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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忘的初次(军师の场合)

    从书房步行至寝殿,不过短短片刻,期间辛月澜没有再和风凌搭话。

    不知是害羞还是沉思地跟在风凌的身侧,一如既往地,让风凌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他,但今时今日,两人的关系却有了微妙的变化。

    所以就连月光照耀,在地上投下的影子都带了暧昧的意味。

    等到了寝殿,吩咐侍从准备沐浴,两人分别到了两处的时候,那种令人紧绷的感觉才悄悄地消退了一点,让人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风凌倒是心大地没有什么感想,她甚至如果不是碍着军师脸皮薄,还想拉着辛月澜一起去沐浴,以前军营生活窘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两人用一桶水沐浴的时候,虽然不是同时。

    更紧张的那个人是辛月澜,但等到沐浴完毕,他也冷静了下来。

    新朝初定,又是个前所未有的女帝,一切后宫相关的事宜都是空白。

    倒不如说,风凌完全打乱了原本的宫廷结构。

    不然她的屁股后面就会总缀着一大串各种各样的侍从,让人更个衣都不得不面对着一群目不斜视、很有职业修养的随从们。

    或许这样做会被老派的臣子们喷她出生草莽没品位。

    但她实在是不喜欢在如厕的时候闻枣子,听起来就恶心极了。

    也不喜欢人围观她干一二三四五六的事情。

    包括不仅限于在她和人同榻而眠时,还要记录她这一次做了多久。

    所以那群起居郎等等之流直接被她打发了。

    就算他们哭天抢地地表示自己要为陛下尽忠也没用,要尽忠就多学习,科举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这么做的好处在于她的宫廷开支直接降到了十分之一,坏处是朝廷上下都觉得她是个不好相与的君王,这一点或许也是好处就是了。

    所以她才能在辛月澜顶着一身水汽来到她面前的时候,专注于眼前这个人,而不是不得不分神注意不知道蹲在哪里光明正大地听她墙角的各路人马。

    “主公…”辛月澜略显别扭地走到风凌的面前。

    他的目光低垂,难得显得有些温顺,而明明已经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引诱风凌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他才一本正经地把领口拉得严严实实的。

    风凌有些哭笑不得。

    她家军师一向是有些别扭的,她总是解读为读书人特有的脾气和廉耻心,但是实际上她手下的谋士也不止军师一个,让她这么纵着的,却也只有这么一个。

    “月澜。”风凌很自然地把辛月澜拉近了自己。

    然后就见到颤抖的睫毛略显慌乱的眨了两下,随后就镇定了下来,甚至主动看向她。

    风凌这个时候才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向自家军师。

    辛月澜的肤色很白,或许归功于常年不见光的生活状态,面容算不得精致秀美,却因为成熟而笃定的气质而让人沉迷,更别说那双略略向上引的眼,自上而下地看的话,像是一双狐狸的媚眼,偏偏这人就是喜欢仰头然后俯视众人,所以大部分人对此无缘一见。

    风凌吻下去的时候,那人的睫毛颤了颤。

    她的手自然地握住了辛月澜的手,另一只手则顺势地揽住了对方的腰。

    “唔…”

    手下揽着的腰线紧绷了些许。

    辛月澜的身体并不如军中常见的莽汉们那样双臂能跑马,腰甚至可以用纤细来形容。

    据风凌上一次撞见辛月澜沐浴,那人慢半拍的遮掩之下看到的样子来说,她家军师确实不如她所心心念念的那么柔弱,至少他也还是有腹肌的。

    现在想想他大概是故意慢那半拍的。

    但他脸上的绯红大概不是故意的。

    手指自然而然地摩梭了两下,辛月澜的腰绷得更紧了。

    “陛下…痒…”辛月澜忍不住在换气的时候抢出这么一句。

    他显然不知道这样说只会让人更想用这种方式去欺负他,但是风凌还是克制地停了手,不想因为冒昧而让她的军师恼羞成怒。

    自然而然地边吻边靠近床铺,又自然而然地一方被另一方逼坐在床边。

    风凌单膝跪在辛月澜的两腿之间,迫使他不得不分开双腿,再仰着头由着自家陛下亲吻。

    被占有的感觉古怪地让人安心。

    又有一种炽热的感觉从下腹烧了上来。

    辛月澜并不习惯于情欲的感觉,他不像是那群莽夫,不需要上战场,这些年来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机会并不多,算得上是清心寡欲。

