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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

    范闲问李承泽要不要做自己的男伴参加余庆和李氏立项合作酒会的时候,李承泽正在对着手机骂人:这个平均分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低??贺宗纬是你自己批得卷子嘛?!哈?你还跟我狡辩,你是不是期末最后几堂课没有给他们划重点?划了?划怎么还这么低?这届学生是猪吗?猪按两个爪印都能蒙对一半儿!

    他塞了颗葡萄到李承泽嘴里,李承泽嚼吧嚼吧继续骂,电话另一头的贺宗纬是他的助教兼博士生,博四了还每天被李承泽骂得狗血喷头。范闲回想起自己刚进医院每天早晨跟主任一块儿查房,一点没答上来就要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实习医时期,为人师表是对人性极大的考验。

    李承泽挂了电话,啪地关上贺宗纬发给他的成绩单excel,气呼呼地从范闲手里接过果盆,嘴上还在抱怨,这个学期我少上几次课,最后考试成绩下滑这么多,现在的小孩儿有没有点上进心!

    范闲嘴上应和,您说的对,他们没能聆听您的谆谆教诲认真学习是他们的损失。

    果然还是自己人上道,李承泽赞赏地在范闲脸上香了一口,终于想起来范闲似乎有事儿找自己。

    “余庆和李氏新项目上马了,老头子他们搞了酒会非要说两边联络感情……”范闲心虚地用眼角余光揣摩李承泽的微表情,深怕李承泽一不高兴把手里的果盆扣自己头上,“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去也行,就是承乾要带海棠朵朵去当挡箭牌,你要是不去,我怕她先一刀劈了承乾,再血洗舞厅。”

    听闻李承乾要带海棠朵朵出席,李承泽倒是十分意外,“海哥一直不喜欢这种场合,李承乾给她下了什么蛊,让她牺牲这么大?”他眼珠一转就要给海棠朵朵发微信,范闲赶忙抱住他,蹭他的脖子脸颊,大型犬似的哼哼唧唧撒娇。

    为了海棠朵朵不至于真的血洗舞厅,李承泽才不情不愿的陪范闲去了。

    这段时间李承乾和范闲两个人因为这个项目忙得脚不沾地,范闲每天下了班要和李承乾一起应酬,李承乾不仅要应酬还要加班审批报表,开会修订合同。休假也要休假办公,李承泽跟着他们去打了一次高尔夫,听了半天他俩和另外几个小股东虚与委蛇,可把他恶心得晚饭都没胃口。

    总算告一段落了,范闲才终于陪了李承泽两天,结果又赶上期末考试轮到李承泽忙着改卷子、批卷子、帮学生改论文。李教授为了不让太多学生成绩飘红,每天轮流给自己的几个助教打电话,打得口干舌燥,着急上火,胖大海都喝空了两包。要不是看在海棠朵朵的面子上,他是真的不想搭理两个臭弟弟,李承泽出门之前还在纠结要不要鸽了。

    他从自己的窗户往下望,楼下两辆车子,前面停的是李承乾刚买的布加迪,后头是范医生年头提了车就再也没机会开出过车库的GTR,李承乾和范闲一块儿靠在布加迪的车屁股上抽烟,海棠朵朵下车把他俩骂了一顿他们才唯唯诺诺碾灭了,然后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聊什么,李承泽隔得远看不清两人的表情,只看到李承乾用手指了一下范闲的鼻子就自己回了车里。

    哼,他俩倒是聊得有来有回。李承泽紧了紧领带,最后确认今天打扮的万无一失,才甩着钥匙出门。

    他们到场的时候酒店门口的接待人员眼睛都看直了,这次接待是余庆负责的,他们以为他们经受过小言经理的美貌洗礼后,面对多少俊男美女都能面不改色,宠辱不惊。事实证明,他们错了,他们四个下车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甚至还有不明真相的路人驻足拍照,以为是什么明星。

