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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剥夺吗?”两人一块儿回到床上,男人把她放进被窝里,她立刻爬出来,特别悲伤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心想我自己都是个宝宝呢啊,怎么能这就怀里还揣一个宝宝了?薄一昭真是王八蛋啊?今年双十一是不是不屯小饼干巾改屯尿布了?婴儿都用什么牌子的尿布来着,花王?奶粉呢?朋友圈可信的澳洲代购有没有啊?要不让徐井年去读悉尼大学算了?还能省个代购费?她思维发散开来,又开始焦虑了。薄一昭感觉到怀里这人忽然没声儿了,心想这孕妇的多愁善感说来就来一点也不含糊啊?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抬起手摸摸她的头发,亲亲她的发顶:“又怎么了?”徐酒岁抓着他的衣领:“我这在哪生比较好啊,万一生了个和你一样聪明的,岂不是便宜美帝了?不行啊嘤!你给我买回国机票吧,我回去生?”说着就要摸手机,买机票,男人在最里面那间纹身室里,徐酒岁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就靠在纹身椅上睡觉,听见门推开的声音他就睁开了眼。男人坐起来的时候头发有些凌乱,眼中还带着睡意朦胧的感觉,那种阴森森的味道因此消退不少,只是见徐酒岁进来,他上下扫了她一圈:“千鸟堂学徒毕业开始,五百元一小时起步,现在给你这个机会,愿意做么?”徐酒岁投简历给许多游戏、动漫制作媒体公司,一个月工资最多一万出头,而且这一行经常爆肝加班……基本都是青春饭。大多数人熬了几年有积蓄了都会为了好好活下去带着一身职业病转行。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有五百块一小时,也许可以活到老学到老的手艺活儿摆在眼前,除了师父比较吓人之外没别的毛病——愿意吗?这还用问?早在昨晚琢磨“人皮上作画”这几个字时,她就心动了。所以徐酒岁几乎手跟着许绍洋的问号下一秒,就点了点头。因为他为徐酒岁破了功。乔欣恍惚地想起,是的了,许绍洋和薄一昭,他们最终看上了同一个女人,这事情巧合的大概连八点档狗血剧都不敢怎么演。乔欣回到保姆车里坐下看了看微博下的评论——介于当今国情注定喜欢在微博上活跃发言的还是女性居多,一开始也打的“活成她们想要的样子的公主”这样的旗号,除了男粉,乔欣也有很多女粉。而女人最不能接受的也最看不起的,就是一个女人去窥视别人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微博没有删,因为已经没有删的必要,该散播出去的已经散播出去,现在删微博反而显得心虚。乔欣看着微博下面各式各样的评论,短短的十几分钟她意识到自己大概所谓身败名裂,从天堂到地狱。经济公司的工作群已经炸开了锅,有人说SD的公关部已经找上门要求他们给一个完整的解释——最好笑的是,乔欣都没有离开SD公司,前一秒对方还一口一个“乔老师”,现在,对方已经因为她自爆出丑闻的事一秒翻了脸,并开出了巨额违约赔偿金。乔欣放下手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到了这一步——可能她心里隐约明白,处理“假视频”,买营销恶意抹黑这种事纸包不住火,迟早要曝光弄到她天崩地裂……瞪我做什么,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他那个所谓的前女友就是你。我都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瞪我?听到许绍洋这么说,又被徐酒岁一脸强烈谴责地瞪着,薄一昭唇边的笑容淡了些,说到这个,倒是实打实的打脸——他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吃错了什么东西,要给他这位大哥出这种馊主意。“玩笑话而已,”薄一昭只好无奈地对许绍洋求饶,“阿哥总不会当真吧?”“怎么不当真?”许绍洋说,“我这样的人,亲人少,十分珍惜这样的感情,向来都听阿弟的话。”薄一昭唇边的笑容算是彻底消失了。原本松松扶在徐酒岁腰间的手也稍微紧了紧。许绍洋轻笑了声,愉快地算是扳回了一局——毕竟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些被动,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也很不喜欢。【@乔欣:今天也是充满活力的一天「开心」「开心」】照片上的她妆容精致,面带笑容,从背景上来看好像是在一个摄影棚之类的地方,身边放着一杯星巴克的冰美式,还有一些堆在沙发上的衣服。下面的留言全部都是小迷妹在夸她“后面是20年SD早春款吧”“SD代言拿下实锤,我乔棒,活成了所有女人梦想的样子”“乔坚强”“心疼我乔宝,遭遇那种事还是要工作”“看到你笑我都心疼”……徐酒岁也心疼。心脏需要安装起搏器才能勉强跳动的那种疼。前一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沉默地扣下了手机,翻了个身把脸埋进男人的怀里……后者感觉到了她情绪的大起大落,拍了拍她的背,伸手拿过她的手机,解锁进去,打开就看见手机页面还停留在乔欣微博的评论界面。薄一昭扫了两眼,没有多少表情,把手机塞回给徐酒岁,徐酒岁被迫又看了一次乔欣那完美笑容,心肌梗塞。然后发现好像哪里不太对。“……你怎么有我手机屏幕解锁?”“拿我生日试了试。”平静的低沉嗓音响起,听上去真是一点都不得意。“这女人进门我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夸她纹身好看QAQ!!!”许绍洋抬手示意他们闭嘴。就像是音乐会的指挥师抬手做了休止手势,求生欲浓重的青蛙闹塘一下子又鸦雀无声。“你看你把他们吓成什么样子。”许绍洋重新收回目光看向徐酒岁淡淡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相反纵容居多……仿佛在暗示她再多闹一会儿,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徐酒岁却恨急了他这样黏黏腻腻地同她讲话——现在扮演什么好脾气先生?砸她店的时候下手有哪怕一点儿留情么?想到这就怒火中烧,又厌恶脑子里不自然地想起自己以前在这个人面前发嗔耍痴的鬼样子……两种感觉拉扯着她,叠加起来,最初被砸店那晚,那种令人颤抖的愤怒又从脚底冒出来——她只好低下头不说话,以沉默表达抗拒。徐酒岁:“……”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懂,对不起。她看着薄一昭轻车熟路走到餐桌边,拉开他总坐的那个位置边的椅子,坐下来,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今天的报纸,拿起来翻看……浴袍下摆微开,露出他一截健壮的小腿。徐酒岁知道自己不该看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