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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日】猎犬的玩具(强制爱、束缚、腿环、成结)

    忙碌了一天的加师傅,此时终于趁着午夜的休息时间,在惊梦酒吧点了一杯美梦特调。

    颓废气质的男人左手胳膊撑在吧台上,双眼微眯地盯着颜色鲜艳的特调。过分安静的酒吧内,没有耍酒疯的大人,也没有睡得四仰八叉的酒鬼,悠扬的音乐十分悠哉,完美贴合了这位孤独客人此时的心情。

    加拉赫晃了晃酒杯,颜色分明的饮品霎时互相融合,逐渐形成灰暗的颜色,他沉默着,百无聊赖地一饮而尽。

    舒翁刚招待完其他客人,此时也正空闲了下来。她侧着眼盯着男人,正好看到了这一举动,感到奇怪:“这么好的特调,你不细细品味?这可不像你啊,加拉赫。难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心烦意乱?”

    酒杯轻轻落在平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褐红色的眸子死气沉沉地看向帅气的调酒师,带着纯白手套的的左手这时毫无规律地敲打着台面,似是在缓解不多的耐心,又似是在排解无聊:“看来我还是不会掩盖情绪呢……不过只是小事而已,很快就会被解决。”

    话音刚落,慵懒的音乐被突兀的开门声打断,话说,就算有人来了,音乐也不会被打断的吧?除非来者……

    脚步声十分从容,不紧不慢地踏上每一步台阶,可是狗的听觉很灵敏,加拉赫能听到,这个人的呼吸略微紊乱。

    浓烈的同谐的气味飘在加拉赫面前,他慢悠悠地扭头看向来者会出现的位置。

    灰发的青年一步步走进怪物们和二人的视野,头后与普通天环族更加精致的天环,灰色小翅膀上富有标志性的耳钉,无声中都在介绍着他的身份。

    加拉赫毫不意外这位贵客的到来,表情并未流露出诧异之色,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倒是舒翁和酒馆内的怪物们,惊诧地愣在了原地,专门(快了)招待怪物们的酒吧来了一位做梦中梦都不会被人猜到的大人。

    他跳下座椅,走向压迫感的来源,星期日。

    金黄色的眼眸映着逐渐靠近的男人,满是戒备,灰色的双眉微微紧蹙,就连耳后的翅膀,都略微收起。

    红褐色的眼眸悠然自在地回望,在这个男人的眼里丝毫没有恐惧感,就像是老狗正在俯瞰身下刚出生的灰色小鸟一般。

    舒翁反应了过来,连忙鞠躬称呼到:“星期日先生好。”她察觉到这位大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停留在加拉赫身上,想必他此次亲自前来是来找加拉赫的。

    闻言,他的视线终于从双方无声的对峙中先行挪开,神色中保持着不变的优雅,他带着笑意和舒翁寒暄道:“舒翁小姐,我听过说您。希望艾米绮最近的打扰并没有对你造成不便。如果有,那么我代她向您表示抱歉。”

    舒翁连忙摆了摆手,友好地回复,并且开门见山:“当然没有的事,我看您是来找加拉赫先生的吗?你们先聊吧,我那边还有客人,就不多与您多说了。”

    司令小狗狗十分配合地在吧台上大吵大闹,摇动的铁皮尾巴敲得吧台哐哐作响,不规律的响动让星期日紊乱的思绪更加杂乱。

    星期日默默地深呼吸,他点了点头,应许道:“嗯,好。您去忙吧。”

    舒翁最后朝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司令,一些八卦的小心思蠢蠢欲动,她很好奇加拉赫是惹上了多大的麻烦,才能让橡木家家主亲自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找人。

    坚毅的目光又回到了这位泰然自若的治安官身上,抬起的眸中似乎还夹带了些许不屑:“至于加拉赫先生,请跟我出去聊吧。”

    “好啊,家主大人,请。”加拉赫做出请的手势,脸上的五官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只小鸟,这种表情在星期日看来,是来自一只猎犬对主人的嘲笑。

    “……”星期日逐渐卸下伪装,双眸怒视加拉赫。他深深吸气,忍着心底的怒火,沉默着走了出去。

    酒馆门外,隐约能听到熟悉的背景音乐再次响起。

    加拉赫跟在星期日的身后,老犬的步伐十分轻快,就差哼上一曲老旧的小曲了,似乎并没有把这位“主人”放在眼里。

    灵敏的嗅觉没有嗅到其他人类的味道,倒是能嗅到难闻的鸟味。他眼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男人的后背,从头上的引人注目的天环,到背脊翅膀形状的精致装饰,再往下,是他一把就能搂住的窄腰。

    星期日清朗的声线阴恻恻地从前方传来:“看够了?” 高傲的鸟儿并没有回首,他根本就不想把这种家伙放在他眼里。

    加拉赫的目光依然恶趣味地盯着青年的背部,他对这厌恶的提问置若罔闻。甚至,他已经能开始想象前面这位表面上温柔平静的家主已经逐渐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那种憎恶却无可奈何的表情,毕竟他已经嗅到了这个人类负面情绪正在疯狂增长。

    哼笑一声,他低沉的声音犹如犬类极具威胁性的低吼,可他脸上依然挂着那一副含笑的表情:“单枪匹马来找我,你就这么放心我不会动你?身边连个人影都没有。还是你准备用你那些小巧的鸟儿来保护你?”

