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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丫鬟56

    纠缠在一起黏黏腻腻吻了许久,男人才不舍松开小姑娘被他亲的红肿的小嘴,大舌头往外面一揽,沿着小姑娘的唇线,把两人交缠亲吻出来的银丝津液都一股子绞进自己嘴里。

男人的下巴抵在小姑娘额头上,湿热的呼吸扑扑打在她小脸上。

“宝宝,我好开心!”

男人嗓音低哑,带着没有餍足的欲望和被好消息冲昏了头的喜悦。

他的大手忍不住在她小腹上轻抚。

“这里终于有了我们之间的孩儿,我好开心。”

男人第一次在小姑娘面前表现的这么高兴,从前的时候,他对着她,总是隐忍的,一向沉默惯了的男人总是不自觉的做得更多,说的却少。

乔阮第一次见他喜形于色。

除了开心以外,作为一个最爱自己的女人,她心底也有些难过酸涩,女人到底还是比不过孩子么?

面上不开心,小姑娘也不掩饰的带了出来,男人感受到小姑娘情绪上隐隐的压抑忧郁,兴奋的劲头很快像被泼了冷水似的,被他压下去,长臂一揽,亲热地抱起小姑娘,湿热的吻一道道印在她脸上。

在她小脸上,脖颈间,几乎都是男人的唾液。

“宝宝,我喜欢的是你给我生的孩子,我爱它,是因为我爱你。”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小姑娘敏感波动的情绪,在小姑娘郁郁瞪他前,就低声伏在她耳边细细说。

告诉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像抱着孩子似的,低声温柔哄小姑娘,薄唇细密亲吻她。

直到小姑娘被他亲的软在怀里,妩媚迷蒙的眼湿漉漉看着他,他才闷声问她。

“宝宝,你,你要不要出去见见岳父?”

小姑娘清醒过来,只是眼角的泪水一时并不容易褪去,眼里的聚散起来的神光让她看上去更纯挚胆怯,怯生生的又娇媚的要命。

“我,我不敢……”

那张被男人亲的红肿的樱唇轻轻启开。

“我陪你,宝宝,我陪你去,好不好?”

小姑娘垂下眸子,面上还带着春情的红晕,明明该是忧郁伤心的模样,衣衫领口有些许散乱,却还是漂亮的不行。

刚刚被亲的动了情的小身子往男人怀里滚了滚,依赖的贴在他身上。

“我……还是害怕……”

小姑娘长长的眼睫颤动,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发红的眼尾落下,纤薄的肩膀轻轻颤动,呼吸也急促起来,纤长的脖颈一抽一抽的抖动。

她很想念父亲,大哥,还有母亲,一直都很想他们,只是她不敢……不敢去面对他们,她如今的身份,她不知道……

男人心疼搂住她,本来没这摊子烂事儿的话,此时她应当已经成了他的正头夫人,赵氏也不该在京城的侯府里还顶着他妻子的名头。

此刻境地,不仅是他们在互相惩罚,也是他在惩罚自己。

她想离开自己,他也为了赌那一口气,没把她名分正式抬上来,不跟她商量便把她带来青州,好在他们在青州这边,离京城几千里远,有他的意思表示,小姑娘在这里没人能让她受委屈,从始至终都是正头夫人的待遇,只是他没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到底委屈了她。

她还这么小,又怀了自己的孩子,萧钰本来觉得自己能单独带她出来,不受其他人干扰是一件很好的事,现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法子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倒是让萧钰的心里揪疼,暗暗懊悔,要让面皮薄的小姑娘面对今天这样的境况。

男人亲在她小脸上。

舌头在她脸上舔舐,轻轻把她眼睫上的泪水都吃进自己肚子里,两片儿薄唇轻轻吮吸,直到她脸上再看不出一点泪痕,只除了那双仿若雨后初晴,被洗涤后明澈的大眼睛怯怯看着他。

“有事情都由夫君来承担,宝宝只要等着结果便好,好么?”

