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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说明我们成为了朋友。”瓦肯人的身后，杰夫瑞双手环胸，他说。“并没有。”史波克平静地反驳，然后离开了那里。柯克和老骨头的头随着史波克的离开而转动，等到瓦肯人完全消失在道路尽头，他们才看向了杰夫瑞。“你怎么做到的？”柯克不敢相信地说，“你竟然说服了一个瓦肯人？”“你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杰夫瑞也不敢相信，“你是自虐狂吗？”柯克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这个事情就说起来话长了。”他苦笑道，“我在前三年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想要揍他的状态里。”杰夫瑞勾了勾嘴角，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柯克。“但我仍然很高兴你有他这样的朋友。”杰夫瑞说，“你的性子有时急躁，史波克做你的副手正合适。即使是作为朋友，你也可以从他的身上汲取到很多的好处。”“你的语气活像是我的长辈。”柯克有点不自在地说，“你忘记我比你还要大五岁吗？”“谁让那个世界的你比我小？”杰夫瑞耸了耸肩膀，“如果这个世界有我，我也会比你年长的。”柯克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老骨头一会瞄柯克，一会瞄杰夫瑞。“呃……好吧。”老骨头说，“在这种你们都忽视我的场合下，不管我离不离开，似乎都很尴尬。”柯克清了清嗓子，他双手环胸。“老骨头。”他说，他想下一个合适的命令，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去……去把这个星期船员的体检报告都检查一遍。”“你就不能想个更好点的借口吗？比如命令我喝光三瓶啤酒之类的？”麦考伊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地离开了。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他们哈哈笑了起来，柯克伸手揽住杰夫瑞的脖子。“我刚刚一直担心你会生气。”柯克说。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苦笑道，“这感觉真奇怪……我与你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而已，却怕你因为我八年的好朋友而生气，我感觉我好像疯了。”“没办法，不管在哪个世界，我都是这样魅力四射。”杰夫瑞耸了耸肩膀，“逃离我的魅力是很难的事情。”“你这个自恋的样子好像我。”柯克说，“我们以前没有争论过吗？比如关于谁才是整个学校最帅的——”“当然有，你承认我最帅。”杰夫瑞毫不磕巴地说，“你承认我对姑娘们的吸引力比较大。”“瞎掰。”“不，是真的。”“我才不信呢。”柯克搂着杰夫瑞的肩膀——是十分直男而哥们的搂法。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走出房间，晃荡在机械现代的走廊里。杰夫瑞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推开了柯克的手臂。“有别人在的时候，你最好改一改搂人的习惯。”杰夫瑞说，“巴基看见了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你们两个……真的是一对？”柯克缓缓地问。“是的。”杰夫瑞说，“这个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柯克不敢相信地说，“我以为你的审美和我一样，是那种性感柔软好看的妹子……”“我觉得他比女孩好看。”杰夫瑞摸着下巴，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看向柯克，“你不觉得他的眼睛很好看吗？还有鼻子、额头、下巴、嘴唇……你绝对没有亲过男人，那种感觉——”“打住。”柯克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我们以前可能是那种会分享和女伴上/床心得的狐朋狗友，对吗？”他看到了杰夫瑞的表情，便确认道，“……好极了，我们真的就是这种狐朋狗友……但有一点，我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你们的关系……所以什么都别跟我说，行吗。”“为什么？”杰夫瑞疑惑道。“你没有看见他刚刚瞪我的眼神吗？”柯克吐槽道，“我以为我会死在那个客厅。”“谁让你打我的？”杰夫瑞无辜地摊开手掌，“他是个地球顶级杀手，而且还有点过度保护欲，所以这一点都不奇怪。”……明明一切都奇怪透了好吗！人人喜欢的花花公子和冷酷无语的冷血杀手，这是什么奇怪的情侣配对啊！“……你们两个感觉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柯克忍不住说。“你怎么知道？”杰夫瑞很高兴。柯克：……“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你……我就只是有点好奇，并没有其他意思。”柯克说。“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能问的？”杰夫瑞看向他，“吉姆，随便问。”“那我就直说了。”柯克清了清嗓子，“你们——你们两个……那什么的时候……谁……谁在上面？”杰夫瑞一脸惊奇地双手环胸，柯克啪地一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我一定是疯了！”他说，看起来有点崩溃，“我竟然在问一个我只认识几个小时的人这么露骨的问题！见鬼的。”“我倒是觉得很高兴。”杰夫瑞一本正经地说，“你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证明你对我们两个关系的接受度上升了一大截啊。”柯克虚弱地看向杰夫瑞……这个家伙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所以……”他试探地，尴尬地再次挑起好奇的话头。杰夫瑞张了张嘴，他本来想如实说，毕竟这算不了什么，他和巴基从未委曲求全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床上关系更像是一种默契的自主选择，而生长在二十三世纪的杰夫瑞也的确比一两百年前的地球人开明多了，体位真的不算什么。但在那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流过他的心头。他不想和任何人谈论这件事，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上/床，也是他第一次真心爱上什么人。巴基和以前那些拿来议论的姑娘是不同的，他不想拿他来消遣，即使对方是柯克。即使他知道柯克不会因此轻视冬兵或者怎么样，但杰夫瑞仍然不想说，他甚至不想让巴基被别人带有其他含义的注视，哪怕轻瞄一眼。这个想法让杰夫瑞发愣，因为在这一秒之前，他都认为他和柯克之间不会有任何的秘密和间隙。他曾经十分情愿地想要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