    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掩饰明显的痕迹,却碰到了风凌放在他推荐的膝盖。

    “唔…”辛月澜轻哼了一声,羞耻地又把双腿打开。

    进退不能,所以只能选择更不羞耻的那一项。

    却没想到那人的手直白地摸了上来。

    含着些许朦胧的眼看过去,看到了一双无辜清澈的眼。

    辛月澜莫名有些生气。

    大概是只有自己陷入情欲,而他的陛下却还清醒得不得了的缘故吧。

    生气总是会让人变得不那么理智一些。

    往常或许能控制。

    但在现在这样的情态之下,又怎么能好好克制。

    所以辛月澜笑了笑,弯弯的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缝,他向后仰了仰自己的身体,一只手臂撑住自己的体重,另一只手则干脆撩开了自己衣袍的下摆。

    明显的隆起在白色的里衣下看得十分明显。

    沾湿的水渍洇出了深色的痕迹。

    辛月澜满意地听到某位淡定得不得了的陛下的呼吸深了些许,甚至还咽了一下口水。

    “陛下…”他道。

    然后就被彻底推倒在床上,自上而下地被俯视着。

    淡金色的瞳似乎即使在背对着烛光时依旧发着光,展示着某人非人的一面。

    “月澜…”风凌的目光专注而深沉。

    没有人能抗拒被她这么看着。

    辛月澜也不能。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

    捂着脸,小声道:“别这么看我,陛下…”

    一声轻笑。

    风凌没有强迫他不再捂脸,只是在对方的半默许下脱下了对方的里裤。

    不适应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长腿泛着羞涩的粉红,微微向里靠拢,似乎是想保持最后的体面,不直接将自己的羞耻之处暴露在人前。

    辛月澜仍旧捂着眼,不愿见人。

    耳尖红透了,却又很配合风凌任何动作。

    就好比双膝被分开,露出那个硬挺着躺在小腹的性器的时候,身体紧绷,咬着唇忍耐,却丝毫没有反抗。

    风凌很自然地上手摸了摸。

    换来了两声惊喘。

    辛月澜的性器并不如他看起来那么柔弱,却也不会像穆苏那么让人望而生畏。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根性器之上通体竟没有一根毛发。

    风凌慢半拍才想起来军师的腿看起来那么白皙,一部分原因也是他的腿上也是一点毛发都没有的。

    不愧是读书人,就是精致。

    风凌自诩为莽夫的一员,很干脆地把没有毛发归结于读书人的特异之处,丝毫没有深思。

    随意地玩弄了几下,那根东西已经挺得直直的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

    辛月澜也从羞耻中缓过来,看向风凌。

    某人丝毫没有羞耻心地甩掉了自己的外裳,撩起自己的下裳,换了个姿势跪坐在辛月澜的身上。

    皮肤接触的感觉让辛月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风凌。

    风凌笑了笑,知道这人是没想到她裙子底下竟然没穿里裤。

    这不是她想着反正还要脱吗,穿来脱去的岂不麻烦。

    不过辛月澜很快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家陛下不穿裤子究竟多么不合礼数了。

    风凌对着辛月澜的性器沉思了片刻,给自己挪了个位置。

    这下一切都掩在裙摆之下了。

    辛月澜能感觉到那人的手握住他,让那根东西不再懒怠地躺在小腹上,然后就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湿润和guntang的触感。

    “唔?”风凌却一脸思索的样子。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在找入口…即使这是她的身体,她竟然也找不到…

    “月澜,你等一下。”风凌很缺德地短暂叫停。

    那根性器被残忍地丢开,触手可及的满足感蒸腾起喧嚣的不满足。

    辛月澜低低地喘了一声。

    却没有去打扰自家陛下明显临阵磨枪,现在才想起来找入口这件事。

    因为他见鬼的也不知道在哪。

    风凌姑且可以探索自身,但是他又能去哪里寻找答案?那些全靠意会的秘戏图?