    灰白色的小翅膀更加合拢起来,星期日仍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脚步明显烦躁地加快了些:“……这是都你料到的,不是吗?”

    加拉赫在远处端详着这双活动的翅膀,要不是今天有幸见到这翅膀能动,他还真要怀疑这是不是家族为了彰显地位的摆设了。

    加拉赫笑了几声,一步拉近了与男子的距离,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有恃无恐的威胁:“那你就不怕我途中就耗尽耐心,当场送附近的所有人去‘死’么?”青年莫名飘来的香气似是拥有魔力般牵引着老狗。

    “就像,你亲爱的meimei一样?”

    星期日终于回首狠狠瞪了他一眼,露出了与加拉赫脑海中一模一样的表情,令某位发情的野犬性奋不已。不过,这位实力未知的家主依旧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做出无用的警告:“离我远点!恶心的丧家犬。”

    这次,猎犬明锐的耳朵能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青年垂在腿侧的拳头紧紧攥住,用力到发抖,加拉赫嘴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狗狗有什么错呢?狗狗只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

    加拉赫识趣地换了话题,自顾自地提问,就像一只被带到陌生场所的狗狗,四处张望,更糟糕的是,这条狗还长了嘴巴,简直让星期日头疼不已:“那么家主大人是要带我去哪?这么久了还没到?”

    见着人家没有理会自己,加拉赫眯了眯双眼,说道:“如果要找僻静的地方,我的房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正好,我的家也很欢迎星期日大人呢。”

    语毕,气氛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加拉赫也是懒得再想起什么话题,更何况他能听到,人类的气息和声音已经逐渐远去。

    梦境的空间逐渐被扭曲,二人前脚刚踏过去,后路顷刻间变成了回旋的空间,后面一片虚无,正常人多看几眼就会感觉坠入深渊一般可怖。加拉赫往后淡然瞥了眼,看来逃跑路线已然被毁,这是给自己下的套?不过,这个障碍可以困住的,不一定是狗呢。

    跟随主人的猎狗倏地停下脚步, 像是走累了一样赖在原地:“不用再走了,我都没闻见什么人烟味了。” 这次,星期日居然不虞地信任了加拉赫的言辞,他停下脚步,转身不情愿地仰视这个男人。

    加拉赫眼里由不得浮现出一丝迷惑,不过,这思绪没持续太久,強烈的同谐气猛然息笼罩加拉赫,视线中清晰的脸倏忽间变得模糊,紧接着扭曲起来。

    星期日深吸一口气,将左手放到心脏前,双眼长闭。

    再次睁眼,他虔诚地读诵道:“三重面相的灵魂,请你用热铁烙他的舌和手心,使他不能编造谎话,立定假誓。”

    加拉赫抬手捂着脑袋,隐忍地发出微小的呻吟。强烈的能量如飓风涌入脑海,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同谐的力量,经常用于审问重要犯人,没想到有一天还是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那么告诉我,该死的老狗……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清冷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破绽,狗对言语情绪的感知十分明锐,愤怒正在占领这位家主的理性。

    加拉赫垂下眼睑与小鸟相视,此时青年的眉毛紧紧蹙起,瞳仁散发出的蓝光精明内敛,似乎是在制造出了星期日已经看穿他的幻觉。

    看似疲惫的双眼笑意愈发浓烈,实在渗人渗得慌:“哈哈哈哈哈,亲爱的家主大人,您是不是最近忙着cao办谐乐大典,脑子给累坏了?我背后的‘主人’,当然是您了。”

    闻言,星期日的双眼微不可察地眯了眯,胜券在握的神色顿然消散。

    怎么回事?他不应该说真话么?更何况星期日还上了双重保险。

    明明是下属,高大的男人此时却双眉轻挑,一脸轻松,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专门审问犯人的手段此时就仿佛一个儿童间不足为惧的笑话。

    真是令人火大……

    “既然知道我使用了同谐的力量,你还不好好交代!既然如此,那就留在这里,等着你的生命慢慢在你眼里流逝吧!”被激怒的火焰在胸腔中燃烧,牙齿用力摩擦的声音传来,星期日甩袖转身,一点多余的目光都不愿给。

    他一边泄出自己隐忍许久的怒火,一边释放命令试探这自己的手段到底有没有起效。

    “诶诶,先别走啊,带光环的小鸟儿~”加拉赫略带玩味地伸手去触碰圣洁又可爱的灰翅膀,一片锋利的紫色羽毛陡然飞来,他反应迅速收回了手,再晚一点,手套就要被割破了。

    星期日微微侧头,冷冷睥睨身后人一眼,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想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身上恶心的烟酒味都染到我身上了。”