男人无奈把她抱的更紧,强健有力的臂膀箍住她,让心怀坠坠的小姑娘放宽心。

他既然要了她,既是她的夫君,他不管怎么样,都要护着她,她一个小姑娘,千错万错,不管怎么样都不该算在她的头上。

近乡情怯,心里又装着事儿,不敢见自己的血脉亲人,还被他有意拦着,都是他的不好。

小姑娘轻轻应声,小声糯糯的亲在男人耳边,细声说。

“嗯,阮阮愿意与夫君一起承担……”

小姑娘第一次这样唤他夫君,她对他终于又软化下来,明确的表明愿意同他在一起,她终于是……愿意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子?

男人心里高兴的发狂,今日的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但他还是不敢问她,怕打破了两人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平和美满。

小心翼翼的掩饰,好像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芥蒂一般,等到事情真正解决,或许他才觉得尘埃落定。

小脑袋趴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樱花似的唇凑到男人的耳朵旁,细声细气地告诉他。

“钰哥哥若是能说服爹爹,阮阮……阮阮,便不走了,一直留在阿钰的身边,只做,只做阿钰的女人。”

男人听到这里,脑子里冲上来的那股气让他简直想要把她抱起来转上几圈,若非考虑到小姑娘身子不适,不适合这样的举动,萧钰觉得自己是真能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做出来,像是从前几十年人生的经验都白积累了一样,就像他从来没有成熟稳重过,他不是现在这个可以独自撑起靖安侯府的门楣的男人。

从他脸上,再看不出一点儿杀伐果断的气势来。

“但是,但是,你若是待我不好,我,我还是要走的,还要带着我的孩儿……”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对男人郑重道。

男人一口亲在小姑娘鼻尖上,笑得宠溺又无奈。

“坏丫头,我哪舍得对你不好?这么多天,你几时见着钰哥哥待你不好了?”

小姑娘妩媚嗔他一眼,娇斥道。

“若是你在床榻上,能对我轻些,要的少些,便再没有了!”

说完,小姑娘就着男人捏她小足的姿势,又想趁他不备,踢他一脚。

白嫩的脚心,被男人大手握住,细嫩的脚心被男人指尖勾的心里发痒。

偏偏她力气又极小,根本挣脱不掉。

“宝宝这双小脚,夫君也喜欢的很!在宝宝的身上,夫君轻不了,轻了也满足不了宝宝sao浪的小身子!是也不是?”

男人不正经说荤话调侃小姑娘,灵活的舌头往她耳朵里钻,大手揉捏的她小脚酥麻。

“臭流氓,臭不要脸!”

她胎还没坐稳,他便又想着那档子事儿。

“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憋坏了呀!所以现在才欺负我这个好欺负的!”

小姑娘故意娇憨问他,嗓音捏的细细的,跟在床上一般媚人,勾得男人眸低火光隐现。

男人舌头绕在她小耳垂上,湿热的津液涂在她精致的侧脸上。

“是的呢,宝宝,所以你做了夫君的女人,就是夫君的宝宝,要被夫君cao个透!”

男人一边说,一边还用下体重重往上顶,顶在小姑娘大腿根处,大口喘着气,忍的不行。

爬床丫鬟57

“哼!”

叶父对着萧钰重重冷哼,文弱瘦削的肩膀气的不停抖动,声音都带着颤。

知道这种事情,叶文远的第一反应当然不是怪他可怜的小阿慈,她才多大,如花似玉的年纪,一辈子被养在深闺里,能懂多少,最是天真单纯不过的小姑娘。

只有这可恶的“老男人”,定然是仗着强权哄骗了他的阿慈。

叶文远拉住小姑娘纤细的手腕,挺着文人一向不甚健壮的身子,直起腰背,把小姑娘挡在身后,隔住萧钰,不让他接触自己女儿。

乔阮垂着头,衣服领子竖的高高的,小脸轻轻一低,整张脸几乎都要埋了进去,萧钰独自承受叶文远的怒火。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之前,他非闹着用她的小脚,裹了他一次,弄得清醒过来后的小姑娘生了气。

