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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就湿成这样(H)

    

碰碰就湿成这样(H)



    “现在知道害臊了?方才放荡成那样...”

    李偃在她耳边低声轻笑,薄唇有意无意的蹭蹭红透耳珠,手探进两腿中间,指头在润湿花xue研磨,言辞粗鄙轻浮:“小yin妇…碰碰就湿成这样…不难受吗?”

    “唔,刚才在水底…”她呼吸渐急,更多湿润从xue口渗出,扭着腰肢用水漉漉的两片软rou蹭他的指,舔舔他胸前红果子,声音娇媚,似哀求又似撒娇,“好难过,嗯...夫君…别在这儿,回寝宫好不好?”

    李偃揉弄着饱胀花蒂,挺胯磨蹭细软缝隙,菇头直搠搠的堵住汩汩泉眼,浅浅顶弄,“承瑜不在,别担心。”

    “嗯…”

    尤云殢雨之际听得此言,赵锦宁一怔,垂下长睫,遮住眼中乍然生出的巧黠亮光,连忙追问,“去哪儿了?”

    “闻得湖广一带有位李姓大夫,传言,不但医术精湛且能断人生死。”

    他埋首到雪脯间,舌尖划过深沟,停留在椒乳左侧,含吮娇嫩平滑肌理上凸起的丑陋疤痕,像兽一样舔舐着早已结痂的伤口,爱怜抚慰。

    “我派他去寻,定把名医请来,为你祛了这疤,治好顽疾。”

    那是四年前,赵锦宁还没有坐上帝位,跟着李偃一路南征北剿,战场刀剑无眼,她替他挡下这险些丧命的一箭,箭头有毒,伤口久久不愈,伤了肌体,每逢阴雨天气,定会隐隐作痛。

    他永远也忘不了,怀里娇柔的女人穿起戎装是怎样的英姿飒爽,战场上果敢杀敌,在危机四伏中奋不顾身的替他挡下从背后射来的冷箭。

    这世上,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这样为他,而他也不会再动这样的心。

    他抵着她的额,亲舌咂唇,呢喃细语:“跟着我,受委屈了。”

    李偃难得有如此柔情的时候,赵锦宁搭在他肩膀的柔荑徐徐往上,抚摩着俊美硬朗的脸庞,与他深情对视,“有君如此,死而不悔。”

    男人温热掌心贴上香滑肌肤,五指突然使力捏住她后脖颈,摁着她送上朱唇,热吻过后,他闷沉沉的喘了一口气,问道:“cao进去?”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知会。

    不管允不允,他都是会进入她身体。

    如硬铁般又热又粗的阳具竖在她两股间,沾满她的花露,搓磨着敏感花蒂。

    赵锦宁浑身酥麻,乜着溶溶杏眼,气喘微微:“嗯...轻些...”

    “自己来。”

    赵锦宁抬手撑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咬着下唇,缓缓地往下坐。

    李偃能忍到此时都已是极限,哪里容她这样揉磨,大掌按着她的肩头施力下压。坚挺硬物蛮横粗暴地闯进幽深紧致花径。

    “啊—”猝不及防的入侵,赵锦宁难以忍耐地昂起玉颈叫出了声,长长指甲抠着他皮肤,在胸前抓出一道红痕,眼里含着泪光,楚楚睐他一眼,“莽夫!”

    他被她的眼神勾的狂荡不迭,挺腰狠狠提顶两下,握着她手凑到唇边,含住染着蔻丹的纤指,又舔又咬,“爪子利的,想挠死我吗?”

    “嗯..啊...”这两下重重戳在花心,酥麻异常,赵锦宁腰肢一酸,颤巍巍靠在他胸口,娇喘不止,“知行,轻些,会弄坏的...”

    李偃掐着细腰,高高抬起翘臀,再重重落下,连续地一起一落,蜜xue被cao干的汁液肆流,水声咕叽,交合处湿滑一片,“cao出来这么多yin水,坏不了...”

    赵锦宁柳眉颦蹙,嫩松松的搂着男人脖颈,软躯颠簸的歪歪斜斜,丰满圆乳挤在男人胸膛前蹭来蹭去,快意不断汇聚,花径渐渐收缩,她正往极乐之地攀登,“知行...救救我...唔—”

    “好-”

    李偃收紧喉咙,挺急腰胯,狠狠提顶,不过数下她便瑟缩着身子,死死箍住体内勃然,不可抑制的泄出一大股热流,软绵绵,晕乎乎的,歪在他胸前娇喘微微。

    李偃俊眉微皱,被她绞的骨头缝都是痒的,埋在蜜壶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这个姿势不得快意,他抱着她站起身。

    赵锦宁半阖着眼,春情犹如醉酒,“作什么去?”

