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方笛 / 雾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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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牢牢攥紧前方一截衣袖,跟着挤出菜铺才撒手。这镇子不大,只是他们来得不算时候,赶早的闹市喧嚣,保不准还要被顺了东西去,他不算放松,离家多日的紧绷郁闷感又堵了几分。 笛飞声察觉到他似是神游太虚,想来一路心里也疲劳得很,看他片刻,开口道:“要不要在这里逛逛?” “……哦。”他点点头,模样有些怔。 他们刚来这镇上,目的只为向东去山上试试能否找到李莲花的踪迹,并未专门打探过这里如何,只有方多病问了车夫一嘴,得知此地产各种瓷器,一来二去终究还是人生地不熟。 集市上的确有很多瓷器铺,路边摊贩处小件居多。笛飞声扫过几眼,这些器物大多是摆饰或细瓶,并没有太多新鲜玩意。方多病去了左边一处不起眼的摊,磨蹭许久,他没有感到不耐烦,但还是过去一起瞧了瞧。 深色绢布上摆了一排口哨,形状颜色各异。方多病拿起一支竹节状的口哨,端详片刻又给他看:“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不懂怎么夸,只点头道:“好看。” 那支竹节口哨比起其他哨子大了一圈,光泽润亮,镀一层匀称淡青,想来不会便宜。 方多病显然已经问过价,恋恋不舍地放下那口哨,离开摊位。笛飞声默不作声地跟上几步,听到前方幽幽叹气:“比我想的还要贵啊……” 他如今在江湖上闯荡多了,有时会忘记自己的少爷身份,各方面都节俭了许多。那哨子他喜欢得很,但并非必需品,更心疼银子也是自然。 四周摊贩仅有这一家卖得新鲜点,方多病很快扫了一圈,突然意识到身边少了个人。 本该就在身后的笛飞声,一声不响地不见了踪影。 方多病心头一惶,瞳孔快速扫视街头巷尾。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踪迹,他动用内力,又因功力差距太大而探查不到笛飞声的气息,慌乱中堪堪迈出几步,喊道:“阿飞?” “我在这。”熟悉声线冷不丁从身后传来,方多病吓得一激灵,继而马上松弛心弦。 他正要质问笛飞声一声不吭去了哪,手心忽地一凉。那根被挂念的口哨此时出现在手上,方多病怔怔地抬头看着笛飞声,对上那双凝水般的淡漠眼眸,一时愣神。 “看你喜欢,就买了。”笛飞声只给了他一句语气无起无伏的陈述。 “干嘛要给我买?”方多病回过神,语气说不上恼还是羞,“是我自己不要了的……” “我没送过你什么东西,”他淡淡道,“之前一直也没遇到机会。拿着吧。” 方多病嘴唇颤了颤,将那跟口哨同玉佩一起挂在腰间,垂下眼眸不敢看他,“……我们走吧。” 山上遍地翠竹,小径铺满或新或腐的竹叶,此地毫无人迹,若探活物气息,漫山只能寻到鸟雀小兽。向南可见废弃已久的茶棚马厩,似乎曾经是一条偏道,只是如今因官道的开辟没落了。 进了不知是否真正安全的地方,方多病更黏着笛飞声,拉着他的手不肯离开半步,不知是否刻意装作害怕而贴近。二人进了一片临溪竹林,一旁有座半旧的石制凉亭正掩在翠色下,方多病捏了捏他的胳膊,听见他说:“只是山涧里的普通地方,别紧绷着了。” “我想休息会……”方多病指着凉亭说。 “你就累了?”笛飞声皱眉。 “不累就不能休息吗?” 笛飞声盯着方多病看了一会,本要拒绝,又突然想到他离家许久未归,心中久怅,难免耍些脾气,只得无奈道:“随便你。” 这一带潮湿,雨水时常刷洗山涧,凉亭虽旧却也没脏到哪去。方多病弯腰擦去一处灰尘,哼哼唧唧地在石板上坐下没几秒,又侧身两手勾住笛飞声的脖颈,埋头在他颈窝边呵气。 温热潮湿的气息抚摸脖颈处敏感皮肤片刻,转而变为柔和舔吻。方多病一手下挪停在笛飞声胸前,下一秒便滑进衣襟,隔着里衬揉捏,抬头在他脸颊吻一下。 “你又想要了?”笛飞声的语气终于有了些波动,“这里在野外……” “不能做吗?”