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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痕迹,所以这个故事他怎么编都可以。喻疏野跟着一起瞎编:“酒宴投/毒更是误会,误会!那天云云喝醉了,胡说八道,被人当了真,其实你手里哪有什么毒药啊,那就是一包葡萄味的水果糖,你喝醉了酒,我把你抱回去休息了,但是当时我们已经订婚了,和我不对付的一些政/敌抓住这个点,往外散发谣言,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编出来,这些都不能信!”宴小少爷被这两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只剩最后一个疑问,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那怀宝宝?”“怀什么宝宝!无稽之谈!”宴教授当即拍了一下手边的桌子,“啪”的一声:“你们虽然确立了标记关系,但到底还没正式结婚,婚前疏野要是敢让你怀上宝宝,爸爸会把他告上法庭!”“……”喻疏野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爸爸这副认真的样子倒是把小少爷逗乐了:“原来真是误会呀!”“可,可不就是误会吗?”喻疏野抓住机会讨饶:“所以云云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件事我有错,我确实瞒了你,但求你看在我有苦衷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吧,好不好?”“…哼!既然都是误会,你一开始就说清不就好了嘛!还支支吾吾!”看某人认怂,宴小少爷嘴角不自觉上扬:“看在初犯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你这一次吧!”“云云!我保证下不为例!”“但是要罚你!”宴归云身子一歪,大大方方地靠到自家alpha怀里,用一只手指点了点喻疏野的鼻尖:“罚你把我们以前谈恋爱的趣事都说给我听。”喻疏野:“……”宴爸爸在一旁摊手:我只能帮你这么多,后面的故事你自己编!“没——有问题,云云,你想听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和你说。”喻疏野生怕云云立即冒出一句“那你现在就说一个”,他快速转了话题:“那云云先跟我回家吧,好吗?”“对对,你们快回去吧。”宴经纬站起身,说:“你哥哥晚上才回来,爸爸现在要照顾你mama,腾不出手和云云下棋了。”下棋还是宴斐昨晚转告的,宴爸爸一直记着,其实今天要是没有这些意外,他倒是真地准备和小云下一盘棋的,棋局都在书房摆好了。但今日变数太多,只能作罢。宴小少爷很是体谅自己的父母,再加上他和喻疏野是吵架如小别,小别胜新婚,现在和好了,不仅要抱着人家的脖子亲亲,还要靠在他的颈窝上吮吸信息素,巴不得快点跟老公回去听他们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喻疏野抱着云云回家前,不忘用目光向未来岳父大人表达无声的谢意。回到上将府时,已经是傍晚,宴小少爷迫不及待地要听某喻讲往事。他总以为自己和喻疏野的过去是欢喜冤家,应该有很多趣事可以说。喻疏野却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样沉重的往事编成一个能让云云听了开心的童话故事。他很有心机地哄着宴归云吃了晚饭,又给他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温水澡,今日怎么说也是闹了一天,宴小少爷洗完澡果然已经昏昏欲睡。“在很久很久以前…”喻上将的故事很是敷衍地开了个头,宴小少爷已经抱着被子打起了小呼噜——一秒入睡。喻疏野料到是这样,他身体这样虚弱,根本受不住今天这样的折腾,躺到床上就该困了,只是没想到入睡得这么快。他拉下被子的一角,凑过去在Omega的脸上温柔地亲了一口,又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小妻子的睡颜,而后才替他掖好被角,起身关了灯,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深夜十点,上将府的花园里,跪着两个女仆,她们低着头,明明在哭,却不敢发出声音,完全没了白天的碎嘴劲。“还不说实话吗?”杰克森失去了耐心,一旁的卫兵会意后,将枪口抵上了那个年长些的女仆的脑袋。“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说,我说!”女仆立即趴伏在地上,抖如筛糠:“是…是唐薇小姐!她让我做的…”“她知道我每年都会被安排到上将府邸,所以找人收买我,收买我说这些话的!”年轻些的女仆听完,恶毒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拖下水,她什么好处都没有收到,却要一同受罚!杰克森问:“你收了什么好处,她的目的是什么?”“她给了我10万块,让…让我把宴先生过去的事散…散布到上将府的每个角落。”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渐渐变小:“唐小姐说…说最好让宴先生本人亲耳听到,还要我把事情编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所以今天你是故意的?”森冷的声音从花园暗处传来,杰克森和两个卫兵立即转身,微微低下头,向喻疏野行礼。女仆一听到上将的声音,身体几乎都要投入泥沙里,她哭得更加凄惨,交代了个彻底:“今天是我第一次行动,我没有想到宴先生真的会听到,我…我错了上将大人,我知道错了,请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喻疏野冷笑一声:“没想到他会真的听到?你的目的不就是在他耳边搬弄是非吗?今天要是没被发现,再过几日,整个上将府的舌头是不是都要被你理一遍啊?!”女仆不敢再狡辩,她的眼泪和鼻涕一同混入土里,糊了她一脸,她却始终不敢抬头,不敢跟喻上将对视哪怕一眼。那个被挑唆的年轻女仆大胆地为自己开脱起来:“上将大人,我今天只是恰好与她共同修剪一处花丛,我没有收钱,也没有要害宴先生的心思!”事实上,她连“夜笙”和“宴归云”是同一个人这件事也是刚刚才搞清楚的。可喻疏野显然不想听犯错者的任何开脱之词。他从喷泉池里捞出云云早上扔的那朵白玫瑰,白玫瑰已经被水泡得散开了,只剩几片抱团取暖的湿漉漉的花瓣,喻疏野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似乎还能闻到一股铁锈味——那是云云被刺划破的血。“收钱的那个,找个外科医生把她的嘴巴缝上,缝密一点。”他轻轻嗅着白玫瑰:“唐薇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我就送个缝嘴的娃娃给她当礼物吧。”“嘴碎的,没有主观意图但有实际加害行为,不能轻纵,赶去监狱做苦力。”卫兵立即执行,在两个女仆的求饶声中,喻疏野用指腹摸了摸玫瑰的刺,与杰克森说:“今天这件事,明示给其他仆人。”“再有下次,我可就要让人割/舌/头了。”——两日后,帝国中心某高级酒店。唐家的千金小姐唐薇在生日宴上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喻上将派人口头传递的“生日快乐”四个字,还附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