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上药
科佩琳迟疑了一下,本想说很多拒绝的话,可当熟悉的药膏罐出现在眼前,如鲠在喉,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艾娜的习惯,一点都没变。 眼神一柔,渐渐松开了握住衣服的手,衣服散开,娇躯尽收眼底。 这是科佩琳的示好。 不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脱下衣服,但这是科佩琳最害羞的一次,她无比庆幸自己皮肤晒的黄呼呼的,这样艾娜就看不到自己的脸红了。可眉目间的羞赧,微微翘起的眉梢,以及因害羞而抽动的鼻尖,无不透着一股诱人。 不堪艾娜直勾勾的视线,科佩琳主动的翻过身,趴在床上,细瘦却不乏有力的背上两枚突出的蝴蝶骨格外明显,道道细痕,瑕不掩瑜,如破茧成蝶,更添几分生气。随着她的动作而缓缓扇动翅膀,好似眨眼间一不留神就会飞出去了。 艾娜感觉自己的心脏如擂鼓一般砰砰砰直跳,而面前的人好似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哪像是害羞,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魅惑至极的妖精。 艾娜怔怔的看了很久,久到科佩琳脸都快烧红了,胸前小巧的rutou因受凉而变硬。羞恼的科佩琳猛的回转过身子,动作过大牵动后背的伤,疼的呲牙咧嘴,抖着眉毛,闷哼一声。 [小姐,请把药给我,我回去自己上。] 艾娜急忙挪开眼,挑眉,“背后的伤你怎么自己上,难道你让方卓帮你?” 仔细一想,科佩琳也不是没让方卓帮过,不是吗?甚至宁愿选择和同为omega的方卓解决情热也不愿意向身为alpha的自己求助。 “呵,她能帮你的,我也可以。” 艾娜眼睛定定看着科佩琳,挖了一点清凉的膏药放在手中,慢慢搓揉至热,大掌覆在青黑处,微微施力揉搓。不敢太大力,怕加重伤势,但又担心力道小了起不到作用。 就像她对科佩琳,近不得,退不舍。 分明是巴掌大的地方,但搓得很久,仿佛搓出一片新天地。 科佩琳哪想到上个药,艾娜就想得那么远了。腰后冷热交杂,炙热的手掌与冰凉的药,让她又舒服又酸疼,不住的轻颤,陌生的触碰又让她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触动,丝丝麻麻的电流漫入下体,刚经历情事不久的xue口又被唤醒了欲望,堪堪吐出几缕蜜液。 “腰下方,也还有点青,我帮你脱下裤子。”艾娜说的正经,说完就要动手脱。 科佩琳犹如受惊的兔子,紧张兮兮地看着她,看她目中却是没有任何遐想,坦荡清澈,暗骂自己yin者见yin了,怎么这么想小姐呢。 反倒是自己…… 科佩琳当然知道自己下面定是泥泞,或许内裤上已经沾上了yin液。 这怎么能给小姐看到。 艾娜本没有往那方面想的,但看到她扭捏又害羞,霍然也结巴了起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臀上方,也有淤青。我,我只是……单纯的想给你上药。” 科佩琳扭扭捏捏的解开裤子的纽扣,看不到后腰的伤,她犹犹豫豫要脱下多少才够涂药。但她又不敢全脱下来,生怕艾娜看到自己沾染湿意的内裤。 艾娜咬牙,怎么科佩琳对自己的防备心就那么重吗。 “脱。” 许是感受到艾娜语气中的不善,科佩琳一狠心,裤子褪了一小半。 卡在半截的裤子束缚着行动,堪堪的遮挡着腿心,更显yin靡。 艾娜呼吸一滞,看着床上几乎全裸的人,轻微颤抖的手缓缓摸上那诱人的腰窝。刚想上前一步更加靠近,谁知下胯的硬挺顶在了床畔,轰的一下子,一股热血涌上脑袋。 她硬了。 “趴好,别着凉了。” 艾娜急忙扯过被子,遮住科佩琳的身子,又怕她撑太久累着,拿过枕头给她垫着。 直到科佩琳将脸埋入枕头间,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更怕科佩琳发现自己胯下的欲望抬头。 原先真的只是单纯的上药,但自从发现欲望抬头,艾娜开始心猿意马,注意力总会落在圆润紧翘的双臀上。 很结实,很圆,手感…… 很好。 艾娜微微用力按揉臀瓣,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股沟,眯了眯眼,隐隐好像看到了水光。 科佩琳原先觉得艾娜是小题大做了,腰间的伤不是最疼的,忍忍就过,并无大碍,可现在臀上的伤让她咬紧了牙关,都难将痛意吞下,吃疼的哼出了声。 艾娜听到微弱的哼声顿时明白了身旁的人又在忍耐,不悦的拍了一下臀rou,嫩弹的触感贴合在火热的掌心,俏皮的臀部抖了抖,似乎在迎合她的触碰。