    本来海棠朵朵说是李承乾的女伴,下了车她却挽上了李承泽的胳臂,原因是,海棠朵朵女士今晚踩了八厘米的高跟鞋。

    你们两个矮子,我不需要肘部挂件。这是海棠朵朵的原话,范闲和李承乾只好保镖似的跟在两人身后。

    刚进去,他们四个身高腿长的就被盯住了,隔了大半个场地,范闲都能看到他爹范建在给他使眼色。李承乾倒是自觉,他靠近海棠朵朵小声提醒:大哥,你别忘了今天的任务啊!海棠朵朵才不情不愿左胳臂换右胳臂挽上李承乾。

    李承泽自然不想往前凑,范若若——范闲最坚实可靠的僚机在最恰当的时间点出现在他们身边,仿佛仙女教母携带水晶鞋和马车驾到,她朝李承泽点头致意才挽起他哥的胳臂,李承泽顺手拿起一杯香槟向四人的背影幸灾乐祸的举杯。

    寒暄是世间上最浪费时间的事情,海棠朵朵跟在李承乾身边用光了一年的假笑余额,李氏兄弟老爹的威名她听了十多年这回还是头次见,看着云淡风轻的,讲出来的话每一句都能让李承乾肌rou紧张,如果不是她手里握着李承乾的肱二头肌还真不知道他这么怵他爸。

    林若甫站在李董事长旁边显得和蔼可亲得多,余庆的大佬也就只来了陈萍萍和范建,林婉儿乖巧站在她父亲身边当花瓶,终于看到有熟人到场脸上才露出些许真实的笑意。

    “李董事长好福气啊,儿子这么出色。”陈萍萍恭维道。

    李承乾他爸瞥了自己家老三一眼,不咸不淡地抿了口香槟:“也就一般,比不上闲儿,小范大夫年纪轻轻就是名刀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范闲见火烧到自己身上赶紧摆手谦虚,哪里哪里,李总经理年轻有为,比我还小上几个月就已经管理这么庞大的财团可谓人中龙凤。李承乾一块儿打太极,没有没有,还是范兄才华横溢,专业过硬,承乾哪敢望其项背,不过蒙祖辈荫蔽。

    海棠朵朵觉得小尾巴和范闲两个人真好笑,心里都在骂对方贱人,嘴上还要把对面夸成地上没有,天上仅见的一朵奇葩。

    他们这一轮太极西瓜推了一圈总算完事儿,李承乾脑子里已经把范闲揍了一百零八拳,范闲也用意念骂了李承乾一百零八句,当然范闲如果知道李承乾脑子里是在揍他,他可能会用意念做点别的事情。

    李承乾刚想走就被他爸一眼钉在原地,只能眼巴巴注视海棠朵朵被林婉儿拉走的窈窕背影,像是被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队友跳回战壕只有自己接受枪林弹雨洗礼的可怜虫。

    “听说你最近和范闲关系,不错?”他父亲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视线越过人群落向正陪在海棠朵朵,林婉儿身边有说有笑的范闲,当然还有范闲一边身姿高挑,气质出尘的李承泽,“我听林总说你带范闲接触了不少李氏的股东……”

    “也有余庆的股东,两家互相熟悉下。”李承乾觉得自己背后的毛孔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张开,汗水顺着他的脊柱滴到腰间,面上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老实样子。

    “嗯……”他父亲最喜欢打哑谜,让人忖度,李承乾脑子里七拐八绕已经做了几种假设,“我送你去学商,你,不至于在这方面还输给个大夫吧?”

    “父亲的意思是……”

    “李氏已经好几个季度没有明显增长了,”他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肩头拍了两下,好像在为儿子掸去肩上的灰尘,“余庆也过得不好,不然陈萍萍也不会同意两家合作,你这个做总经理的,就不想扩张一下业务?”

    果然如范闲所料,他父亲一早就打着顺势吞下余庆的主意,现在两家合作敲定,cao作空间也更多,他想利用范闲在余庆的影响力,尽可能地接触余庆的核心业务和核心人员。余庆多年来一直拒绝和李氏的任何生意来往,这次因为范闲而大开绿色通道,让他父亲觉得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寻着血脉找上门了。

    李承乾连声应是,父亲英明。正当李承乾觉得应付过去,他父亲又话锋一转:“前些时候,你还同他相看两相厌,如今怎么处得不错?”