    ……为什么对加拉赫没有效果?明明星期日走过很多实验,保证了百分百的准确性才会用的。

    被香气吸引的狗狗不会轻易收回旺盛的好奇心,猎狗不知死活地凑着鼻子继续上前,像是嗅到了比生命还重要的味道:“嗯,和想象中一样,是只很爱干净的小鸟呢。”

    翎羽袭来,红光从伤疤溢出,宛如血红色的火焰,布满旧伤的胳膊用力一挥,羽毛转变了方向,重重插入天花板中,而加拉赫的目光始终盯着星期日。

    更多的羽毛朝加拉赫的位置攻击,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十分刺耳。

    他早就料到这一点,右手游刃有余地一挥,接着左腿乘机往星期日的腘窝踢去,星期日被袭击地猝不及防,他瞳孔收缩,狼狈地跪倒在地,脑海一时间天旋地转。

    他回头怒瞪,整齐的刘海变得略微凌乱,以往玉树临风的形象全然消散,留下一个满腔怒火不顾形象的男人

    “疯子!你想死吗?”幸亏双手条件反射地支撑着上身,不然星期日要比现在更加狼狈。

    “疯子?你不觉得你更适合这个称呼么?对所有事物都有着十分的掌控欲,的偏执狂?”加拉赫往下俯视这位怒气冲天的小鸟,他的双眼因为生气而变得更加明亮,瞳仁仿佛两颗上好的青金石,实在是想令人珍藏起来,一个人自私地观赏。

    “嗯~话说,家主大人这样跪着的姿势,好像在被人按着强行koujiao哦。”

    说完,加拉赫挑衅地对他左手比了个ok的手势,圈住伸出的舌头。

    星期日盯着他说不出话,瞬间脸红得不得了,耳后的翅膀都染上了红晕,他从来都没有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出这种如此下流的话。

    加拉赫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眼尾含着笑意,就像是在看一只闹脾气的可爱宠物。

    星期日见此情景,电流涌入身体,毛发直立。

    男人有着不详的预感,眼看着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他急忙挪动着腿,试图站起来逃跑,可后腿的痛觉太过强烈,他完全站不起来。

    潜藏的仆从全都现身,每一只眼冒红光,发射着羽毛。锋芒的羽毛如雨而下,稍有不慎就会被捅成筛子。

    星期日眼中满是阴郁,他甚至使用了同谐的力量,想置男人于死地。

    诡异的音乐在耳边响起,妄图控制加拉赫的心智。

    加拉赫如履平地般地靠近跪地的男人,右手幻化出长长的红色利爪,带着杀意的气息透过羽毛,直接杀掉了星期日所有仆从。视线已然被同谐的色彩扭曲得不成样子,但中心点的星期日依旧保持原样:“你也知道,我不是人,这种招数可控制不了我。”

    “不可能!之前你明明被控制过!刚才你还在头疼——”

    加拉赫无视这些疑惑,蹲下来一把将略矮的青年扛在肩上,健硕的右臂环着细腰,棕色的发丝间散出若隐若现的烟味,将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呛得不行。

    男人平稳地向梦境深处走去,轻车熟路地走过障碍。

    星期日被这样扛着,虽不知要去哪里,但镇定仍然在他的眸中存在。他亮出了最后一张底牌,笃定自己会安然无恙:“放我下来!猎犬。五分钟之后,如果我还没回去,那么你的照片就会出现在通缉令上。”

    加拉赫似乎没有听进去的意思,松散地打趣:“哎哟,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家主大人,那我可要走快点了。”

    他的手往后挪了挪,摸得星期日一激灵。

    脸颊赤红的同时,星期日没有气馁,而是继续冷静地寻找突破口。

    他搞不清楚加拉赫要对他干什么,这和计划中的不一样,他明明有十足的把握,剧情会向他控制的方向发展,但这只疯狗是怎么回事?

    手中幻化出金色的羽毛,星期日狠戾地将手中的武器插进加拉赫的后背,鲜血溅到纯白的手套上。

    加拉赫倏然向后倾斜,腰间的“安全带”略微松开,星期日重心失衡,他眼看越来越近的地面,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上半身即将往地面上砸去,失重感使他由不得地挣扎起来。

    体会过了即将死亡的恐惧,腰间的手臂在恰好的时机一紧,虽说及时,但勒得星期日差点喘不过气来,身后加拉赫阴冷的声音传来:“别挣扎,省着点力气,我可不能保证之后你会不会晕过去。”

    星期日坠落感戛然而止,他慢慢从惊惶中缓了过来,紊乱的呼吸难以平稳,心跳也十分急促。

    理性强迫他冷静下来,分析该如何逃跑。

    在颠倒的视野中,还有飘来飘去的头发作乱。星期日定睛查看,难得整齐的马甲被血浸染,被刺破的布料中的皮rou却早已恢复如初。他集中精神,争分夺秒内想到了一个脱险的方法。

