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在這樣一座景點星羅棋布，道路九曲迴腸的小城，自行車是最方便的出遊方式。他們前往租車行哩，祁煜挑了半天，最後選中了一輛雙人自行車。

    「我選好了，雙人助力，一定會是街頭一道亮麗的風景」

    「也可以，就租一台雙人的吧」

    決定租一台雙人的自行車，照常裡來說，應該會是祁煜坐前頭，他一邊騎車一邊帶路，反道卻變成是樁坐在前頭，而祁煜坐在後面輕鬆的踏著腳踏板，一路騎行穿過風景如畫的老橋，兩側富有時代特色的建築也目不暇接。

    只是，樁看著後面輕鬆的祁煜，一邊小聲地哼著歌，一邊告訴樁往哪裡走的當下，她有些猜測，祁煜是不是不會騎腳踏車，才會說要騎雙人自行車。

    到了目的地，他們將車停靠在接近咖啡廳的一側，沿著廣場周圍慢慢的走著。

    「祁煜，你剛剛說的，『生活過』，是指就學的?」

    「恩。我們腳下的這條路，我就走了三年」

    「三年...一個人生活在異國他鄉的時候，會孤單吧...」

    說到當時還是學生時期的他，頓時想起那時候的記憶，也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的。那時候，有一個老管家陪著他，不過最後還是和他分開了，此時的樁心中泛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她默默的轉過身，悶悶的踢開一顆小石頭。

    祁煜看她這個樣子，牽起她的手，開始哄她說著。

    「寶貝，怎麼了?怎麼一臉悶悶不樂」

    「沒什麼，就是覺得...心疼」

    聽到她這樣說，其實時間久了他自己不怎麼介意了，為了讓她開心，他帶著樁轉了幾條巷子，街道開闊了起來，一扇兩側內嵌著雕塑的拱門出現在視線的盡頭。周圍不少隨身帶著畫具的年輕人，就地支起了畫架，聚精會神的對著街景寫生。

    樁看著那些年輕人，開始思考著當時的祁煜應該也是這樣，有畫畫工具，就開始找個喜歡的風景，隨手畫畫了起來，在這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地方，總覺得他會在這裡就讀好像也不意外。

    「當時學生時期的你，也是不是像這樣呢?」

    「差不多，學生就是按時完成課業，空閒的時候去看喜歡的展覽，每天晚上隨機挑選一家喜歡的劇院」

    聽著祁煜從前身為學生的過往，他發現眼前的女友到是聽的很開心。況且，說到他自己當時，還是那個年級最年輕的學生，樁聽到這一句話，一臉不相信的眼神，以為他是在臭美。

    然而在這段的交談間，幾名頭戴花環的學生說說笑笑的與他們擦肩而過，走進一側不起眼的建築。

    「他們的頭上為什麼都戴著花環?」

    「那是即將畢業的學生才會戴的月桂花環」

    知道是要畢業的學生，樁好奇的問著

    「當時的你，應該也戴過吧」

    「不太記得......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你在這裡的話，有認識的老師和朋友嗎?要順路一起去探望他們嗎?」

    她的疑問，出乎意料的，祁煜搖了搖頭

    「沒有。我也不是每個階段都喜歡結交朋友的，比如那個時候，就更想一個人靜靜地待著」

    祁煜用著輕描淡寫的語氣，一邊帶著樁穿過雕像林立的廊道，走向掩映在樹林中的小花園。祁煜開始解說著，這個國家的夏天很長，雖然炎熱卻不覺得黏膩，空氣裡都能聞到果子熟透的味道。

    在這裡，可以浪費一整個下午，就只為了記住一朵花或者是一隻鳥的名字。這樣聽起來，樁總覺得是無憂無慮，是個很幸福的日子。祁煜也沒有否認，輕輕的『恩』了一聲。

    從美術學院離開後，按照預定的路線繼續騎行，車道一路下行，夏夜乾燥微涼的風也迎面撲來，樁的思緒也開始不斷地回想著，祁煜在這裡曾經的生活。

    只是說到生活...她想起自己還沒有和祁煜談起自己的事情，騎著騎著剛好看到右手邊的草叢邊，可以看到對岸舊城一帶的風景，在這時候樁和身後的祁煜說著。

    「祁煜，可以在這裡停一下嗎?」

    樁的請求，他點頭說好的按下了煞車，停好自行車之後，越過草叢在這裡的草地上，她上前看著正燈火通明地的，倒映在眼前的河水裡。

    頓時間，樁想起了那時的下午，她翻到關於利莫里亞的書，裡面還有寫著，他們適應了深海的水壓，習慣了深海的溫度，尤其不喜歡炎熱的地方。再加上，從一個人的視角來看，他們對吃穿用度也都尤為挑剔。這樣如同說明書的寫法，她倒是覺得這個人寫的是對的，畢竟她身旁就是活生生的利莫里亞人，再一起生活有些久了，大概就知道他的性格了。

    可是，想到他自從上岸離開了水中，學習著人類的文化和習慣，祁煜是不是也想念著自己的家鄉?

