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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S哥哥和蜥蜴「管家」(H)

    

抖S哥哥和蜥蜴「管家」(H)



    浴室中

    直到白狼为诺娜重新穿上衣服,都没有再说什么

    除了诺娜时不时看向他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走出浴室,白狼将诺娜放在沙发上,越看着她的脸,刚才发生的一切便会不断的重复在自己眼前。白狼猛的收回被诺娜抓住的手,退到她的不远处。

    诺娜坐在沙发上,看着白狼转过身推门,却又一副想说些什么的样子,正打算先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他却更快,逃一般的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诺娜来不及收拾,提着睡裙跟着他冲出了门外。

    走廊上一人一狼追逐着,诺娜捂着胸口奋力追赶,棉质的小拖鞋被头发上的水滴的湿哒哒的,索性被诺娜踢到一旁,继续追着白狼的步伐下到了一楼大厅。

    然后又是长长的走廊,诺娜朝白狼喊着,试图让他停下,但是他只是一味的往前冲着,好像只为了逃离自己。

    直到跑到别墅的门口,诺娜突然被人抓住胳膊扯向一个温热的怀抱,但诺娜奋力挣扎着,她害怕着,害怕如果追不上他,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所以诺娜想也没想,伸头准备朝那人的手臂咬去。

    直到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虎站在白狼逃跑的方向,离困住自己的男人的很近,诺娜看着白虎的脸,才冷静了几分。

    她抬头扫视着周围,除了这位将自己突然拦住的男人和白虎之外,还有一只蜥蜴兽人跟在身后,透明的镜片下,狭长的双眸带着几分为难。

    诺娜再转头看向白虎,他看着诺娜追着白狼的身影,应当什么都明白了,何况自己还光着身子,只裹着一件浴巾,但是他的表情却让诺娜不自觉的感受到,一丝失望?

    冷静下来的诺娜变得安分了,在男人的怀里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庞。

    是个人类,诺娜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人类了。但眼下自己还被他用单手牢牢的困在怀中,她锤了几下便放弃了,转而开口威胁着

    「真没礼貌,你们都喜欢这样随便抓着别人吗?」

    随即,那男人将诺娜以拥抱的方式放在地上,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在她的脖颈处磨蹭着,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久不见,我的小诺娜」

    他开口了,低沉又熟悉的笑声却让诺娜浑身颤栗。

    被怀抱在怀中的感觉很不舒服,诺娜试着想要掰开他的手臂,却只是徒劳。

    「请先放她下来」

    站在他身后的蜥蜴突然开口了,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双拖鞋被他提在手上,示意男人将她放下。背后的人类撇撇嘴,依依不舍的将她托在怀中,为她穿上拖鞋后才将她放在地上,但是仍然死死的抓着诺娜的手臂,不肯放开。

    白虎从一旁走上前,为一人一蜥蜴指路,将三人带上二楼的餐厅。

    此刻是晚餐时间,虽然十分唐突的在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面前和白狼做着追逐游戏,还被抓包了,让人十分不爽,但是碍于白虎的面子,诺娜也不想说什么,安安分分的坐上餐桌,看着白虎和蜥蜴将食物端上桌。

    但是诺娜突然没胃口吃了。

    因为坐在自己边上的男人,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表情看着自己,或许算得上的笑吧,探究似的双眼仿佛将诺娜剖析透彻。

    片刻,在诺娜喝了第三杯果汁之后,两人同时坐不住了。

    男人猛的起身,大跨步的走到了诺娜的身后,用蛮力强行压住了即将起身的诺娜。

    shift。诺娜心中暗骂到,这个死变态不正常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诺娜……」男人俯下身子环住僵硬的诺娜,右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左手却明目张胆的,扯开诺娜肩膀处的丝带,用手臂捧起柔软的双乳,尽管男人粗壮的手臂遮住了大片的乳rou,但青紫的掐痕和咬痕却不能完全遮住。

    就像是,他故意露出来的一样。

    诺娜心中一惊,下意识抬头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白虎,尽管隔着长桌,但以兽人的视力,肯定看的清清楚楚。

    果不其然,白虎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诺娜,嘴角不自觉的抽动着,依稀能看见其中的尖牙。

    诺娜十分气愤,全然不顾自己的睡衣被掀开,一副暴露的胴体,猛的站起身,趁着身后人的不注意,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餐厅的十分突兀,但男人却是面不改色的笑着,反倒是伸手一扑,将诺娜压在了餐桌上。

    宽大的手掌掐住诺娜的脸颊,朝着他的方向贴近,诺娜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落下无数激烈的吻。

    很快,男人便又放开了她,但表情却俨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感觉如何……meimei?」

    诺娜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词语。

    meimei?自己明明这么多年,全靠自己一个人和白虎在别墅中相依为命,什么时候有的亲人?