    手中的尾羽反射这冰冷的金光,星期日端详武器的长短,专注使他不经意间皱紧了眉头。

    这长度定能刺到脊椎的位置。

    星期日抬起紧握羽毛的右手,锋利的边角刺破手套,在手掌处留下痛觉。他将恨意尽数化为力量,毫不留情地往男人脊椎的位置刺过去。

    正在行走的身体一抖,脚步停了下来:“哈哈,你在想什么?用这么小的利器刺穿我的骨头?你怕不是没有学过人体构造——”

    他没有理会加拉赫的嘲讽,在被甩出去之前将同谐的力量尽力注入进去。

    不出所料,肩上的人被扔到了地上,男人终于痛哼了一声:“你要誓死反抗,是么?”

    男人背脊与墙面的撞击最重,背后的装饰此时如利器一般扎入皮肤,钝痛夹杂着锐痛,星期日一时之间额头直冒冷汗,久久无法缓过神来。后脑勺也被撞,尖锐的耳鸣与突然模糊的视线让人感觉自己的灵魂和世界分离开来。

    他始终盯着穿着猎犬家系马甲的男人,眼里的厌恶十分浓郁。

    加拉赫伸手将背后的羽毛拔了出来,跟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地上,暖棕色的瞳孔闪着寒光:“你真有种,能把我伤得那么深。不过从一开始你就是弱势的一方了,还不明白吗?”

    ·

    眸低映着灰发男子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后背不再挺直,他耳后骄傲舒展的翅膀如今也折叠成一团小小的翅膀:“我劝你乖乖听话吧,我可不想让这么漂亮的鸟儿掉羽毛。”

    鲜艳的血迹浸染酒店的红色地毯,留下深色的印记,无人会发现这是血迹。

    男人的视线难以从神态狼狈的星期日先生挪开。此情此景,就像一只无措的小鸟被饥肠辘辘的猎犬盯上。

    加拉赫眼中的欲念显露无遗,伸手扯开自己碍事的暗红领带,步步靠近,他边说着:“或者,我们在这里做也可以。”

    星期日从未接触过成人的东西,头微微倾斜,他不理解加拉赫的意思:“做什么?”

    “做你。”

    星期日沉默,星期日更不懂了。

    但是他的羽毛竖立,全身都能感知到危险在靠近,既然他站起来了,那么现在就要逃跑了。

    他回头查看逃跑路线,才发现这里是不稳定的梦境深处,扭曲的时钟是静止的,身后的道路像是被打乱的魔方,混乱又诡异。

    默默深吸一口气,星期日认命了:“……哈,真是天意弄人,居然是我落到你的手里了。”

    星期日接受了事实,他明白自己大不了就是被囚禁,或者被折磨,这都无所谓,他只能指望那个最为单纯中立的开拓者去发现真相了。只是他始终有一点没想明白,自己的计划从未告诉过别人,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大的差错?

    加拉赫抬起双眉,惊讶的同时也有几分开心,愉悦驱散了脸上的阴霾:“终于认输了?”

    尽管处于下风,星期日依旧挺着高傲的背脊,灿灿金光的眸子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气质: “说吧,丧家犬,你想对我做什么?”

    加拉赫一脸迷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再解释一遍的:“我想睡你。选个地点吧,我家还是这里。”

    听言,星期日感觉全身的血液凝固了起来,完全没想到加拉赫是想要睡他,想起刚才的侮辱原来还有这层意思,潮红蔓延到了脖颈。

    “……你这只发情的疯狗,给我滚!”

    加拉赫盯着他嗤笑一声,箭步走了上去。弯腰俯下身子,将手里未干的血液抹到星期日圣洁的脸蛋上。

    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加拉赫说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清楚你的处境,还是想维护你那廉价的尊严,家主大人。给我听好了,我想睡你,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星期日嫌恶地盯着男人靠近时散发的烟草味,液体抹到脸上的触感十分恶心。他抬手企图用手背擦掉血迹,却被加拉赫趁机抓住了纤细的手腕。

    清脆的咔嚓声,治安官大人随身携带的(情趣bushi)手铐终于派上用场了。

    加拉赫抓住试图逃跑的右手,娴熟地拷上星期日的另一个手腕,自顾自地说起来: “嗯……说实话我家还是更好呢,毕竟是您最受不了的脏乱差环境,还有给你精心准备的小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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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日挣扎了一路,加拉赫听了这只鸟不顾教养叽叽喳喳辱骂了一路。

    不过谁叫他早就习惯被咒骂了呢,更何况,他高雅“主人”破防的辱骂实在让人性奋。

    越是往深处走去,环境就越是扭曲,星期日完全没有料到会有人在这片危险的区域生活。一团混沌的梦境中,唯一正常的房门变得显眼了不少。

    大门感应到人,立即为主人敞开。

    地上,床上,椅子的靠背上,全是被随手扔出的衣物,桌子上的烟灰缸盛满了灰色的烟灰,环境简直惨不忍睹。

    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星期日刚屏息,就被一股猛力将扔在床上。被柔软的床垫撞得闷哼一声。不小心以一种十分魅惑的姿势趴在床上,他往回怨恨地怒视着加拉赫时,以上所述的效果增加了100%。

    “我再说一遍,不要碰我,你会后悔的!”

