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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若狂的是这里面还有一瓶神性物质,至于其他灵药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神劫伴生物。“你这次似乎伤势不大。”庄岫道。“对,我没事。”华艺脸色发白,急促的呼吸带着沉重的混音,好像胸腔内部不够顺畅,他却笑着没解释什么,直接把一大包灵药都交给庄岫,转身就跑。庄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下意识地皱眉:“闯祸了?”华艺转过身,故作镇定:“这次没能甩掉敌人,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别出来,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华艺也算是熬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游刃有余,调情对于他这样曾久居高位的帝王来说更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他认真起来决定要拥抱他的敌人的时候,庄岫这个被药尊玩弄于鼓掌间的存在,或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没等庄岫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修为还不如他,身形也不够伟岸的男子欺身而上,好似爆发出一股无匹的威势,那是生而尊贵久居上位之人,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霸气,是华艺从未在庄岫面前表现过的本性。他比庄岫要高一些,把庄岫抵在墙壁上时,庄岫的身体几乎看不见,他低下头来用一种难以言说的深情打量着这位新晋的半神境强者,就好像蜘蛛在打量网中的猎物。只是一瞬的恍然,庄岫就被夺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力,任由对方与他十指相扣,任由自己在对方的引导下沉浮。等他回过神,胸口一股巨力将他推进了洞xue之中,而眼前已经不见了人影,庄岫震惊地顿在那里,泛着水光的唇上还能感觉到那一抹温软,下意识地拿指腹碰了碰。第54章诱饵庄岫黑了脸,挥手间彻底封闭了此地的气机,直接带着手中的灵药土遁,深入地下千丈,在靠近地下河的地方开辟新的洞府,清空一切繁杂思绪,炼化灵药修复残躯。至于华艺,他暂且抛诸脑后。人要为他送死,他何必拦呢。若那人能有幸活到他恢复巅峰,那他再去算账也不迟。这一幕发生在洞府外,一众血气方刚的青壮年男修惊掉了下巴。徐之素见势不妙直接去捂身边离得最近的人的眼睛,祁白玉闪得快,徐之素一手挡住重越的眼睛:“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这种东西给小朋友看了影响多不好。”重越只看到华艺刚靠过去,他好不容易摘下徐之素的手,那边靠紧的两人已经分道扬镳,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不清楚,也就不太懂周围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究竟从何而起。重越错过结局,很着急:“发生什么了?”华如真默了片刻,道:“我也不太清楚。”聂云镜一阵鸡皮疙瘩,也拒绝重复这个话题。祁白玉抬脚,很自然地踩了徐之素一脚,还狠狠碾了碾,徐之素无声地嗷了个夸张的姿势,祁白玉凶神恶煞,该挡的不挡,不该挡的尽瞎挡!待庄岫确实去闭关,华艺这才掠了过来,眉宇间那股子蔑视天下的傲气显露无疑,跟先前所见的那个畏畏缩缩、阴阳怪气的小白脸判若两人,他见了华如真等人如鲠在喉的表情,道:“少儿不宜的东西,不看为妙。”其他人都被噎了回去,唯有祁白玉嗤道:“倚老卖老。”华艺看了他一眼,对众人说:“我的耐心已经用尽,建议还是杀了永绝后患。”事实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守护珍稀灵药的圣兽,也没有追杀华艺的敌人。那些灵珍也全都是之前药尊送的,他拿来借花献佛而已。而且是用了种非常极端的方式,分了好几次送的人情,俨然一副豁出性命只为保下对方的姿态,三番四次身负重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几乎是天衣无缝。可就算这样,还是没有彻底感动庄岫。“杀谁?”聂云镜再看到他只觉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转变。华艺面上冷若冰霜,连多余的表情都摆不出来了,目光随意而轻蔑,道:“还能有谁,庄岫啊,他死不足惜。”聂云镜还以为他要把人收入囊中呢,低声道:“明明刚才都那般亲密,扭头居然就能如此决绝……不过庄岫也够绝的,再忠心的属下死了也不妨碍他疗伤……”聂云镜只觉华艺绝对不是药尊麾下药童这么简单,难不成是徐之素早早埋下的暗线?“你们也看到了,我就算豁出性命这么多次,庄岫也还是无动于衷,这也就说明我这些年的追随都是无用功,”华艺道,“我劝你们最好是趁他还没复原,斩草除根。”重越道:“当你上次说,他怀疑你跟药尊联手,他怀疑药尊要害他,他完全没想过要找药尊疗伤,莫非他和药尊之间有什么误解?”“说实话,我不清楚,”华艺说,“我追随他至今,从没见过他和药尊之间又过什么争执。自他上次去见药尊后匆匆离开药香谷,来到这里渡劫,就再没见过药尊。我怀疑他在药香谷见了什么不该见的,或者拿走了什么东西。”重越若有所思,却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徐之素觉得很不尽兴,白挨了那么多顿打,白受那么多伤,结果到头来只便宜了庄岫那个该死的老小子,道:“你确定要杀他,你不打算继续那什么他了?”华艺觉得这个问题不值半字。一个人,如果你死三四次都不能让对方惦记,那就不用再白费力气。就是块石头也会被热血染红,但白眼狼不会。重越被他们说得心痒,他都活了两辈子,还有什么不适宜,徐之素自己也没比他打到哪儿去,自己看得津津有味,居然挡他视线,重越意难平:“什么那什么,华艺到底做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华如真避而不答,主要是感觉不太好,聂云镜一边说着不太好一边悄悄看华如真的脸色,发现确实难看,他也就一个劲地啧啧满脸嫌恶不予置喙。重越道:“既然没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祁白玉表情古怪,饶有兴致地说:“兄长真的想知道?”重越点头:“你就随便说说。”祁白玉:“说不太好说,得演示一下。”“那就演。”“在这里不太方便,得找个地方。”祁白玉拉着他的衣袖。“这么麻烦的……”重越不想离开这儿太远,以免又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不然就在这儿,随便演示一下,我了解个大概就行。”“在这儿啊?”祁白玉将尾音拉得老长,笑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缓缓朝着重越逼近,重越感觉不妙,下意识往后退,退到树干处刚要转向,一手伸至他颈侧,挡住了他的去路,重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