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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围堵(下跪,钻胯,不堪的开始)

    

小巷围堵(下跪,钻胯,不堪的开始)



    春寒料峭,夜间的水汽有些深重,昏暗的街灯打出的光影也染上冷色,水一样晕出浅浅的波纹,偶尔摇摆不定。

    木鱼有点怕冷,她搓搓手,稍微暖和了一点后又用手贴着两颊暖暖自己的小脸。她穿着厚外套,整个人只露出一颗圆圆的小脑袋,像极了地里一颗只冒了尖的圆头白萝卜。

    她家离学校有点远,路也有点偏,为了快一点到家,她经常从横七竖八的小巷子里窜。得亏这边的治安和社会风气还不错,要不然她这不爱走大路的习惯,得让人担心死。

    这条巷子是最长、最深的。木鱼没有什么迟疑,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往里面走———只是这次,巷子里多了一个人。他身形瘦瘦高高,木鱼只能看清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脚上是一双灰色的马丁靴,他靠在墙边,手里夹着一根带着暗暗火星的香烟,脑袋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木鱼觉得有一点吓人。她掩耳盗铃闭眼当什么也看不见,和见了狼的小兔子一样,脚下生风呼呼快速从他面前走过。

    “站住。”男生的声音清脆干净,她吓得抡着两条腿就跑,但她的卫衣帽子却被他被一把揪住,轻而易举地把她拖回了原来面对面的位置,当然哈也害得她差点没有当场摔个狗吃屎。

    “干、干什么!”木鱼佯装不好欺负的泼辣样子,皱着红红的鼻头凶巴巴地扯回自己的帽子。

    “你上课的时候,哭了。”他抬头,眼神古井无波,但又像钉子扎在木鱼那双哭起来很可怜的眼睛上,他记得她哭得双眼通红的样子,她不声嘶力竭发泄,不抽噎,只是安安静静地掉泪,然后侧着脖子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她的脖子很修长,头就那么偏枕在手臂上,好像轻轻一掐,她就会停止呼吸。

    木鱼呆了一瞬,她好像想起来了——

    木鱼小声地抽了抽鼻涕,晚自习大家都很忙,有自己的作业和复习功课,没有抬头看到她现在哭得眼睛红通通的样子。木鱼哭的时候向来都很安静,从来都是抿着小嘴低着头偷偷掉眼泪,倒是鼻涕泡咕嘟咕嘟连头冒出来。

    可他看到了。

    方裘的心像是被猫儿跳到身上无序地挠了好一阵,

    她哭得好让人想撕碎她。

    但是此刻她又如此鲜活。

    其实他不止看到她哭了,她还肆意笑过,弯弯的月牙眼睛里盛着蜜浆;但他也看到她浑身颤抖地趴在课桌上,双颊嫣红,额角凝出几滴莹莹的汗。

    她在引诱你。方裘听到自己对自己说。

    “再哭给我看,就现在。”方裘执拗地按住她的肩膀,粗暴而又直接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

    木鱼终于看清他的样子。他的眼睛很沉,像墨一样晕染不开;鼻梁高挺,夹着一幅银边钛合金眼镜。他有些瘦,下颚带着一些凌厉,就像他此刻给人带来的压迫感,让木鱼心里生出害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家了,你放开我。”木鱼不舒服地挣扎着想从他手中的禁锢中逃脱,但却被方裘死死掌控着,根本逃离不了。

    “你放开我、我害怕、我要回家…….”木鱼这下是真的有点被吓坏了,她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对方力气很大,死死控住她的下巴,就是不肯放她走。

    “就是这样。”方裘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的手渐渐下移,直到触碰到木鱼冰冷、白皙的脖子。

    他今天状态很不好,所以他不想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呆着,他想去摧毁点什么、想去证明点什么。

    掐哭她试试看吧。他心底有一道声音如是诱惑他,而他恰好真的想这么做。

    方裘手掌微微用力,脆弱的脖子被他完完全全掌控着。“咚”的一声,脑袋砸在墙面上。木鱼被抵在冰冷的墙面,头向后仰,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微弱地呼吸。

    凌虐和自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用太多力气,木鱼被他抵在墙边,还能细碎地呼吸。她眼睛里含着水光,珍珠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看起来比刚刚更加让人有毁灭欲了。

    掌控她。心底的声音在向他呐喊。

    方裘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了,他暴戾地拽着木鱼的脖子,大手忽地扬起,在她光洁白皙的脸上落下一个掌印。