    “亲爱的家主大人,您再说一百遍我都不会听你的。”加拉赫俯下身子玩弄着觊觎已久的小鸟翅膀,手感出乎意料的柔软。无人知道,天环族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之一居然是一个自带的情趣按钮。腿间的yinjing还是不可避免地勃起,星期日在二人之间的缝隙中看到自己的腿间鼓了起来,耳朵后面的快感还在继续,他逐渐咬着嘴唇,不敢松懈分毫,不然在这个男人面前发出色情的声音可就算认输了。

    老狗的手太过粗糙,不小心搓掉了一根羽毛,加拉赫见状石化了一瞬,反应迅速地将小羽毛藏在枕头下。起身时,他在星期日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顺便轻轻拍了拍星期日的屁股,星期日很少和人产生肌肤接触,被这么一拍,他身体像过电了一样颤了颤。

    yingying的胡茬扎在娇嫩的肌肤上,这种刺挠的感觉星期日讨厌极了!

    他红着脸,气鼓鼓地咬牙切齿道:“你……”

    高贵的鸟儿逐渐噤声,因为他逐渐开始明白,自己已然沦为阶下囚,无论自己怎么威胁辱骂,都不会激怒这只老狗,这个人甚至都没有一丝破绽可用。而自己反而总是那个被激怒的人。

    “呦,还挺敏感的。都不知道‘做’还有性交的含义,你估计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吧。”

    加拉赫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在男生身上游走,星期日见状将自己双腿弯曲起来,双手也护在身前,仿佛这样就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可他逐渐明白,自己无法保护脆弱的自己。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加拉赫将自己放平,骑在他的身上,挡在身前的双手,被轻而易举地抬过自己的头,被锁在床头。另一只手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无法保护自己的无力感击溃了骄傲的鸟儿所以的自信与勇气,他不再言语,金黄色的眸仿佛也黯淡无光。

    加拉赫能看见,表面上发怒的小鸟,蜷缩的翅膀却在微微发抖。

    真可爱。

    “……你要这样囚禁我多久?”泪光在金色的眸中转瞬即逝。

    加拉赫觉得这样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鸟儿挺好玩,笑眯眯地恐吓道:“说不好,你知道我挺讨厌你们家族的,说不定还会拿你来接客,哦,如果你不懂接客是什么的话,那是性交易的意思,届时各种各样的男人都会上你。怎么?亲爱的家主大人,您是要被吓哭了吗?”

    “没有。”星期日咬着下唇,把头别了过去,骨子里的傲娇依然没有完全服输。当然,加拉赫也能看到,那双小翅膀抖得更厉害了。

    他吻了吻翅膀,视线向下探去。

    星期日紧张地盯着加拉赫的视线,害怕他看到自己腿间已经不听使唤地勃起,可是事与愿违,慵懒的目光缓慢向下游走,他急忙呼唤:“加拉赫。”

    目光及时地移走,星期日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了?家主大人?”

    “……我害怕。”星期日用极快的语气说着,生怕对方听清了一个字。

    “什么?”加拉赫果然盯着他沉默了,正在思考刚才听到的话究竟是什么。星期日假装生气地撇过头去,但内心十分庆幸,他要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别让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家伙看见。

    “让我们稳如泰山的星期日先生害怕可不常见呐,是因为害怕你下面鼓起来的动静被我发现么?”加拉赫说完,故意将膝盖顶在星期日腿间,摩擦着逐渐发硬的器官。

    星期日瞳孔缩小,盯着一脸坏笑的加拉赫。才明白这个家伙是一直知道,他脸上瞬间爆红,羞耻心到达了顶峰,以往理性至上的他现在只想找一堵墙一头撞死一死了之再也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是正常生理反应!唔嗯……别,别动那个地方!”星期日感觉到这个敏感的器官正在膨胀,并且里面有什么东西欲要射出来,可惜他越是想要夹住双腿,加拉赫的膝盖就将自己的腿分开得越大。

    加拉赫使坏一样地扒掉了星期日的裤子,解开的腿环被扔在地上,直接上手堵住了yinjing洞口。略涼的手覆上发烫的性器官,温度的差别刺激到娇嫩的男根,男人往星期日耳后哈气,轻轻咬住了翅膀。一系列的刺激下来,要射出的感觉更加强烈。

    鲜少暴露在外的私处让星期日感到不自在,虽说都是男性,可他上面的这位想要cao自己的啊!

