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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毛非趴在枕头上,担忧道:“啊?我、我虽然想要腹肌,但是,但是我并不想要一身健壮的肌rou,就连腹肌我也是四块就非常满足了!甚至,我们会不会---”庄周正听得好笑,见他表情扭曲,追问道:“会不会?”“会不会---”毛非扭头看庄周,眼神惊恐道,“互攻?”庄周:“......”庄周揉着这一身又白又软的好皮rou,笑话他瞎cao心:“明天就买,等伤好了就开始每天练练。”没听见吭声,倒是发觉手掌下的身子在抖,还冒出来鸡皮疙瘩。庄周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弄疼了?”毛非拱进枕头里,闷声哀嚎:“我!我不要和你互攻!”庄周:“......”庄周又气又笑,一巴掌扇在那团白翘翘的屁股rou上。第74章不够,我觉得还远远不够。毛非请了两天假在家里养伤,庄周寸步不离地陪着,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更黏谁。两个人加两只猫,再加一花架的花花草草,可能天上神仙过的也就是这般日子。毛非给裴黎发消息:小裴哥。裴黎回他一张潜水的照片:太阳歹毒,白鸥晒成了黑乌鸦。毛非捧着手机笑起来:[发射心心.gif]一样迷人眼!裴黎没再回复他,他也没再追问,有些牵挂,点到为止就足够了。倒是庄强,好不容易体会到和室友团结友爱的温馨感,可惜好景不长,周末的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独守空房整整两天。他给冉青和夏肖骁发消息:人呢?没人理他。他又给毛非发消息:冉和夏失踪了,你又什么时候再回来?毛非窝在庄周怀里享受宠爱,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非非:失踪了?庄强:是啊,你周末去表哥家,他们也说出去玩,你说你这两天在家养伤,你好歹有理有据请病假,他们俩就悄无声息又光明正大地翘课。庄强:是不是我不当副委,不能扣你们学分了,你们就不怕我了?毛非翻个白眼,嘀咕道:“刚想表扬你说话没有官僚味儿了,真打我脸。”庄周揉他一把,一点耳朵尖被他亲来吻去的都啄红了,还是爱不释手。他正在和宋语松讲电话,对面的赞扬毫不吝啬:“老周,可以啊,这教案做的,漂亮!”庄周漫不经心道:“当我说你的学生已经不盼着你回来了是假话么?”“考虑考虑,来考个我们学校的老师吧?”庄周失笑:“除非你们学校允许师生恋,不然被发现了,我就只能带着非非去爱琴海看日落了。”热情被打击,单身人士宋语松沉默须臾,压低声问:“毛非到底咋了?听你那天挺生气的,是不是他闹腾你了?现在又和好了?”毛非本是在噼里啪啦地打字,奈何贴得近,他宋老师的八卦之心被他一点不落下的全听见了,他仰起头,气音道:“就不告诉他!”庄周宠爱无度,轻笑着对宋语松道:“备你的课去吧。”电话挂断,毛非眯着眼状似威胁,追问到:“要是我不在这儿,你打算怎么和宋老师说?”“你猜猜?”“我猜...你会说,毛非本事大了,打架斗殴不听话!”庄周的指尖轻触在已经消肿却还是泛着淤青的伤口上,心想,的确本事大,大到能为他和花旦报仇。而现在,该轮到他了。姜以勉还蹲在拘留所里,拜托庄穆调查的资料还没有消息,可能要再多等两天。庄周把毛非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乖宝,我问你。”毛非放下手机,把庄强晾在一边了,他重复道:“你问我。”“以前你给姜以勉编过一个故事,是不是?”“嗯,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想起来就好气!”本事又小了,就会说好气。庄周哄道:“那我们重新来,你再给他编一个,就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怎么解气怎么编。”毛非枕着他的肩膀,半晌都没吱声,手机呼吸灯闪烁个不停他也没理会,只睁着两眼睛看花生互相舔毛。他有一种预感,他喃喃地问:“庄啊,是不是我怎么说,你就会照搬怎么做?如果我解气说我想要他一辈子就关在精神病院里,他是不是真的就会被关进去?”庄周问:“你不想?”又补充到:“也不会那么绝对,我---”毛非从他怀里直起身,定定地看着他,把庄周看得话咽回肚子里。毛非叫他:“庄周。”叫完又窝回怀抱里,闭上眼畅想道:“如果是编故事的话,我希望接下来他在拘留所里被早中晚三次批评教育,一共十五天,每天都被教育得想要撞墙吐血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等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了,他对你也心灰意冷了,回到美国后他遇见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作天作地作他,让他把你受过的苦全都亲身体会一遍,一遍不够,要加倍体会很多很多遍,让他知道他曾经对你是多么坏!”似乎是对这个故事很满意,毛非握拳捶手心,一锤定音道:“他不是失忆过么,就在他被折磨得濒临崩溃之际,就在他特别怀念你的时候,他再次病发失忆了,这次失得彻底,把你、把有关你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再也不会想起你,更不会来打扰你。”毛非仰起脸:“就是对你不公平,他忘了,你还记得。不过没关系,你有我了。”庄周望着他的非非,满心疼惜和无奈。疼惜不用说,无奈至极的是这个故事里,他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提取出来,一个可用的手段都没有,他要怎么给他的宝贝儿解气?“但这是故事,我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我没有心理压力。”毛非牵起庄周的左手,手指捏着那枚戒指轻轻转动,“要说解气的话,我和他打了一架,还打赢了,我其实就很解气了。”庄周叹气道:“不够,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庄周,我...我就是一个平民百姓,你现在要我决定一个人的后半辈子,我可以图一时解气把他丢进监狱里,丢进精神病院里,可是接下来我就会不停地想他,他在里面过的是什么生活,每天是不是被迫吃很多药,如果被判定行为不正常,是不是有各种听起来就很可怕的惩罚。”“我不想这样,我不想cao心我给他安排的生活,也不想成天被他诅咒。我不指望他有一天会彻底失忆,我只想他别再来找你,别来烦我们就行了。”毛非顿了顿,陡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庄周忙问:“嗯?”“如果可行的话,你能不能把他丢到美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