方多病有些委屈地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笛飞声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眼神,沉默片刻,最后道:“……可以。” 挂在身上的小兽得了允许,在他胸前揉捏的力道重了几分,薄肌附着的弹软乳rou被按着拉扯变形。方多病解开他的腰封,将里外衣袍一齐敞开,青衫顺着笛飞声的肩如蛇游般缓缓下滑,直到无声无息地垂在石板上,露出下方的蜜色光景。两颗深红的rutou已经饱满挺立,连带着一圈乳晕也软绵绵的鼓起来,方多病动了动喉结,上手捏住笛飞声的一侧rutou轻轻揉动,换来一句带着气音的呻吟。 方多病管不得笛飞声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只清楚自己的掌心贪恋那份柔软饱满的触感,转手覆住乳rou发狠地揉捏,直到五指间隙均被隆起的蜜色软rou填满。 他从前就留意过,笛飞声看上去清癯冷硬得很,偏偏一头及腰乌发却柔软得惊人,一步一晃,起风时更甚。那时他就在想,笛飞声身上的其他某些地方,会不会也和头发一样柔软,软得可以让人陷进去。 其实他身上什么地方都是软的,软得能让人溺进去,他身体的每一寸,包括他的心,让人一直溺,或者溺到死。方多病恍惚地仰头,将笛飞声的唇舌含入口中,他记起自己懒得管那么多,光是这幅皮囊就已经足够让人失去心智。 那截舌头粗鲁地搜刮着笛飞声嘴里的空气,让他窒得闷哼,在方多病唇上一舔便推开。方多病似乎有些不满,一手抵住石栏,埋头到笛飞声赤裸的胸口,含住他一颗翘起的rutou开始啃吻舔弄。 “嗯……方多病,别咬……”乳首被玩弄的快感让笛飞声很快酥了身子,腰沉下去坠在石板上。他一手抚上方多病的头,将他向自己胸口再按得贴紧了些。方多病听话地改为细细吸吮他的rutou,激得他更加蜷起手指,呻吟着捏住另一颗乳珠揉捏。 这感觉很奇怪,胸前那对红豆似的rutou分明也只是两颗rou粒,可被玩弄时怎么会这么舒服……笛飞声口中泄出轻哼,感到方多病用力了几分,似乎想从自己的rutou里吸出些什么,手掌轻拍他一下,“轻点……里面没有奶。” “以后就有了,”方多病红着耳根闷闷地道。他悄悄抬眼,看见笛飞声的耳后皮肤也羞得泛红,“等你什么时候怀上孩子,再生下来,就会……”他不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和孩子抢奶吃。眼前这对胸脯未来会因生孕而涨奶,紧实弹软的胸rou被软嫩脂肪覆住一层,zuoai的时候会晃动得更明显。笛飞声趴跪着让他进入的时候,那里甚至会沉甸甸地垂下来,随着顶弄的动作摇晃……他光是想象一下就气血上涌,脖颈耳尖烧得像要起火。 方多病起身站着,手指几下解开腰带。他咬着唇反手握紧笛飞声的手腕,用腰带绑死,再将他胳膊后掰,腰带尾端系在石椅靠背横栏上。他磕磕绊绊地做完,又粗喘着一把拽下发带,支支吾吾道:“你……不挣扎一下吗?” “有必要么?”笛飞声淡淡道,“免得你又以为我嫌弃你,抱着我哭哭啼啼个没完。” 方多病感到脸颊烫了一截,移开视线,不敢直视那双井水般的眼睛。手心的力气让那根发带褶皱变形,他最终将它展开抚平,覆在笛飞声眉眼间。 “只是不想让你看而已……”方多病垂下眼眸,系住发带,“不要担心。” 笛飞声暗道这人定是又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花样,免不得心口一荡。眼前被那根蓝色丝质发带覆住,只余一片纯色,仰头隐隐可见竹影外的光斑,方多病在面前做什么却一丝不可察。 他刚想问,忽然感到有双手掀开覆在腿间的衣物,指尖按着两侧腿根掰开。“嗯……”笛飞声只觉两腿间的隐秘之处一凉,xue口暴露在山中晨气中,被略带水气的湿凉空气舔舐。 这里昨夜刚被折磨过,柔嫩yinchun微肿,方多病用手指蹭了一蹭中间细缝便流出水。视线被阻断让笛飞声的触感放大,身体跟着变得更敏感,光是被揉一揉xue口软rou就舒服得小腹颤抖。 方多病并起三指在笛飞声腿间变着花样作乱,按摩他的外阴软rou,又去摩挲阴蒂,不时将一根手指插入xiaoxue又快速抽出,把身下被缚着的男人弄得腰肢轻颤。