    加拉赫将男人的双腿掰开,任人支配的家主感到心弦紧绷,他最私密的部位正在被一个男人盯着看啊!

    星期日往下看了一眼,画面太过yin秽,他立即移开视线,小翅膀展开,盖住脸颊的羞红:“不要碰我……这个地方。”

    发泄的洞口被堵住了,很快星期日就感觉命根子肿胀得厉害,还伴随着酸痛感。

    加拉赫邪恶地看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逐渐发紫,上下揉搓施加压力,故意问道:“难受吗?憋久了可对身体不好。求我,我就松手。”

    星期日神色已经痛苦了起来,感觉命根子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刺痛。可他怎么会去求这低贱的流浪狗。

    眼里倒映着小鸟愤恨的表情,加拉赫轻笑了一声,按压了一下guitou,他倒是不介意把这个小鸟玩坏:“真有骨气,疼不疼?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向我求饶。”

    星期日呻吟一声,下唇都被咬得泛白。

    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其余的他是一点都不愿多说:“……求你。”

    加拉赫松开了手,他低沉地笑了起来。淡黄色的jingye喷洒出来,弄脏了星期日的衣服。他看见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主眼里满是屈辱,甚至似乎要掉小珍珠了。

    高贵整洁的鸟儿被一只流浪狗拍进了淤泥里,由于体型优势,这只小鸟永远无法挣脱这层束缚。

    最喜爱掌握别人的疯子,却被一个他最看不起的丧家犬牢牢掌握住,很讽刺,也很有趣。

    加拉赫故作惋惜地俯瞰弄脏的衣服:“哎呀,衣服弄脏了,真是可惜……”星期日红着眼睛,他很努力地不让眼泪涌出。默许了加拉赫即将做出的动作。

    加拉赫轻手轻脚地剥开即将绽放的花苞,层层衣物下包裹着青年清瘦的躯体。

    敞开的衣物下,白皙的小腹既没有腹肌,也没有多余的赘rou,洁白无瑕的肌肤让加拉赫都忍不住伸手触摸,粗糙的指尖轻轻搓揉。

    记事起的第一次被外人触碰,不舒服的触感以外,星期日居然感觉很舒服,想要更多触摸。

    不可能……他怎么能喜欢这种下流的东西?

    指腹慢慢游走到上方,每一处的肌肤都十分细腻洁白,要比胭脂粉黛的少女脸蛋更胜一筹,老狗垂眼鼻子凑到上腹嗅了嗅,对方独特的生理气味刺激着这条狗的呼吸中枢,引起大脑的兴奋,星期条件反射地收缩肚子,不想要有肢体接触:“你的身体真漂亮。估计你meimei都会比你逊色几分吧?”

    好不容易顺从的少爷像是被触摸到了逆鳞,听到meimei这二字瞬间暴怒起来:“混蛋!别在这种肮脏的场合提起她!”

    “呵呵。”加拉赫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他俯下身子,狗嘴含住了一边的小樱桃,舌尖上下挑逗着,另一边也用手揉搓了起来。

    头顶还传来细细碎碎的喘息声。

    要堵住一个人的嘴,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狗的生殖器在星期日的腿上发热发硬,而星期日脸上的潮热就从来没褪去过。

    既然身下的对方已经爽了,那么就该他这只发情的狗开始爽了。

    青年修长的双腿又偷偷并在一起,蛮力将双腿分开,摆成M字型。望着这略细的大腿,加拉赫觉着似乎少了点什么,他下床去拿星期日被丢在地上的腿环:“给我张着,要是看到姿势不一样,我会给惩罚哦。”

    翅膀吓得一颤。

    加拉赫在星期日眼前端详着白色的腿环,布料精致,一看就是上等的好东西。他往回望,小鸟儿果然学乖了,静静yin乱地敞开门,躺在床上:“腿环这种东西,一般是拿来当情趣用的吧,家主大人居然光明正大地绑在腿上,是生怕不知道你是个yin荡的家伙么?”

    星期日对这些肮脏的话语十分不屑,他正经地科普道:“只不过是装饰用的罢了,当初腿环是用来给——”

    加拉赫打了个哈欠,连忙摆了摆手,出言打断:“行了行了,我不需要你给我科普知识,无所不知的家主大人。”

    他回到床上,将腿环扣在了星期日的腿上。不知为何,还有一丝布料在腿上的感觉,比赤身裸体更加羞耻。

    接着,加拉赫将目光落在了青年的腿间。细看了一会,加拉赫便伸出手指碰了碰那个紧缩的洞口,这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真是有点难办。

    星期日浑身一颤,腿间传来一阵酥麻,一股神秘的感觉控制着大脑,使得星期日由不得地发出一声呻吟:“唔……”

