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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号。他仅仅会在李笠的生殖腔内褪下伪装的人皮,像兽类一样狠狠cao他,cao到他哭,cao到他意识崩盘。八年了,有没有别人像夏勉这样占有过他?夏勉重重呼吸,用手压着李笠的后颈,遮挡住那道疤痕,再拿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腰,用力过猛地往里冲撞。他闻不到李笠的信息素,无论他怎么用自身的Alpha信息素将李笠包围,都闻不到那苦而回甘的味道。失去了性激素的吸引,为什么他还会这么失控?夏勉做得太凶,李笠蜷起脚趾,发出近要窒息的抽泣声。他扭头看夏勉,双眼氤氲,脸颊上满是潮红:“可不可以……面对面做?”他央求道。夏勉放慢抽插的速度,将李笠抱起来,换好对坐的姿势,再从下往上地顶弄他。李笠如愿以偿,面对面地抱着夏勉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呼吸着他的信息素,每一口都弥足珍贵。豆大的泪从眼里滚落下来,又快又多,甩落在夏勉肩上时还是温热的。“啊……啊!”他一阵狠颤,射在了夏勉的小腹上,同时后xue绞紧,陷入了激烈的高潮。蠕动着吸紧的内腔让夏勉爽得难以言喻,他往上顶,顶得多深都觉得不够。李笠持续的高潮让他也到达顶点,yinjing根部鼓胀后形成结,将他卡在李笠的生殖腔内射精。Alpha在Omega的生殖腔内成结射精,从生理构造上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但避孕套的存在违背了本能,夏勉一半因射精而痛快,一半被避孕套箍得难受。将近一分钟的射精结束后,结消退,他拔出yinjing,扯开沉甸甸的避孕套,没有再用放在床头柜上的另一只。做第二次,夏勉没有隔阂地插入了李笠,这个事实让李笠异常动情。他浑身发烫,生殖腔里尤其烫热,一股又一股地涌出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夏勉放倒他,抬高他的腿往里撞。他没有考虑这是一个腺体受伤的Omega,没有考虑他刚刚高潮过,生殖腔敏感充血,表皮变薄,太过用力就会破损。他反而放肆地利用Alpha的体格优势,好像要把李笠cao坏。或者说,他真的想把李笠cao坏。李笠的腺体坏了,所以丧失了体表信息素。夏勉闻不到李笠的信息素,就无法通过舔咬李笠后颈的腺体来标记他,让自己的Alpha信息素覆盖在李笠的味道上,宣誓他对Omega的占有。他越是做不到,就越想做到,还因为做不到而感受到被抢走了猎物一般的烦躁。他的本能要他往李笠的肚子里灌注jingye,让李笠怀上他的小孩。但是他做不到。为什么会做不到?过多的快感让李笠汗湿了大片床单,他意识模糊,失去了哭出声音的力气。他失神地到达第二次高潮,夏勉跟着成结,抵在深处无套内射。jingye直接浇打在生殖腔内,夏勉得到了不打折扣的射精快感。但他射得再多,也无法让李笠怀孕。为什么不能怀孕?夏勉的胸中聚起一团黑色的漩涡。如果他不能让李笠怀孕,还有谁可以做到?除了他,李笠还想怀谁的孩子?这次射完,夏勉往无力动弹的李笠屁股下塞了个枕头,插入他和他做第三次。这一次也是成结内射。漫长的性爱结束时,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三点。李笠双腿合不拢,xue口红肿,汩汩地流出jingye与爱液的混合物。过度流汗和流泪让他快要脱水,脸色是情事后的艳色,嘴唇却是苍白而干燥的。他仅剩最后一线意识,好像无论夏勉还要做多久都会配合他,其实连呼吸都累极了。见夏勉终于做够,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他就这么张着腿,含着夏勉的jingye昏睡过去。夏勉洗完澡后,出来抱他去清洗,用手指插入后xue帮他挖出jingye,他都没有醒来。夏勉环着他,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臂弯中,仔细地盯着他看。随着时间流逝,李笠脸上不正常的艳红渐渐褪去,换上筋疲力尽的白色。一双眼睛哭肿,泪痕斑驳,不时还会在昏睡状态下流出两滴泪。夏勉对他做的,不是合理的性欲纾解,而是刻意的折磨与虐待。夜这么深,城市仍有光亮。什么时候灯才会彻底熄灭?也许永远都不会熄灭。夏勉用指腹抹去李笠眼角的泪,手指流连,蹭着李笠的脸颊。他骗自己他忘了,其实他没忘。他记得爱与欲交织的夏天,记得秘密独占李笠的愉悦。他也不会忘记,八年前,先“消失”的人是李笠。第九章大学第一年,夏勉主动搭讪高年级的学长,顺利加入了他们的工作室,从打杂的慢慢做到副主创,完整跟完一个项目,赚到了第一笔小钱。他将这笔钱用以包装自己:买质感好的衣物,买大牌鞋,买腕表;定期去健身房,顺带打理发型。对外说自己的母亲是美术大学的教授,给自己的原生家庭打上高知家庭的标签,就此打进阶级更高的圈子,汲取能让他参与项目的机会。到暑假时,他有了一笔小额积蓄,在校外租了中档的单身公寓。位置幽静,安保完善,就算他的父亲找到学校,问遍校内的学生和老师,也不可能知道他住在哪里。七月中旬,夏勉结束期末考试,为了项目又多待了一个星期,才收拾行李前去母亲的别墅。美术大学考试少,放假也早,李笠已经在别墅等了他半个月。一年间夏勉用尽手段地往上爬,李笠也在年轻人成长的道路上挣扎前行。比起前一年,他应该是钱包鼓了,衣服的剪裁和材质都好了不少,摆在玄关的鞋子虽然不是名牌,好歹整洁干净,用料实在。唯一往后倒退的,是李笠的皮肤状态和体格。他比去年黑了一点,肤色暗沉,明显是干燥缺水的状态。已经足够清瘦的一个人,今年竟然还往下瘦了一圈,骨感过了头,就是病态和亚健康。夏勉和许莘闲聊,刻意将话题往李笠身上引导,弄明白了他这一年都在做什么。这座城市正在建设一条仿古街,李笠去那里兼职,给仿古建筑画假斗栱和阑额上的彩画。整一条仿古街,上百栋仿古建筑,李笠都让负责人包给他画。学生工便宜,项目又不急,负责人欣然应允,李笠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兼职。从去年秋天到今年夏天,中间过年仅休息了半个月。他只要没课就搭一小时的公车过去,爬上两层高的架子画斗栱、画云纹。持续地风吹日晒,没有一点防护皮肤的意识,吃着工地没有营养的盒饭,糟蹋着本来底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