殊不知,刚刚那一拍,科佩琳感觉到花xue中吐出几口欢愉的yin液,已经沾湿了阴毛。 科佩琳幽怨的扭头看向艾娜,眼神中被唤醒的情欲深藏,艾娜只看到了她的不满,以为是刚刚拍疼了她,又瞧见她因忍耐而将下唇咬出红痕。 心生不快,自己都没不满,她不满什么! “不准咬自己。” 说着就伸出扶在腰身没碰过药的两指塞入她嘴里,轻轻的压着她的舌头,不给她再继续咬伤唇。 她深吸了一口气,眉间跳动,默然,微微抬起头,任由艾娜双指搅和自己的口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因艾娜生疏的技巧而被捅得有些难受。 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盛满了怨念。 艾娜看她无辜的样子更是气急。 这破地方的隔音就是那么差,尤其是后半夜那强烈的床板吱嘎晃动的声音,声声清晰,扰她睡觉。她死死盯着墙壁恨不得凿出个窟窿好好看她们俩是如何激烈的,可想象力是个好东西,脑中浮想联翩。 分化后第一次感受到腿间的rou物硬起,嫩红的roubang直指天花板,双手生疏的拢住roubang,似宣泄怒火又似安抚欲望,粗暴的撸动让未经人事的娇嫩roubang破了皮,酥麻的痛意与被欺瞒的心痛比起来微不足道,铃口翕动,褶皱的皮被快速的taonong,鲁莽的拉扯,磨出几丝血迹,耳朵竖起,紧接着隔壁传来隐忍的欢愉,分不清谁是谁的哼唧,到最后方卓不再克制的浪叫她听的清清楚楚。 一声闷哼,不受克制的抖动,白浊的液体混着丝丝鲜血冲着墙壁飞溅而去。 科佩琳是不是也正在闭着眼颤动着到达欲望的顶峰,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喘着粗气急促的积蓄欲望。 艾娜大口喘息,双眼茫然的看着墙壁上的白浊缓缓滑落。 一次不够。 她又躲进被窝中,想要逃离那些欢爱的声音,用枕头压在腿间,不断的用roubang顶弄柔软的枕头,直至精疲力竭,一夜无眠,哪怕隔壁的声响消停了,她都睡不着。 “好了。”艾娜光想着昨天隔壁的情事,全然忘了自己也没闲着,她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转眼看到科佩琳眼睛盯着枕头,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猛然响起,自己刚刚拿的枕头是昨天用过的。 如果翻个面可能还会看到血痕。 已经开了很久的换气,但残留在枕头和被子间的信息素味道还是很浓郁。 熟经人事的科佩琳不难想象,昨夜房中的激情不亚于自己。 科佩琳故作淡定,撑起身子。 艾娜看她起身,变得紧张,连忙弯了弯腰,生怕被科佩琳看到自己微微抬头的roubang。 [小姐,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如果您有需要,可以让我们去帮你找人解决需求。] “呵,你们昨天那么忙,哪有空理我?”科佩琳说的太正经了,心有埋怨的艾娜急忙挪开眼,小声道:“……才没有找别人,我是自己解决的。” 科佩琳张了张嘴,余光看到艾娜紧贴床畔的腰间却有什么东西探出了头,抿了抿唇。 艾娜顺着她视线看去,脸瞬间羞红,慌忙捂住下体。 “嘶……” 太过慌张用力的一捂触碰到昨天磨破皮的guitou,艾娜抽吸了一下。 科佩琳伸手一扒,松紧带的裤子立马褪了下来,露出了伤痕累累的roubang,guitou处有明显的伤痕,看得出昨天被粗暴使用过。 本该粉嫩的roubang因受伤而通红,好似在诉说委屈不断的抽动铃口。 “啊,别碰呀……” 艾娜惊呼,哪想到这个人会突然摸了上来,她绷直了身体。极力控制着腰腹,可roubang一定都不听她的,怒气冲冲的对着科佩琳。 “我刚刚才硬的……不是一开始,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给你上药的。” 艾娜脑子已经短路了,她在科佩琳的注视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着调的解释,难耐的咬住了唇,用手捂住了科佩琳的眼睛。 “科佩琳,你别看了……好不好。” 言语间尽是祈求。 她感觉在科佩琳的注视下,roubang有一股想要蓬勃的冲动。 睫毛扇动轻挠着掌心,痒痒的。 不。 艾娜觉得不是掌心痒。 是心痒。 被遮住眼睛的科佩琳,张了张嘴。 [好烫。] 双掌不知何时已经被科佩琳握住而移开,她终于看清了科佩琳的表情。 红透了的脸,棕眸满是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