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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梦见出嫁那年风光至极惹人羡嫉的是她,默默无闻随后而来的妾室才是那个女人,陶老爷的百般宠爱都集自己一身,哪有分给那个女人一星半点?贵妃榻搬到了桂花树下,乔晴倚靠在上面,手里捏着针线在做一双虎头鞋,她深嗅花香,赞叹到,“你说,把旁边那两颗梅花树砍了,换成桂花,老爷能同意么?”侍女道,“自然是同意的,眼下您是府里最大,什么都应依着您。”乔晴被取悦,她怀过两个男孩,凭借经验推测肚子里这个仍是个小伙子,陶老爷老来得子,定会十分喜爱,乔晴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意,在看到陶澄牵着一姑娘走来时,笑意又尽数退去。第十九章在梁芷还未摘下面纱时,乔晴就发觉那双眼睛并无出彩之处,在看了全貌之后,心下蓦的一松,道不明是不屑或是失望,她还以为会与那个女人多么相似,以至于让陶老爷沉入回忆。不过平平。乔二奶奶慢条斯理的啜着桂花茶,小半晌才放下茶杯,“从小就哑?”梁芷微微颔首,拿出一只小巧的毛笔,一瓶墨水,和一本以线缝制的纸本放在石桌上,复又垂下双手,十分乖顺的模样。乔晴轻瞥了陶澄一眼,“你们平日就这般交谈?”陶澄笑道,“是。没有丝毫聒噪,别有意味。”乔晴又转去看梁芷,“梁姑娘,你之前可知我的澄儿是陶府的大少爷?”梁芷微微摇头,又提笔道:之后才知,少爷平易近人,甚好相处。“昨日,他已经于官家的女儿定下婚事,这事澄儿与你说了么?”梁芷点头,乔晴接着道,“既如此,你须得等到澄儿娶了正室之后才能进门,做一房妾室。”梁芷提笔:不敢有非分之想,少爷的婚娶之事,小女全听您的安排。乔晴命侍女添满茶水,这会儿才缓缓顺下心气,官家的女儿还未见,就明目张胆的把一介平民往府上带,不论是陶澄故意为之还是不懂事,她没有当场发火为难,乔晴自认已经很给面子,她道,“家里如何?”梁芷一一写明,乔晴以喝茶掩饰住不满,又问,“你眼下在哪儿做事?”梁芷稳住心跳,与陶澄对望一眼,随后写到:青楼院中做裁缝。乔晴一顿,皱眉追问,“青楼院?”陶澄接过话,只出口了一声“娘”便被乔晴瞪住,“这几日你不着家,是混迹在青楼里?”陶澄坦然承认,乔晴抬手就泼了他一身茶水,“你二十岁了!还要娘给你讲是非对错吗!”梁芷掏出手帕欲要给陶澄擦衣,被乔晴呵斥住,“澄儿向来独来独往,怎么莫名就冒出你这么一个心上人,之前兜着面子没有问你,眼下你倒是说说你用了什么诡计?”陶澄接过手帕,随意掸了掸,他道,“娘,先别生气,你先听我说。”乔晴嗤笑一声,“‘倾国倾城’,‘是我配不上人家’,你也说得出口?你可知你是陶府大少爷?”陶澄顺着他娘,斟茶递上。恨铁不成钢一般,乔晴怒道,“打小就爱和卑贱之人厮混,那一个还不够你长记性么?”陶澄垂着眼帘,看不清表情,梁芷亦不敢言,眼下的发展还算在两人的预计之中,她小心翼翼的呼吸,听陶澄低声说,“娘,消消气。”乔晴哼笑,“你且说。”“自是知道常出入青楼不好,尤其是定了婚事。”陶澄拿起茶杯送到乔晴手里,以便接下来挨泼,“于是我琢磨不若给梁姑娘开一间裁缝铺子,她不用在青楼做事,我自然也不必出入青楼。”预想之中的茶水未泼到身上,乔晴伸手轻抚在陶澄脸颊,温声道,“澄儿,女人的心机娘比你知道的清楚。”陶澄疑惑,“何意?”“不过是想利用你罢了,攀附上陶府,享荣华富贵。”乔晴端起茶杯抿下一口,全然没有之前愤怒的模样,“面上矜持,内里脏污。”陶澄猛的站起身,拽住梁芷的手腕,语气隐忍,“娘,今日就先这样吧。”轻蔑到懒于不屑,乔晴道,“慢走不送。”出了陶府,从小巷子拐到一片河岸边,两人下马沿着青草地慢慢走,陶澄闷闷的低笑,“辛苦你了,我娘说的那些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梁芷摆摆手,笔墨都落在了陶府里,她苦于无法表述自己,只好又摊开双手。陶澄会意,“比我预想的还要好。暂时不再需要你做什么了,你往常如何,今后还是如何。”白日将尽,水榭小院里空无一人。陶澄先往屋顶上瞧去,只瞧见两只小雀,这才确定自己是扑了空。看来这几日的欲纵的还不够到位,还能容他有精力到处跑。陶澄自嘲的一笑,笑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关心则乱,多余担忧。身上还浸着潮乎乎的茶渍,陶澄先换了一身衣裳,随后往树下躺椅里一躺,闭目静心,细细思考接来下要如何演戏。今日已经把最难的一步迈出去了,本是以为乔二奶奶听见开铺子后会勃然大怒,当下就要“棒打鸳鸯”,说不定日后还要对梁芷明里暗里使绊子,就像对待轻陌那般,可依照今日来看,乔二奶奶似乎并不会多费心思,只需要他一个人把独角戏唱好,就能瞒天过海。“多行不义必自毙啊。”陶澄启唇轻叹,吃了一肚子墨水,竟然用来处处欺瞒,果真如轻陌所言,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一群野鸭趁着夕阳余晖犹在,活跃的往水里扎猛子,不知是撒欢儿还是捕食,叫声嘈杂,陶澄掀起一只眼帘瞅它们,心道,“活的可真自在。”也曾如此感慨的轻陌恰时回来,还未推开栅栏门就望见陶澄歇在椅子里,他赶忙胡乱挥手拉住小厮,小声道,“六儿,刚刚咱们骗过了花魁,你说还能骗的过他不?”杜六儿有些身心俱疲,被折腾的。晌午这位主子一醒来,狼吞虎咽用过饭后,刺绣倒是没提,别出心裁的让他去寻几本讲述五行八卦、周易阴阳的书籍,他颠颠的去了,碎金不敢白拿,回来时带着一位所谓“手法扎实”的半徐老头,三两下就把轻陌按服在躺椅里直哼哼,跟挑了经脉似的软成了一个瘫子。杜六儿有些惴惴,叮嘱老头子,“你下手轻些,别把人按坏了。”轻陌小脸狰狞,龇牙咧嘴的哼唧,“没事,力道刚好。倒是你,你得再跑一趟。”杜六儿弯身,“跑几趟都行。”于是乎这大半个下午,杜六儿的两条腿就没停下来过,来来回回拿了好几身衣裳供轻陌挑选,这个太过花里胡哨,那个素的像是丧服,要么不够羽化登仙,要么好比街头叫花子。之前还煞白的脸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