    加拉赫轻轻笑了一声,恶作剧般地拍了拍星期日的屁股,转身下了床:“别紧绷着,放松肌rou,不然我会把你弄伤的。”在身上压制的重量离去,星期日像是无法面对一般保持着刚才被加拉赫摆弄的姿势,直愣愣地呆在原地。

    男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和避孕套,回头看到小鸟依旧乖巧地张开着腿,十分满意。

    星期日视线聚焦在加拉赫手中的陌生物品,漂亮的灰眉颦蹙起来,满是警惕,他问出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加拉赫拿着塑料瓶子在星期日眼前晃了晃,简洁的标签用匹诺康尼语言写着人体润滑液几个大字:“人体润滑剂,放心,不是什么毒药,很快你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怕你用不惯我们平民的东西,我还专门在贵族情趣店买的。”

    加拉赫打开盖子,倒出液体,guntang的后庭被冰冷的液体包裹,xue口动了动,似乎抗拒地缩得更紧了。

    男人轻轻叹息,食指借着润滑的效果,硬生生挤了进去,xue口依然太过紧巴,勒得加拉赫都皱起了眉毛。

    蓦然,狗嘴吻上了星期日的唇,趁着他惊讶嘴巴微张之时,舌头狡猾地钻了进去。

    金黄色的眸猛然收缩,他定睛怒视,却发现对方正闭着眼跟他接吻,强势的舌头迫使对方与自己合欢。身下的指头在探索、扣动,呻吟被堵在喉咙,分神之际,不为所动的舌头也主动缠绵了起来,加拉赫情不自禁地伸手固定住身下人的头,指尖在柔软的发丝中摩挲。星期日也不得不承认,他迷恋上了这种肌肤亲密接触的感觉。

    后庭松弛了一点,加拉赫趁机塞进第二根手指,指腹剐蹭着湿润的内壁,嘴上松口之前还轻轻咬了咬唇瓣,星期日静静地喘着气,这下出乎意料地没有出言辱骂。

    所以,就换加拉赫得寸进尺了,他手上的功夫还没停,一边“按摩”一边嘲笑:“没想到星期日先生喜欢接吻啊,可惜技术完全不怎么样。”

    后门的感觉转为密密麻麻的媚叫,星期日好不容易将这些下流的声音压下去才回应加拉赫的sao话:“呜嗯……闭嘴。”

    扩张的cao作很漫长,有时扩张到一半的后xue又因为肌rou的紧绷缩了回去。如果星期日先生乖巧顺从的话,估计能省下一大半时间。

    不过这样时间长一点也好,很想知道这胆小的小鸟能坚持多久才会崩溃。

    “终于好了。”发情的流浪狗饥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迫不及待地戴上了避孕套,有力的双手扶着纤细的腰肢,骤然往洞口怼了进去。

    “啊!”惊呼的尾声染上哭腔,庞然大物硬塞进了他的体内,直肠还未彻底扩张,一下子被撑大,下体的钝痛逼出了星期日的眼泪。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踹人,加拉赫继续抽插深入洞xue。

    细皮嫩rou的手腕被冷冰冰的手铐磨得发红。

    家主大人眼里泪光闪烁,眼角溢出的泪水就没有停过,清冷的声音从陆陆续续的嘤咛中含着哭腔辱骂道:“你……这条……疯狗……”

    “哈哈,多谢家主大人夸奖。劝你下次骂我之前,先让你的屁股松一点吧?咬得这么紧,我很难不怀疑你在勾引我啊。”猎犬加大了进出的力度,耳边抑制的声音逐渐变成放荡的叫床声,这音乐,不比星期日那控制心智刺耳的音乐好听?

    发硬的器官反复碾过前列腺,每次进入都会让小鸟身躯一颤。

    加拉赫上半身闲着没事干,他靠近眼神逐渐迷离的青年,嘴巴咬住翅膀脆弱的关节,齿间轻轻摩擦,他很小心地不去咬坏微小的耳翅。

    俗气刺鼻的烟草味充斥鼻腔,羽毛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耳畔,星期日十分矛盾,他既感到快乐也感到嫌恶。陌生的快感使星期日头皮发麻,他很清楚这种感觉很低俗,可他怎么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呢?

    “家主大人,往下看看,看看自己有多yin荡吧。”说着,加拉赫还将星期日的屁股抬高,助他看得更清楚些。

    星期日眼睛往下瞟了一眼,这下他清楚地见到,某个庞然大物正在自己的xue口进进出出,他认知到自己是如何被一只丧家犬给cao干的,甚至还要耻辱地忍受着这一切。

    可现如今,他想挣扎也挣扎不了了,自己的双手被控制住,双腿已经失去知觉。

    绝望同恐惧降临到星期日身上,自己肮脏的喘息声和肢体拍打的声音被放大。梦主和其他家系施加的压力还有meimei的死亡使他的思绪开始扭曲,恐惧、焦虑、紧张如同黑夜笼罩着自己,他似乎幻听到自己疯魔的呐喊。

    星期日前面被cao到又射了一遍,jingye溅到平坦的小腹上。

    神智涣散之际,头顶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令星期日回了神,抬眼查看,谁知手铐差点掉在自己脸上。

    加拉赫放慢了速度,星期日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给你解开了手铐,作为奖励,你是不是得换个姿势让我这只发情的老狗好好和你交配啊?”