笛飞声的xiaoxue很快变得汁水淋漓,光润水色覆着xue口一周和臀缝,连喘息都带着飘。 笛飞声不自觉地并了并腿,小腿夹住方多病的腰,却被他一手阻着大腿,接着便感到有什么凉而硬的东西抵着xue口打转。那东西似乎不大,笛飞声脑中因快感变得混乱,一时不在意那是什么,方多病舔了舔唇,手中使力将它塞入rouxue之中。 笛飞声的xiaoxue早被他玩得张了嘴,湿得一塌糊涂。方多病手中的瓷哨畅通无阻,满满当当全部塞入xuerou里,他捏着哨子尾端进进出出,带出温热汁水和笛飞声嘴里的轻声呻吟。 瓷哨的形状长直,冰冷得冻手,被xuerou包裹片刻仍未转暖。笛飞声只觉身体里抽进抽出的东西冷硬得自己xue中难受,偏偏一节一节的凸起又不时擦到敏感点,他实在是想换作那个熟悉的活物插进来,不由得轻哼出声:“别……别闹了……” “你猜对这是什么,我就拔出来。”方多病的声音有些哑。他额角冒汗,盯着眼前汁水流淌、含着瓷哨的色情xiaoxue,忍不住又用力捣了几下。 “嗯!别……” “笛飞声,你说,这是什么?”方多病咬牙道,手中抽插不停,脸颊上泛起红晕,“猜对了我就拔出来……” “呃……这、这是……”笛飞声眉头紧锁,脖颈的汗水顺着胸膛下滑,没进滑落的衣衫里,“是那根哨子……” 除了那根哨子,他想不到别的。一股酸楚之意从下腹蔓延上来,掩在笛飞声心头,他不知道方多病为何要用他送出的那根口哨玩弄自己。他以为方多病会像挂那些玉佩一样,将它珍惜地好好吊在腰间,却没想到它不消半日便被塞进自己的下体,让他xue中酸胀冷痛。 “不是,”方多病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笛飞声的思绪,“猜错了。”他有意想欺负眼前因性事变得敏感脆弱的情人,将那根哨子捅得更深,在笛飞声的深处直搅。 笛飞声眼前的发带滑落下来,垂在脖颈间,他清楚地看见方多病伏在自己腿间,捏着那根哨子在下体抽拉。他抗拒地扭动腰,将那根哨子推出一点,方多病便顺势将它抽出来。 他舒了口气,以为方多病会就此停下,却没料到接下来的事—— 那根瓷哨牵着银丝,水线一端色情地连着xue口,上面裹满了笛飞声xue道分泌的水液,就这么被方多病张嘴含入口中。 这场景带来的快感刺激和折辱让笛飞声头昏脑胀,xue里抽搐着轻轻高潮了一次,小腹和胸口起伏着。他眼睁睁看着方多病伸舌舔弄那根瓷哨,吃干净自己的yin水,含在口中吹出声响,羞愤得噙着生理泪水咬牙颤声吐字:“方多病——” 方多病垂眸看他一眼,似是不敢和他对视。那根瓷哨又被塞回下体,笛飞声本能地抗拒,撇见方多病脸上红晕翻涌,又还是噤了声。 瓷哨继续在xue里横冲直撞,将柔嫩xuerou拉扯得疼痛。这矛盾难忍的感觉让笛飞声更加想要吃到活物,偏偏方多病一边用手指揉他的阴蒂,激得他夹着那根坚硬冰冷的东西颤着腰流水。“别这样,里面难受……”笛飞声喘着粗气,声音发颤地开口,已是将示弱摆在明面上,“唔、出去……疼……” 这一个疼字让方多病立马慌了神,将瓷哨抽出来别回腰间,手掌覆在笛飞声小腹上轻轻捂着。温热干燥的触感让笛飞声好受了些,方多病替他抹去额角的汗,小心翼翼地问:“刚才真的弄疼你了吗?” 笛飞声瞟他一眼,眉目间有些羞怒,带着气音道:“……真的。” “我……我不是故意想……抱歉,”方多病支支吾吾道,“我本不想让你难受,只是觉得……”话头绕来绕去打了节,他嘴唇张合几下,心头泛起一阵自我埋怨的酸楚,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笛飞声无奈地轻叹一下,捧着方多病的脸,指腹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 “我……我不信。”方多病抽咽着道。他不知怎么,被摸上脸颊的一刻就眼中湿润,这会竟真的哭起来。 笛飞声知道他这段时间受了累,又和家人许久不见,因此一直由着他的性子,他若在床上乱来便只是忍着,他一旦哭起来也只能想办法安抚。“你想我怎么证明给你看?” 方多病抽了抽鼻子,咬咬嘴唇,脸上爬起不正常的红色,“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信。” 