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接烟灰/多动症小狗叼排骨晃屁股/被欺负得哭唧唧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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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觉得我会向你道歉吗? 我:不会呜呜呜(跪坐着)(眼泪啪啪掉)(摊手平举)(边哭边控诉他的aftercare不到位) 他:你在控诉我吗?那要不要给你张纸写章诉状?(巨凶)(撑着脑袋瞪我)(边凶还边抽我手心) 我:嗯嗯对啊呜呜呜呜,你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缩手但点头) 他表示震惊,点了点我手心示意我伸出去。 啪—— 巨重的一下! 我:(改口)呜呜呜呜我只是想要抱抱…… 他没有立刻给我,就那么静静看着我几秒,我哭得更凶了,眼泪汪汪。 (后来才明白,他喜欢看我哭,然后当时是在欣赏。6) 他招了招手……我扑进他的怀里…… ———— “**的那个初中生,另外三个小孩儿未成年你觉得会怎么判?” “未成年又咋了,这么恶劣杀人,不早就下调年龄了吗。14-16阿巴阿巴阿巴,12-14阿巴阿巴唉?多少年下调的那个年龄来着?唉?好像是***来着,阿巴阿巴……”(书背得磕磕巴巴的,经不起一点儿细问呃呃呃) 我坐得可端正了,就像是站办公室被抽背书的小学生,绞尽脑汁地回答他一个个抛出的问题。 反观他姿态悠闲地听着,抽着烟,烟雾缭绕间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知道我阿巴得太多,烟雾散去,巴掌就到我脸上了呜呜呜呜! 脑门儿被戳得巨疼,我下意识往后躲,带着淡淡烟味混杂着他气息的耳光又让我要去赴死一样挺起脸。 啪—— “你课上得啥呢?全去玩sm和同性恋了是吧?”(ps.姐在众多案子里,就答sm被害人承诺和同性恋的问题丝滑还眼里有光) “你那单词呢,背到哪儿了?” 啪—— “算了,明天把书带着吧,嗯,就跪这儿背,我看有多背不下来……” 说着说着我已经眼泪包着了,委屈地瘪着嘴,其实是被烟熏得迷了眼。 “我说错你了?又要哭了?哭一个试试?”他以为我被他说红眼了,好像触发了某种开关。 “嗯,我看着你哭。”他有些好笑地端详着我,我搓眼睛的手被架在了头两边,腿也被压得死死的。 “才没有!烟!烟熏!daddy!”我红着眼眶偏头不敢看他,其实是面对着这么一张脸,码垛我要是亲上去多不礼貌。 凑这么近干嘛! 他怔愣了一瞬,下意识往后退拉开了距离。 “手平摊起来。”他淡淡命令道。 我的脸应该红得像猴子屁股了,多了几分被驯服的意味,乖巧地摊开手。 温热的烟灰洋洋洒洒地落下,他抖了抖烟蒂,觑了我颤抖不稳的手:“接好了。不好好学习,就喜欢来做我的小烟灰缸是吧。” 我看着那只我想做成标本的手,将还有半根长的烟泯灭在烟灰缸里,嗯,手真好看。 ———— 饭点他突然有工作邮件,我等不及他找我,就打包了饭去找他。 我敲门的声音很急促,带着再见的欣喜与雀跃。 他在里面带着一丝宠溺笑骂着我:“来了,催什么催,我看你是急得……” 门哐当一声打开,他掐上了我的脖子往里带,语调漫不经心中带着戏谑:“来来来,滚进来。” 窒息的爽感涌上,他强制将我带进房间,带进有他的世界。 房间里弥漫着清凉感的木质雪松香水味,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向下滑落顺势搂住了我的腰,我跌入他的怀抱,脖颈里那股清冽更浓了。 我真的好像只欢乐小狗儿汲取着主人的气息,埋在他怀里享受要把人箍死的拥抱。 他的呼吸一会儿就变得又烫又急,我没大没小地咯咯笑他:“daddy~您喘得好欲哦~!” “啊!啪!” 包臀的长裙被撩到大腿,我感觉屁股墩儿的rou都被揉得四分五裂,不是我的屁股了! “呵呵,还性感吗?” 埋到他胸前的下颌被他捞了出来,他正在看着进屋的全身镜,镜子里我的屁股上有一块一块的艳红指印儿。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啪啪啪就往上面添色,还不忘命令我:“撅出来点。” “呜呜没有,我说我叫得挺性感的!”我被揍得吱哇乱叫呜呜呜呜(bushi 其实是装的,手根本打不疼我,就是饭前的臀部spa) —————— 我把饭摆上了桌,整整齐齐四个菜,他突然皱眉蔑了我一眼,拉长的眼尾像是画了深黑的眼线,盯着人的时候会迸发出浓烈的寒意。 正噔噔噔扭成蛇精儿的我被魔法定住。 哦,他讨厌多动症。 两根手指在空中上下晃动,他垂下眼帘低低看着地毯,再抬眸看了眼站得僵硬的我,一阵无言,直到我懂事地跪下。 被我遮挡的电视光投射到他的脸上,他才微微舒展眉头,交叠着腿陷进椅子里,随意散漫地夹着一块排骨看着电视,没给我一抹目光。 紧张了一阵氛围就松弛下来,恍若就是在普通人家里的晚餐,我静静享受着在他身边的安定感。 脑子已经宕机,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前几天的预演好似一刻都派不上用场。 等我神游归来,一块小排骨似乎已经晾在我头上好久了,我偏头想了想,有些迟钝,才啊呜一口小心翼翼叼走了筷子上的排骨,在他好不容易分来的目光下羞臊地晃了晃屁股。 他被我逗笑,眼尾飞舞,像只神秘又充满魅力的狐狸居高临下俯视我:“小狗儿~” 只有叫我小狗的时候,我才能察觉出那一丝丝外泄的柔情与温柔。 但脚下却反差无情地踩上我跪坐的大腿,碾了碾 又收着力踹了我两脚,变脸似的开训我:“有多动症是吧?一天到晚停不下来?” 手被他的脚压制交叠在大腿,我只靠着咀嚼艰难地吃着嘴里的排骨,像只真正的小狗。 中途他给我订的冰激凌蛋糕到了,我收拾完桌上看他拿笔写着什么,然后又打开蛋糕看了看,事后很多天我才看见了一张手写的“happy birthday”。 昏黄的光晕下,他背部的肌rou线条嘭发,正一丝不苟地嘱咐着我什么,像是在完成一件严肃的工作。 暧昧渗进空气,丝丝缕缕不受控制地发酵,我鬼迷了心窍抱着他的腿化身开心耶耶狂蹭,绕着他的小腿傻笑,爸爸爸爸爸爸叫着。 发顶被揉了揉…… 回去的时候他让我带上冰激凌蛋糕和给他买的花,随意地说着明天换去我学校旁边的酒店。花我没带走,把作业拿回去了。我走的时候也很开心,因为牙的原因不准吃甜食,但今天是奖励吗? 我期待着后天真正的生日蛋糕,还有人生里第一个有“爸爸”陪伴过的生日。 但第二天等待着我的是断崖式的失联。 蛋糕是他最后的告别,花可能被抛弃在哪个垃圾桶,而我又成了流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