    如果有,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找自己?

    男人看着诺娜呆滞的表情,一时之间笑出了声。

    「我叫基兰,是你的哥哥」他伸手捏了捏诺娜的脸颊「是你的亲哥哥」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诺娜警惕起来,趁着他松开禁锢,诺娜直接逃到了白虎面前坐下。

    基兰倒也无所谓,摆摆手,拉开凳子随意的坐了下来。

    「既然你身上有那种痕迹……」他有些意有所指的用手指比出了个2

    「那说明父亲的实验很成功呢……但是我没想到,你会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基兰又突然故作可怜一般摇摇头,抬手招来身后的蜥蜴,一把扯住它脖子上的项圈,而蜥蜴只是一脸淡漠,仿佛对这些事习以为常。

    「还记得这个项圈吗?这可是你亲手为它烙印上去的」

    蜥蜴被基兰推了一把,它垂下眼朝诺娜走去,诺娜甚至能感受到白虎身体的微微振动。

    之前没有细看,蜥蜴和白虎的服饰十分不一样,项圈链接着下半张脸上的面罩,仿佛是为了遮盖某些骇人的东西。

    虽然它带着帽子,但帽子里的红色瞳孔正紧紧的盯着自己,,泛着幽幽绿光的皮肤和立起的鳞片异常十分显眼。

    诺娜定眼看着它脖子上的项圈,无论是字迹还是手工痕迹,确实是自己的手笔

    但是自己完全没有这些事的记忆

    这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还有什么……自己遗忘了什么……

    但基兰显然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摆手让蜥蜴回来。

    但蜥蜴在走之前,给诺娜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强烈的既视感,让她有些不适应。

    诺娜转身拉住白虎的手,斜视着瞪了一眼基兰,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基兰愣了一瞬,反倒是撑着桌子扶额笑起来。

    随即带着蜥蜴大步走出了餐厅。

    餐桌上仍然摆放着丰盛的晚餐,只是没有人有胃口吃下去了。

    白狼从幕布中走出,他躲在餐厅的角落听到了一切,沉默着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其中放着几缕诺娜的发丝。

    其实他并未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诺娜,但自己确实是出来游历的,不过不只是为了看风景。

