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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儿空痒难耐想亲公爹的唇

    

xue儿空痒难耐想亲公爹的唇……



    昏昏沉沉,沉沉昏昏。

    清醒又睡去,睡了又半途惊醒。

    妄想与理束的不断交锋,令人欢愉又心惊。

    待得翌日朝阳高照,床上少女眼下淡淡青黑,嘤咛中被婢女唤醒。

    “小姐,小姐,辰时了。”

    红珠自卯时便醒来,却见小姐屋内毫无动静,只得在厢房静静等着。

    眼见艳阳高斜,快入辰时,思及小姐平日卯时末早已在正院,故而才下定决心敲门唤醒小姐。

    门外丫鬟的声音传来,少女自是转醒。

    待见得屋内一片亮惶,彻夜被yuhuo妄想折磨而混沌的神智涤荡,林贞逐渐清醒。

    垂目见著己身,眼前一片眩晕。

    原在夜里迷迷糊糊间自己就将自个儿脱了个精光,胸脯上乳儿鼓胀地挺着,胸脯腰腹尽是奶渍溢过的干涸印迹。

    下身那处更是湿湿嗒嗒干了又湿,褻裤松松垮垮地满是褶皱。

    身下褥子亦是湿痕斑驳,小小的拔步床内简直一片狼藉。

    “进来。”

    房门被推开,红珠端着热水进屋。

    “红珠我要沐浴。”

    红珠一愣,待看见床榻内少女不自然的桃腮媚色,眉骨春意,又见着小姐身儿上的奶渍印痕,顿时心头酸楚,连忙放下手中活计去厨房叫水。

    待二人收拾妥当,已是辰时半。

    林贞赶去正院之时,正瞧见周mama拖着病体折磨后削瘦的身体正给公爹擦身,旁边放着已经伺候完的食盒。

    “周mama……”

    少女提心吊胆。

    周mama正将新换的薄被盖上公爹的身,听见声音满是慈意地拍了拍少女的手。

    似是安慰来迟的林贞。

    林贞瞧着她愈加花白的头发,不知为何在那包容安抚的眼神中,顿时心有酸楚,差点落泪。

    周mama是满心信任地将公爹交给她照顾,她却不知夫君早按着她百般折辱公爹。

    “周mama身体可好些了?”

    见得周mama点头,林贞心底浅舒了口气。

    不知是为前些日子卧病在床一步不能下床的周mama放心,还是为往后不用再与公爹朝夕独处引得她心思浮躁而放下心来。

    “那就好,那就好。”

    少女低喃着,眼角余光侧目看着床边凝着床幔无甚表情的男人。

    本该解脱独处而愉悦的心此刻却不知为何没有想象中的欢快,甚至竟有丝难言的不乐。

    待她正欲回去,却被周mama拉住袖子。

    林贞疑惑地看向她。

    周mama做了几个手势,面带苦意,表示她病才方好些实在精力不济,仍需她前来照顾着。

    峰回路转,原本有些低落的心境霎时快活起来,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加速的跳动声。

    微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少女却是不知自己那双清媚风姿的桃花眼儿瞬时清亮如星,格外明媚。

    讶然于自己起伏的心绪,少女又不敢过多看人,垂着白嫩细弱的脖颈,生怕被人瞧出自己这奇怪的心绪。

    到了晚间酉时末,少女再次换了衣裳来到东院。

    整个人面若桃李,情眉妩媚,显然在东院经了一段欲体发作的折磨。

    正院不见周mama。

    红珠迎面而来,原是周mama身体未好全却出来走动,反加重了寒气竟一时不察而昏倒了,才吃了药睡下了。

    林贞点头,让红珠去吃晚食,自己去伺候公爹用食。

    明明心擂如鼓却佯作无事般踏入房间,一如往常喂公爹吃rou羹。

    不过是稀疏平常的喂食,可今儿这身体愈发异样,整个人燥热难耐,较于往日更容易心猿意马。

    不过是回到东院挤掉胸前鼓鼓的奶水,不过方抚上胸乳便能忆起昨夜梦中那双常年握笔握官印的大手,导致身儿温度不降反升,心头那口渴求的燥意愈加紊乱。

    不知是昨夜春梦妄想令她有了份胆量,还是受今日晨时那番起伏不定的心绪影响,时隔半月余,少女偷偷抬眸仔细地打量起榻上男人。

    世人说浓眉的男子端严,极有准则。

    细想她接触的男子,夫君眉毛略淡,个性多变,浮躁好色,视规矩礼仪于无物,自毫无规矩准则。

    久远印象里阿父的眉毛颇浓,阿父为人温和恭谨,颇有准则。

    公爹的眉毛相比去世的阿父更浓,堪比一道晕染开来的浓墨。

    大开大合的阔斧长眉直延鬓角,不似夫君的浅淡,不似阿父的平折温和,反倒天生自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清峻。

    剑眉阔斧,滴墨入鬓,常年深拢,一眼便知其人冷峻端方,肃然严苛,极有准则。

    梦境中,公爹紧蹙的眉因她微微展开,常年清冷严肃尽褪,只余额际渗出的汗渍,隐忍耐心地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磨她……

    唇旁递来的玉勺久久未收回,男人自是发现身旁少女的心不在焉。

    视线偏移,落在少女粉意斜飞的桃腮,与神思涣散亦不掩艳色的桃花眸上。

    男人习惯性凝眉而视,心有困惑,若有所思。

    “咳。”

    触及公爹的视线,少女不自然地轻咳。

    两日来一直未得疏解的身体在此刻似得了引子,空虚痒意席卷周身。

    方才在东院挤过的双乳竟开始逐渐发胀。

    甚至她不由地想夹紧腿儿……

    佯装无事地收回手中玉勺,收敛心神,专心喂食。

    可身下那处却愈发空痒,身体似被控制了一般,软绵绵地想靠近眼前之人。

    底下再次一团暖流浸湿底裤,少女心猿意马。

    一双桃色风情眼儿随着手中递去的玉勺落在男人浅色薄唇。

    公爹颔骨凌厉,线条分明的唇瓣紧抿,唇瓣微薄,红色微淡,似才出芽的粉色月季,于芸芸众生孤傲地孑然而立。

    就是这样的唇,看着分明薄情冷酷,可却格外契合公爹平日里端严分明的孤孓。

    真令人想玷污,想夺取,想占为己有,想折辱那份孤孓自傲。

    她,她想亲。

    想亲。

    想令这样冷肃自持又襟严禁欲的唇堕落凡尘,染上红尘俗欲。

    不过这般想想,心头便涌上一股邪火,身体里诞出陌生的令她不敢窥探的东西。

    是奢望?亦或是无望?

    少女怔怔呆呆地看来,唇边玉勺再次地久滞,谢嵘自是察觉,暗想儿媳似有心事。

    不由再次凝目望去,带着一丝担忧与无奈。

    担忧少女又被谢焕那孽畜欺负折辱,又无奈于自己困囿于床,实在无计可施。

    正心上悲凉,却见少女两颊愈加绯红,恰似胭脂扑面,粉面霞光,那出神的桃花眼儿朦朦胧胧,似春水掩眸,泛出道道媚意。

    不过几息,她竟是比方才更艳丽几分。

    鼻翼间是儿媳浑身散溢的女儿香,比往日清甜梨香多了丝丝凛冽的媚。

    心头盘旋数日的无奈悲寂竟在这好闻的香气中渐渐消弭。

    直至见得她胸脯前那两朵粉裳湿迹……

    谢嵘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