    “先前是我不懂事,都是兄弟,自然要多亲近亲近……”李承乾赶忙补充,深怕被他父亲看出任何端倪,“知己知彼,方能成事。”

    “怎么不见你与老二有几分兄弟情谊?”他父亲冷哼一声,与他错身而过时用极小的音量提醒李承乾,“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范闲和李承泽两人靠墙站着,打发了一波又一波来搭讪的男人女人,范闲花名在外,来他这儿碰运气的人显然比选择去人称“高岭之花”的李承泽处碰壁的人多。

    看范闲不着痕迹甩开企图与他勾肩搭背的男人的胳臂,李承泽眼神揶揄,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年少无知还债,比如小范大夫年轻时就因为炮友众多,荤素不忌致使他情场风流的名声经久不衰,明明他博士毕业后已经收敛心性,但坊间传言却还是多年前的那一套。

    李承泽轻抿一口香槟,不再注意范闲如何在狂蜂浪蝶间斡旋,他饶有兴味的观察舞池里正手牵手跳舞的海棠朵朵和林婉儿,不知海棠朵朵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引得林婉儿傻笑不止。海棠朵朵本是李承乾带来的挡箭牌,李承乾与父亲说完话在海棠朵朵的假笑里两人意思了一首慢歌,下一瞬李承乾又被人海淹没,现在已经找不到身影了。

    原本李承泽还怕海棠朵朵无聊,海棠朵朵女士却找到了自己的乐子,和林婉儿一块儿手拉手又是吃自助,又是跳舞聊天,热闹得容不下旁人。李承泽正百无聊赖之际,范闲突然嘟囔一声,脸色不善,他把手机揣回裤兜,笑容难看地冲李承泽说了声失陪,就闪身从侧门进了走廊。

    “你着急慌忙地给我发消息干吗?”范闲是被李承乾拽进单间无障碍厕所的门的,他在镜子前整理领带,从镜面反射观察李承乾板着的脸,“他起疑了?”

    “我不确定……”李承乾也从镜子里与范闲对视,“他先是问我,我们两个最近为什么走得近,”范闲故作轻松地调侃,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李承乾在心里骂了句臭不要脸,继续道,“我说是为了增进两家合作,多些了解,”他顿了顿,面色不善,“最后他敲打了我几句。”

    范闲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勉强盖住两人谈话的声音,李承乾凑近他身后低声交谈,“他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要是被他知道我胳臂肘往外拐,恐怕……”

    “怎么?老头还打李承平的主意不成?李承平能成事儿起码还要十年,他能等,你可耗不起。”范闲挤了点肥皂,仔仔细细按照最标准的洗手步骤清洗。

    “父亲疑心病重,现在我们才接触了两次小股东他已经怀疑我等关系,后头怎么办?”李承乾头疼地揉起太阳xue。

    “不如……”范闲用纸巾擦干手,轻佻地摸上李承乾的脸,“换个思路?如果老头知道你我的关系,和你我与承泽的关系一样,会不会放心许多?”

    “哦?这就是你俩瞒着我的事儿?”李承泽拉开门眼前便是这副光景。

    李承乾眼前发黑,他第一反应是骂范闲这个傻逼怎么进来没有锁门,下一瞬又想解释自己和范闲不是这种关系,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不是!!我们不是……”

    范闲捂住眼睛,他不愿把李承泽扯进自己与李承乾正在做的事,太过危险。但李承乾继续解释下去,他们的真实意图恐怕就藏不住了。他转身快步走到门口,牵起李承泽的手,“承泽你听我解释……”李承泽眨眨眼示意他继续,“我们,我们确实亲过一次……”

    “范闲!”李承乾赶忙打断范闲,也冲上来牵起李承泽另一只手,“哥!我们绝对不是那种关系!”

