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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什么罪名,贪财总比贪权的要好。”“切,”苏大公公相当不屑地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还用露你的身份,就凭咱家六品的补子,京畿的地方官谁不得给点儿面子!”“是,是,是”四阿哥低头在苏伟的耳边亲了一口,“爷先回京了,你自己在外头不准四处乱跑,侍卫都得带在身边知不知道?”“知道了,知道了,”苏大公公不耐烦地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你赶紧走,赶紧走,我要睡觉了!”“你个胆大包天的,敢撵我!”四阿哥没轻没重地拍了苏伟屁股一下,苏大公公顿时哀嚎一声,扑棱着要起来报仇。张保一大早晨的赶到了庄子里,吓了张起麟一跳。两人还未说话,就听正屋卧房里一阵叮叮咣咣的吵闹声。众人面面相觑,片刻后,不约而同地转头装傻,各自干各自的事儿去了。跟苏伟闹了半个钟头,四阿哥重新理了理一身的皱褶,扔下哼哼唧唧的某位公公,精神百倍地出了堂屋。张保连忙躬身而上,四阿哥蹙了蹙眉,“你怎么来了?可是府里出事儿了?”张保抿了抿唇,低下头道,“回禀主子,姜嬷嬷偷偷告诉奴才,福晋身子有恙。”“身子有恙?”四阿哥挑了挑眉梢,“没叫大夫看吗,是什么病?”“还不知道,”张保垂下头道,“丁大夫去了福晋院里,但福晋没让看,只说是吃坏了东西。”四阿哥没说话,若只是如此,张保没理由一大早的赶到庄子里来。张保缓了口气,咽下唾沫道,“奴才昨晚暗自打听,福晋院里地小丫头说,福晋有时候没来月事了,最近又总是干呕,怕是,怕是有孕了。”“混账!”四阿哥一声冷叱,“有孕还不叫大夫看,她是想谋害爷的子嗣吗?”第233章阴影康熙四十五年正月初九四爷府西配院里,诗玥扶着身材臃肿的钮祜禄氏在屋子里慢慢踱着步子,“下个月你这儿就差不多了,回头我去跟福晋提一提,产房嬷嬷都得备着了。”“年前福晋着人来说过了,”钮祜禄氏微微嘟着嘴,一手扶着腰道,“只是不知这几天为何又没动静了。”诗瑶抿了抿唇,略一思忖道,“想是因着年关,福晋太忙吧。你放心,你这肚子是咱们府上一等一的大事儿,福晋那儿不会疏忽的。”“我明白,”钮祜禄氏低头抚了抚鼓起的小腹,“可我还是害怕,贝勒爷又不在府里。人家都说,女子生产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上一圈,我这月份越大,心里越没底。”诗玥弯了弯嘴角,将钮祜禄氏扶到榻上坐下,“你呀,是孕中多思。咱们请大夫和接产的嬷嬷看了多少次了。胎位正,月份足,身子底又好,断不会出问题的。”“jiejie就会哄我,”钮祜禄氏向榻里靠了靠,脸色也和缓许多。诗玥连忙让侍女拿了毯子给钮祜禄氏盖上,又让人去茶房看今儿的安胎药熬好了没。几人正忙着,絮儿小跑着进了内厅,“给两位小主请安。”“不是让你去厨房吩咐午膳吗?怎么跑回来了?”诗玥看着有些气喘的絮儿缓声道。“回小主,”絮儿看了看钮祜禄氏,放轻音量道,“奴婢在前院碰见贝勒爷了。”“贝勒爷回来了?”钮祜禄氏面露喜色。絮儿点了点头,有些欲言又止,诗玥微微皱眉,轻声问道,“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儿?”“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絮儿咽了口唾沫,“只是贝勒爷神色很不好,回来就直接往福晋那儿去了。奴婢在厨房时,听见张公公把丁大夫叫走了。厨房的大师傅还问奴婢,是不是福晋又生病了。谁曾想,没过一会儿,福晋院里的几个丫头嬷嬷就被押到了排房,一人打了二十板子。”“打了板子?”钮祜禄氏皱起眉头,看了看诗玥。诗玥思索片刻,拍拍钮祜禄氏的手道,“福晋院里的事儿,咱们还是少参合。你也别乱想,这月份大了,安胎要紧。”钮祜禄氏抿了抿唇,轻抚着肚子点了点头。福晋院里福晋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诗瑶低着头站在一旁,额角都是汗珠。丁芪诊出了福晋的喜脉,福晋院里的人却都遭了秧。除了福晋近身伺候的几大侍女,院里的其他奴才都被打了板子。眼下,带着一腔怒气的贝勒爷正坐在圆桌旁,而她们本该喜上眉梢的福晋却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对大发雷霆的四阿哥完全视若无睹。四阿哥慢慢饮下一碗清茶,看向福晋的眼神带着冷漠,“你是世家出身的女子,有意谋害皇家血脉是多大的罪过,想是不用爷来提醒的。弘晖走后,你不奉婆母,不理内宅,爷都不怪你,可是你怎么能——”卧房里的空气一窒,四阿哥紧抿的唇没了血色,福晋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呆坐着不动。四阿哥别过头,也不再看福晋,声音变得清冷无比,“爷会安排最好的嬷嬷、大夫来为你安胎。你给爷记着,这个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爷让你们整个乌喇那拉氏陪葬!”福晋身子一僵,四阿哥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房。诗瑶连忙蹲下,握住福晋的手,“主子——”福晋微阖双眼,一只手紧紧攥着小腹,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下。“主子,您别难过,”诗瑶抿了抿唇,“贝勒爷也是担心孩子,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您只要好好安胎,给咱们府上再添一位嫡子,这后院里还有谁能越过您半分?就是贝勒爷,不也得时时顾忌着您?”福晋看了诗瑶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靠在床栏上不再说话。西配院年氏落在宣纸上的手一僵,一副锦鲤戏莲图登时毁于一旦。采兮吐着舌头,往后退了两步,不是她嘴快,只是福晋有孕的消息怕是不能耽误。“小主,”凌兮见年氏微蹙秀眉,半天不动弹,有心担心地上前一步道,“咱们现在要不要过去看看?”年氏轻吐了口气,摇了摇头,“前院还没正式派人通知,更何况福晋有孕本是喜事儿,贝勒爷却大张旗鼓地打了福晋院里的奴才,这个时候冒冒然的过去怕是不妥,咱们还是等着人来通知吧。”“那,”凌兮略一踌躇,“钮祜禄格格那儿用不用先瞒着?”“瞒不住的,”年氏撤下画坏的锦鲤图,走到一边净了净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年前,贝勒爷就总往福晋那儿去,钮祜禄氏也不是不知道。若是因为这动了胎气,她那个孩子生下来也是个受罪的。”“小主说的是,”凌兮低了低头,“若是福晋当真生下了嫡子,也算圆了贝勒爷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