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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是我哥,我该跟着去看看。”骆清恳求的语气,听起来是十分真切的,只是骆溢脸上的表情依然显示出不想让他去,於是骆清带着委屈的语气继续往下说:“爸爸…你把我一个人放这里和那些佣人呆一起啊,很闷,而且陈伯也不在,你真能放心?”骆溢因为担心骆衍手术的事情,这会儿被他突来的搅和,突然弄得有点思绪不清,微微皱了皱眉。躺在一旁的骆衍伸手拉了骆溢一下,“爸,让骆清跟着走吧,我想快点过去,又不太舒服了。”骆溢摸了摸男孩的额头,对小儿子指着背後的车,“骆清,你跟後面那两张车,随便上哪一张都行。到时候去了医院觉得无聊也不要捣乱,你大了,该听话些,骆衍要做手术,我还要处理公事,会比较忙。”男人语气认真,他希望那孩子能听进去。“好,我知道了。”骆清点点头,跑向後车,对着骆溢摆摆手,“我不会捣乱,你放心得了。”骆溢看着骆清上了车,方才关下门,让司机发动车子。坐着车行了一小段,骆溢便拿出手机给坐在後面那张车子的陈伯打电话,他叫陈伯告诉司机把车开稳一些,骆清会晕车,而且非常严重,这去医院要坐一个多小时,他怕骆清会不舒服。骆衍看着打电话的骆溢,头越来越晕,没一会儿就勾着男人的小手指睡了过去。******到了医院,司捷的医生先给骆衍做系统的检查,决定第二天再进行肾穿。骆衍对医院消毒水味道的异常抗拒,让他在才到医院病房的时候,就清醒了过来,只是没睁眼睛。直到骆溢出门去和医生说话的时候,才睁开眼瞪着白色的屋顶瞧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骆清没跟着骆溢他们上楼,而是在住院部的大门口站着,看佣人把骆衍的东西从车里往车下搬,然後又运到楼上骆衍的病房去。在骆清身边,不断地有从住院部被急急忙忙推着出来睡在担架车上的人经过,都是吊着水,有一些看起来不省人事,病得十分严重。骆清看着那些人,心里面暗暗较起了真,生命真的是很脆弱的,有时候就好像轻轻一用力就能阻断那条生命线,只要轻轻一用力…******骆衍肾穿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早晨。骆溢坐在手术室门外等,十分锺都不到的时间就看了好几次表。“你别太担心,顾浩然肾穿做得很好,骆衍会没事的。”司捷抬手按住男人还要又要看表的动作,“和我下楼去吃个早餐,上来他们就好了。”“我没什麽胃口,还是就在这儿吧。”骆溢移开司捷的手,靠朝椅背盯着那关上的门看。“老师和你说了什麽吗?”司捷被男人推开的手握紧,复又松了,“他老人家是不是又要你来劝我找一个?”“我们是朋友,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骆溢终於不再看那手术室的门,转过头对上司捷那专情的眸子,“你对我而言像家人一样,但仅限於此。司捷,我很多年前就让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是吗?你老师也是为了你好,找一个吧,有人做伴总比孤孤单单的强。”“不是你,我宁愿单身一辈子。”司捷倔强不愿改变,说话时眼里甚至带了水意,“我不懂,将近二十年,为什麽你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因为只要越过线就不能回头了。”骆溢看那红了的眼眶,很是无奈,揽过司捷给了他一个安慰性的拥抱,很快分开,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你比我小,我当你是我弟弟,亲弟弟一样的。”“你知道你什麽最伤人吗?”司捷嘲笑自己贪恋刚刚那转瞬即逝的温暖。“薄情?”骆溢苦笑的猜测。“你总是很温柔,似乎没有什麽情绪。”司捷摇头,越发自嘲了,“不论对谁,哪怕只是你的猎物,你也很温柔,温柔到我有时都不敢相信,你是骆溢。”可这就是骆溢,因为温柔让人沈醉,让人自甘堕落的男人。“我性子就这样,难改了。”骆溢有些不以为意。司捷懒得拆穿男人这谎话,倒是突然想起道上的一个说法,喃喃自语,“骆家的骆溢,你若以为他温柔就是和善,那你便是疯了。”男人不辩,只是笑。******单人病房里。窗帘被骆溢换成了柔和居家的米色,床上的被单枕头,也都是家里的。房里放了几瓶开得正艳的白玫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馨香,空气里没了消毒水的味道。骆衍身体太过於虚弱,本来只是个局部麻醉的小手术,在术後,却昏睡了过去,一直没醒。连续两天,如果不是心电图上显示出的波谱还在有所浮动,骆溢都快要开始怀疑,床上这个人是不是还活着。☆、七苦第十五章昏暗的酒吧里,男男女女伴着叫嚣的音乐嗨得一塌糊涂。偏静的角落,冉柯明规矩地陪坐,身边的男人让手下隔开些距离,抓过他固定在腿上,手指挑上那下巴,似在调笑,脸上的表情甚至透着几分温柔。“过了这段儿,我便带你回去。”说着,男人还亲了亲嘴。“我不急。”冉柯明不避也不回应那吻,直像个顺从的玩偶。“生我气了?”大手抚上腿上这人的腰肢,一路向上,伸进衣服里挑逗那胸前的两点,“我疼你呢,即使把你弄这呆那麽些年,不也没叫你受什麽委屈不是?”“不委屈…”冉柯明被亵玩得有些喘,那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内裤在抚弄,“别、别在那麽多人面前…”男人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有趣,手上的动作越过最後一道防线,已到了最里面,“放心,我不会的,瞧把你担心的。”冉柯明耐不住身体欲望带来的感觉,终是抓着男人衬衣的前襟,软软地靠近那人怀里。“这样才乖。”男人说话带了夸赞般的语气,不再继续那挑逗的动作,“让你呆这儿不是为了骆家那小子麽,夏家那群窝囊废速度太慢,磨得我耐心快没了才开始动手,我也舍不得让你吃苦。”“恩…”冉柯明应了个字,却是信了男人这些话。******单人病房的大床上,骆溢怀里拥着骆衍,手臂压在男孩的左腰侧,帮助固定针形伤口上的沙包。这已经是手术过後的第三天晚上了,骆衍还是没有清醒过来。所有的人都找不出好一点的办法,只能等待。骆清依旧不愿意离开医院回家去,他和陈伯住在医院的陪护房间里,每天都要过来看看,但也只是看看。通常,骆清会花上一两个小时,只盯着病床上的人,什麽事情也不做,什麽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