他话音落下,换回片刻沉默,随后笛飞声轻轻将他推开,道:“……回前面去。” “嗯?”方多病愣了一下。 “你不是要看我自慰么?”笛飞声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哑,“让我搭腿。” 他大张着大腿露出腿根和xiaoxue,膝窝靠着方多病的腰,笔直修长的两腿轻颤一下,随着手指摸向xue口而安分下来,向方多病腰间紧了紧。 方多病只觉浑身热血翻涌,近距离看着笛飞声用手指亵玩自己的私处还是头一次,比起新奇感他感受得更多的是冲击力。笛飞声的两根手指岔开按揉xue口片刻,接着并起来扣入翕张的xue。方多病愣愣地垂眼,看着笛飞声的手指搅得他自己xue里水声咕咕作响,沙哑的呻吟和气音飘进耳朵。他早就硬得发痛,此时更是胀得顶端吐着水,打湿了衣料。 比起被方多病玩弄xiaoxue,这么被凑近看着自己动手更加羞耻,快感也更足。笛飞声抽送手指片刻,很快闷哼着轻微高潮一次,他喘着粗气,二指牵着水液抽出,扒开xiaoxue。“你看……”他轻轻动了动臀,心头酥麻悸动,有意让方多病将自己xue中仍在发抖的媚rou和水液瞧清楚。 “你、呃……!”方多病被这番行径弄得心脏发疯般乱跳,竟是不加抚慰便直接xiele一半。他直起身掀开衣袍,抓住笛飞声的两腿,yinjing直接顶入那口湿xue。他双臂向下捞起笛飞声的腰,让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不至于因过分酥软而滑下去,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挺腰冲撞。 方多病已经很熟悉这具躯体,头端精准直碾花心,激得里面一股接一股地吐水。他压抑忍耐到现在,狠不得一下把积累的性欲释放完,拿出几乎全部力气将笛飞声摁着狠狠cao干,让这人前凶狠刁蛮的江湖魔头颤抖腰臀,柔声呻吟,“哈啊、慢……方多病……嗯!……慢点……” 这几声让方多病不知为何又心里堵得不是滋味,他咬了咬牙,身下动作不减半分,哑着嗓子开口,“只要你学着话本里的青楼妓子那样说浪话,我就慢点折腾你……” “嗯……啊、哈啊——你、不可能……”笛飞声被猛地顶到最里面,一时xue里颤抖,眼前白光一乍,差点便如了他的愿。 方多病遭了拒绝,眼泪又不争气地淌下来,抱着笛飞声发狠cao干,顶得他两瓣臀rou直颤,一下一下拍出rou浪来。“呜、你、你说呀!”他抽抽噎噎,杏仁眼耷拉下来,瞳孔却被情欲催得直烧。 “不……哈啊、嗯……” “快……快说!”方多病带着哭腔喊,“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是不是!” “我、没有……啊、嗯……”笛飞声断断续续地艰难吐字,那根roubang在他xue里发了狠,直把他插得xiaoxue抽搐喷水不停。“别哭……别哭、唔啊……我说……” 方多病啜泣着慢下几分,动作轻缓下来,笛飞声嘴唇张合几下,喘息着开口道:“请……方公子,把roubangcao进我的xiaoxue……”他心中已经耻到了极点,浑身皮rou都覆了层血色,见方多病仍流着泪不说话,不知满意与否,只好又闭上眼说了一句,“saoxue……想被内射……” 笛飞声还没来得及先唾弃自己一番,下一秒便被方多病搂着屁股捞起,身体下沉间整根含入整根粗大性器。“呃……!”笛飞声感到宫口一瞬间被顶开,几乎昏厥过去。方多病托着他的臀rou发狠凿弄,淅淅沥沥的yin水不消片刻便浇得满地都是,笛飞声的神志跟着rou体被cao得七荤八素而飘忽,rouxue与小腹深处的过分酥爽让他发不出喊叫,口中仅溢出细碎呢喃。 那些带着鼻音的喃喃喘息飘进方多病耳里,他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笛飞声每次这么呢喃便是撒娇的意思。方多病心头一柔,情不自禁地仰头吻住他,将那些细碎声响全部堵回他喉咙里。 他被方多病抱着cao得下体如同泄洪,最后剧烈高潮,身体绵软无力地垂下来。