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在飞龙岩要塞上koujiao,阿斯代伦怒而分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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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城墙拔地而起,依着山势蜿蜒而下,宛如巨龙张开的双翼。 邪念走到城墙边缘,整个博德之门都在他的脚下。 篝火的黄光和奥术灯的蓝光交相辉映,低矮的民居鳞次栉比。港口依旧喧闹,乔恩萨河中的商船来来往往。再往远看,上城区高大的城堡在黑夜中威严的矗立着,默默诉说城市上百年的荣光。 头顶是漫天繁星,皎月挂在穹顶,清辉洒了一地。邪念伸出手,触摸那久违的月华。 肩上覆上一双手,一阵佛手柑的气息传来,清新怡人。 “阿斯代伦。”邪念轻轻唤爱人的名字,靠在银发精灵的头上,两只尖尖的耳朵贴在一起。 “很美,是不是?我们快到了。”和月光一样清冷的声音。 邪念回头吻他,那是很轻盈的吻,漫天的繁星在他们头顶闪烁着。 阿斯代伦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两人分开,银色的细丝在两人唇间连接着。 “我一直想和你月亮下接吻,我们太久没见到明亮的夜晚了——连我都忍不住想赞美一句塞伦涅了!好在我们终于打败了凯瑟里克,幽影诅咒消散了。”邪念说。 “嗯,塞伦涅,”阿斯代伦的语气并没有多少崇敬,那些神祇从来没有帮助过他,他依然是个无信者,“我更倾向于在阳光下和你抱在一起,亲爱的,能自由的行走在阳光下真是太好了。” 阿斯代伦手伸进邪念的衣服里,揉弄了几下圆圆的rufang,然后滑到下身,精准的抚上他的阴蒂。 很清澈的快乐。 邪念拥抱着阿斯代伦,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感受那几根灵巧的手指带给自己美妙的触感。 清风拂过,很凉爽,吹散了几个月在幽影诅咒中跋涉的阴郁感。 邪念微喘着气,在他卓越的技巧下高潮了。他眨眨眼睛,博德之门在他脚下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城市在等待他。 高潮之后是更清明的理性,邪念依然拥抱着阿斯代伦,穿过他的肩膀,俯瞰那座终于要回到的城市。 “你好棒,每一次都是。”邪念笑道。作为回报,他也伸出一只手探进阿斯代伦的袍子,握住那根硬挺的yinjing。 他撸动了几下,颇有章法的一轻一重,指肚时不时抚过guitou,引起对方情难自以的战栗,那两颗软软的球体也被充分的照顾到。 阿斯代伦呼吸重起来,先轻轻亲了一下邪念,然后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 邪念会意,跪在地上,把他袍子掀开,让那根yinjing完全暴露出来,一边用手照顾,一边张开嘴,把顶端含进去。 温暖的舌头舔过铃口,双唇紧紧含住棒身,这是比手交更美妙的感觉。 阿斯代伦顶在一片柔软里,手指插进邪念头发,把他更深的按向自己。 邪念没有对抗,打开喉咙,让那根硬挺的性器进入自己的深喉。他抱紧阿斯代伦的屁股,用口腔和喉咙取悦他。 阿斯代伦挺动腰肢,那个汁水丰富的腔道让他快乐。邪念已经熟谙此道了,恰到好处的吮吸力度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博德之门在他脚下沉睡着,蠢蠢欲动的迎接他的归来。 高潮狂风骤雨般袭来,他按紧邪念的头,顶在最深处射精。 城市里的灯火明明暗暗,灯火的黄光和照明阵的蓝光交织在一起。他能看到上城区的建筑群,他成功的找到了那个哥特式的尖顶古堡,暗夜堡,卡扎多尔的地盘,他曾在那里度过了两个世纪的痛苦时光。现在他要回来了,不再惧怕阳光,不再必须服从,还有一众朋友的支持。他可以……彻底解决卡扎多尔。他可以直面曾经的旧主,得到真正的自由。 他拉起邪念,怜爱的抹掉邪念嘴边的jingye,重新送进邪念嘴里。邪念很乖巧的张开嘴,吮吸他的手指,舌尖绕着他手指打圈,他又硬起来了。 他把邪念翻过来,抵在城墙上,扯掉他的衣服,把他漂亮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下。 邪念顺从的趴在城墙上,撅起屁股,他抚摸着邪念的后背,搂着他的腰插进去。 他一边抽插一边盯着卡扎多尔的城堡,窄紧的yindao夹着他,任他征伐。 他的兄弟姐妹也许就在那个城堡里,被迫奉承着卡扎多尔。或者,依着卡扎多尔的命令在城市里狩猎。