    “啪——”木鱼被扇得歪了脸,大脑一片空白,但她心脏却忽然抽搐起来,连同神经都开始震颤。

    但她的腿,开始发软。

    “你在抖?疼得发抖吗?”不,不是,不是因为单纯的疼痛。

    “你在发抖,可是为什么脸上有红晕?”方裘松开钳制脖颈的手,细细摩挲自己掐出的手印,除此之外,那张温秀的脸上染上浅浅的玫瑰色,她咬唇怒视着自己,那剧烈的火光击碎了人和人之间本该存在的距离。

    “你喜欢被虐。”方裘对她宣判,一锤定音。

    “胡说八道!你放开我——”木鱼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施暴者冷笑一声,不复先前的温和,死死扣住她的下颌,一条长腿击撞她的膝盖,迫使她只能踉跄屈膝,她被按下,半跪在脏兮兮的地面上。

    “脸红什么?眼神躲闪什么?”方裘只感觉肾上腺素在激增,大脑和身体里的野兽在咆哮着出笼。

    那是一个人,一个站立着、会自我思考的人。

    可是那又怎样?方裘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又关他什么事?他抬脚,沾满泥土和灰尘的脚踩在她圆润的肩头上,他微微用力,碾得她直不起腰,抬不起头,脚下的人身体隐隐发抖,那不是疼痛所导致的,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好爽快的感觉。方裘呼吸愈发急促了。

    木鱼现在的姿势很屈辱,她像狗一样被压制在他的胯下,可是她身上没有力气,她狼狈地连另外一条腿都使不上力,整个人跪趴在地上。

    像狗一样,可怜。

    方裘又点了一根烟,烟味很淡,飘进木鱼的鼻尖。

    “钻过去。”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木鱼感觉他的声音更近了,应该是他俯视着自己,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子,在嘲笑吗?

    “咔嚓——”方裘叼着烟拍了几张脚踩木鱼肩头的照片,从他胯下看去的这一视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曲线,卫衣的领口向下敞开,他看到两块丰盈的rou在挤压,向后看去,臀部的弧度也极其饱满,方裘脑子晃过好多不正常的画面。

    “我不要——”木鱼直起腰背,用她微弱发抖的身体反抗着身上的施暴者。

    “钻   过   去。”方裘一字一顿地说,脚下越发用力,直到木鱼疼得脸蛋都发白,手心的小石子磨碎了她的皮肤,她感觉手掌心渗出了点点血迹,火辣辣地疼。

    好疼……..

    肩头上的腿没有撤开,木鱼只能顶着他的腿,从他的胯下爬过去。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让她这么做啊?

    木鱼圆圆的眼里噙着泪,她咬着唇从他的胯下,一点一点向前挪,她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攥成了一团,变成一堆碎灰,然后被一口气吹丢了。

    我想回家…….在外面一个人上学真的ku一点也不好……..奶奶……..你接我回家好不好?

    木鱼把眼泪吞进肚子里,但她的眼泪砸进了自己破落的小角落里,一点点发霉、腐烂。

    可是她不能回家,奶奶好不容易说动了小叔叔这才暂时寄养在小叔叔家里,然后在市里的高中上学,她得认真一点、努力一点,不让她担心太多才行。

    可是奶奶,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美好,我也不敢大声哭出来。

    木鱼钻过去了,她钻了一个陌生男性的胯。

    她的天空从此笼罩了阴霾。

    方裘抓到了另外一种呼吸的方式。他贪婪地将脚下的木鱼拽起,迫使她只能坐在地上仰视自己。他像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肮脏的靴底碾过她鼓鼓囊囊的胸脯。

    好肥的胸。方裘忍不住用力碾了几脚,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大脑也麻痹了一霎。

    “唔——”木鱼浑身酥麻,她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乱七八糟的叮咛声,手掌撑在地上,即使手心着血也不喊一点疼——她必须直着自己的脊梁,她不可以、也不能成为他口中的受虐狂。

    她是个人。

    方裘冷笑一声,明显是看出来她的负隅顽抗。

    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在侵犯他人,他向来随心所欲,只要自己开心便足够了。

    方裘再次掐住她的下巴,冰凉的大手从她的卫衣下摆钻进去,大手像蛇一样缠上她的胸乳——和他所预料的一模一样,这对奶子肥得不像话,他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一只奶子。

    肥浪的身体!

    “不、不要、求求你了……”木鱼惶恐地向后退,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被人侵犯和虎视眈眈。可是不行,这是不对的。

    方裘收回了手,随意地扇了几巴掌:“怕什么,小肥鱼,我又没说要碰你。”

    “回去吧,明天再找你。”施暴者如是说道。

    天边一道雷鸣,砸在她的身侧。木鱼害怕地环抱住自己,头深深埋在膝盖之间

    谁能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