    或许在某方面,他可以试着帮助诺娜。

    诺娜气愤的抱着双臂嘟起嘴,低声咒骂着走在走廊上,而身后的白虎只是默默的跟着,看着诺娜生闷气。

    片刻,诺娜在一扇门前停住,是一楼尽头的一扇房间。

    当灯光被打开,房间内尽数是巨大的画板,被白布遮盖着

    诺娜随手扯下一块,画板上的颜料却随着光线的照射消失殆尽。

    白虎自觉的为诺娜搬来一座梯子,看着她拎起一桶颜料摇摇晃晃的爬上梯子。

    下一刻,只见诺娜划开自己的手臂,任由鲜血滴滴答答的流进颜料桶,但是只消一瞬,伤口便消失不见了。

    诺娜看着白色的颜料将鲜红的血液吞尽,便用力将颜料桶扔在画布上

    白色的油漆歪歪扭扭的从画布顶端滑落,直到画布的底端。

    瞬间整块画布上炸开无数的色彩光圈,直到最后被黑色吞没。

    「你先走吧,我要在这里待会了。」

    诺娜从楼梯上摔下,被白虎稳稳的抱在怀中

    为什么美丽的东西总让人联想到死亡

    白虎低头看着怀中闭上双眼的女孩,如此的温顺与沉默

    他抱起诺娜,低头埋在她的脖颈中,深深的呼吸着。

    将诺娜抱进画室旁的休息室,白虎转身离开了,从侧门去了花园中。

    待白虎离开的片刻,蜥蜴推开了隔壁的房门,阴森的绿眸被月光照着闪烁出冰冷的光,他看向白虎离开的方向,伸出细长的舌头,确认白虎真的离开后,便推开了画室的门。

    诺娜的新画没有盖上画布,漆黑的画板在无光的画室中亮起异样的光彩,照在蜥蜴的眼中,已经足以让其「沉沦」

    蜥蜴摘下了面罩,脸颊两侧的结晶鳞片微弱的发出亮光,似乎与诺娜惨杂在颜料中的血液相共鸣

    直到微弱的光芒消失殆尽,蜥蜴才将视线转向角落的房门。

    它推开房门,诺娜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仍然穿着原先的睡裙,仿佛做了噩梦一般,面露苦色。

    蜥蜴站在门口,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自觉的伸出着细长的舌头,感知着这位久违的「主人」

    哪怕是她的呼吸,肌肤的触感,柔顺的发丝,或者是……

    或者是……温热的嘴唇

    诺娜的一切让它兴奋,它无法想象自己在看到她追逐一个陌生的兽人时,自己内心有多扭曲,当她被白虎贴在身后时,它有多咬牙切齿。

    几近狂热般,蜥蜴单膝跪在诺娜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臂,摸索着探上了诺娜的脸颊。

    它捞起诺娜的后背,搂着她的脖颈舔舐着,用牙尖摩擦着

    蜥蜴是由她创造出来的怪物,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牙尖几次试图刺入柔软的肌肤,但脸颊上的结晶却阵阵剧痛,它迫不得已的放开了诺娜,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脖颈

    无数的结晶从它脖颈处的鳞片下冒出,被锋利的爪子抓挠着,结晶混着血液落了一地。

    恍惚间,蜥蜴似乎看见诺娜从床上起身,站在了它面前

    柔软的手指抚过脖颈处的伤口,仿佛有神奇的疗效,伤口不再感觉到疼痛,反而隐秘的生出一丝快感。

    浑身发热,蜥蜴想握住诺娜的手腕,却是一手抓空,垂眸看去,诺娜不知何时俯下了身子,将它压在床上,柔软的双腿跨坐在它身上。

    而诺娜此时正站在床边冷眼看着趴在她床上意识不清醒的蜥蜴

    脖颈处被挠开的伤口还淌着血,诺娜将手掌贴上去,只见那鳞片闪起微弱的荧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异常显眼。

    诺娜将它拖上床平躺着,直直的伸手扯下了它胸口的衣服。

    映入眼帘的便是鳞片上一道道的划痕,随着她手指的滑动,留下一串荧光的尾迹。

    它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跟在基兰身边?半夜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想问的问题太多,诺娜便开始放空自己

    但很快,诺娜听见画室的房门传来敲门声

    她盯着蜥蜴凝视片刻,便起身走出卧室跑向画室门口

    推开房门,窗外的月光照的那身白色的毛发有些闪眼,听到开门的声音,来者转过身,翠绿清明的眼睛俯视着门内的诺娜。

    白狼还没开口说些什么,便被诺娜轻轻的拥抱了一下,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让他的心情再一次变得不平静。

    他强忍着将她拉入怀中的想法,清了清嗓子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

    两人互相交谈着,白狼也顺势俯下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与诺娜平视着

    而诺娜眼睛弯弯的,两人似乎已经聊起了其他的事情,让她无比的放松。

    以至于两人甚至没有注意到,通往花园的门被推开又关上,深蓝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渐渐眯起,随即又仿佛想要逃避般的紧闭。

    直到白狼摇着尾巴离开,诺娜攥紧了脖子上的宝石,而后扬起笑脸看向花园门口

    「为什么一直站在门口?」

    诺娜冲着黑暗中的白虎笑着说到

    似乎是被拆穿了一般,白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走出阴影,月光照过那双蓝色的眼睛,诺娜不假思索的走上前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仿佛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又轻轻抱了他一下。

    而后推开画室的门,朝着白虎挥挥手。

    白虎看着她,听见一声仿若呢喃般的晚安,仿佛在很久以前,他们也曾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重新回到房间,蜥蜴的病状并没有好转。