现在小脸还鼓起来,有了机会便对他“落井下石”,可着劲儿的折腾他,好不容易寻着机会叫他出丑报复他,小姑娘怎么会放过。

萧钰并不在意叶父怎么怪他,罚他,但他被小姑娘的前后的行为给气笑了,来之前小姑娘还娇娇弱弱的趴在他怀里紧张不安,慌乱的跟个小兔子似的,到了之后,刚下马车便毫不留恋脱开他的怀抱,现下竟然还对他此时被骂的狗血喷头的情景,这么幸灾乐祸?

男人舌头微微一动,咬紧后槽牙,恨不得马上把立在一边不说话,悄摸着偷笑的纤弱小姑娘揽进自己怀里,亲的她说不出话,像从前两人亲昵一样,香软的小身子只能倚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清媚水润的眸子里也只看得见他一人。

萧钰目含警告瞪小姑娘一眼,瞪的小姑娘想到昨晚上被他折腾的场景,便往后一缩。

昨个儿晚上。

乔阮本以为男人最开始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他却被她给撩出了真火,最初的时候,男人抱着她只在她大腿根上狠顶,猛戳,guntang的rou根把她大腿内侧磨的红肿,男人才气喘吁吁趴在肩颈处低吼着释放出来。

突突射完,两人腿根处俱是一片白浊腥浓,小姑娘身上香汗淋漓,男人发泄完了臂膀也还始终紧搂着她,不放松,下巴抵在她小脸上喘气。

小姑娘好不容易迷蒙着眼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便推搡着男人带她去洗漱,她的身上都被他弄的臭死了,黏巴巴的,一点也不舒服。

乔阮自知道怀了身子,心里便瞬间惫懒下来,一向男人又自诩自己比她大了不少,方方面面都忍不住照顾他,她也习惯萧钰对她细致的照顾。

男人的小腿被一双小脚踩过来,踢过去,白瓷般的小脚勾的他心跳加速,半软的yinjing又挺立起来。

男人眸底深邃,打横抱起小姑娘,却不是带着她去耳房洗浴,而是把她放在榻上,大手噙住那双小脚便裹在自己狰狞的jiba上。

在小姑娘错愕的眼神里,抓着那双小脚上下taonong,柔嫩的脚心圈在他粗硬的rou根上,脚底清凉的软rou贴在男人guntang灼热的yinjing上,在男人大手的钳制下,小脚绷起来,柔嫩的脚心,精致的脚趾头,都或被迫或主动的裹住rou根,贴在那热的冒气儿的棒身上,圈在上面滑动。

乔阮霎时间被这发展惊的呆住了,她以为今儿就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这个臭男人竟又压着自己……

小姑娘本想报复他,脑子的念头也不过刚刚闪现出来,湿漉漉的xiaoxue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突然插进去,指腹上的薄茧刮的她敏感的xiaoxue一个颤抖。

男人的手指穿过狭长的yindao,层叠的rou壁往里穿,熟练地抠小姑娘阴xue里敏感点、

起先还琢磨找他算账的小姑娘,没过多久便在手下软了身子,瘫成了一团水儿,媚眼朦胧,醉离缥缈起来。

嫣红的小嘴巴张开,雪白的贝齿,粉嫩的小舌头都在她受不住的娇吟声中,轻轻吐露,若隐若现。

这番情景,却更是让男人看得火大。

怀了孕也不安分的小妖精!成天都在勾着他。

肿胀的rou根仅靠着这双小脚自然不能真正解了他的欲望,男人黝黑的眸子变得深沉,小姑娘有了他的孩儿他自然高兴,但此刻给他带来的不便却要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因此受不少罪。

