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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神经,自以为已控制得很好,可被对方轻轻地扯了一下袖摆,就全部都给扯散了。而此刻,已被弟子的手抚.慰满足的江应鹤情况稍稍好转,虽然脑子还是昏昏沉沉、如在幻梦,但总算能感觉出来释放情.欲的餍足了。他完全不记得这之后的事情,不记得自己被那只微凉的手轻轻握紧,被他触摸过脸颊耳畔、拂过鬓角发丝。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样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而忐忑地悄然吻过他的唇,从相触的唇间偷得一丝眷恋的温度。所以,他更不知道自己被对方悄悄亲吻过后,无意识地唤了一句。“夜儿,不要闹……”一切情火在此冻结。他的心魔根深蒂固地缠绕上来,死死地扎进血rou里。他没有立刻去杀了长夜,把江应鹤带回天魔教,就是李还寒离开时最后的理智。这个心魔比手心里的血影要难缠得多,时刻倾泻着自己的痛苦,压迫着他勉强维持而起的理智。果然人间春日,往往乍暖还寒。李还寒闭眸又启,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与此同时,一旁的珠帘忽地响了一下,身着红衣的盲女站在一旁,道:“主人,刚才邱魔君送来消息,说药王谷的人发现了当年太初剑仙的遗府。”“嗯。”“他们……遇到了玄微仙君,不知用什么理由说动了他,让江仙君随他们一起前去探索了。”李还寒猛地抬眼,血眸沉暗:“位置在哪里?”那是一位半步金仙的遗府,其中危险不计其数。盲女道:“在南洲药王谷的地界之上。”李还寒略一点头,抬起一手,对面站立的红衣盲女当即俯身一拜,化为鲜红如血的寂灭剑,归入到李还寒的掌心。寂灭剑剑身之上已放开了几重禁制,但还有最重要的禁制烙印其上,与少女未复明的双眼相对应。他拔步而出,身后是骤然震动的珠帘,留下混乱的颤音。————而另一边,江应鹤等人踏入剑仙遗府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沉封已久的石碑。准确来说,这里其实还未真正地进入遗府内部,这个石碑不过是太初剑仙的门前碑文,大概就起到一个门牌号的作用。江应鹤走上前去,见上面蒙着很重的尘,便用了一个除尘术,将碑文上的厚灰一一清除。尘灰扫去,露出石碑的真正面目。江应鹤原本只是随意地扫过一眼,目光便在瞬间猛然顿住,愣愣地看着碑文。本方大世界中,用的是类似于篆体、甚至比小篆还更难懂一些的字体,而碑上刻着的字迹……是简体中文。江应鹤心口猛地一颤,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除了我?还有第二个穿越过来的?就是这位太初剑仙?周围的人都没有看懂,他也不好看得太认真,便若无其事地多看了两眼,见到上面写着:“如果有后来人能看懂我在写什么,那你小心一点,面对小黑屋的时候尽量淡然,气出病来不值得。”江应鹤:“……”这个剑仙,看起来不是很正经的样子。他继续向下看去,在这行字下面见到一个略小的刻字:“开门密码(划掉了密码两个字)咒语,是二十四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请完整背诵。”江应鹤:“……这人,穿越前是政治老师吧?怎么着,同行?”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声音压得很低,只有身旁的秦钧听清楚了,转过头低声问了一句:“什么?”“没什么。”江应鹤整理了一下心情,一边思考这个前辈是不是推衍出了什么,才给自己留言的。他只顾着想这件事,等一行人到了遗府的大门面前时,他才默默地将注意到转移到眼前的事情上。“这扇遗府玄门我们之前就探察过。”愁永昼道。“以外力难以挪动打开,上面想必会有很多禁制,江仙君……”他话语未半,便见到江应鹤神色不变地微微颔首,走上前去,面不改色地说了十二个词汇。随着话语落地,原本厚重难以挪动的巨门猛地一颤,上面的禁制反复转动了一周,随后向两侧打开了。愁永昼迟滞了片刻,看着江应鹤疏冷清绝的外貌,内心的疑惑和惊叹简直达到了顶峰,忍不住道:“仙君,你这是……?”江应鹤:“……从古籍上所得。”愁永昼面色凝重:“请问是何古籍?或许里面有更多关于太初剑仙的记载,我们也可减少损失。”江应鹤静默地看他一眼,幽幽道:“。”不光是愁永昼,连其他聆听的药王谷修士都感慨赞叹道:“闻所未闻,江仙君真是知识渊博!”江应鹤:“……过奖。”他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感觉自己尴尬到脚趾抓地。便率先进入了遗府内部。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机关,也没有任何看起来诡异的东西,但相应,这位前辈所遗留的珍宝法器,也全部都无影无踪。里面仿佛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居所。江应鹤走进内部,看到里面的陈设竟然跟有一种地球的装修风格,愈发地确认了这位太初剑仙的身份。估计是比自己先穿越而来的前辈,可能他没有想到还会有第二个,才在碑文上写那些话开玩笑的。没想到还有一个自己,下班路上一失足成千古恨,眼一闭一睁就魂穿过来了……世事难料啊。江应鹤走过最外层的布置,里面的器具上面俱是光滑如昨、纤尘不染。他走着走着,忽地发现了这里面的东西似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案上放着一对仙盏,连悬剑台都是一式两份。只不过悬剑台的审美很扭曲,上半部分是地球的简约风,下半部分是强烈浓艳的色调冲击,审美风格跟小徒弟的水平不相上下。他走近几步,见到悬剑台一旁有一本摊开的书册,上面夹着一个亮晶晶的符篆,符篆背面用万古不腐的纸张与陈墨写出了一句话,依旧是简体中文,写得是——“别慌,就算真的小黑屋了,他也不敢对你强制爱,无论是哪个他。”江应鹤有一种强烈地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略微有点生气,但却又只能静下心来仔细思考。这算是什么?是恶作剧吗?还是真的推衍到了万年以后的事情?而且还推衍到了自己的命运?无论是哪个他是什么,还有几个他?江应鹤脑海中的问号一个个地冒起来,最终却又想到太初剑仙这么多年音讯全无,不知道是合道成功、回到地球了,还是在半途之中身死道消。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正待向其他地方探索,一旁忽地响起一声惊呼。就在悬剑台的后方,不知被谁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