    诺娜将软凳从桌子旁搬过来,顺势坐在了床边,她静静的盯着蜥蜴,仿佛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直到他仿佛呻吟着喊出一声诺娜

    诺娜皱着眉,将手试探性的伸到他的手中,下一刻便被死死的抓住,尖锐的爪子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划伤,她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她握的更紧了。这下诺娜不平静了,她跨到床上,试图用蛮力掰开他的爪子,却丝毫没有注意蜥蜴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脚踝牢牢的抓住了。

    蜥蜴依然是昏昏沉沉的,他仰着头试图让自己的视线从身上的诺娜移开,但当他刚扭头,便被诺娜扯着项圈强硬的让他移回视线。

    恍惚间,他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扣住,正想垂头看去

    诺娜却松开了他的脸,自顾自的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甚至掐住了他的尾根。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断尾,却被诺娜摸到他身下时guntang的掌心拉回了思绪

    不对,有什么不对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自己仿佛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于是他紧紧的回扣住她的手掌,攀上她的小腿圈紧,而身上的诺娜却没有半点反应。

    果然是这样,他冷静下来

    扣住的掌心猛的用力朝诺娜身后推去,用半跪的姿势将“诺娜”压在床上,这下轮到他坐在她身上了

    诺娜皱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蜥蜴,试图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显然他已经清醒了,而不是被自己画继续拖入更深的幻觉

    本来诺娜还在思考该如何把他从幻境中拉出来,于是将他的全身摸了个遍,直到快摸到下半身,突然就被坐起的蜥蜴压在身下,浑身的鳞片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发出淡绿色的荧光

    淡红色的瞳孔露出一丝玩味和兴奋

    他紧盯着诺娜,细长的舌头不停的伸出收回,仿佛在确认这是现实还是幻境

    诺娜静静的看着蜥蜴仿佛环顾四周确认情况,除了手上的伤口仍然被蜥蜴反复抓开,她试图辨认项圈上的字迹来分散注意力。

    被压的有些烦了,诺娜已经把项圈上的字看了三遍,而蜥蜴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没等诺娜开口,蜥蜴先一步反问

    「你是故意让我看到那幅画的吧」

    他低着头看向诺娜,淡红色的瞳孔仿佛悉知一切一般,游刃有余的弯了起来

    「你一定很好奇我和基兰来这里的原因」

    他突然抬起手摩挲着诺娜的脖颈,人类脆弱的脖颈在他的掌中仿佛一张白纸,他只要用点力,尖锐的爪子便能将她捅个对穿。他轻笑一声,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感受着她脖颈的脉搏微微跳动。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想见你而已……」

    「所以呢,你们打算干什么?」

    诺娜皱着眉试图从蜥蜴的手中挣脱出来,但他不仅纹丝不动,反而一副没有听见诺娜的话的样子,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半晌,蜥蜴将视线重新移到诺娜身上,他俯下身子,细长的舌头不断的舔过她脖颈上的伤口,直到他吻上那处伤口。

    细密的吻一路向上,吻到她嘴角时却又忽的离开,蜥蜴松开了诺娜的双手,转而隔着睡裙,用虎口掐住了她的乳rou,仿佛的握着娃娃一般,眯着眸子盯着诺娜。

    「……主人」

    蜥蜴突兀的呢喃一声,诺娜已经见怪不怪了,跟在那个看着就像疯子的人类身边的,能有什么正常人

    他的手一点也不安分,尖锐的爪子丝毫不担心会弄坏睡裙,反而将其挑起,将手探进双乳之间,沿着乳沟从里面将睡裙划开。

    这下让蜥蜴将诺娜的身体看了个透彻,其中不乏那些碍眼的掐痕。

    「其实不用那些画,我也会对你……」

    蜥蜴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刚刚在幻境中所经历的事情。

    「……但是话说回来」他抚摸过诺娜腿上的软rou,将她的双腿打开,修身的长裤上早已被不堪的欲望引诱的立起,他便索性隔着裤子在诺娜的小腹上摩擦,棉质的内裤早就被他捋到脚踝。