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仅可以得到自由,或许……为什么不更大胆一些呢?或许,他可以取代卡扎多尔,不仅获得自由,还能得到力量,强大的力量,拉斐尔都认为强大的力量。 他的自我意识猛的膨胀开来,那双血色的瞳仁闪着渴望的光芒。他抱紧邪念,力道之大让邪念不由哼出声。他把邪念按在城墙上,捞起他的腰,大力抽插起来,每次都尽根而入。他俯瞰着城市,仿佛整个博德之门都像邪念一样雌伏在他身下。邪念湿滑的腔道对他极尽谄媚,讨好的吮着他的yinjing。博德之门也会这样,如果……他能拿到卡扎多尔准备飞升的力量。 他瞳孔张大,似是想把整个城市印在视网膜上。yinjing插到最底端,最深处的壁rou被他顶得微微凹陷。 邪念双臂撑在城墙上,粗砺的石块磨破了皮肤,渗出血丝。但是没关系,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这些伤对邪念来说什么也不是,会很快愈合的,阿斯代伦想到,顶得更深,他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邪念不会介意的。 yinjing突破了那个紧缩的小口,他按着邪念的头开始射精,宫口一缩一缩的取悦他,把他的jingye全吃进zigong深处。 他没有退出来,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俯瞰着博德之门,和博德之门的繁华。 过了很久,等到快感的余韵渐渐消散,他才退出邪念的身体,轻轻拢了拢邪念的头发。 一些液体顺着邪念的yindao口流下来,邪念夹了夹腿,想赶走那些略带不适的黏腻感。 邪念跪下来,舔掉阿斯代伦下身残留的体液,抱着他。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贴在他脸上,他用脸轻轻蹭着那根生殖器,轻柔的亲吻他。阿斯代伦重新变得温柔的手摸在他头顶上,把他头发别在耳后。 阿斯代伦把他拉起来,两人重新抱在一起。 “大门关闭了,卡扎多尔也一样。”阿斯代伦远眺着城市,说道。 邪念没用召雨术清洗,只是胡乱用内衣擦了擦,然后穿好衣服,听阿斯代伦说话。阿斯代伦远没有他那么狼狈,他刚刚只解开了裤子,做完后又被邪念清理干净,现在只是理了理袍子,重新把腰带系好,衣上没有一丝褶皱,精致得可以直接出席上城区的宴会。反观邪念,衣服被揉得乱七八糟,头发也凌乱着,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液体,颈上还带着咬痕,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纵情的欢爱。 “我们会找到办法进城的。”邪念说,“我们可以先到利文顿,然后想办法进去。我们都是博德人,岂有不能进城的道理?” “我说的不是这个,进城当然容易,我说的是……卡扎多尔。”阿斯代伦转过身,看着他,“卡扎多尔和他的亵渎飞升仪式!从拉斐尔和我们说了卡扎多尔计划的那些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些事了。想想吧,他现在就躲在上城区的城堡里,计划着那个邪恶的仪式,一场傲慢的社交聚会,出席人都是魔鬼和衍体;一场隆重的仪式,献给一位尊贵的吸血鬼主人,把他抬到一种望尘莫及的高度。他会置身于一个尊贵无比的位置,整个世界都会渴望的跪倒在地,主动伸出自己的脖颈!” 邪念摸不清卡扎多尔到底是什么实力,他也不记得自己对战过吸血鬼完全体,于是问道:“你觉得我们能打败他吗?我们现在足够强大吗?” 阿斯代伦说:“我们一定会杀了他!但事情没那么简单,想想看——那是卡扎多尔,博德之门的大贵族,吸血鬼伯爵!他做了那么多坏事,但是他绝对强大,他比其他族人走得更远,他就快要创造奇迹了!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我考虑了很多,而现在我找到了对自己的定位:一个领主、国王、主人。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要领先他一步,在他血溅当场之前取代他!” 邪念回想拉斐尔的话,不记得他曾提到过篡夺仪式的可能性,说道:“我不知道,拉斐尔说黑弥撒是恶魔一般危险的存在。” 阿斯代伦说:“一定有办法的,如果他可以,那么我也可以。你知道吗?吸血鬼一般而言只能被自己的同族杀死,而代价不过是恶棍的几个仆人——如果他们跟当时被奴役的我一样,那估计早就一心求死了。” 邪念觉得他有些乐观过头了,沉默不语。 阿斯代伦突然发起狂来:“在经历过两百年的破事,纯粹的——破事——之后!我理应得到更好的结局!” 