    范闲想掐死李承乾,李承乾在商场上是优秀的战友,但面对李承泽的时候李承乾就会变得格外笨拙,被李承乾打断策略的范闲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既能掩藏他们的真实意图,又不会让李承泽离他而去。

    “所以你俩确实亲过?”

    范闲点头,李承乾摇头,两人对视,范闲摇头,李承乾又点头。

    李承泽觉得两人急切辩解的模样妙趣横生,有趣,果然有趣。

    刚刚自己开门,范闲分明在摸李承乾的脸,李承乾并没有十分抗拒的样子,李承泽便猜到两人比自己预料中的关系更加亲近。

    “其实我不介意,”李承泽笑得和煦真诚,看在范闲和李承乾眼里却是笑里藏刀,下一秒他们俩就要人头落地,“所以现在我们可以3P了么?我早就想试试了。”李承泽说完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说得时候是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李承泽心里放不下李承乾又舍不得范闲,他以为自己的人生终究要面临冰冷残酷的选择题。李承泽这一生被动放弃了很多,比如他从来不曾拥有的父爱,寡淡疏远的母爱;也主动舍下了很多,又如那些一次次仿佛唾手可得的爱情。他总是懂事的,总是不愿意让他人为难。

    但这次,他却孤注一掷,贪婪地想要更多,这两个弟弟,他痴心妄想,一个都不想放下。

    话是玩笑话,心跳却说不了谎。

    好啊。

    不知道谁才是对这个答案最惊讶的人。也许是提出问题的李承泽本人罢。

    李承泽被范闲拉进洗手间,关门上锁,快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范闲和李承乾夹在中间。

    即便在李承泽最离谱的梦境中,他也猜不到他人生的第一次3P是和自己的亲弟弟们在酒会的厕所,外头隔了几条走廊他们的父亲还在与旁人觥筹交错。

    范闲背靠洗手台,身前环抱李承泽,他的双手从身前人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揉捏李承泽敏感的胸乳,李承乾跪在他二哥,西裤拉链的滋啦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响亮,臊地李承泽两颊绯红。

    “你怎么自己先害羞了?”范闲在他的耳根亲吻吮吸,李承泽想说话,但他的西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李承乾脱下,西裤径直落到地上,内裤还卡在膝弯,李承乾的双手固定住李承泽因为突然暴露的下体而胆怯后退的髋骨,一口含住他二哥半勃的yinjing,李承泽嘴里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吟哦。

    不甘心被弟弟们随意摆弄的李承泽一只手摁住正在他的胯下吞吐地啧啧有声的李承乾的发顶,另一手则向后弯去,修长的手指插进范闲微卷的发间,开始只是指腹轻微用力在头皮上游走按摩,轻佻狎玩的暗示。

    李承乾以前很少给他koujiao,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直奔主题,或是李承泽迫不及待地给李承乾口硬了再自己坐上去,此时李承乾倒是吞吐地认真,每次整根吞入都会缩紧口腔,让腮帮子的软rou裹上嘴里的东西。

    “李承乾,用舌头舔舔前头……”李承乾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擦擦嘴角溢出的口水,却被他哥揪住头发往前按,范闲明明听到他被噎住地闷哼,却握住李承泽的手腕变本加厉把自己往李承泽的下身按。

    混账!李承乾在心里咬牙切齿,却听李承泽方才还有节奏的呻吟,被濡湿的水声取代,他不用看都知道,范闲正和他二哥颈项相交,亲地难舍难分。

    范闲还没脱下裤子,整个硬起来的yinjing只能顶在李承泽的臀缝里隔着两层布料摩擦,他和李承泽亲地下身火起,心里却暗自恼火:“我没带润滑剂,套也在车上……cao,我真没想到我们今天会在厕所里干。”

    李承泽放开李承乾的脑袋,摸出西装内袋里的两只安全套,“我也只带了两人份……”他用光裸的膝盖蹭了蹭李承乾胳臂肘,“不过承乾的西装口袋里应该有东西。”