男人欲望压抑不住,揉捏那双小脚的大手便忍不住摩擦的更紧,小脚裹的男人jiba更舒服。

“宝宝,你好美。”

男人从不吝啬自己对小姑娘的赞美,她的脸生的美,只有他碰过的身子也美,不管是穿上衣服,还是脱下衣服,像现在这样只是随意的一个姿势,便勾勒出她玲珑的体态,风韵自成,每次都勾的他不行,只恨不得把他阳物永远都埋在她嫩xue里。

萧钰神志好像清醒,又好像迷离缥缈,健硕的身子上,肌rou因为酥麻舒爽的感觉,暴起,鼓胀的肌rou跟小山一样,偏铜色的肤色,让他看起来性感的要命,男人喉间不时溢出的粗喘,更是小姑娘下面水漫金山,软成一摊水儿。

怀了孕的女人需求本就不同,要比从前大些,偏偏此刻她被男人挑起了欲望,又得不到纾解,小姑娘急的眼泪从她眼角细细渗出。

裹着男人jiba的小脚,也在往前扑腾,摩擦的男人更为火大。

“钰……钰哥哥……阮阮想要……”

男人其实也想她紧致湿热的xiaoxue,想不管不顾的插干进去,只他比小姑娘的忍耐力强许多。

小肚子里揣着他们的孩儿,他怎么敢把自己粗硬的阳物插干进去。

男人暂时在她小脚上重重摩擦抽插几十上百下后,一泡浓精突突淋在那对儿被折腾的青红的小脚上。

床帘下面,一对儿纤细精致的脚踝搭在床沿,滴答腥浓的白浊沿着它滴在地板上。

男人射完后,也不在感受方才的余韵。

扑上前,大嘴堵在小姑娘小屄上,啃她两瓣儿yinchun,用舌头来帮她吸,也不在意她腿间还有他现在射出来留下干涸的白色精斑。

……

后面小姑娘在男人嘴里xiele出来,她便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在她睡着的时候,男人竟又压着她,在她腿间又xiele一次。

现在她大腿内侧都被衣服磨的生疼,几乎不敢有大的动作,稍稍一磨,就很疼。

叶文远见着小姑娘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了她,血脉中天生的羁绊,让他一眼就可以认出自己的女儿,若非有萧钰这个外人在场,他只想与阿慈抱头痛哭。

叶文远本以为萧钰把人送回来了,是要准备告辞的,谁知道这个看上去聪明的男人,却跟个桩子似的矗着不动,叶文远激动之下甚至控制不住想要挖苦他几句,让他识相的赶紧走,别打扰他们父女的团聚。

谁知道他正准备拉着女儿进屋的时候,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突然跪在他脚下,向他请罪。

叶文远虽然疑惑,但心莫名提了起来,他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他一定很不想知道,心跳快的他发慌。

手里甚至想推着乔阮快些进去,好把门儿关上。

爬床丫鬟58

萧钰跪下来,像叶文远叩首,嘴里高声对着面前的中年文弱男子道歉请罪。

“小婿向岳父大人请罪!”

叶文远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还下意识挤出僵硬的笑容准备拉他起来。

“请什么罪,真是的!”

他还想客气几句感谢靖安侯府帮他照顾女儿,幸亏萧钰迟迟没能被他拉起来,叶文远激动之下脑子里迟到的拿一根弦终于转了过来。

反应过来的中年男人,甚至想不顾身份的一脚踢在萧钰身上,只想发泄人类原始的欲望,亲手揍他一顿。

萧钰跟他大儿子差不多一个年纪,阿慈生的晚。

小阿慈今年才多大,开了年最多也才将将十七岁,他怎么,怎么就不顾忌自己身份,就对她下的了手呢?叶文远想张口质问萧钰。

不过等他瞥向一旁埋着小脸不说话的小女儿,心里更难受,心尖儿都疼的发颤。

他的小阿慈生的如花似玉,结合了他和她娘的优点,青出于蓝胜于蓝,漂亮极了,任是审美差异再大,再挑剔的人,都说不出一句她不漂亮的话来。

不是道是不是阿慈在靖安侯府上生活久了,才这个骨子里就爱好美色的那人给看上,一来二去,他在用些小手段,小阿慈必然苦于身份的原因,无法言说,才……才……才这么被他给得了手。

今天,他能带着阿慈一起回来看他,不就是先斩后奏?

