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你是?
02 你是?
邬锦下了出租车。 环顾四周,对方给她的地址是在林间的一栋休闲别墅酒店,虽然目之所及都是荒凉的景色,可看到不远处像灯塔般的房屋时,她的心在某种程度有所安定。 她顺着柏油路来到了酒店门前。 进到大厅,有几个工作人员往她瞧了一眼,又无事般收回目光,不知道是把她当成入住的客人还是已经见惯不惯了。 她快步走过大厅,坐电梯上到了最顶楼,随后根据约定敲响了其中一间套房。 别墅隔音好,好一会后,站在外面邬锦才听到脚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沉沉的脚步声,越靠近门就越清晰。 门开了,一个精壮的男人站定在门后,他只开着一个不算大的缝,扫了她几眼才开口:“你是?” 语气中透露着不解。 邬锦不动声色透过缝隙快速打量着他,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半湿未干,下身围着浴巾,上身的肌rou线条流畅,五官也端正,整体来看,身姿挺拔中透露着一股魅力 可能非富即贵的阶层中,没有丑的只有懒的吧。 邬锦并未多想,很快柔声说出了自己的花名:“你好,我是乌芷若,请问你是肯尼吗?” 男人缓缓地眯起眼,扫视着面前的女人。 邬锦见他反应不对,怀疑自己敲错门了,不确定又柔声细语问了一遍:“你好,请问你是——肯尼吗?” 男人张嘴,刚想说什么,房间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粗粝的声音:“杨侜你让她进来,她是我叫的。” 被唤杨侜的男人回头往屋里看,“你叫的?” “是,我叫的。” 杨侜重新看向邬锦,邬锦只能尴尬一笑,说:“好像我找的是你朋友。” 杨侜沉默着将门拉开了些,邬锦在他的凝视下走了进去,在经过杨侜身边时,她听到了他的低声问话。 “哪个wu?” 邬锦不明所以,但还是偏头看了他一眼,强调:“是乌龟的乌。” “哦。”男人淡漠应了一声。 邬锦心虚般迈开脚步,往房间深处走去,套房分睡卧和客厅,她走到了客厅。 一个兴奋不已的男人早已在沙发上等候多时,和给她开门的男人一样,他下半身只围着浴袍,结实的胸膛赤裸,胸肌和腹肌倒是比杨侜的壮,一块一块的,长相也比杨侜长得粗糙。 此刻,他的一双眼睛垂涎着女人那被单薄外套裹住的玲珑身体。 他扬了扬下巴,冲邬锦打了个招呼:“嗨,我是肯尼。” 邬锦咧出一个笑,还未有下一个动作时,她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杨侜的。 肯尼见她愣在原地,又说:“愣着干什么,过来我这边坐啊!” 邬锦无意识拢了拢单薄的防晒衣,认命坐到了肯尼身边。 而杨侜同时也落座在不远处的沙发边上,邬锦忍不住看过去,只见杨侜表情漠然,身子放松,后背随意靠在沙发背上。 显然,对比杨侜的仿若无人,邬锦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自在。 目前的情形,嫖客只有肯尼一个人,排除了杨侜也是嫖客的可能,不过围观那也是不行的。 想到这,邬锦试探性地问:“他是谁?要不要新开一间房?” 肯尼笑笑:“没事,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话一落,未给邬锦反应时间,男人结实的手臂就揽过了女人的腰,邬锦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他怀里。 男人的胸肌发达,结实得像一堵墙,近乎火热。 邬锦在接触到的那一刻,如被烫了一般难受。 “哥,别这么急。”她伸出双手,别扭地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挣扎着坐起来。 男人兴奋加倍,嘴也凑到了她脖子上啃咬,一边亲一边说:“妈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欲擒故纵的女人!” 他一边另一只手猴急地攀上她的胸部,隔着裙子,他摸得不够起兴,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爬,试图撩起裙子。 被迫仰起头颅的邬锦,敛起了所有讨好的笑,不停重复说道:“不行!不行!不——” 她不想在客厅,下意识手脚并用推搡他。 但依然无济于事。 肯尼将这当成一种乐趣,粗重喘着气,含糊不清回应道:“不行什么?嗯?” 邬锦眉头微皱,这人像一辈子不见过女人似,一上来就办正事,时刻提醒她这是纯粹的陪睡关系。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痛,邬锦的眼泪差点飙了出来。 原来肯尼见裙子不好褪上去,吊带又是交叉挂脖款式,他不知道如何脱下来,上下不得手,偏偏身体兴奋异常,手一时吃不到腥,只能继续隔着裙子泄愤似地既揉还捏。 他一边在她胸上肆虐,一边还嘀咕道:“我cao,这么一块布料怎么就这么难脱?待会拿剪刀剪两个窟窿。” 男人的体格看上去很壮,手上随便用力根本就没有轻重可说。 她是真的很痛。 邬锦心里更不好受了,生理和心理遭受双重打击,她强忍着低下头赔笑说道:“哥,轻点,还有不要在沙发!沙发太小了!” 肯尼嘿嘿笑了两声:“不要那么急,等会就带你去房间里爽。” 话一落,男人的手又在她的圆润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伴随着女人的惊呼。 这阵仗有点大了,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杨侜忍不住瞥了一眼过去。 一个男人是怎样搂着一个女人亲热,女人又如何尖叫呻吟。 一切都很熟悉。 杨侜看着,一言不发,最后平静地收回视线。 当事人邬锦心里安慰自己,抵抗不了就那么受着吧,忍忍就过去了。 男人情欲高涨,被欲望驱使着,几乎想将她当即就地正法,于是很快推倒了邬锦,手慢脚乱去拿早已放在茶几上的东西。 杨侜听到动静,又抬头。 这次他终于开口了:“肯尼,你要是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不确定明天你能不能回得去。” 在杨侜说完那句话后,肯尼的动作有所停止,被按在男人身上的邬锦还听到来自头顶的低骂声,紧接着,她就被肯尼打横抱了。 杨侜还是那个样子,他自始至终的无动于衷,像个不染一点情欲的修道士。 明知道自己不该乱想,可邬锦的眼神还是止不住去探究。 杨侜有所察觉,懒懒地掀起眼皮,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直到肯尼将人抱了进去,然后一脚把门给踹上,彻底隔绝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