    诺娜眯了眯眼,便伸手勾住了他的项圈,迫使他压向自己

    她勾着蜥蜴的脖子亲吻着,缓缓的支起身子,转而将他压在了身下。蜥蜴绕有兴致的看着她,只见诺娜在项圈上摩挲着,随后扯出了一条长链,稍稍一用力,蜥蜴原本就血rou模糊的脖颈,便再一次开始崩血,但他本人却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诺娜放松了扯着链子的力道,用手扶着他的肚子坐在了他身上,隔着裤子高高翘起的roubang被诺娜解开裤子释放了出来。

    「多叫几声主人,我就帮你撸」

    诺娜俯视着蜥蜴,重新加重了扯在手中链子的力道,无数细碎的结晶顺着血液出现,将他的衣服染了个透彻,最后弄脏了她的床单

    「想要我怎么叫?附在你的耳边还是……你边撸我边叫?」

    他存心想要逗她,哪怕自己快要窒息了

    诺娜倒也不生气,反而将手轻轻的覆上挺得笔直的roubang。身下人闷哼着,和狼虎的触感不同,蜥蜴的这种地方也被鳞片覆盖着,不过是很柔软的鳞片,像倒刺一样黏在诺娜的指尖。

    roubangguntang的温度透过冰凉的鳞片传来,随着诺娜上下滑动的动作,鳞片的缝隙逐渐变得湿润,蜥蜴急促的呼吸让鳞片也微微张开。

    「很shuangma?」

    诺娜虽然不能理解原因,但是白虎好像一直是这么做的,她低下头看着直挺挺的黏在她小腹上的roubang,顶端的小孔随着她指尖的触碰溢出不少的液体。

    诺娜捉弄似的用虎口圈住roubang的顶端,不过roubang比起她的手还是大了不少,倒显得像她扶住了roubang。

    一边上下滑动,一边又堵着顶端的小孔阻止蜥蜴射精,诺娜看着roubang上的鳞片开合的愈发快速,便合手紧紧的圈住了roubang。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将自己身体里肮脏的液体射在她的身上了。自己无数次日思夜想,无论是被实验伤的体无完肤,还是被野兽随意撕扯的时候,只要想象着她的容貌,自己总能苟且偷生。

    猛的,蜥蜴双手紧握住诺娜的腰,抬起她的大腿作势想要插进去,但被她抬腿躲过了,只留下蜥蜴一边喘气一边下意识挺腰,虽然止住了射精的欲望,但是蜥蜴并不好受,反而更加迫切的想要解决这份欲望。

    绯红的双眸从迷茫转而变得清醒,他的自制力一向强的可怕,随着项圈被扯紧,蜥蜴也将放在诺娜腰畔上的手收紧,好似想要她感同身受一般,幽暗的灯光下看的不真切,但诺娜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出了戏谑。

    「真的是,最讨厌有自制力的男人了」

    诺娜小声嘀咕着,被坐起身蜥蜴死死的压倒在床上。尽管手中还攥着他的项圈,但那已经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情趣道具,而他正死死的掐住诺娜脆弱的脖颈,直到留下一圈属于他的痕迹。

    诺娜被掐的有些发蒙,想要喘息却被蜥蜴死死的压在掌中,俯下身又亲又舔的吻住了她。细长的舌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只消片刻,蜥蜴便重新夺走了她的呼吸,只能让她从自己的口腔中渡过空气。

    蜥蜴直起身,看着诺娜双眼迷蒙的带着雾气,那种因为窒息,疼痛而下意识流出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吐出来的浅粉色小舌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览无余,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表情让他很受用,以至于可以在忍忍,让他继续陪她多做一会前戏。

    冰凉的水滴滴在诺娜的脸上,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水,而是蜥蜴又一次崩裂的伤口。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抚摸着项圈下的伤口,他的皮肤再次泛起荧光,跟随着诺娜手指的移动,便将那血流如注的伤口止住了。蜥蜴放任她触碰自己的脖颈,哪怕口中的尖牙已经分泌出了丝丝毒液,但是他忍住了,倘若诺娜想在这里杀了他,他也是愿意的。

