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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战斗力的郑松源,那不直接得活剥了皮。毕竟相识一场,也跟着自己做了几天的小弟,瞻前顾后的也不好直接将人扔了不管...又瞅了瞅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似乎很是难受,皱着眉头不安地扭动,白癸凑上前,问道:“喂喂,你不会就这么挂了吧?!哪里难受?”郑松源紧闭着眼睛,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麻醉剂的后遗症,舌头已经捋不直了,“随,随...”是不是想喝水。看了看手中自己刚喝过的矿泉水,应该不嫌弃吧,递了过去,怼到了嘴边,“想喝水是吧,张嘴。”果真对方是想喝水,半眯着眼睛微微张开了嘴巴。不过麻烦的是张嘴是照办了,怎么不会闭嘴了?!倒入的一大半结果全漏出来了!“卧槽!”,黑灯瞎火,白癸急忙收手,扭上了水瓶盖子,“嘴巴露了吗!?我去!全撒了!”手边也没有纸巾,情急下只能扯下脖子上的丝巾,从男人前襟往下擦,边擦还边埋怨这布料一点都不吸水。正当他想要抬头之际,只听头顶一阵惊呼,“啊!”本能抬头,发现不知何时验票员妹子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座位边,瞪着大眼睛,一脸惊魂失魄的样子。还没想明白这女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是几个意思,突然看到自己手上的丝巾,艹,老子的喉结不能暴露!白癸立马用丝巾捂住了嘴顺便遮住了喉咙。这不遮还好,一遮这动作,让对方直接一个踉跄,震惊地说道:“你,你竟然,喝下去了?”一头雾水。他喝什么了?!水吗?对方的脸已经不能用简单的震惊来形容了,直接将手中的水扔给白癸,磕磕巴巴地震惊说道:“我知道怀孕的人不能那个行为,但是这是公共场合,你这样做也太...”白癸一脸纳闷,捂住嘴巴,捏着嗓子疑问道:“怎么了呢~就喝了一口,流出来了一些而已~”姑娘单手捂住额头,一会又捂住眼睛,接着又捂住额头,“你你你,你怎么能如此饥渴?!你老公都,都这样,你还榨,榨干他...”“榨干他?”,白癸自言自语,突然心中明了!这姑娘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干那档子事?!刚想解释,发现验票员已经踉踉跄跄逃跑似的奔向了车头前方。白癸面无表情盯着手中的两瓶水,望了一眼前襟湿透仍旧一脸不省人事的郑松源,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刚才自己他妈的就不应该救!下一站,对,就是下一站,他一定要撇下这大傻逼自己远走高飞。刚暗暗下定决心,突然身边男人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坐在旁边的白癸告诉自己,妈的,别心软,下一站就分道扬镳了,还管他个死活...“大,锅,水,水...”实在烦人至极啊!白癸扭过头,一脸凶狠地望着郑松源,本想咒骂几句,看到郑松源痛苦的表情,顿时他妈的又心软了!!!算了算了,自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将对方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扭开盖子,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慢慢的倒了些,“你倒是喝啊!”,发现这人一直嚷嚷着要喝水,结果好像嘴巴不太好使,灌进去之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而且在自己怀里的这位,后颈处都是热汗,白癸烦躁地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倒吸了口气,这热的都烫手了!?听说发烧能把人给烧傻逼了。白癸内心琢磨,人已经够傻了,可别烧得更傻了啊!望了望窗外,天已经亮了,这高速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办法直接去医院,而且他俩目前的状况也不能出现在附近的医院中。盯着手中的水,必须得让这人给喝下去才行...这怎么灌进去才不会流出来呢?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门之上。不行不行!这烂俗的桥段,不可能在他白爷爷这里上演,而且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会不会传染,嘴对嘴他妈的又恶心又不卫生。过了半个小时...身边的郑松源感觉已经可以出炉上架了。白癸眼一闭,心一横。扭开水瓶子,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给自己猛灌一口水,捏住对方的脸颊,心道,郑松源,老子欠你的都还清了哈!喝完这口水,咱们就各不相欠,相忘于江湖。好人做到底,连续嘴对嘴的灌了大半瓶,身边的人终于不闹腾了。白癸摸了摸嘴巴,觉得这辈子遇上郑松源简直就是开启了无尽头挑战自己底线的游戏...“德顺村,有人下车吗!?”立刻举手,白癸刚想开口突然想到自己此时的装扮,立刻捏着嗓子说道:“我我我~!我下车!”听到声音,司机减慢车速,慢慢驶入进站口边缘。白癸慌慌张张地系好白色的纱巾,然后站起身从行李架上背上了双肩包,匆匆忙忙的往车头方向走去,走了两三步,回过头望了一眼仍旧迷迷糊糊的男人。再见了,郑松源!接着头也不回就慌张下了车。当双脚踏在地上的那一刻,白癸心脏突然疼得厉害,紧接着眼眶莫名开始发酸,他伸手揉了揉胸口。你有病吧,白癸,多大年纪的人,他又不是你的谁谁谁,你们才认识多少天而已,他妈的至于难受成这样吗?!没有他,你才能活得潇洒自在,这有什么可痛苦的,你应该高兴才是!妈的,哭什么啊,白癸,你真的是有病...“大妹子,你接一下。”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白癸急忙摸了一把脸,转过身。猝不及防,一个郑松源迎面而来,正中下怀。白癸:“......”对方全身瘫软无力,趴在他身上,白癸后有背包,前有郑松源,双腿发颤,一脸懵逼。车上那位好心肠的大哥笑呵呵调侃道:“大妹子!你怎么把你老公给忘了!是不是想换一个?嘿嘿嘿。”说完身后一片欢声笑语。白癸面无表情,一脸生无可恋外加想杀人的表情。发现对方似乎开不起玩笑,车上几个老爷们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车里坐着去了。关门之前,白癸看到验票员姑娘尴尴尬尬地望了自己好几眼,最终似乎忍耐不住开口说道:“想做就去宾馆做,往那边走几步就有。别贪图便宜,省那么点钱。”,说完“啪”的一声,门关了,车走了。白癸抱着昏迷不醒郑松源,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啊,崭新的一天,卧了个槽啊!作者有话要说:白癸:“我把老公扔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