    “到榻上,”他托着翘臀,往前迈步,“再好好收拾你。”

    赵锦宁还未从余韵中缓过神,全身酥麻,李偃走一步,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就深顶一下,短短十几步,她就再度兴奋,两条纤长美腿缠上劲腰,无法控制的收缩身体。

    李偃不得不停下脚步,咬牙忍耐要命的紧致。

    “啪—”

    他抡起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在圆臀上,“好没用!”

    她被巴掌一激,夹的更紧,窝缩在他怀里蹭蹭发烫脸颊,软声莺莺,“知行—”

    “嗯—”

    他死死蹙眉,再也按捺不下那股要迸发的燥意,匆匆把她放到榻上,捏着细削光滑的小腿抗到肩上,直捣抽送,大张挞伐,动作狠厉将美人榻弄得吱吱呀呀乱响。

    赵锦宁四肢瘫软,两只玉弓颤巍巍的挂在男人臂弯,有丝无气喘息:“知行,我...受不住了,回寝宫吧。”

    她不想把气力都耗在养泉宫。

    李偃刚刚泄过一次,此刻鏖战兴浓,哪里肯停下来,“你累了,阖眼睡会儿,我动作轻些。”

    赵锦宁撑着榻沿直起上半身,一弯雪藕攀上他肩头,到他耳畔喘息撒娇:“回宫嘛,好不好?我有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他环住她身体,不间歇的挺动窄腰抽动,吻吻她倦怠眉眼。

    “回宫再说!”

    他痛快应下,像窗外大雪一样令赵锦宁没有料到。

    两人穿戴整齐,赵锦宁裹着狐裘大氅被李偃抱在怀里。

    宫女打开门扉,挑起厚厚氊帘,冷风吹着雪花铺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脸往他怀里藏了又藏,“好大的雪啊。”

    李偃嗯了一声,搂紧了她,“胳膊也伸进我怀里。”

    天仙碧玉琼瑶在怀,他往高檐外看去,朱红城墙,点点扬花,片片鹅毛。

    如此夜晚,当真美妙不可方物。

    “明日罢朝,到梅园赏雪观花可好?”

    赵锦宁最喜腊梅,自她下嫁以来,跟着李偃大漠边关,塞北军营,哪里有梅可赏?她是个雅致女人,即使黄沙漠南起,也能在碧天烽烟之间再添一抹姝色。

    那时她常常用通草制花,插在瓶里,不仔细分辨如真花一般。

    李偃向来对文人酸儒不屑一顾,至于被发明出来的插花品茗,焚香挂画这些上流官宦玩弄的风雅之事,更是嗤之以鼻。但自从娶了她,渐渐品出些味道。

    有什么是比赌书泼茶,红袖添香,灯前月下红销账里的美人还值得欣赏的?

    自此在李偃心中,软玉温香排在了刀枪剑戟前头。

    他邀她赏花,为讨她欢心,也是为自己。

    “好啊...”赵锦宁欣然答应,转而又摇摇头,神情蔫蔫,“罢朝不成。”

    “怎么?”

    她微努红唇,向他诉苦撒娇:“内阁徐首辅和两位大学士一直对我称帝不满,我再怠惰些,朝堂上必定再掀起唇枪舌剑,你是知道的,文臣的嘴比武将的剑还利,骂人不带脏字,一吵起来唾沫横飞,天昏地暗,别提多头疼了!”

    如今朝堂,有一半是出自公主府的谋臣猛将,一半是前朝旧臣,以徐论为首的几位前朝老臣冒死进谏:内外有别、尊卑有序,女子参政有违礼法纲常。大为反对赵锦宁登基称帝。

    然,李偃手段残暴,不念亲戚情分,派承瑜拿着他的令牌,领兵抓了他们阖家老小,刀架在脖子上威逼他们点头同意。

    “徐论那个老匹夫就是迂腐,读了一辈子圣贤书,脑袋都读傻了,你若不高兴,拟旨罢官,眼不见心不烦。”

    赵锦宁摇头笑笑:“徐论此人刚正不阿,有经世济民之才,国朝需要这样的骨鲠之臣,仅对我一人不满,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便如此反对赵锦宁称帝,她依然选他进内阁坐上首辅位子。

    “我看不得你受委屈,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日,当了皇帝还不得称心如意,那还有什么趣儿?”李偃道,“股肱之臣有的是,没了徐论还有会张论,王论,明年春闱,大把大把的举子,任你挑选。”

    赵锦宁侃侃道来:“非徐论不可,他在任上为官时,清丈田地,平赋税,不光打击贪官污吏还推行保甲法,在当地深受当地百姓爱戴,新朝初建,需要这样的人来安抚民心,再有,新旧老臣间也需要他来权衡利弊。”

    “行行行,不过老东西欺负你,我还是不快,”李偃哼道,“赶明儿,请他到北镇抚司诏狱里坐坐,我替你出出气可好?”

