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踩花的天策,似乎踩到了霸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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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雪最近心情不佳,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在云湖连续两把被同一个天策盯着打了15分钟。 花满衣也看出来了。 花似雪一丢手中的笔,骂道:“狗天策!他凭什么光踩我呀!” 凭什么呀!就凭他是奶花?可他单修离经有什么错! 花满衣捡回被花似雪扔出去的大橙武,顺毛道:“别气别气,哥哥带你22去散散心。” 花似雪挣扎了一会儿,点点头。 如果是以往同花满衣打22是散心,那么今天纯属是添堵! 花似雪看着对面的天策,刚消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道:“怎么又是他!怎么哪里都有他!” 花满衣抬眼看了看,对面是策藏。天策装分不小,但也可以杀。他道:“不急,我先给你杀了天策?” 花满衣这么说了,也确实这么做了。 三毒叠满,玉石俱焚。天策的血条瞬间空了,藏剑见状,反手退出,一时,场上只剩下三人,花满衣、花似雪,以及躺在地上的天策。 花满衣示意花似雪把他拉起来。 花似雪愤愤地缝针,拉完人还“呸”了一声。 天策刚起来就要退出,却被花满衣兰摧沉默。 “别急着走啊,军爷。还没给我们家奶花道歉呢。”花满衣抬手在天策身上点了几下,封了他的xue脉。 花似雪有人撑腰,理直气壮地叉腰,道:“对!道歉!道歉!” 李鸣云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两位,不服道:“你谁啊?” 花似雪一听,指着自己身上刚被踩出来的马蹄印,道:“我是谁?你还好意思问?!你凭什么云湖只盯着我打!” 闻言,李鸣云总算是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在云湖踩了一个奶花,可他没看名字,谁知道是这位呢?再说,战场不就是这么玩吗? 他道:“踩了又怎么?你输不起?” 花似雪一听,提着笔就要上前。 花满衣拦住他,把李鸣云拖进青竹书院的屋内,扔在床上,道:“没错,输不起。所以现在,请你安静一下。” 李鸣云被点了xue,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满衣把自己身上的软甲扒下来,又伸手摸上腰带。他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面色涨红,道:“你干什么!” 花满衣不理他,继续扒他的衣服。花似雪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小天策,还看不出来嘛?要干你啦!” 李鸣云被扒得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偏偏动又动不得,只能张嘴,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花满衣撕下一块布条,绑在李鸣云嘴上。布条压着舌头,李鸣云合不上嘴,害怕口水流出来,本能地吞咽着。直到花满衣的手指伸到他的后xue,方才反应过来,花似雪说的“干他”,似乎是来真的。 花满衣虽说是个文人,但好歹也是个习武之人,手上带着薄茧,探进李鸣云后xue的时候,感觉格外明显。 李鸣云挣扎着想起身挣脱,却只能张嘴开骂:“你干什么!拿出去!啊——” 花满衣修长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李鸣云只觉酥酥麻麻,下体的灼热愈发明显。 花似雪点了点李鸣云逐渐抬头的下体,道:“你不是挺兴奋的嘛?现在说不要了?你当初踩花不是很爽嘛!” “嗯啊——不,拿出去!” 李鸣云感受着花满衣探入的指节,两根,三根。后xue逐渐泌出甜腻的液体,随着花满衣的抽动,水声嗒嗒,回响在青竹书院。 李鸣云又羞又臊,却因为快感,下体愈发硬挺,后xue也渐渐感到空虚,液体随着抽动流出,一张一合,像是在等着什么。 花满衣见状,神色冷淡地看了一眼李鸣云。 李鸣云只觉后xue一空,还未多想,就感受到更炙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xue口往里探。 “我cao你……呃啊——不行,不行,我道歉!道歉啊——” 刚只探入一点,李鸣云只觉得痛! 浑身被撕裂似的痛! 花满衣可不管他是痛还是爽,抬起李鸣云的双腿,粗大的阳器整根没入后xue。而后不等身下人适应,摆动起腰身。 随着花满衣下体的整根没入又抽出,李鸣云后xue的痛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怪异的快感,沿着后xue,一路攀升。他的下体也硬的不成样子,顶端不断溢出湿润的液体。 “呃嗯——” 李鸣云竭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不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呻吟发出来,却还是漏了那么一两个音节。 花似雪在一旁看得yuhuo难耐,脱了裤子就上前。 “呃……不……你们……啊——” 李鸣云瞪大了双眼。这、这怎么可以! 本就已经塞满的后xue又被探入一根手指,而后是两根、三根,在然后,便是花似雪的下体,抵着李鸣云涨满的xue口,作势要挤进去。 花似雪这人,虽然单修离经,身子也不像花满衣一般,却也是匀称的。他看着李鸣云溢满恐惧的双眸,笑道:“怕什么,撑坏了我再给你治就是了。” 说罢,腰身一用力,硬生生挤了进去。 李鸣云眼前一黑,险些就要以为自己交代在这了。 花似雪抽动两下,道:“这不是进来了嘛!” 花满衣同花似雪一母同胞,在床事上自然也不逞多让,特别是被李鸣云踩了好多次的花似雪,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 “嗯,唔——” 李鸣云很不想承认,可下体却十分诚实,随着身上二人的顶弄,浓精喷射出来,溅落在他腹部。 花满衣喘息几声,沙哑道:“哟,嘴上说不要,身子倒是诚实得很。这就爽了?” 李鸣云偏过头,忍下喉间的呻吟,道:“没、嗯,没有……呃啊——” 花满衣见他如此,轻笑一声,朝一脸兴奋的花似雪使了个眼色。 李鸣云只觉后xue一热,身上二人射在里面,抽出阳器,慢条斯理地穿上衣物,还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文人相。 反观床上的李鸣云,发髻散乱,浑身赤裸,身上精水粘腻,股间湿滑,怎么看怎么一股事后相。 花满衣理了理衣襟,道:“现在会道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