邪念劝道:“先不要cao之过急,我们甚至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 阿斯代伦说:“如果我有机会变成一个比现在更了不起的混账,为什么要选择拒绝呢?”他笑了一下,轻轻摸上邪念的脸,“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邪念说:“当然,阿斯代伦,我会帮你。只是,你的安危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不确定一个拉斐尔都评价为‘全然邪恶’的黑弥撒——” 阿斯代伦扳着他的肩膀,说道:“答应我你会帮我取代卡扎多尔! 该死的,你一直没有明确的回答我!我要那飞升仪式的力量,你不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如果只是单纯的杀掉他,等寄生虫一清掉,我连走在阳光下都不能了!我绝不接受这种结果!邪念,答应我,说你会帮我取代卡扎多尔!” “阿斯代伦——” “说一句‘我会帮你取代卡扎多尔’,这件事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阿斯代伦疯狂的拎起邪念的衣领,把他抵在城墙上,他只是要一句承诺!要一句会帮助他的承诺!邪念明明可以,怎么就不肯明确的答应他呢? “你冷静点,阿斯代伦,我当然会帮你杀掉卡扎多尔——” “不是这个!不只是这个!我要取代他!听明白没有?杀掉他什么用也没有!你想让我重新陷入到那二百年的悲惨命运中吗?我要晒日光浴,我要在白天行走在城市里,巡视我的城市,我要成为完全体——不,更强大,我要成为飞升吸血鬼领主!拉斐尔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有办法让我得到更强大的力量,你为什么不答应?你不是一直说爱我吗?为什么对我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上,你都不肯帮我?” “我没有不肯不帮你,至少我们要知道那个亵渎飞升仪式需要什么代价!”邪念也急躁起来,高声说道。 阿斯代伦指向远处,上城区巍峨耸立的巨大城堡:“暗夜堡就在那里,我在那里被关了整整两个世纪!我被古尔人打到半死,被迫成了不人不鬼的衍体,我被卡扎多尔当奴隶和男妓玩了二百年,你以为这是我愿意的吗?现下我们明知道有更好的办法,你连这个承诺都不肯给我,你说什么爱我?” 他狠狠的把邪念扔在地上,刚刚俯瞰博德之门的满腔热情化成了极度的失望。 原来还是一样的,邪念也一样,和他勾引过的那些人并没什么不同,没人肯帮他,从来没有。 孤独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刚刚那些想象中的美景:他变成飞升吸血鬼,制造了衍体夜行大军,控制了整个城市的幻想,像泡影一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现实:主脑会摧毁,寄生虫会被清除,他会重新变回那个卑微的衍体,一点点阳光就能致他于死地。他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在城市的角落里苟且偷生,和他同行的这些伙伴们最终都会成为拯救城市的英杰,受众人敬仰,而他甚至不配和他们站在一起,因为他们站在阳光下。 苦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快要回到博德之门的兴奋全都消失了。邪念戳破了他的喜悦,撕开血淋淋的现实:他还是那个卑微的衍体,靠着机缘巧合的感染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一段时间。现在梦要醒了,他还是什么也不是。甚至连这段像常人一样生活的旅行也是运气——他被莫名其妙的绑架上鹦鹉螺,他永远是被动的,他靠自己没做成过一件事,就像卡扎多尔一直告诉他的一样。 他像从云端一下跌入谷底,巨大的失落感摄住了他。他转身离开,只想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缩在睡袋里把自己抱紧。 从来没有人帮他,邪念和那些人没什么不同。 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他现在恼极了邪念,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滚开!”他用力推开邪念。 邪念没对抗,被他推得坐在地上,又爬过来抱住他的双腿。 “我没有不帮你,阿斯代伦,求求你听我说话,好不好?如果那个仪式的代价是我们可以承受的,我肯定会帮你的!但是我们先得弄清楚那个亵渎飞升仪式是怎么回事!” 代价?