    赵锦宁听了这话,眉花眼笑,拽着他衣袖讨情:“我替徐阁老求求情,大将军就放他一马罢!”

    “就你鬼主意多!”李偃弯眼一笑,“到底长了几个心眼?”

    “此乃驭人之术,”她笑微微打趣他,“光靠武力是行不通的。”

    李偃剑眉一挑,调侃道:“好个女中诸葛,我倒是有些担心,日后,你会不会算计到我的头上。”

    她俏皮眨眨眼:“不一定哦。”

    李偃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果真是好大的胆子!”

    明灯雪下,赵锦宁睨着他静态如画的俊脸,“若真有那一日,你会怎么对我?”

    “把你关起来,不许穿衣裳,省的再藏jian!”李偃倨傲地瞰她一眼,跋扈道:“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手掌心。”

    她攥起拳头,捶了他两下,娇嗔道:“坏死了!”

    这一路走的极慢,楼阁重重,炎风朔雪,她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像是走完了一生那么久。

    她轻声唤他:“知行。”

    “我在。”

    “我们成亲多久了?”

    “十一年有余。”

    她补充道:“十一年四月零二十八天。”

    有一片雪花落在他薄薄的眼皮上,又被他上扬的眼尾融化,他微微一笑:“对。”

    “娶我,你可后悔?”

    “至死不渝。”

    赵锦宁颔首低眉,没再开口说话。

    行至菱花槛窗前,李偃问她:“你嫁我可后悔?”

    赵锦宁莞尔一笑:“亦复如是,此生不悔。”

    她费尽心机的谋划了这么久,焉能后悔?无悔亦无怨,只是心有不甘。

    李偃迈步进门,宫女悄寂行礼,颂茴得到赵锦宁眼神示意,挥手遣散所有宫女,槅扇门关严,整个室内只剩下夫妇两人。

    李偃径直往里间走,刚至紫檀镂空花罩前便有一股细细清香袭面而来。临窗大炕横设黄花梨木炕桌,上面供了一座青釉双耳香炉,袅袅青烟,不断从炉顶升腾,他闭眼深嗅,“这是何香?我竟从未闻过。”

    “我新制的,好闻吗?”赵锦宁抬手掀开涟珠帐。

    “好闻…和你一样香。”

    异馥浓郁,催情动欲。

    不知是不是地龙烧的太旺,李偃只觉浑身发热,口干舌燥,难以阻抑的燎原烈火烧遍全身,催的他疾步往床榻走。

    赵锦宁两靥泛红,屈指在李偃胸膛上摩挲画圈,眼神如弦丝一般勾人心魄,“我为它取名‘留春香’特地为夫君准备的,你可喜欢?”

    “喜欢...”李偃凤眼微饧,出言吐气都是颤的。

    秀阁深闺处,罗帐垂地,男人急迫解开她的衣裳,略粗砺的修长手掌贴上冰肌玉骨,在曼妙身躯上不停揉捏抚摸。

    李偃俊颜发烫是比平素还要亢进的情动,压抑不住的情神狂荡在阒黑眼中无声跳跃,他滚动干涩喉头,乱蓬蓬的喘息全都钻进她耳内,“香里...放什么了?”

    “闺房秘药...”赵锦宁身软如棉,拢在李偃后背的玉臂微微颤抖,从皮到骨酥痒异常,情浓意渴不比他好多少,“是快活的东西...”

    “知行...好难受...想要你。”

    “好—给你。”

    李偃掇起细腻大腿,忽剌剌地矗入销魂窟,尽根没入窄暖花房,举腰展力直捣擒渠,凶狠掀腾作弄,唧唧水声掩在吱呀床榻内,满屋旖旎声响久久不断。

    帐中奇谲香气渐淡,赵锦宁气喘微微的从他身下偏出半张绯红脸蛋,星眸半睐,从帐缝瞥见漂游在灯影下的青烟散了。

    那一炉留春香,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