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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异常稳,当然也比平时慢了许多。楚天谛双臂无力的垂着,只有个头可以自行扭动,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舒服的叹了口气,随后还调侃般的笑着问青年,说:“你眼睛都要看穿了,想要摸的话就说出来,我心情好的话,或许会答应。”青年惶恐的眼里都是惊喜,他视线的确是一直没有从男人的肚子上挪开过,他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我……可以吗?”青年声音意外的充满低哑的磁性,带着期翼的恳求。男人微笑着说:“当然……不行。”楚天谛最是喜欢逗自己的狗了,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狗有多喜欢自己这个主人,“我怀的可是个小宝贝,你只是条狗,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资格去摸呢?”男人选择性遗忘自己是怎么被自己养的忠犬cao的死去活来怀了种的事情,欺负的青年卑微的垂下眼眸,失落的道:“我……没有资格。”楚天谛想要揉揉青年的头发,但是却无能为力,他已经习惯了,随即缓缓闭上眼,嘴角勾着一抹笑容:“真乖。”152.控制楚天谛觉得……如果自己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他大概一出生就会被遗弃在某个人家的门前,或者是一个肮脏的黑暗小道,他或许根本就没有机会长大,就在刚学会哭的时候被冻死、饿死、被野狗分食。好在以上的一切都只是假设。楚天谛出生在非常好的家庭里,有个非常爱亡妻的有钱老头,有忠诚的仆人,有最好的医疗技术,所以他即便偶尔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渴望自己奔跑,妒忌健全的人,但是好在没有怨天尤人,他情愿享受自己的一切。楚天谛的父亲是最有名的精神科医生,同时是业界德高望重的慈善家,医疗这个行业,只要你做的好,会非常暴利,所以楚天谛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最好的,包括他身边贴身服侍他的人。楚家的老管家服侍老爷几十年,可以说是整个命都是楚家的,有着莫名的忠诚,对楚老爷唯命是从,所以在楚老爷考虑培养一个人永远陪伴着他最宝贝的儿子时,老管家毫不犹豫的献上了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简单的,在一个淅淅沥沥的阴雨天,才十五岁的楚天谛舒舒服服的一觉醒来,就看见了他父亲送给他的礼物——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在此之前楚天谛从没有见过楚音,他们本就身份不同,所以这很正常。那时楚音还很不好意思,一双漆黑的眼里有着对未来的茫然和服从,因为他的父亲、也就是这里的老管家告诉他,以后他的所有包括命都是这个小主人的了,要学着去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不要被淘汰,不要被任何人挤下去。八岁的小男孩还没有很高,但是模样却能看的出来未来的惊艳,他规规矩矩的站在楚天谛的床边,楚天谛好奇的打量着,随后并未对其产生什么兴趣,他还是习惯性的喊自己的奶妈,一个强壮的却很温柔的女人,让奶妈过来抱他起来。奶妈笑呵呵的进来,就像个母亲一样说楚天谛又在睡懒觉,真是个小懒猪,楚天谛笑着和奶妈撒娇,少年纤细还正在抽条的身体软乎乎的,白的刺眼,从被子里出来的时候,在男孩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如果非要比喻,那么,白花花的楚天谛就像男孩只有在生日时才吃到的奶油蛋糕。让男孩心神向往,却又不能随意靠近。此后许多天,楚音都只是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少年的身后,偶尔在奶妈休息的时候帮少年捶捶无法动弹的腿,少年甚至连男孩的名字都记不住,比那条会赢得少年笑容的狗都不如。那条狗是楚老爷从楚天谛一岁的时候带回来哄天谛开心的,现在已经算的上是老人家了,却依然活泼的不行,品种是纯种的哈士奇,时常做出些蠢事逗得楚天谛哈哈大笑,就算没有,少年也喜欢去欺负那只狗,弄得哈士奇不断申诉,像个人类一样大叫,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彼此依赖。让还是小孩的楚音最羡慕的是什么呢?大概是那只狗居然被少年允许同睡一床,睡在少年的脚边,还是孩子的楚音经常会守夜在少年的卧房里,夜晚,他被哈士奇的梦话和大呼噜声弄的睡不着,刚醒,就听见楚天谛模模糊糊的喊:“大狗,你好吵,闭嘴。”神奇般的,哈士奇恹恹的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声音,就乖乖安静了,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舔了舔少年露在薄被外莹白的脚尖。男孩有些失望,他恶意的以为那只狗会被赶出去,结果没有……他漆黑的眼在黑夜显得格外幽深,不知道想着什么。楚天谛的哈士奇在它十三岁的时候死了,庞大的身体一下子没了生气死在豪华狗窝里,楚天谛那时候十六岁,当然知道哈士奇的寿命就那么十几年,他接受了这个事实,却不代表自己不伤心,他本来就身体不好,一下子也感冒了,发烧到三十九度,脸蛋红彤彤的看上去异常脆弱可怜。楚老爷担心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考虑着要不要重新买一条狗来陪伴没有朋友的少年,被少年拒绝了,楚天谛说他讨厌比他死的早的畜生,不能陪自己到死还不如从开始就不养。男孩在不起眼的角落听着这样的话,默默将自己对号入座。第一,他比少年小,所以他以后会比少年死的晚。第二,他觉得自己会比那只狗更好的陪伴少年。第三,他愿意当少年的畜生,他甚至梦寐以求。于是,在楚天谛病刚好,脸蛋还红红的看起来病怏怏的时候,一个留着阴沉发型的男孩跪在他的床边给他按摩,虔诚的举动、注视的目光无一不让楚天谛觉得奇怪之余还有些好玩。“你干什么呢?”楚天谛懒洋洋的问。男孩张了张嘴,没有回答,楚天谛看男孩这副不好玩的样子,也没有了求知的欲望,便由着男孩对他的服侍。随后一个月,楚天谛发现男孩简直对他说的话奉为圣旨,他怀疑自己就算叫男孩从三楼跳下去,男孩都不会犹豫,然后在一天晚上,男孩伺候楚天谛脱衣服的时候,男孩正捧着少年脚踝脱下袜子时,楚天谛非常想一脚踩在男孩的脸上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很遗憾,他动不了,于是他只能仿佛了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