    想到這一點，她好奇的問著

    「祁煜...你會不會想念自己的家鄉?」

    「怎麼突然問這個...」

    樁的這句話，祁煜倒是有些驚訝。

    「畢竟...你看起來很孤獨。而且如果你要是想念的話，我也希望你可以回去自己的家鄉一陣子，到時候再回來白沙灣就好」

    祁煜聽著樁認真的語氣，以及沒有任何表情的她，她沒有在開玩笑。確實，他有想要回去的故鄉的想法，可是他的故鄉早就沒了，被自己親手毀了。即使想回去，也沒辦法回去了......

    「我才不孤獨，我有了你，還有爺爺在家，以及老唐...你覺得現在的我是孤獨的嗎?」

    「現在來說，應該是不孤單...而且，我還沒跟你說過關於我的事情吧」

    說到這個事情，祁煜倒是對她的事情不太了解。雖然樁和爺爺有稍微聊過關於自己的事情，也很猶豫是否要告訴祁煜，自己是從地球穿越到這個時空的事情。畢竟自己穿越之前，她可是死過一次了。

    「是阿。我也想知道，我想更加的了解你。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不是也有天真傻氣的模樣」

    他這樣一說，樁到事先給祁煜打了一個預防針，希望他聽了不要有太大的反感。

    當樁開始說起自己的過往，祁煜從始至終都是靜靜的聽她說著。然而看著她的表情，都是冷靜的述說，說到最後她的人生已經過的精疲力盡，被這個家庭已經利用了好幾年，不管是從青少年開始，她將人生唯一的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學業以及打工，然而她的結果沒有達到家人預想的要求，踏出社會沒能找個賺大錢的工作後，人始終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沒有用了就是無止盡的嫌棄。

    即使她想離開，當時因為貸款也沒錢去外面租房子，終究還是只能在這個家庭裡無法逃脫，二十幾年的人生，她既沒有力氣想要繼續活著，也沒有精力去愛上其他人，那時候的她一心想死了。

    最終，她還是跳下去了，從自己家的頂樓，跳下去了。

    之後再次醒來才遇到了爺爺，接著來到這個時空經歷了許多事情，雖然她沒想到自己身為地球人會有Evol這個力量，不過自己能來到這個時空也算是多虧了爺爺。

    祁煜聽到最後，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不過樁也大概猜到祁煜應該會非常驚訝。哪有人會冷靜的說出自己曾經跳樓自殺，甚至現在還一臉早已無所謂的表情說著那些話。

    「祁...祁煜，你還好嗎?」

    樁的疑問，她尷尬的嘗試和祁煜對談，可是他卻是一臉嚴肅又不說話，搞的她更是尷尬了起來...不，反到她後悔和他說出自己的身世了，早知到他會擺出這樣的反應，就不說給他聽了。

    下一秒，樁毫無預警的直接被祁煜一手拉住，被緊緊的擁抱在懷裡，讓她差點喘不過氣的說著。

    「祁煜......祁煜，抱太緊了!好難受!!」

    「誰叫你，都不和我說這些!這是對你的懲罰!!」

    祁煜突然間的生氣，樁瘋狂的猛拍著他的背，要求他放開時，沒想到祁煜居然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了吻痕，一個不夠還想要弄出第二個之前，雨點從陰雲中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阿...下雨了。老爺爺說的好準!!」

    突然襲來的雨，還在戶外逗留的人們，紛紛開始找地方躲雨，有人想不通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下氣大雨。今天天氣預報說，明明是大好晴天，況且這個雨還越下越大。