早知道,早知道,萧幕的儿子是这么个样子,他又怎么会,让阿慈留在靖安侯府?

叶文远气的发抖,举起来的手摇摇晃晃,神志都气得有些不清醒了。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在叶家败落之前,我和川平还去靖安侯府上吃过你当年的喜酒?”

叶文远背着手,眼眶红肿,口沫横飞地质问萧钰。

中年男人瘦削的身体,明明瘦弱单薄,甚至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却面容坚定,毅然挡在女儿面前,质问跪在他面前,低下自己骄傲头颅向他请罪的男人。

风水轮流转,此刻真正轮到萧钰嗓子干涩,心中愧疚,说不出话来了。

“岳父……记得不错,小婿曾经是娶妻……赵氏。”

叶文远又听见萧钰亲口承认,险些气得真的昏了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你把阿慈放在什么位置?你要把她置于何地?她还这么小!”

萧钰哑言,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一开始瞧上了小姑娘,他本打算等事态稳定后,将她抬为自己的平妻,后面他一次次忍不住惦记小姑娘,每多见她一次,他心里的冲动便强上几分,终于他没忍住,再加上赵氏的算计,半推半就要了小姑娘,他还为了不让侯府吸引过多的视线,引来更多的探究,还让小姑娘做了他一段日子的妾室。

再后面,事情平定下来,偏他又突然知道她竟然从始至终都存着要离开他的心思,加上皇帝的诏令,他一冲动,什么也没跟她说,想也不想便带着她来了青州。

以至于到现在,明面上,小姑娘都还没个真正被人认可的名分。

萧钰心里愧疚,垂放在大腿两侧的手指忍不住摩挲,想要把小姑娘揽进他怀里,好生怜惜她一番。

却被阮阮的父亲盯着,因为心虚动弹不得,强自忍耐。

“小婿会给阮阮……阿慈一个名分的。”

萧钰真诚地盯着叶文远的眼睛,满是殷切。

今日他带着小姑娘来,便是想要在小姑娘这里也能得个名分,她刚刚怀了身子,心绪正是敏感,喜欢多想多思,稍不注意就容易钻牛角尖儿的时候。

他很早就想让他的小姑娘给他生个孩儿,以至于他早早地就从大夫那里打听,只等着小姑娘怀了孩儿便按照大夫的嘱咐好好照顾她,她的一言一行他都很关心。

萧钰想让小姑娘开心,便放下自己心中的隐忧,亲自带着她来见多年未曾谋面的岳父,让她了却夙愿,能把眉间的忧愁散去。

也……早日解决,把他的名分定下来,省的他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她被旁的人勾走了,自己甚至连个正当由头都没有把她要回来。

叶文远冷哼,转过身就要把门儿关上。

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挡住。

“阮阮她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儿。”

萧钰在叶文远关上门前,急速对他说。

叶文远此刻是真的气笑了:“你们萧家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此刻中年男人双手用力往外推,抵在内侧的门上,更加不管不顾的要关上门。