    见她将手放下,蜥蜴也不再说什么,宽大的手掌移到她的身下,只是用爪子压着那处往上拉扯着,诺娜便仰着脖子抓紧了床单。

    蜥蜴对她的身体感到好奇,许是曾经在实验室的日子太过漫长,他鲜少有热衷于某一事情过,只不过诺娜除外。

    蜥蜴揉捻着那处阴蒂,诺娜便微微颤抖着,侧头将脸埋在了手臂中,不时的发出因为快感而难以自持的呻吟声

    啵的一声,早就被yin水打湿的甬道轻而易举的就将蜥蜴的指节吸了进去

    她呜咽一声,将脸从臂膀中挪出,发出的闷哼声细如蚊呐。

    蜥蜴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庞,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手中仿若白纸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抽动开始微微的抽搐,一边轻轻的扭着身子想逃开xue内的手指,但又因为鳞片的剐蹭诚实的溢出更多yin水,将手指吃入更深处。

    蜥蜴将手指抽出,突然空虚的甬道一颤一颤的吐出更多的花液,他的裤子早就被打湿了。

    他将roubang紧贴着xue口,炙热的温度让诺娜不自觉的朝下看去,却被蜥蜴盖住了脸,于是她坏心眼的舔舐着他的掌心。蜥蜴居高临下的看着诺娜,感受着掌心被舔舐的触感。

    轻轻的滑动着roubang,阴蒂早就因为之前的蹂躏变得有些红肿,鳞片的剐蹭又让诺娜小小的高潮了。

    「……别再玩弄我了」

    蜥蜴的手掌依然没有移开,他甚至能感受到诺娜哭泣时沾在睫毛上的泪水,仿佛刮过他心脏的触感。

    为什么想要他插进去?是因为想快点做完离开吗?好不容易见了一面,为什么会想离开他身边?

    诺娜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的体温又低了几分,正想抬手将他的手移开,却被蜥蜴猛的插入,她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你和他们都做过了吗?什么时候?」

    柔软的身体早就被掐的青紫一片,先前淡下去的旧伤全部被蜥蜴重新的凌虐着覆盖了。

    充沛的yin液让roubang轻而易举的抵在了敏感的宫口,诺娜剧烈的喘息着,试图合拢双腿挡住蜥蜴的进攻。于是他更加恶趣味的将宫口顶开,粗暴的动作将roubang挤入狭窄的宫口,仿佛要让这xiaoxue牢牢的记住他的形状。

    蜥蜴只感觉自己变得无比卑劣,但是那又如何,他已经将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主人压在身下承欢了。

    不忍心看她哭,那就不厌其烦的抹去她的眼泪,自己没见过的表情,那就身体力行的让她露出来,越界了又如何,如果是她的话,只会抚摸着他的脸颊说没关系

    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让蜥蜴嫉妒的发狂,为什么她的心不能为自己停留,哪怕是曾经的种种,明明自己才应该是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就是因为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才会被人趁虚而入。

    他握着诺娜的腰,一遍一遍的压向自己的roubang,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诺娜失去了尖叫的力气,只能紧握着他的手臂当做沉沦在欲海里的浮木,看着他的双眼被迷上蒙雾,身下的动作却不停半分,反而曲起指节想在roubang和xue口严丝合缝的交界处硬生生塞入一根手指。

    xue口被撑的有些发白,蜥蜴用手指上下剐蹭着,便放弃了塞入指节的想法,转而捞起了诺娜软绵绵的身子,从有些红肿的乳rou吻向脖颈上的勒痕,再将她的眼泪刮去,吻上她的嘴角。

    他抬眼看着那双充满水汽的眼睛,将roubang从体内抽离,当诺娜还在因为突然空虚而疑惑时,蜥蜴抬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诺娜下意识的握着床边的柱子。

    roubang轻轻剐蹭着湿漉不堪的xue口,蜥蜴顺着腰窝将诺娜的上半身紧紧的压下去,勾着她的腰再次压向自己的roubang。

    蜥蜴抚摸着诺娜的后背,因为敏感而抖个不停,倒是引得蜥蜴发笑,感受着不同于自己的体温的甬道,畅通无阻的一遍一遍用roubang戳弄着宫口。

    幸好诺娜提前抓住了床柱,不然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干到床下去了,她能清晰的听到一点黏糊糊的水声,就好像roubang堵不住她体内的yin水而被捣出来悉数洒在了床上。

    真是糟糕,要是换床单,肯定会被他们知道的吧。

    yin靡的交合还在继续,诺娜想扶着柱子抬起上半身,却被蜥蜴握着手腕一把捞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自己的脖颈就被他掐住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尖牙的寒意。

    是要将毒液注入自己的身体吗?是因为欲望蒙蔽了双眼所以分不清自己是敌人还是主人了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兽欲,想要把自己用毒液杀死然后拆吞入腹?