    祁煜依舊還是抱著樁，此時他的氣息從頭頂傳來，他用著外套撐起抵擋著突如其來的暴雨，旦這樣實際上來說??是沒有什麼防禦力的。

    樁看著夜雨中閃爍的燈光，自己脫下身上外套，當作是加疊防禦，看著祁煜說著。

    「祁煜，先一路跑回去旅店吧！」

    說完，兩個人依靠著頭頂上的外套，一路小跑步回到旅店，走回房間，窗外的暴雨彷彿將一切都隔絕了。

    「阿嚏！?好冷??」

    祁煜看著打噴嚏的樁，看著她身上的白襯衫，經過雨水的洗禮，已經變成徹底的透白襯衫了。

    他拉著樁進到浴室，打開浴缸的水龍頭，缸中的溫水一點一點散發出暖霧。

    接著，他什麼話都沒說，修長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肩，幫她脫去了身上的衣物，看著脖頸上的吻痕，一臉心疼的和她說著，為什麼她不早點說說自己的過往。

    他聽完之後覺得自己的心非常的痛，痛到想要把她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的和她說著，她已經離開那個家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利用她，她也是可以受人愛的寶貝。

    不管是和她述說關於利莫里亞的事情，又或者是說一千零一個故事也好，他希望自己的寶貝可以瞭解，她可以接受愛的，她自己是值得被人愛的。

    聽著祁煜說這麼多，樁也主動的幫他脫去身上的衣物，之後祁煜先是泡在浴缸的水裡面，一邊看著愛人，從洗頭到清洗身體的流程結束為止，她都沒有發現，這時的祁煜已經恢復人魚的模樣，早在一旁等她的時候，直到樁轉身過來，看到他身上有著鱗片的模樣，有些驚訝的說著。

    「祁煜...你現在的模樣是......」

    「這是我人魚的模樣，會不喜歡嗎...?」

    樁看著祁煜人魚的模樣，雖然身體結構上和人不一樣，上半身的皮膚有些鱗片，下半身是魚尾巴。可是她不討厭變成人魚的祁煜，倒不如說即使在外面，根本遇不到這種帥氣的人魚帥哥吧!!

    「不會。而且，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就這麼傻傻的等我洗完身體」

    「你不知道欣賞也是一種藝術嗎?而且......」

    祁煜一手抓著樁，讓她也一起進到浴缸裡頭，透過肌膚之間的接觸，樁的手指緩緩地在他身上的鱗片滑過，她整個人跨坐在他的魚尾上。

    這時的祁煜，溫柔的按住她的後腦勺，享受著與她的親吻，甜甜的薄唇，舌頭之間的交纏，不管在吻多久，都不覺得膩。只是祁煜感覺到，她不敢整個身子坐在他的魚尾巴上，可能怕是壓痛到他，只有上半身的身體緊緊抱著他。

    「寶貝...你可以整個坐上去沒關係的，尾巴上的鱗片不會傷害到你的」

    「可是...尾巴不會痛嗎?」

    「不會的，我看起來有這麼脆弱嗎?」

    聽到他這樣一說，樁才慢慢的將自己的屁股，往下放的瞬間，粉嫩的xiaoxue突然感覺有個碩大的東西，正好觸碰到xue口的瞬間，樁下意識的起身，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祁煜。

    「祁煜，剛...剛才那個該不會是......!」

    「恩，是你最喜歡的大roubang喔」

    樁聽到祁煜這樣說，有些害羞的看著眼前色胚的人魚

    「你真的很色，我的小人魚怎麼會這麼色」

    說著，她一邊將乳尖送到祁煜的嘴邊，一邊用著xue口摩擦著他的roubang，祁煜看她這樣的動作，更是開心的吸允著送到嘴邊的乳尖，一邊和她說著。

    「我的寶貝...才更色情......今天比之前更誘人了」

    眼看祁煜開始享用著又挺又硬的乳尖，雙手撫摸著柔軟的rufang，祁煜聞著肌膚上的沐浴香味，有著他喜歡的味道。

    隨著roubang頂在xue口處，當她緩緩的讓roubang進入深處時，裡面柔軟的rou壁，讓祁煜不斷的感覺到傳來舒服的快感，就連樁只是幾天沒有搞房事，總覺得自己喜歡的roubang，也好像漲大了一些，舒服到roubang還沒完全進去的狀態下停止了動作。

    「寶貝...怎麼了?怎麼不進去了?」

    「roubang......太舒服了...騷xue會受不了的」

    「但是，我的roubang想要吃你的小騷xue，你就滿足滿足它好不好」

    祁煜的撒嬌，樁可受不了這一波攻勢，害羞的回應道

    「恩，等一下我喜歡的大roubang可要好好cao我」

    說完，再次開始動作時，祁煜聽著剛才她說的話，原本還在忍耐的他，已經再也壓抑不住了，雙手按住她的腰間，筆直的往下壓去，這一瞬間猝不及防的動作，樁感受到碩大的龜頭頂著最深處的地方，讓她不經意的喊出了一聲。