邪念当这是做生意吗?这是关系到他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的事!是决定他命运的一件事!邪念却像个局外人一样,还要冷静的权衡利弊?是不是到时候发现做这件事太难,又会找借口放着不管了?他经历过太多没有兑现的承诺了,他不需要更多了。他本来以为邪念和那些人不一样,原来并没什么不同,太让他失望了。 邪念站起来,从背后抱着他。 他推开邪念,愤怒的盯着邪念,然后狠狠打了邪念一巴掌。 “我以为我们经历那么多之后你会坚定的站在我这一边,我以为我们是认真的,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冷漠的看着邪念,然后走开。 邪念最终没能抓住阿斯代伦的袍角,看着阿斯代伦消失在黑夜里。 邪念坐在地上,把脸埋在双手间。脸上火辣辣的疼,刚刚阿斯代伦下手并不轻。他身上还有阿斯代伦留给他的痕迹和气味,但是那个漂亮的精灵已经离开了。他并不愤怒,只是更心疼了,卡扎多尔给阿斯代伦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理性的去看待和卡扎多尔相关的一切事情。以及力量,他把自己二百年的苦难归结为力量不足,对强大力量的渴求蒙蔽了他的双眼,他连代价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拼命想着亵渎飞升,那是和魔鬼做交易啊……和八层地狱的领主梅菲斯特大公做交易!简直像飞蛾扑火……邪念埋着脸,悲伤的想到,他又怎么能够看着阿斯代伦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跳进一个连代价是什么都没弄清的邪恶仪式里? 繁星在天空兀自闪耀着,清清冷冷,发出亘古的光芒。 “影心,亲爱的,你的新发型真是太棒了。”第二天一早,邪念就听到阿斯代伦倚在影心的帐篷门口夸他。 邪念一看,影心齐刘海的黑发变成了飘逸的白发,确实改变了他古板威严的莎尔信徒形象,多了几分洒脱。 “漂亮的发型,非常适合你。”邪念赞道。 其余几个队友也聚过来,纷纷夸赞影心的新形象。 “换个形象确实心情会好一些。”影心说道,抚了抚自己的白色长发。 “我喜欢这个新形象,更加柔和,少了些严厉,很适合你。”威尔说。邪念感觉自己少有和威尔意见一致的时候。 “妙啊,女人!我从没想过看见一个额头会让我这么高兴!你看起来真是太棒了!”卡菈克还是像烈火一样热情。 “没什么能让一个重新学会爱自己的人更加容光焕发!”盖尔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阴影只存于名,却不再烙印在灵魂里。看到你脱离了莎尔,我们都很高兴,影心。” 阿斯代伦勾过影心的肩膀,伸手去拨他的白色的刘海:“总之,我们有了一个新的你——不过当然,不管他有多好看,你依然不是营地里发型最棒的人!”他最后拖长声调,自信的抬起下巴,理了理自己的卷发,露出一个亮闪闪的笑容。他每天都会把自己的卷发打理到最好的状态再出门,他可是有比别人多四个小时的时间!他总会保证自己以最完美的面貌示人。 “哦,阿斯代伦!好吧,我们都知道你很漂亮!”影心笑了。 阿斯代伦揽着影心,两人一起并排走着:“亲爱的,我们很快就到博德之门了,我真是高兴。也许到了城市里,我们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情!”他暧昧的对影心的耳朵吹了口气,影心咯咯笑着,搂上他的腰。 到了晚上,阿斯代伦继续勾引影心:“亲爱的,你的新形象这么好,也许,我们应该尝试些新花样。”他轻轻摸着影心的下颌线,让自己的脸以最完美的角度落在影心眼中。 影心没有拒绝,两人一起进了帐篷。 阿斯代伦满面春风的从影心帐篷里出来,要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时,看到邪念等在自己帐篷门口。 他仍然不想理会邪念,一皱眉,打算无视邪念,揭开帷幔就要进帐篷里。 邪念从背后抱住他。 “滚开!我不想见到你!”阿斯代伦试图挣开,尖叫起来。 邪念顶着阿斯代伦的叫骂和推打,强行跟着阿斯代伦进了帐篷。 他把衣服脱掉,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阿斯代伦。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完全由你主导的性?你喜欢做主人,是不是?来吧,用力cao我,做你想做的,我是你的,阿斯代伦,我爱你。”邪念拉着阿斯代伦的手,吻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阿斯代伦本就因为前一晚上并不愉快的谈话对他有气,看见他这样子,更加恼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高声喊道:“滚!” 