    李承乾可以指天发誓,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什么也没往西装口袋里揣,今天酒会他紧张地要命,连套都没装更别提润滑剂了,但他一摸口袋里果然有一支小型的水基润滑剂。

    “你知道你秘书给你送干洗的时候会把她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再原样放回去么?”李承泽贴心地为李承乾擦去嘴角的水渍,再把手指放进范闲的嘴里让对方舔干净,“这件西装是上次咱们在山上车震时候的那件。”

    李承乾这下彻底想起来这管润滑剂是哪儿来的了,范闲嘴里舔弄李承泽沾着口水和体液的手指还不放过李承乾:“承乾弟弟的秘书是不是都知道他钱包里的套少了几只?”

    “弟弟不喜欢在钱包里放套,每次我提醒他,他才会临时去便利店买。”李承泽笑着捏来捏李承乾鼓起的两颊。

    李承乾咬牙切齿,“二哥倒是好记性,”他明知道李承泽不喜欢凉飕飕的润滑剂,还故意刚挤上就往李承泽的后xue摸,冰凉的液体让李承泽打了个哆嗦,“不知还记不记得那会旁边有人路过,二哥吓得直往我怀里缩,我可记着二哥不仅人往我这儿钻,屁股也夹得格外紧。”

    范闲安抚地在李承泽的胸口和小腹画圈,“原来承泽还会怕啊,下回大夜班我们在休息室也做一次吧?”李承泽被李承乾的手指按摩前列腺,喊出声的“混账”、“色胚”都变了味儿,沙哑的喘息和叫骂都成了助兴的燃料。

    他们时间紧迫,李承乾和范闲各伸进一指草草扩张一会儿,李承乾便恶劣地在他二哥的前列腺上按压,李承泽的呻吟陡然变得急促尖细,他双手都扶在李承乾的脑袋上才勉力维持平衡。他嘴上越说让李承乾撒手,他快要射了,李承乾就越变本加厉,还是范闲亲了亲他的脖子握住李承乾的手腕:“别让承泽现在就射了,你不想和你二哥一起高潮吗?”

    范闲把食指上沾染的李承泽肠液和润滑剂统统抹在李承乾泛红的下唇上,李承乾愤恨地想要咬住范闲的指头,却被李承泽握住下巴:“长这么大还和小狗似的爱咬人,范大夫的手矜贵,咬坏了怎么办?”

    李承乾不满地发出哼声,只好用犬齿轻轻叼住他二哥的拇指,舌尖小兽似的舔滑过指缝瘙地李承泽心头痒痒,范闲趁李承泽分心,把那管旅行装的润滑剂剩下的半管都挤到自己的yinjing上,硕大饱满的guitou抵在李承泽的xue口就想往里进,李承泽骂他牲口,不打招呼就往里干。

    等范闲整个埋进去,李承乾终于手嘴并用的把两只套子的包装撕开,为了他们从厕所出去不至于一人一身jingye,他和他二哥一人一只。

    “李承泽你买套不能总买你自己的尺寸的,范闲我不知道够不够大,反正我每次都觉得套子要破……”李承乾为他二哥戴好,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嘴碎,范闲笑着咬李承泽的耳朵,还好这次没轮上我,李承泽夹紧屁股又揪了一把李承乾的耳朵,就你jiba最大,干人却不见得你最厉害。

    为自己和他二哥戴好套子,李承乾不依不饶,“范闲能有多厉害?”,范闲笑嘻嘻地拍了拍李承乾的脸,承乾弟弟想再比划比划?李承乾想起上次他俩比划的结果不禁满脸通红,慌忙移开视线。

    范闲见他终于老实了才把他和李承泽的yinjing握在一处,范闲每往前干一下就带着另外两人的yinjing摩擦。李承泽被干得整个身子不停往前压,范闲只好带着三人调了个方向,现在李承乾光着屁股靠在洗手台上,身前扶住他被干得只知道求人cao他cao地更快更狠的二哥。