方多病抱着他靠在石座上,捞着他的腿避开冰冷的石板,埋头在他颈窝里蹭,声音依旧有些难过和不安,“……你还在生气吗?” “我一开始就没有生气。”笛飞声定了定气息,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方多病似乎还想说什么,抬头看他,被还算温和地瞥了一眼。 “还想要吗?”他轻声道。方多病怔了片刻,点点头,看着他扶上自己的肩,手握着仍挺立的性器撸动几下,对准头端便要坐下。 “试试后面,好不好?”笛飞声像哄孩子一般捧起他的脸,平日黯沉的声线此时柔和下来,眉眼间带了一丝难察的笑意。 方多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被迷得心如擂鼓。他愣神地眨眼,目光落在那对浓密眼睫间,回忆笛飞声究竟从何时开始变得这么温柔。好像是那次被我亲了,然后表白,他就…… 方多病闷哼一声,思绪被打断。笛飞声已经将他的yinjing头端顶入后xue中,缓缓沉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东西吃下去一半。 “我昨晚就做过清洁,但是你没有碰……”他喘息着道,“我以为你不想,但是……嗯、我方才问,你没有拒绝……” “我不是不想,只是怕你会疼……唔!”方多病被他的后xue软rou猛地一嘬,爽得头皮发麻,连带着声音也断了。他回过神来,扶着笛飞声的腰,低低地道,“你是为了证明没生我气吗?我早就信了,你不用……” “别、别管那么多……嗯……”说话间笛飞声已经将他整根yinjing纳入后xue中,低下头来吻他,口中含糊地道,“我自己也想要……陪我……” 短短几个字便将方多病勾得失了魂,他抱着笛飞声柔软紧实的蜜色rou臀上下顶弄,粗大性器的弧度刮擦着湿软xuerou。笛飞声前后两口xue都开始淅淅沥沥地淌水,淋湿了他的衣料,他看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着道:“那时候……唔,我觉得你好像有点难过……” “嗯、你……你是怎么想的……”笛飞声伏到他身上,凑近他耳畔,声音因情潮有些耸动。 方多病有些语无伦次,“我觉得用那根哨子会让你更羞,我只是觉得……我想看你安安静静害羞的样子,所以……”他顿了顿,咬牙忍住要呻吟出来的冲动,“它是你送给我的,把它插到你那里的时候,我很兴奋……我很喜欢它,想亲手让它沾上你的体液……” 方多病脑中混混沌沌,话还未完,嘴唇被笛飞声主动凑上来再次吻住。自己稀里糊涂地发了顿脾气,惹来笛飞声两次主动献吻,这结果实在是好到出乎他的意料。 他在笛飞声的后xue里抽插了几十下,xuerou咬得很紧,每次进出xue口都依依不舍地衔着头端。一阵激爽快意袭上,方多病闷哼一声,按在笛飞声腰上的手收紧了些。笛飞声双手搭住他手腕,语气像在安抚,“没……没关系……嗯、直接射进来……” 方多病挺腰向两瓣臀rou拍了几下,在笛飞声后xue里满满当当地xiele个干净。他将笛飞声捞过来,顾不上溅得到处都是的体液,扯上衣袍将他裹回去,紧紧搂在臂弯间。 他仗着自己体格更小,把头埋在笛飞声胸前乱蹭,口中又像抱怨又像撒娇,“这块地界已经到头了,没必要继续往前了,我想先回去……” “你是该回去了。”笛飞声的回答如他所料。天机山庄可以少爷长期不在家,但少爷本人做不到长期不在家,笛飞声本就打算这块地界走过后就送他回去。“回金鸳盟之前我先送你回家……” “不要。”方多病说。 笛飞声皱了皱眉,“我刚才分明很纵着你,连那种话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方多病抬眼看了看他,眼神里的水色让他心头一颤,因离了情事而重新堆起的心墙又堪堪化开。怀里的青年红着脸,一如既往地吞吞吐吐,“我想带你回天机山庄,见一见我家里人……呃,虽然以前就见过,而且不是很愉快……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我……” 他低头在方多病唇上用力一吻,轻轻笑一下:“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