    任由他抓著自己的屁臀，上下來回的抽插，樁的雙手環抱著祁煜的脖子，嬌喘放浪的叫著。

    「不......不要阿阿阿阿......太刺激了......慢......慢一點......會被cao壞......要被人魚的大roubangcao壞了恩恩恩......」

    祁煜聽著樁的蕩浪聲，也在她的身上種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他不想要樁會變成秦徹的，即使爺爺和他說了，樁曾經在秦徹的底下工作時，他雖然不介意樁和誰接觸過，可是現在的樁是他的，未來他想要跟樁生下許多的人魚寶寶...雖然只是想像，但是他會努力把想像變成真正的未來。

    「祁...祁煜......不行了......要去了......爽到要去了阿阿阿......」

    rou壁裡的收縮，樁先是到達了一陣高潮後，整個身子呈現痙攣，軟趴趴的攤在祁煜的身上。此時，祁煜先將roubang退出，把魚尾巴變成人類的雙腳，將她整個人抱出浴缸，地面上鋪著一個大浴巾，讓樁躺在浴巾上打開她的大腿，開始舔著那粉嫩的xiaoxue。

    樁看到這個動作，嚇的雙手想要推開祁煜，可是她卻是反抗，舌頭舔的越是讓她感到舒服。

    「等.......等一下!祁煜......不恩恩恩......不要舔阿......那裡很髒......快......快停下啊啊阿」

    透過舌頭給予的快感，此時的樁還處在高潮的狀態下，感覺自己又要再次高潮之前，祁煜的手故意去玩弄的上面的小荳荳，現在的她因為快感，小荳荳呈現著濕滑又敏感的狀態，指腹上的觸感，一旦在小荳荳上又摸又柔的，樁很快的再次高潮時，她已經顧不上會別人聽到自己的蕩浪聲，現在的她只想要舒服的快感。

    「祁煜...我還要......我想要......」

    他聽著樁軟綿綿的聲音，嘴裡還回味著yin水的甜味，下一秒他的手指先代替著roubang，進到xiaoxue的深處，把玩著最為舒服的點，並且吻上她的薄唇，舌頭經過牙關，再次開始在交纏的當下，樁的腦袋早已空白，感受著舒服的點，很快恩恩呀呀的聲表示著高潮，同時身下的潮吹，祁煜看著自己的手掌濕漉漉的，在看著已經舒服到快要不省人事的樁。

    祁煜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樁也才慢慢的讓腦袋清醒，但是還沒等她拉回一絲的理智線，祁煜將自己廷拔的roubang，直接進入xiaoxue的深處，則身下的樁感受到roubang的身形，再次的放聲蕩浪。

    「阿??不行恩恩恩??才剛高潮??太舒服了??人家最愛你了??最愛你的大roubang了啊啊啊??」

    聽著這些yin蕩的話語，祁煜的雙手抓住她的腰間，前後抽插時能夠看到那對雙乳，也跟著抽插的晃動而一起上下甩動時，眼前的畫面像是美景的一幅畫。

    而下面的xiaoxue，緊緊的夾住喜歡的roubang，yin水透過細微的縫隙間，不斷的向外噴水，甚至是不斷被roubang而擠出去的yin水，這一幕讓祁煜看了覺得，自己的女友真的既誘人，又色又yin蕩的小yin娃。

    最後兩人互相擁抱，在熱吻的狀態下，樁在中途不知道已經高潮多少次了。最後一刻，許多的jingye一波又一波的內射在子宮裡。

    退出roubang後，看到多餘的大量jingye，隨著xiaoxue的洞口緩緩流出，看這樣子八成沒多久，應該就會懷上小寶寶了吧。

    這時祁煜看著面色泛紅的樁，他抱起樁的身子，先是幫她將身下清洗乾淨，再次進入浴缸中，發現水有些溫了，便再次放一些熱水。樁稍微有些清醒時，發現自己人在浴缸裡面泡著水，而且身旁還有她的人魚也在，並且是抱著她的姿勢，看著她清醒。