    李承乾单手支撑在大理石台的边缘,另一只手和范闲一上一下包住自己和李承泽的yinjing有技巧的撸动。李承泽被顶地腿软,只好双手撑在李承乾身体两侧,上本身却没骨头似的耷拉在李承乾身上,仗着身高优势把脑袋架在自家弟弟的肩头,他沉重的呼吸全部扫过李承乾的耳朵,李承乾不禁背脊发麻,半身酥软。

    范闲突然捂住李承泽的嘴,门上响起敲门上,门外的人敲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拍门,“有人吗?”范闲故意干地更凶,李承泽被捂住口鼻,眼泪都出来了,李承乾也不好受,他扒拉下范闲的爪子,有些心疼地亲上他二哥。哪知范闲真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混账东西,他趁李承泽因为紧张而后壁收缩的绝佳时机,双手捏住他二哥两瓣浑圆丰满的屁股狠命往里干,次次都压过他早就熟稔知晓的腺体,逼得李承泽只能委委屈屈的把呻吟都堵进李承乾的嘴里。

    外头那人极其没有素质地踢了一脚门板才骂骂咧咧离开,听着骂声由近及远,范闲不禁笑弯一双眼睛,看来野战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洗手台上沾满墙壁的镜子映出满室的潮湿yin靡,李承泽半眯起狭长的凤眼,镜子里他被范闲干得满面春色,李承乾的耳朵和脖子也因为情欲被熏的通红。昏黄的灯光只照亮洗手台前一小块儿地方,刚好把他被口涎和生理性泪水沾湿的脸和李承乾凌乱的后脑勺照亮。

    聚光灯般的光影让李承泽仿佛置身舞台,他现在就像个把yin荡饥渴肆意展示给众人的婊子,任人窥视他心底那些隐秘龌龊,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但他却奇异地丝毫不为自己的欲望而羞耻。他的两个亲弟弟,一个正和他贴面交缠,另一个则深埋在他体内,亵渎的欲望,背德的快感也能带他上天堂。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轻佻地伸出舌头,舌尖卷起李承乾rou感的耳垂。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不像自己,像某种被情欲妖魔化的精怪,他的眼神怎会销魂蚀骨,他的唇舌又怎会妖艳下贱?他不该是这样的,但他似乎又天生了这具躯壳,被不该存于世的爱恋引出骨子里的叛逆和sao动。

    他看范闲和李承乾隔着自己接吻,李承乾握住洗手台边缘的手指都捏地指节泛白,他却觉得这画面香艳极了,连带着他的肠道和yinjing都一阵阵抽动收缩,范闲松开李承乾的嘴巴,粗喘着在李承泽的耳边低吼:“cao,我要射了……”

    李承乾的声音像是他的肺里已经没多少氧气,每说一个字都要窒息似的,一边深呼吸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出语焉不详的断句残篇:“我……呼,我也……二哥你……”

    范闲最后几个用力的冲撞,啪啪地撞击声格外刺耳,像响亮的耳光抽在李承泽薄弱的理智上,终于范闲完全释放在李承泽的屁股里,他也学李承泽把重量完全压在身前人身上,李承乾被迫再次发出无声的尖叫。

    李承泽的肠道痉挛着吸附住因为射精而膨胀抽搐的yinjing,李承泽在前后两重刺激下也射在了套子里,可怜李承乾还没能高潮,却被自己两个哥哥不轻的重量压在身上,李承乾想再为自己手yin,却被挤压着只能蹭在自己和李承泽的小腹上。

    范闲从李承乾的西装口袋里取出那支装饰用的万宝龙,他问李承乾,灌墨了吗?李承乾眼角通红地摇头,不知道范闲想做什么。范闲旋开笔盖确认后,满意地拧上,杆细头粗,正好。他嘶声从李承泽的屁股里退出来,下一瞬就把钢笔推了进去,拍了拍李承泽的屁股,教授把钢笔夹好了,这可是你们知识分子的武器。

