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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4

    全力,让将军看到文庆诚意。将军也放心,几杯酒罢了,即便文庆喝趴下,也是文庆自己太高兴,绝对不会怪责将军您。”

李纯将头点了又点。

“那好!文庆公主爽快!本将军喜欢……和爽快的人喝酒!”

李纯这么一开口,注意到那边文庆耳根子有些红。到底是年轻的小姑娘,主意再多,也得看看对面坐的是谁!

“一言为定了,那咱们便也喝起来。竭尽全力喝,敞开了喝,带着胆量不是酒量喝,我等着看你表现和诚意!”

见李纯口中的敬语也消失了,开始你我相称,文庆更已乐得飘飘然,面红耳赤倒似已喝了不少。

李纯伸手。

文庆一滞。

他指了指她手中酒壶。

文庆总算会意,笑着将酒壶奉上,随后拿了手中空杯到李纯跟前,等着李纯给自己斟酒……

哪知,李纯唇角一勾,袖子一甩。

有风吹过,文庆只觉手中一空。

看清楚时,只见李纯手中的酒壶和他面前被倒满的酒杯,以及她那只举在身前的酒杯都被甩飞了出去……

接连的“扑通”声响起,一壶两杯已落到了湖面,正随着西北风在水面上飘来荡去。

文庆尚未反应过来,又见一边案上的那一酒坛也飞了。

酒坛加酒,至少二十来斤,在转眼间便被李纯扔了出去。

酒坛子一落到湖面,一个圈都没打完便已消失在了湖面,只留下了一个越变越小,渐渐消失的漩涡……

文庆一瞬的呆愣后便倏地站起,几分暴跳到了栏边,随后微微张口。

那秀儿也是瞪大了眼,指着水面,说不出一句。

李纯瞧见了,主仆俩的第一反应竟是一个对视。对视做什么?慌了?以为被识破了,还是害怕计划出了岔子?

李纯垂眸,掩住神色。

看来,他的猜测是十有八九了。

他实在不确定问题在何处,那么保险起见,便毁了文庆在意的这款酒和酒具。为保稳妥,所有的酒,他都处理掉了……

呵呵,想要他做出妥协来?

可以,但主动权和决定权一定要在他的手上。

文庆猛一转身瞪来时,李纯已经招过了心腹正在说话。

心腹退下,转眼消失。

朝鲜王面色有些僵硬,而皇帝则很是尴尬。

“李纯,你胡闹什么?”

李纯笑着起身,一一抱拳行礼又赔礼。

随后,他一本正经开始胡说。

“今日朝鲜王上做东,带来了贵国最好的酒,如此深情厚谊,实在值得纪念。在大周国土上,两位国君相聚,祝祷太平千秋,这第一杯好酒,还是公主亲自斟的酒,李纯不敢当,自然是要敬皇天后土。

毕竟朝鲜王上刚也说了一切都是为了祈祷大周朝鲜两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共享繁荣,永世交好。”

无视文庆的袖子因着气愤而在明显颤动,李纯不动声色将先前朝鲜王所言原封不动送了回去。

“一方水土一方人,没有哪里比这太液湖合适了。朝鲜王的情,朝鲜公主的义,全都融到了大周水土中,润泽了四方,滋养了百姓,更象征了两国情谊交融一体,源远流长,不可分割。

适才臣一激动,便有些无礼了,还望皇上,朝鲜王上和公主可以见谅!”

李纯心下暗讽。啄木鸟上树,都是全凭一张嘴。

他们能不见谅?

这亭子里四个人,哪个不在演戏?

明明个个都心知肚明,却偏就各自厚着脸皮隔着窗户纸各演各的。朝鲜人满口大仁大义大格局,他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还有,这个文庆不是祭天领舞吗?那她献的酒,自然还是要给老天!……

第五一九章情深一口

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自然是义正辞严,谁敢说不对?谁会说不行?

皇帝先笑了起来,赞了声好。

朝鲜王面色略缓,只能点头跟着赞了李纯两句。

文庆深吸几口后,迅速调整,再次笑着坐到了李纯跟前。只不过,气场明显已不如之前……

李纯还瞥了眼那秀儿,却见那丫头一副死了谁的臭脸,这表情显然很不对。飞了的可是他们王上的东西,与她一个下人半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她有必要哭丧着脸?

所以,飞了的那些,确实有问题。

暂时少了点后顾之忧,李纯心下镇定了不少。

李纯冲文庆道了声抱歉。

“那么公主,咱们就……继续?”

“继续什么?”文庆不知是分了神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喝了?”

“喝,自然是继续。”文庆打量了李纯几眼,见他神色未有怪异,应该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七上八下的心头略定。

她小心翼翼摆笑:“可烧酒没了,要不,喝米酒?”

李纯压低了声音,示意文庆私语:“刚刚那酒,我不喜欢。”

“所以你才……”

“小点声。我喝惯了烈酒,可刚刚那个,虽也叫烧酒,可我一闻便知你们朝鲜烧酒比米酒浓不了多少。这种酒,我往常都不喝的。可你偏就一边夸那酒如何如何好,一边当众给我戴高帽,还准备了那么一大坛子酒。我实在没办法了。”

李纯憋住笑,“一旦开喝,我却喝不下去的话,就是拂了你们朝鲜颜面,还伤了你们朝鲜酒口碑。我若喝吐了,便是坏了我的名声,所以索性……让它们都消失了。还望公主莫怪并见谅。”

“原来如此。”文庆半信半疑间只能选择相信。

细想想,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们朝鲜酒的确很多人喝不惯。

按理来说,她的计划只有她与秀儿两人知晓,李纯没理由发现什么的。而且,他若真是有所察,何不直接指出,还要此刻多费了那么一番唇舌来向自己解释?大略,是自己多心了。

这么一想,文庆顿时心安不少。

“怎会怪您呢,是文庆考虑不周,对不住了。”

“还有,米酒我也不喝,没味儿。”

李纯眺向远处,他的人已经提着一只大酒坛子,正飞速跑来。

而远处,似乎人也开始多了起来,不少宫人开始在附近“经过”。再远些之处,暗暗冒头的华服宫妃也有不少,似乎都是被湖边热闹的朝鲜歌舞给吸引了来……

李纯扫眼几遍,并未发现程紫玉。

但他知道,那丫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