邪念视野模糊了一下,脸偏过去。他向前膝行几步,抱住了阿斯代伦的大腿:“主人……” 阿斯代伦火气更盛,一脚把邪念踹翻在地上:“你真下贱,邪念!下城区石子巷里十个铜板卖一次的下等女妓都比你更有尊严! ” 邪念仰面躺在地上,盯着帐篷的天花板。他不能让阿斯代伦和他这样冷战下去,他必须把话说开,告诉阿斯代伦那个亵渎飞升仪式有多危险。但是现在阿斯代伦显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没关系,他可以委曲求全,如果阿斯代伦把怒火发泄出来,也许就愿意听他说话了。无论如何,博德之门越来越近了,以阿斯代伦这种对力量绝对痴迷的心性,他保不准阿斯代伦一进城就直奔卡扎多尔的城堡里,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他爱阿斯代伦,他不能冒这个风险。 至于自己?他心里苦笑了一下,如果他想当圣母,那这些对待算得了什么呢?何况是来自他的爱人的?他离博德之门越近,想起的回忆就越多。这些天,那些被他虐杀肢解的人的画面不停的涌上脑海,有平民,有贵族,有外来的冒险者,有圣骑士,有焰拳……他杀了那么多人,他这一双手上沾满了鲜血,那些画面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现在他改邪归正了,如果他能救人……尤其是自己的爱人,那么受些痛苦又算什么?何况,他罪有应得,他是一个上绞刑架都死有余辜的大恶人,这些对待比起他犯下的罪孽来说轻得像羽毛。 邪念翻身坐起来,然后在阿斯代伦面前重新跪好,盯着他的靴子。 阿斯代伦在一张软椅下坐下来,说道:“爬过来,让我看看你有多下贱。” 只要不一味的赶他离开就好,邪念想,只要阿斯代伦还肯拿他发泄,等阿斯代伦怒气消干净,自己就有机会对他说话。 邪念慢慢爬过去,解开他的裤子,吮吸他的yinjing。 那根yinjing本来是软的,在他已经颇为娴熟的技巧下,慢慢挺立起来,yingying的顶在他喉头,他用上自己掌握的全部技巧去取悦。 阿斯代伦射了两次,邪念小心翼翼的抬头想看阿斯代伦的表情,脸上又被打了一巴掌,然后头被报复性的用力按在yinjing上。邪念放松喉咙,用食道按摩着guitou,尽力吞咽着,让深喉里蠕动的软rou仔细按摩着yinjing的每个地方。 阿斯代伦射精的时候会死死的按着他的头,他的脸紧贴着阿斯代伦的小腹,完全无法呼吸。缺氧让他开始眩晕。 当他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渴望已久的氧气终于灌进肺里,他感激的大口呼吸着,视界重新变得清晰。 “你可以滚了。”阿斯代伦把袍子一盖,衣装整齐的坐在那里,宛如高贵的王子。他仿佛只是一直在坐着休息,没人会联想到他刚刚经历过一场绝妙的高潮。 邪念双颊赤红,眼角凝着生理性的泪水,大口喘息着。喉咙里浓稠的jingye散发着独特的气味,他咽下去,又用手背擦掉嘴边的jingye,一并舔进嘴里。 “谢谢主人。”邪念低着头,顺从的说。因为嗓子被大力的捅弄过,他的声音略显沙哑。 “你听我说,我从来没说不帮你……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如果那个飞升仪式,代价不会伤害你,我会帮你,我会帮你成为飞升吸血鬼的。你想做主人,我永远臣服你,我爱你,主人。”邪念恳切的表白。 阿斯代伦站起来,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抬起邪念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知道吗,邪念,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不需要你的承诺了。如果你不帮我,我进城后会自己想办法。你永远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有多重要,你至今也没承诺过我无条件的帮助。一句‘我会帮你取代卡扎多尔完成飞升仪式’这句话很难说出口,是吗?没关系,我不需要了。现在,穿上你的衣服,滚出我的帐篷。” “阿斯代伦……” “我已经射爽了,你的工作完成了,现在滚吧。” 邪念怔在原地,然后默默的穿衣服。在他离开前,阿斯代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邪念,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