    李承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抽出纸巾擦拭从屁股里溢出的少量jingye,再摘下套扔进垃圾桶才松了口气。范闲终于良心发现,取下李承乾的套子为他koujiao,他没嘬两口李承乾就交代在他嘴里,范闲咂巴咂巴嘴意犹未尽的亲上李承乾,李承乾生气地想要抬脚踢他却因为贤者时间不愿多动弹,只捶了两下范闲的后背,看在李承泽眼里倒更像撒娇。

    范闲擦了把下身未干的jingye就一身清爽的提上裤子,李承泽早在他俩处理李承乾没有释放的欲望的时候就打理好自己靠在墙上欣赏李承乾的高潮脸。李承乾庆幸今晚自己没有抹发胶,不然按照李承泽爱抓人头发的爱好,自己今晚别想见人了,李承乾大概是最惨的那个,因为被压在最下头,西装衬衫都皱了,嘴巴因为给李承泽口了半天,现在还嫣红异常,脸上被蹭地都是前液,口水以及jingye。

    好在高级酒店的卫生间什么都用,甚至有吹风机,他们三个人互相整理完衣物,确认看不出端倪,才前后隔了几分钟从洗手间出来,仿佛无事发生,只是一整晚,李承泽的屁股再也没有挨过板凳,深怕一坐下再起来,西装裤就被濡湿到不能看,他脸上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温文尔雅的面孔,心底里却来来回回把范闲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问候了个遍。

    李董事长应付完几个大的投资银行才有空看手机里刚刚震动不停的消息,发件人没有全名只有一个代号“四”,开始的消息里还说:范闲与总经理洗手间碰面,似有密谋,是否需要监听。

    第二条信息突然画风一转,二少爷也进去了,是否需要监听?

    第三条过了比较久,范闲与总经理关系变好大概是这个因为他们都与二少爷有染,已检查过卫生间,确认无误。

    李董事长一点都不想知道对方在厕所里都发现了什么,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范闲和李承乾关系突然变好,原来是敞开心扉一起玩儿自己的亲哥哥吗?李氏的掌门人冷笑,这倒不失为拉近关系又同时掌握对方把柄的好方法。

    他回复对方:知道了,撤吧,不用再贴身监视老三了。

    剩下半场酒会,李承泽既不搭理李承乾也不理睬范闲,两个弟弟讨了没趣去阳台放风。大多数人都在大厅里头推杯换盏,阳台上十分空旷,隔了八丈远才有人在抽烟。

    范闲嘴里叼着烟点上抽了一口才递给李承乾,李承乾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你连烟都换成和他一个牌子了?”

    “他嫌我抽的太冲。”李承乾吸了一口,把自己口袋里的烟盒扔给范闲。

    “抽我的。”范闲接过来一看,巧了,就是他之前抽的牌子。

    “谢啦,承乾弟弟。”范闲得了便宜还卖乖,抽出一根把剩下的整包都揣自己口袋里了,李承乾也不计较,一包烟而已。

    两人吞云吐雾一阵,李承乾还是没沉住气问范闲,你当时为什么同意了?

    范闲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又不瞎。”

    李承乾把烟屁股碾灭,把嘴里最后一口烟气吐进微凉的夜里,“你倒是好眼神,我小时候还看不懂二哥,长大了才看明白这个人,什么都不写在脸上,只有一双眼睛藏不住事儿,”他托着下巴转头看向范闲英挺的侧脸,不禁撇嘴,“别回避问题,你还是没正面回答。”

    范闲哼笑起来,烟雾断断续续从他的鼻子里飘出来,“当然是因为我爱他,不过……”他顿了顿,“我也不讨厌你啊,承乾弟弟。”他揉了一把李承乾柔软蓬松的头发,难怪李承泽喜欢,李承泽喜欢的总是最好的,这头发确实手感上佳。

    混蛋,撒手!谁是你弟弟了!李承乾把范闲的手拍下来,气哼哼地转头要往里走,快走到门口,李承乾才转头冷声冲范闲说:“你倒是讨人嫌的很!”

    范闲不甚在意地冲他比了个潇洒的波兰二指军礼,指间还夹着从李承乾这儿顺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