萧钰说完那句话后再没有阻拦,故意在小姑娘面前垂下头,低头丧气地,像一只被人抛弃可怜兮兮的二哈,叶文远得以顺利把门关上。

“轰隆——”一声。

房门被紧闭上,接着传来里面木头撞击,金属敲击反锁的声音。

萧钰抬头苦笑,跪在原地的姿势却没有动。

他早知今日必然会有此一遭,叶文远是不会那么容易接受他的,此时他的小姑娘还怀了孕,接不接受好像答案已经很清晰明了了。

萧钰自己设身处地想一想。

若是他和小姑娘的女儿,被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在小姑娘十几岁涉世未深的时候,被人拐骗了去,他定然也不会对那人有好脸色,心里也恨不得要打杀了那个人,不管他曾经有多么欣赏那个拐骗的人,心里只怕也不会解恨。

萧钰沉默不言,挥手让身边过来劝他站起来的下属退开。

本就是他理亏,想娶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若是连弯一弯膝盖都不愿意,连一点诚意都不愿意付出,便是他自己也觉得他实在龌龊的过分,配不上小姑娘。

这道木门关了多久,萧钰便一言不发在门口跪了多久。

任是谁劝,边城昼夜温度怎么变,他都一动不动跪在门口。

……

月亮已经高挂枝头,远处巷子里人家稀稀拉拉的烛火都已经灭的差不多,凉风一阵一阵吹过来,周围除了萧钰等人的呼吸声,便是一片漆黑的幽寂。

萧钰还穿着早上出门的衣裳,原来的姿势,跪在门口。

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他在赌,赌小姑娘的心软,赌她对他的情意。

叶文远经历流放的变故,现下连做官的心思都放弃,如今世上恐怕少有能牵动他心绪的事情,萧钰从来没想过叶文远会对他的心软,他赌的从来都是小姑娘,是他爱着的人。

萧钰早知道小姑娘对他已经心软了,他勉强有七八分的把握,但对于她,一丝的不确定,都让他心里七零八落,心惊胆战。

——吱呀

门开了。

木门先是打开一个小口子,然后一双小手小心翼翼地把它推开,想让它动静小一点。

纤弱的小姑娘立在门口,明明有了身子,还瘦的不行,纤腰细的男人一手就可以轻松掐住,夜间清凉的风吹卷起地上的落叶,萧钰只觉得她纤瘦地也好像会像那落叶一样被风给吹走,所以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她。

小姑娘抿唇,清媚的眼睛看着他,小嘴巴张张合合:“你……你……你起来吧……”

说完,小姑娘背过去,低下头,不再看他,留给他一个背影。

萧钰本不准备起来,但刚才在脑子里一闪而逝的想法让他心慌。

男人撑着地站起来,在小姑娘身后突然重重“嘶”地一声倒抽凉气。

像是身上哪里疼的不行,要直直跌倒在地上。

小姑娘突然转过身来,香软的小身子跑过来靠在他身上,用力想把他撑起来,动作做完后,小姑娘却又觉得不对,男人个子高大,撑在她身上的力道又怎么会这么轻?

小姑娘愤怒的抬起眼瞪他。

却被身上冰凉的男人搂进他怀里。

干涩的薄唇不打招呼的堵在她小嘴上,细细啃咬,绞着她的小舌头,逼迫她不得不仰起小脸,与他津液交换,一时间两人亲吻的难解难分,啧啧作响。

“放开我……”

小姑娘娇喘着说。

“不放!”

男人力道不仅没有收敛,反倒把小姑娘往他怀里抱的越紧,语气也幼稚的惊人。

“宝宝,嫁给我好么?我会一辈子都好好疼你,以后一辈子都只有你一个,嫁给我,做我的妻子,陪我一辈子,好不好?”

小姑娘渐渐挣扎幅度小了,男人继续再接再厉。

薄唇亲在她侧脸上,要细细在她耳边再说些什么。

两人正在这里腻歪,黏腻的不行。

突然一个男声冷哼,锐利的眸光从萧钰的手上扫过,像是想拿一把刀把他的手给砍掉一样。

“有什么事,就麻烦萧大侯爷进来说吧!”

叶文远眼神冷淡,心里恨他恨的不行,却还是碍于小姑娘,忍着心里极致的不爽,阴阳怪气的把萧钰“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