奶子,用力吸咬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奶头。

    我拍了拍他后腰,发出他心知肚明的指令,他便咬着唇垂着眼,一边努力不打扰我吃奶的动作,一边扶着我的肩小心地运动起来。

    就像我说的那样,他有一个温暖可爱、并适应力极强的zigong。

    此时,那小小的器官已经强迫自己适应了这可怕的入侵,并开始学会小心地收缩、吞吃、像上边的嘴儿一样讨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慢点儿,别急、慢慢来,对……慢慢拔出来,再慢慢坐下去,磨一磨你自己喜欢的地方,再慢慢加速……对,对,真棒,乖孩子……”

    我在这种事情上有着对于学习工作时绝没有的耐心。

    我很乐意牺牲一部分享受快乐的时间,用于观察被调教、驯化中的男人的反应。

    那是一件于双方而言都相当愉快的事。

    我扶着他的腰,配合他自己动作的节奏,时不时帮把手,以防这笨狗听了好话就头脑发热没轻没重。

    毕竟我虽然喜欢激烈也喜欢让男人又痛又爽,但主基调是爽嘛,要是受伤了那真是大可不必。

    这温柔的关心可把小狗感动坏了,看他那眼神,感觉要是他有尾巴,这会儿都能摇成螺旋桨。

    “学姐……呜啊、荔荔、你、呜、舒服吗?我、呜、好涨……但是、啊嗯、感觉、啊、有点舒服了……”

    他那因为苦闷疼痛而短暂地陷入痉挛皱缩的rou道在耐心的开拓下重新变得柔软起来,他的宫口被彻底磨软了,逐渐变得温顺柔软,还有些青涩但十分乖巧温柔地包裹吞含guitou,仿佛知道那不是入侵者,而是他心爱的人。

    我也不吝啬地给他一个奖励的吻,他的驯服确实令我感到快慰,那湿热guntang的宫腔熨在guitou上,软得像一团嫩豆腐,而紧实的宫口有正好圈咬着敏感的系带。

    可以负责任地说,再高品质的飞机杯也比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半分。

    我盯着我们紧密结合的下体,注视着他起伏时我们彼此摩擦的每个细节。

    他的小屄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深度的性交,他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已经到了可以和堆在屄口的黏液拍打出白丝的程度。

    有我的协助,他上下蹲起得很顺利,练田径的人最自傲的就是腿部力量,现在只是这场性爱的前菜阶段,还远远没到能让一个田径运动员腿软的时候。

    “你的身体本来就很出色,能这么快适应还能立刻感到爽的你是头一个,真棒,嗯哼……我也、很舒服!”

    作为回应并表达我同样兴奋的情绪,我在夸奖的同时掐着他的腰重重挺了十来下,他的腹直肌似乎都因为腔内粗鲁可怕的撞击而变得淤软了,人鱼线两侧的青筋暴起搏动,这的确是一具极优秀的雄性rou体,每个细节都充斥着令人欲罢不能的荷尔蒙。

    “呜啊!啊、啊、哈啊……要、要死了呜……”

    我这几下把他撞得腿根抽抽,连忙哆嗦着抽出来半根缓缓。

    他的外阴已经rou眼可见地由于充血而肥厚了不少,像两片泡发的蚌rou,跟小一号的小yinchun一起外翻着,温顺而怯懦地紧贴在粗壮狰狞的rou茎上。

    他整个下身都湿淋淋的,与他交合的我自然也是,那四片丰满的rou粉色唇瓣经过激烈的拍打和把玩后颜色变得更加鲜艳yin靡,可以说,现在这就是一个完全发情的sao屄,即便现在它已经被这根jiba折磨得狼狈不堪,它也依旧贪婪地吞吃、吮吸着。

    它比它的主人更加清楚,这是它所有快乐的源泉。

    他缓了一会儿,小腹抽抽得没那么厉害了,便又继续扭起腰来,显然,他已经逐渐沉迷其中,原先的苦闷渐渐化为快感,他又能像开始那样沉迷于这场交配了。

    而我也不再跟他客气,鞭策他动作幅度不断增大,并不客气地不断揪扯他的yinchun、揉拽他的阴蒂,让他不能也不敢停下。

    他成功凭自己彻底把整个星期玩成了我最适用的模样,进入状态后他的小高潮就接连不断,被我掐一下阴蒂就冒一股水,与其说那是被我揉出来的,更像是他自己憋不住漏出来的。

    “呜、呜、啊……学姐、呜、学姐……我、哈啊、我好酸……受不了了……感觉、呜、又、又想喷水了……”