    不管是哪种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身体也不自觉的绞紧了xuerou。

    roubang突然被夹紧让蜥蜴清醒了不少,看着近在眼前的雪白脖颈,被他掐出了几段红痕,他突然畅快不已,索性身下轻轻一发力,将roubang不上不下的卡在宫口处,看着诺娜瞬间软下身子,口中呜咽着呻吟着。

    诺娜咬着牙回过神来,修长的手臂往后一捞,便挂在了蜥蜴的脖颈上,往自己的脸颊旁边拉扯着,他也没反抗倒是顺从的贴了上去,然后被诺娜狠狠的掰开头,在松松垮垮项圈后的皮肤上咬了一口,然后直直的想要倒进床里,不过又被他勾回来了。

    蜥蜴吃痛的看着她,既然喜欢玩这种那就让她玩个够。

    他靠向身后的枕头,握着诺娜的腰便往下压着,roubang不再卡住宫口,反而顺利的戳入柔弱的zigong。

    不等她尖叫,诺娜只感觉到一瞬间缘故冰凉的液体淋在了zigong壁,只是身下蜥蜴的抽插不止,连她的哭泣声都被顶碎了。

    「主人的zigong能把我的jingye全吃下去吗」

    蜥蜴坏心眼的说着,仿佛要勾起诺娜对于蜥蜴这一种族的记忆,只不过身下人边射边干,让她根本无心思考这些,蜥蜴射一次就让她高潮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的大脑变成一摊浆糊,不用蜥蜴掐着她的腰,自己就下意识的往roubang上面坐了。

    好深好深好深好冰好冰,窒息感和高潮混在一起,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跟身下泥泞不堪的xue口一样,变得一塌糊涂,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吃的更多,直到roubang顶在zigong壁上射精,诺娜才从呜咽的空隙呻吟出声。就这么坐在roubang上,她重新转身面对着蜥蜴,双腿跪坐在他身体旁,不能很好的发力,便撑在他的胸口借力一下一下的吞吃着。

    诺娜下意识的在他胸口胡乱的摸,隆起的胸肌被她的手掌压下去一小块,又因为身体的僵硬重新复原。她跪坐着,头脑不清的吃着他的roubang,手却下意识的揉捻起他的rutou,人类温热的手指让他不自觉的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好似想要她停下。

    但是她边摸边哭,倒好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一般,蜥蜴沉默着坐起身抱着她的后背替她将roubang全部吃下去。他感觉到诺娜勾住了他的后背,人类的指甲没有那么锋利,刮不动鳞片,便索性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蜥蜴被疼痛激的有些缴械投降,两人都没有管身下的状态,只恐怕早已打湿了床单,滴到床下去了吧。

    咬在他肩膀上的诺娜断断续续的说些什么,但他因为身下的刺激,自己不受控的也咬在她的肩膀上,蜥蜴不像人类,咬了就会注入毒液。

    诺娜趴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是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还是一丝的毒液,她已经昏迷了,蜥蜴抬手把她抱起来,清脆的啵的一声传来,先前被roubang堵住的液体一口气全涌了出来,但是却被xiaoxue下意识的含住了。

    这样可不行啊

    蜥蜴蹙眉抬手用指节掰开了xue口,看着稀稀拉拉的液体从体内滑出,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做过火了。

    他下床抱着诺娜,推开一旁的浴室门,将她放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流渐渐淹过了身体,他才推门离开。

    将狼藉的床单扯下,换上新的床单整理了一番,他沉默的看着一摊摊水渍,心中不免肖想以后,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得防止自己被那俩人抓起来一起打。

    将浴室中的诺娜擦干身体,重新套上和先前一样的睡袍,便被蜥蜴塞进了被窝。就但她睡着了吧,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os:没想到吧,其实蜥蜴也是抖S!好吧哥哥和蜥蜴都是抖S

    都是抖S的世界有什么不好

    写了三篇不知道你们比较喜欢看谁?

    或许可以考虑多给它加点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