    黄金般的眸从迷离迅速恢复到了高傲的神态,星期日用袖口擦掉挂在脸颊的泪珠,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望进男人的眼里:“我凭什么听你的?就不怕我现在逃跑么?”

    加拉赫轻笑,他现在可是完完全全把这个高高在上的鸟儿掌握在手心里了:“都是成年人了,想必家主大人也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吧?再傲娇下去,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把你cao晕过去,而且每天都这样。”

    星期日仿若睥睨般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忘了刚刚自己是如何yin荡地叫出声的:“……什么姿势?”

    “狗交配的姿势啊,很简单吧?”

    加拉赫听到了后槽牙摩擦的声音,星期日瞪着慵懒的男人,一字一顿:“……你让我像狗一样趴着让你cao?”

    “对。”男人猛地将炽热的yinjing插到深处,鸟儿被撞击得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动听的叫声。

    二人互相对视沉默了半晌,最终星期日让步,非常耻辱地翻身跪在床上。

    扣子被解开的衣服随着幅度扇出凉风,星期日垂眼,看到自己紧握的白色手套上的血迹依然是鲜血的颜色。

    长长的外套像是灰白色的裙子一样直接盖住了膝盖以上的部位,加拉赫戏虐地掀起衣摆,之前怕鸟跑了所以没有解开手铐,不过现在大概已经被他cao到没力气了。 “对了,请把你这些碍事的衣服脱了吧。”

    男人隐约看见耳朵泛起了血红,星期日沉默不语但却照做,他起身,下身保持跪着的姿势,上身背对着加拉赫脱下衣服。

    加拉赫盯着翘起的臀部,还有被干到发红的xue口,体液正稀稀拉拉地滴到床上,星期日或许不知道,在这个姿势挺直腰杆,比起显现自己高贵的气质,更像是在邀请。

    加拉赫揭掉了避孕套,昏暗的灯光照在床上光滑的皮肤上,青年的背脊自然挺着,凸起的肩胛骨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和直直的脊椎沟看起来很性感,他伸手顺着脊椎沟抚摸着,身体的主人也被这触碰惊得一激灵。

    这么美妙精致的小鸟,如今落在加拉赫这个糙汉手里了。

    星期日刚想要回头催促,忽地头发被人攥进手里,用力往后扯,他被迫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抬起头。同一时间,身后也开始了cao动。

    狗的生殖器在体内异常地灼烫,rou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星期日的呻吟开始放飞自我,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

    差不多了……

    加拉赫停下了cao干,最后一次将roubang推到最深处,性器在体内膨胀,撑得星期日整个下体都难受了起来,他感到不对劲,回首质问道:“我肚子里面,是什么?为什么……好大。”

    加拉赫扶着腰的手下移到星期日的小腹,他往里按压,摸到了自己发硬的性器:“您不知道么?狗交配时yinjing会肿胀,届时会卡在母狗的yindao里,这叫结扎。家主大人,你是在被一只狗cao着,有趣吗?”

    星期日体内像是被塞入了热铁一样,腹部十分排斥这么高温的东西,更何况这个东西还在膨胀,下腹已经很明显有东西凸起来了:“呜唔……好难受,不要这样,把东西拿走。”他的双手没了力气,无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只好让前胸趴下,后面翘着。

    “拿不走咯,你要是挣扎开的话我们都要受伤,还不如好好享受呢。”

    “别趴着,支撑起来。”话音落下,星期日在迟疑了一会后乖乖将前胸支撑了起来。加拉赫满意地拍了拍翘臀,情不自禁上前咬住了那漂亮的后脖颈。

    加拉赫听到小鸟喉咙传来一声哽咽。

    jingye尽数射了出去,直肠被这种guntang的液体灌满,敏感的肠道被刺激地一缩一缩。

    “你射完了……可以走开了吗?”这句话的鼻音很重,加拉赫怀疑这小鸟是不是偷偷哭了。

    “结扎要持续十几分钟呢。”双手如毒蛇一般缠绕在星期日单瘦的身上,抚摸着身下柔软的小鸟。

    等待的时间,星期日主动出声打破了安逸,他询问自己的疑惑,并且准备道明自己的目的:“你知道我的目的吗?”

    加拉赫松了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狗牙印:“……知道。”

    “嗯。性交完了就叫你的宠物杀了我吧。”

    老狗没说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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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拉赫俯下身亲了亲青年的脸颊,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也无需看清:“祝你好运。”

    长满眼睛的可爱宠物被召唤来,尖锐的利器刺穿胸膛,温暖的小鸟眨眼间变成一滩粉蓝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