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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他,干了他。插进去的一瞬间好像上了天堂,也像回了故乡。可他哪有什么故乡?说不上来,他勒紧了小傻子的腰,舍不得和他分开。他玩弄着小傻子那条白里透粉的小东西,企图把往日的愤慨一同倾泄:“学你,学得再像,也只能叫人cao。是你应该学我。”洛龄被干得吐舌头,眼珠缓缓地转,虽然他又傻又笨,可他很乐意学东西。哥哥和江寅也喜欢教,学会了就夸他,给他甜滋滋的亲吻。他现在的腿跟被磨得难受,又想尿尿了,把头调回去,一如既往地谦虚:“学、学什么呀……”三十六把他前端玩出了一点湿润,没料到傻子还能和他对话。笑得邪性,他扯住洛龄的一根手指,叫他自己往自己身体里塞。那里早就满满当当的挤不下,洛龄笨手笨脚,当然塞不进去。他替洛龄舔过,尔后就叫他自己去试。手指头搁在嘴里润一润,再塞到后面去。一只、两只…逐次增添。江寅回来的时候,洛龄傻乎乎地自己快把自己插哭。见着救星了,才瘪瘪嘴,想把手抽出来要江寅抱他。然而太紧太涩,就那么绷着、卡住了。江寅甚至失去了探查前因后果的兴趣。只想立即抹杀这个正在占有洛龄的混账东西。他一个箭步绕到二人身后,手指按着三十六的颅骨,渐渐施力。“就这么杀我,你不怕把这傻子吓着了?我可是他亲自背回来的。”三十六狂性未消,像是没有了感知危险的直觉,一边保命,又一边挑衅。江寅去看洛龄。小傻子泪汪汪地苦着脸,急得双腿打颤,理解不了他们太过复杂的信息交换,张嘴哀求:“江寅、江寅帮帮我…卡住了…呜…”头上的力道松了,三十六咬着舌尖,“嘶嘶”地乐,“我也卡着呢,抽出来他要疼死的。不如,你帮他舔舔?舔松了就好了。”江寅的脸上没有表情。第16章洛龄的庇佑能维持多久?三十六不知道。新生的吸血鬼状态太不稳定,他衔着洛龄细嫩的耳垂,脑子里便容不下其他。他有许多算计,有许多仇恨,有许多委屈。可他现在只有洛龄。于是他又咬又掐地去欺负他。很奇怪。即使如此,洛龄也还是护着他,时刻不敢放松。使江寅不得不投鼠忌器。终于,洛龄脑袋一歪,累得撑不住,昏了过去。发丝柔顺低下垂,绕着他的指尖,像给了他无数的亲吻。江寅也有些痴迷地将手指插在洛龄的发丝里,捧起一缕来,细细地闻。小傻子昏迷时也攥住三十六一根指头。——这是他辛辛苦苦背回来的宝贝,他要守着,不能丢了。傻子的执拗。黏湿的断裂声与鲜血一同喷薄,三十六未及呼救,就被两根手指插着喉咙,拖出房门。最后一眼,他看见一簇柔软的发梢。在风里呼吸。“洛龄!”除了这两个字,他不知道还能喊什么。掏出了三十六的心脏,江寅忽然顿住。这是他第一次杀死同类,和杀人的感觉很不一样。胸口鼓动着一股快然和兴奋,不似捕食那样乏味。舔了舔唇,他对于吸血鬼这种生物,增添了一些认识。恶魔中的恶魔,邪恶中的邪恶。把手上的血洗净了,他回去抱着洛龄,全当抱着暖炉,美美地睡了一宿。醒来时洛龄管他要人。他把那根断指塞进洛龄的小屁股里,残忍地回应:“在你屁/眼里夹着呢。”洛龄理解不了,掰开大腿低头去掏,拽出一点又被塞回去。江寅拍拍他的屁股,问:“怎么,你很喜欢他?”“嗯。”洛龄认真点头,“他、他…和我好像!我喜欢…”“长得像就喜欢了?”江寅把他抱到地下室。整整齐齐的几排笼子。几十个“洛龄”千姿百态地在笼子里趴着、躺着。嘴里和屁股里塞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像三十六那样智力正常的,也有混混沌沌的,撅着屁股,对着来人,狗一样地摇。“啊啊啊啊——”傻子迟钝,这是洛龄第一次崩溃般的尖叫。笼子里的东西被他刺激得跟着叫。地下室里一阵鬼哭狼嚎。江寅把抽搐的洛龄扯回地面,耐心地询问:“还喜欢吗?最喜欢哪个?”洛龄搂着他的肩,拼命往他怀里钻。双唇闭紧,像一只蚌。“喜欢那个扭腰的,还是喜欢那个被绑着的?”洛龄在他怀里弹了一下,回忆使他背上蒙了一层冷汗。“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哪个都不喜欢!”小傻子嘴唇直哆嗦。江寅身上冷,加剧了他的不安。于是他拿手往江寅的小腹上探,把东西从裆里解出来,急不可耐地往上坐。暖和了、暖和了!“呜…”他从惊惧里稍稍回神,撅起嘴给江寅冰冷的嘴角上盖了个章,“喜欢你,江寅,喜欢你!”江寅抚摸着他的小腿骨。第17章“洛龄,这两天过得好吗?”小傻子在院子里戳蚂蚁洞,阴影从头上罩上来,是洛旻。“哥哥,你看。”蚂蚁爬到洛龄的胳膊上,蹿得很快,遇见手臂弯折,又往回返。洛旻挨着他蹲下,把蚂蚁接到自己手上。蚂蚁被夹到了纱布夹层里。洛龄着急忙慌地把纱布外层解开。健全蚂蚁成了断腿蚂蚁。“对不起。”洛龄对着残疾蚂蚁瘪了瘪嘴,轻轻吹气把它抖掉。“没事,我们再抓一只。”这次两人都格外小心,蚂蚁在二人的魔掌间爬来爬去,累得半死也没有出路,最终僵直不动。“哎呀。”洛龄小声嘟囔,又要去抓,手被洛旻拦住。“不玩蚂蚁了,玩别的。”江寅在出任务,因此洛旻把洛龄领回房的过程还算顺利。路上撞见洛成,也只是得了一个嘲弄的笑。洛旻也并不想做什么,抱着洛龄像抱一只大娃娃。检查过洛龄身上的伤,发现膝盖肿得格外严重。他用手帮洛龄捂着慢慢揉,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刨根问底:“怎么弄的?”洛龄揪着他的纱布发呆,愣了一会,才回答道:“跪的。”洛旻心疼,又无计可施。末世前,他一直很疼洛龄,怕他傻,被人欺负被人骗。但转变之后,第一个伤害洛龄的也是他。直到现在,他也不能很好地自我控制。而任他在这里愧疚、悔恨、千回百转,他看不出洛龄有什么变化。身体上的,神志上的。即使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