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手交/射精毁灭/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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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李秀站在程汝舟面前时,他的眼睛睁着,目光却涣散,嘴微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晶莹一条。 他已经再几百次寸止中被磨尽了经历,被yuhuo烧光了自我意识,麻木地准备接受下一次,再下一次,永无止境的折磨。 “第一阶段结束了,程先生。”李秀一边握住他的yinjing,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可以收获您辛苦积攒的jingye了。” 程汝舟的眼皮动了动。 他说不出话,只能用最渴求最感激的目光望着女人, 乞求她,不要再折磨自己。 李秀的手部动作轻柔,却紧紧包裹住他的yinjing,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很好地抚慰。 他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那双认真地黑眼睛,忽然想起来,中学时那个女孩子。 从体育器材室那一吻过后,他与她成为了地下情侣。 他们会在学校偷偷拉手,接吻,女孩也许是因为对自己条件的自卑,并不向程汝舟谈袒露太多。 他当然不满足于此。 他也知道怎么获得她的芳心。 所以,在一个周末,女孩照旧在农贸市场帮家里卖鱼时,程汝舟出现在了鱼摊前。 那样一个高大帅气,又衣着光鲜的少年,在菜市场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又光彩夺目、 “客人,吃什么鱼....” 女孩抬头与他对视的瞬间,眼底露出恐慌和失措。 程汝舟看在眼里,声音若无其事,“都行啊,什么最美味?” 女孩徒手去抓鱼,却心不在焉,几次鱼从手掌心溜走,程汝舟走近她,他的手在水中抓住了她的手。 “我想要这尾小美人鱼,可以吗?” 女孩的身体僵住,她不施粉黛的小脸涨的绯红,黑漆漆的眸子里闪动受宠若惊的爱意。 他看见了她平凡的家庭,为了生计劳碌的样子,她现在不修边幅,散乱头发,但程汝舟仍然喜欢她,所以她一定感动得不行。 她把他带到了旁边的城中村的家里,她洗完澡,精心收拾,程汝舟就坐在她的床上,等着她出来。 他们俩并排躺着,她和程汝舟说她的原生家庭,说自己的梦想,说对他由来已久的爱慕。 他们拥吻,程汝舟让她感受到了自己双腿之间的炽热。 “可以吗?”程汝舟问。 女孩大概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有些害怕和躲闪,但是在程汝舟的一连宽慰下,她终于伸手。贴在了那涨满青春期欲望的roubang上。 “我们还没成年,不可以......”女孩迟疑,程汝舟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像刚刚在水中那样。 “这不算。” 他说,呼吸急促,引导着女孩微微发凉的小手在yinjing上下撸动, 透明汁液从顶端渗出,顺着雄壮涨满的roubang流下,随着女孩手的动作,被涂抹到这个roubang上,随着每一次撸动,酥掉的快感随着噗滋的声音让他大脑颤栗。 他侧躺,握紧女孩的手腕固定,腰部用力,胯下抽送。 yinjing挤过女孩的掌心,guitou顶在女孩小腹的柔软上,女孩穿着校服衬衫,衣摆已经被汁液弄得半透明。 程汝舟雨点般快速抽送,仿佛真的在cao什么。 某种征服和得意的情绪加持下,他的快感迅速累积,喘息,低吼,向前抽送,他要射了。 要cao女孩的手cao射了,要在她的校服上射了…… 忽然停止。 女孩不见了,柔软的手不见了。 程汝舟的yinjing高昂着头,疲惫却抑制不住地抖动着。 面前还是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冷冷地望着他的yinjing。 好大一股白浊,从yinjing顶端缓慢地流出。 流得很慢,却汩汩不止,没有射精的快感。 女人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让即将到来的射精变成了一次毁灭。 一周,积攒了整整一周的性欲折磨,本以为终于能解脱,却被这样戏耍。 程汝舟瞪着眼,发抖,无能为力地看着jingye流个不停。 女人拿出准备好的容器,管子一头插入铃口,收集jingye。 眼前的景象和刚刚的回忆交叠,程汝舟忽然明白,眼前的她就是那个她。 她叫李静,就是那个家里卖鱼的单纯女孩。 那天在她的床上,他射在了她的手上,身上,好几次,弄了她校服一身。 十几岁的男孩精力旺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随便释放的出口,他乐此不疲。 而如今,他却被她拿捏在手中,就如同砧板上的鱼rou,她是冰冷的屠夫。 反复折磨,先让他在yuhuo中煎熬一周,现在又用一次毁灭,让他更加空虚,更加想要性释放。 他想要,他红着眼,他快要疯了。 三管jingye收集完毕,李静将它们放入仪器保持活性。 “好啦。”她的语气轻快了一些,“现在yinjing的作用已经结束。” “可以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