    他磕磕巴巴地说着,连有效字符都是勉强从呻吟里挤出来的,明明还只是让他自己动,他就一副好像已经被玩坏了的模样。

    我忍不住笑了,把他发情勃起的阴蒂掐在指间当玩具似的把玩,看着他外翻湿润的rou瓣,再睨他guntang得连深肤都藏不住艳色痴态的脸。

    “你不是一直在喷吗?上边下边的嘴都没停过。”

    接着视线又落到他湿润的唇角。

    尽管他一直都在努力吞咽,可在被蹭到难以消受的地方时还是会有漏网之鱼,这也使他看起来更成了性爱奴隶,sao得惊人。

    被我这么说,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伸出舌头在嘴角卷了卷,他喉结滚动得很频繁,这会儿也还在不断做着吞咽。

    倒也是怪性感的。

    “那、那还不是学姐太大,我憋不住么……呜嗯!那、嗯哈、那我、呜嗯、我可以高潮吗……?”

    经过前面几次,他似乎已经默认了他的身体掌控权、尤其是高潮控制权完全归属于我的情况,想高潮第一时间想到的不再是自顾自地表达,而是寻求我的许可。

    这很小狗,我喜欢。

    我放开他红肿可怜的阴蒂,两手放到他鼓囊囊的奶子上,难得没有折腾他,而干脆道:

    “行吧,看在久别重逢,你今天又这么乖的份上,喷吧,自己弄出来。”

    难得一次温柔似乎让他受宠若惊,他甚至不确定地观察了我一会儿,确认我不是在说反话,才小心的把手往自己胯下身。

    这画面其实有点搞笑,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他想碰一下却要看别人颜色。

    但这就是作为主导者的乐趣,我享受着这一点。

    他在被我的情绪牵动着,或者说他的一切正是因我的情绪变化才有所牵动,就连现在他用自己更加粗糙的手指夹住那颗在他手里显得更加娇小的rou粒按揉碾搓,想要通过折磨刺激自己尽快达到高潮的时刻,他湿润的眼睛注视的也一直是我。

    “呜……哈啊……学姐……啊嗯、哦……荔荔、荔荔……我、呜、我要喷了……你摸摸我、呜、摸摸我……啊——!”

    男人的高潮一旦来了,便是凶猛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在完全倾泻之前绝没有停下的可能。

    我任由他拉着我的手放到胸口,按他所喜欢的那样用虎口掐挤他的奶头,同时兴奋而狂热地注视着这个漂亮得像只豹子的青年激烈地抖着腿根、坐在我大腿上达到又一次激烈的高潮。

    这次几乎由他自己掌控的性爱应该让他的欲望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我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本性里,比起被掌控,他还是更倾向于当掌控的一方。

    而平日被压抑的欲望如今突然得到倾泻,哪怕是在‘被允许’的情况下得到的宣泄,那也足够他为此感到无比快乐了。

    他又一次喷了很多,像他的欲望一样,像突然连上泉眼的小喷泉,前几股潮液几乎是飞溅出来的,称得上有力地射到了我小腹上,接着就是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喷溅。

    我们的下身紧密相贴,那些液体部分没能从两边流走,在我们之间的小凹窝里浅浅汇了一滩。

    他呆呆地盯着那一汪温热的液体,像是魔怔了似的,他没再看我,而是弓着背,低头盯着我们的结合处,他优秀的柔韧性和视力让他能以一个刁钻的视角看清那个地方。

    他的指尖离开了那颗被两人共同折腾得已经看不出半分原本小巧模样的可怜rou粒,或者说,经过这将近两个小时的折磨,它已经变成了一颗坏掉的rou豆,它没有得到娇嫩的部位应有的怜惜待遇,此时好不容易被放过,也只能松松垮垮地耷拉在缩不回去的包皮上,可怜又可爱。

    那几根湿透的手指落到了那片水洼里,他耐心地将那些液体勾起,细致地磨在我们交合的器官处。

    可那个地方都已经足够湿了,那些水根本挂不住,他便转而将它们抹到小腹上。

    先是被顶起的鼓包,他细致地将大部分都涂抹在那上面,剩下的才随意地磨在周围的腹肌上,将那片肌肤弄得一片水光,而他的肤色则让这片光泽更加显眼、更加色情。

    最后抹完了,连大腿上残留的都刮干净,他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媚笑。

    “学姐……现在的我,有资格给你生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