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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脚的蹭到门口。这扇门的门缝不是很严,从这里我可以勉强看到外面的情况。我听到“咔哒”一声,阮淇把本来被我扔在地上的锁又虚扣上,接着他转过身,那个时候解家的家丁刚好拿着手电走进这个院子。“阮少爷。”家丁说道,“这么晚了,该看的东西还没看完吗?”“马上就好了。”阮淇笑着扬了扬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书,“东西比较多,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家丁的脸色很阴沉,完全不像开始那么恭敬了,“阮少爷在这边也已经呆了一个下午,该回去的时候就尽早回去吧。”“我再稍微看一下就好。”阮淇说道,“解家的宵禁不是十一点吗?那个时间之前,我肯定会出去的。”“既然这样,阮少爷请让开一下。”家丁说道,“我们要搜查这个院子,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我心里一紧,他们只要到了这扇门边,肯定就会发现门并没有真的上锁这个事实,这样一来,我就无路可逃了。家丁已经走了上来,阮淇却往旁边走了一步,恰到好处的拦住了那个家丁。“你这是什么意思?”解家的家丁眸光一暗。“我刚才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你们现在要搜查,是信不过我吗?”阮淇淡淡道。他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是平时那样的温和了,个家丁愣了一下,明显他也没想到,一向性子软软的阮淇,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没有这个意思。”家丁说道,“我们……我们不过是在按照家法行事行事。”“搜查客人所在的院落,解家竟然有这样的家法?”阮淇问道,“花爷如果知道,你们觉得他会怎么想?”“花爷,谁知道花爷是活着还是死了。”家丁身后的几个随从中,有人冷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一瞬间家丁的脸色就变了,他又惊又怒的转过头去:“多嘴!”这个随从所说的,或许也是解家很多人现在所想的,解家现在群龙无主,暗流涌动,只是每个人都只敢在心底想想这件事而已。“放肆。”阮淇冷冷道,“作为家仆,竟敢这样咒自家的主子,按照你们解家的家法,这该怎么处置?”“杖责一百,禁闭一月。”家丁飞快的回答道,而他身后刚刚说话的那个随从,此时此刻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即使小花前前后后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消息,解家人对他依旧敬畏的很。“还要我一个外人监督你们吗?”阮淇的声音很冷,“该做什么,自己应该清楚吧。”“把他拉下去。”家丁皱眉转过身,几个随从应了一声就把那个多嘴的随从拖出了院子,接着那家丁才转回头来,语气恭敬了许多,“阮少爷……在解家作乱那人恐怕还没有离开解家,我们……”“等我离开,你们随便怎么搜查都可以。”阮淇淡淡说道,“现在我是客人,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家丁抿了抿嘴,想反驳但又不敢反驳,估计阮淇刚刚的气势也让他心有余悸,他终于微微行了一礼:“那阮少爷请尽快。”家丁退了下去,我长出一口气坐倒在地,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我决定等阮淇开门再开始继续翻那些卷宗,好在只过了两分钟不到,阮淇就打开了门。“还好。”阮淇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样子,“要不是那个人嘴太碎,恐怕我还真的拦不住他们。”“我是服了。”我说道,“我本来以为你就是一个卖珠宝的,没想到你一个人就能吓住那么多老油条。”阮淇笑了笑:“我现在是卖珠宝的,以前也算是个手艺人,不然也不会和花爷认识。”“手艺人?”我愣了一下,“你那时候的名号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你的名字?”“我在道上混的时候,小三爷只怕还没有出道。”阮淇又笑了一下,“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下过地了,小三爷没听过我的名字,是很正常的事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我问道。倒斗是非常危险的一个行业,但它又莫名的让人上瘾,这是实话,想要金盆洗手的手艺人,如果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就是心理上被摧残过,不然正常人即便在斗里遇到各种危险,恢复过来之后,总还是会有点挂念那种刺激感,最后走回老路上。“有一次险些死掉。”阮淇说道,“是花爷救了我。那时候我的积蓄已经够我开家店好好生活,想来想去,就开了这么一个铺子,没想到我做生意反倒比倒斗更赚钱。”“你长得讨小姑娘喜欢,又会说话,珠宝生意肯定有得赚。”我顺口说道,“我有个朋友也是这样,开了家铺子专门赚女孩子的钱。”“这话太抬举我了。”阮淇笑道,“好了,小三爷,我不耽误时间了,你要看什么,赶快去看吧,我在外面把那本书看完,顺便给你守着,我只能拖到十一点前后,你刚刚应该也听到了。”“OK。”我说道,阮淇快走出门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帮我的忙?”“花爷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他屈指可数的朋友之一,花爷出了事,你们来到这里,肯定是要想办法救他的。”阮淇说道,“花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现在只是个小掌柜,默默无闻做不了太多,可是但凡能为花爷出一点力气,我肯定不会含糊的。”“谢谢。”我百感交集,却只能说出这样一句。“不必。”阮淇含笑关上了门。我打开手电继续翻找,很快就已经翻到了1990年的卷宗,可还是没有关于霍迟的哪怕只言片语,那个时候小花都马上要当家了,如果再没有任何消息的话,就太不对了。我翻开手中这本1991年的卷宗,刚一打开,就意识到哪里不对,第一页上关于霍家的消息,就被墨水完全涂掉,很显然,记录者在试图掩饰着什么。我激动的往后翻,每隔一两页都会有这样涂掉的痕迹,而且都是跟霍家有关,我继续翻,观察着涂黑部分的上下文,希望找到一点破绽,终于在这本卷宗的最末一页,涂黑的痕迹很潦草,可以看出负责涂黑的这个人,此时此刻的心情有一点焦急。最后那一行的字依稀可以辨认出笔画,我仔细的看着,看了好久,总算勉强认出了那一句话。“两家设宴欢饮,谈兴甚佳,气氛和乐。雨迟也在随行人中。”雨迟?不是霍迟吗?我愣了一下,忽然灵光一现,这个念头出现在我脑海的一瞬间,我震惊的手中的卷宗都砸在了地上。没空去管那本卷宗了,我径直狂奔向左边那排书架。☆、第103章左边那排书架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