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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掐!人如果没有梦想,跟哈士奇有什么区别?!钟念在怒其不争的同时,又害怕昏倒的剧情重演——他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omega,要是被俩顶a的信息素一撩,说不定能当场怀孕!他连忙开口,打破僵持:“雨神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没看到微信,快过来搭把手!”他就像哈士奇跟德牧打架时,总爱来劝架的大金毛,有颗cao不完的心,见江传雨不动弹,加重语气:“快点啊,再晚章鱼丸子就要卖完了。”江传雨这才转过身,径直走到钟念身边,将他上下一扫,先是沉默地拿起他的包,再伸出左手。钟念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搭着江传雨的手,借力站起来,冲林霄点了个头:“谢了霄哥,咱们决赛见。”林霄的眼神在两人脸上打了个来回,哂然一笑,潇洒转身。等他走得看不见了,钟念才长舒口气,发出了保住清白的叹息。外敌既退,身边这人形支架也就没啥用了。钟念倏地收回手,不发一语地转身想要走开,左脚落地吃痛,身子猛地一晃,被旁边的支架快手扶了一把,才没跌倒。他拉不下面儿,但家教又让他不得不低头,磨蹭半天,梗着脖子说了声谢谢,连耳朵根都红了。江传雨的手腕被钟念抓了几分钟,现在还残着泛潮的热度,见他一脸的不痛快,知道是因早上的事生气,无奈地弯了弯唇角。“能走吗,要不要扶着。”“能。”钟念闷闷回答,一瘸一拐地往前走。黄昏的秋风好比前任的心,寒凉萧索,把少年的校服外套吹得鼓鼓的,加上他一跛一摇的姿态,颇有些形销骨立的凄惨。江传雨克制住地想深嗅左腕的冲动,右手覆上去,轻轻摩挲着搓掉那股燥热,再抬脚陪着钟念慢慢走。因为篮球比赛的关系,下午少上了节自习,这会儿时间还早,钟念不想回教室,抬头看着校园,有些茫然。江传雨盯着他,问:“不是要吃章鱼丸子吗,校门口那家?”钟念还是不愿搭理他,默默朝校门走。通往大校门的是一条笔直的上坡路,两旁栽着遮天蔽日的梧桐,落了满地黄叶,踩上去嘎吱作响。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微妙的尴尬。钟念觉得自己那点心思,说出来矫情,不说憋屈,里外不是人,索性闷头走路。谁知秋风调皮,卷了片落叶掉进钟念后颈衣领里,吓得他一激灵。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江传雨哑然失笑,难道是因为信息素的关系,花草都格外偏爱这个人吗?钟念反手去摸那落叶,但他脖子一勾,落叶便顺着后脊往下滑,刺激得他嘶嘶抽气。江传雨帮他捞出了那片落叶,手指擦过后颈时,两人皆是一凛。受了江传雨两次帮助,钟念实在不能继续冷面对人,挑了个话题开口。“你跟林霄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为什么这么不对付?”江传雨转着梧桐叶的叶梗,半垂下眼,低笑:“狼群里若是有两个狼王,会怎样?”简单的一句话,让钟念秒懂——一山不容二虎,一校不容俩顶a。所以当初招他俩进来的是谁?脑子秀逗了?钟念撇撇嘴,当不了狼王的小喽啰,不懂他们的世界,换了个话题。“曲桃说你病了,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江传雨转叶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钟念的侧脸。他正处于少年向成年转变的时期,清瘦得过分,颊上没什么rou,逆光里纤毫毕现,侧颈血管隐约可见,像精致的瓷器,扛不住一丝风雨。是个养在玻璃罩里的娃娃。江传雨取下钟念的包,从里面掏出手机,递给他。钟念一怔:“干嘛?”江传雨睨着他:“我好像还没你的微信。”钟念对此人专业打脸的技能深有体会,‘哦’了一声,老老实实打开手机,从班级群里找出那个雨雾玻璃的头像,点击‘添加到通讯录’。“好了。”江传雨立刻通过,满意地收起手机。钟念看着他的微信名,在心里念了几遍都念不对,抬头问:“p-l-u-i-e,这是个什么单词,结尾三个元音?”江传雨忍俊不禁地解释:“法文,雨的意思。”啧,连个微信名儿都这么洋气!钟念想起他海水味的信息素,不禁点头称赞:“你父母真会取名字,跟你气质完全相符。”江传雨神色微动,笑意顿消。可惜钟念浑然不察,他这会儿沉浸在‘不生江传雨气了’的喜悦里,也忘了自己刚刚问过什么,搓着胳膊,兴致勃勃地提议:“今天降温,走,我请你吃参鸡汤!”参鸡汤在学校附近的商场里,是原身的最爱之一。钟念不舒服了一整天,就想来口热乎乎的,凭借吃货的顽强意志,愣是身残志坚地把江传雨领进六楼的店里。坐下后,服务员立刻奉上菜单。江传雨没来过这种韩餐店,扫了眼菜单,看到一罐鸡汤150,不自觉地抿起了嘴。钟念大少爷惯了,噼里啪啦点了一大堆,喝了口大麦茶正想跟江传雨说什么,抬头瞧见他的脸色,到嘴的话转了个弯:“这家店周三全场五折,要不我怎么说请客呢,嘿嘿!”江传雨面色稍缓,撤走菜单,抬手给钟念添茶。店里飘着淡淡的中药味,跟鸡汤的浓香交缠,闻起来就很补。钟念生病后,尝试过无数偏方,对中药都产生斯德哥尔摩症了,几天不吃还怪想念的。等鸡汤上来后,他凑到热气腾腾的汤罐前深深吸了口气,顿时笑逐颜开:“还是在店里才吃有这个味儿,外卖送来都凉了。”江传雨对着这么大一罐汤,有点无从下手,钟念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