    「寶貝，剛才舒服嗎?」

    「你...你怎麼能面不改色地問這個問題」

    樁聽著祁煜這個問題，她自己都要羞死了，側身轉過不想看著現在的祁煜.....倒不如說她根本不敢看著祁煜，用著一臉帥氣的面孔問著剛才的話，再加上他現在是用著人魚的模樣，只怕自己的口水到是沒流出來就算是萬幸了。

    不過祁煜倒是很快的看出她的心思，直接將她翻過來，正面看著自己時，不知道是泡熱水的作用，臉頰上看似有些微紅，像是因為熱氣的原因。他將樁壓在自己的身下，讓她只能看著現在的自己。

    「寶貝，你剛才轉身過去，不喜歡看到我這個模樣了嗎?」

    「沒有，我沒有不喜歡，就只是......有些害羞」

    聽著她的回答，祁煜像是沒有得到絕對的回答，眼眸垂下臉上表現出不安時，樁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頰

    「我的小人魚怎麼了?怎麼一臉不安了?」

    「因為...我怕我的寶貝會討厭我的模樣」

    「怎麼會呢，我的人魚這麼可愛又帥氣」

    樁摸著他柔嫩的臉頰，他也像是在享受一樣，蹭著她的手心問著

    「那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會喜歡嗎?」

    祁煜的問題，樁沒有立即回答，雙手環扣他的脖子，強制性著將他壓下身子，奉上了自己的吻表示著她的回答，接著說道。

    「你知道，你的個性越來越像人類了。你知道我們會對喜歡的人，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而你也這樣做了」

    樁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的手時不時摸著祁煜的胸膛，像是挑逗一樣，又像是一步一步的願意和他一起淪陷。

    看她這麼主動，祁煜也和她說著

    「那就和我一起，溺斃在同一片海裡吧」

    之後的時間中，他們泡著浴缸裡的水，不知道在裡面親吻了多久，直到祁煜開口問著，還要不要再來一次激烈的纏綿時，樁理智的阻止了眼前的人魚。

    夜深，雨勢轉小，床頭的閱讀燈散落下溫暖的光芒。樁靠在床頭，再雨停之前，終於將那本有關利莫里亞人的故事書讀完，祁煜看她認真的模樣，好奇的問著。

    「這本書，到底說了什麼，讓你看的這麼認真」

    「一個以利莫里亞為原型的幻想故事」

    說到這本書寫的內容，述說著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一名旅人遇到利莫里亞人，旅人被他的歌聲迷惑，跟著他前往海底。雖然對樁來說，她到是很好奇每本故事寫的內容，而且裡面還有寫著，海底裡有一種可以儲存聲音的神奇海螺，以及舉辦著獨一無二的海底祭典......

    樁想到這些，用著閃亮亮的眼神看向祁煜的瞬間，他邊聽邊笑了起來，肩膀也跟著在抖動。

    「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想如果真的講利莫里亞的故事給你聽，恐怕一千零一個夜晚都說不夠」

    他的這句話，樁到是突然好奇了起來，問著祁煜要是真的在暴雨的夜晚，真的在海面上遇到一個利莫里亞人，真的會被他的歌聲誘惑，拖入海底嗎?

    這時，膝上的書忽然被拿走，順勢俯身湊近，抱著樁的身子，一雙眼睛也彎了起來。

    「想知道?那就聽我講今晚的第一個故事吧」

    說著，他垂下脖頸，吻著她的薄唇，摟著她的腰間，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搞得像是吸盤魚一樣，開始述說著故事的開始，要從很久很久以前第一位海神的傳說講起......

    這一晚，樁一邊聽著祁煜說著故事，一邊睡著。在夢境中，她夢見自己變成故事中的旅人，在雨夜中聽見了一縹缈的歌聲，她從船上探出身軀，望著下面黑沉沉的海水。

    如果在暴雨夜，遇到了一個利莫里亞人，她會在聽到歌聲之前，先抓住他濕漉漉而孤單的手，並且緊緊抱著他，潛入他溫暖的身體，不去理會世界上其他節奏。

    第二天一早，要準備離開時，他們兩個又經過了那家古董店，透過玻璃門看去，空無一物的擺檯在是投射下的影子，深沉如漆黑的森林。

    「行李都整理好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樁看著街道上的人們，看起來好像總是很優閒，不知道他們都在這裡做些什麼。也許這裡的人們什麼也不做，只是等待夏天的結束。看著街邊的積水，到映出他們兩個的臉孔，還有身後似乎許多個世紀前，一成不變的世界。

    但這一切，彷彿即將在這炎熱的暑氣中蒸發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