    “…啊,找到了。”风凌的表情却依旧困惑。

    “陛下?”辛月澜显然也意识到了对方遇到了新的问题。

    “…这么小,能进去吗?”风凌的表情非常纯洁。

    “…臣也不知道。”辛月澜的回答也非常纯洁。

    两人面面相觑。

    看起来让两个处子混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谁也不知道这事怎么搞。

    “…那就姑且试试吧。”风凌一向心大且勇猛。

    辛月澜隐约觉得这个发展离谱,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解决之道了。

    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凌一脸探究地扶着他的性器,用不知道什么温热潮湿的地方,慢慢地把他的那根东西夹了进去。

    之所以用夹这个词,是因为他觉得有些痛…

    而某个理应也痛的人,或许是战场呆久了,根本就没感觉到问题。

    “啊,好紧…”本不该说出口的话被某人大大咧咧地说出了口,风凌甚至无师自通地运用了新感知到的肌rou,试探着收缩,放开。

    “陛下…”辛月澜的手忍不住握住了风凌的大腿。

    在某人递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的时候,咬着牙说了一句:“痛,轻一点…”

    风凌愣了一下,一脸歉意。

    辛月澜很想因为这个表情生气,但是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状况实在古怪,他气不出来。

    “那…我慢点?”风凌非常体贴地问。

    “…”辛月澜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但某人在等他的回答,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说完就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风凌确实没有再乱动,只是放松了身体,干脆坐在辛月澜的身上。

    被含到底的性器彻底被夹得死死的,辛月澜发出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的呻吟。

    这下弄得风凌更不敢动了。

    她实在是很怕把自家军师给弄坏了。

    沉思了一会儿,风凌有一种不应该再继续下去的感觉,于是她道:“不然我们这次就先算了?”

    辛月澜睁眼看她,目光幽幽,哑声道:“您要始乱终弃吗?”

    风凌哭笑不得,动了动身体,在辛月澜闷哼的时候道:“这不是你痛吗?”

    “没事,请您继续…”辛月澜一副他可以忍受的样子。

    风凌笑得很无奈。

    但是既然军师都这么说了,她还是继续会比较好。

    不过说实话她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是还是有一种古怪的酸楚感,比起爽,她觉得这个感觉并不是非常让人享受。

    还不如春梦来得舒服。

    毫无经验的某人如此总结着。

    于是勉勉强强地做到辛月澜终于射出来之后,风凌果断地结束了这大概可以说是难忘的初次经验,并且觉得自己大概也给辛月澜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从头至尾,辛月澜的喘息里都含着一丝痛楚。

    做完了之后更是一副被玩弄得很惨的样子,隐晦地抱着被子捂住了身下。

    风凌也是一脸怀疑人生,沉思良久,得出了如下结论:

    “我觉得我们做得哪里不对。”

    “…”辛月澜满脸都是这不用说都知道的表情。

    “我下次再努力吧。”风凌很有志气道。

    “陛下…”辛月澜幽幽地阻止了她:“这不是努力能成的事。”

    努力只会铁杵磨成针。

    “臣还是给您找个合适的人练手吧。”辛月澜沧桑道。

    他就不该觉得自己能揽下这个活。

    “?”风凌很好奇辛月澜指的是谁。

    “专业的那种。”辛月澜没有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很虚。

    不是因为他身子骨弱,单纯地是痛的。

    他们俩能把这个事做完,也只能说是其心可嘉,两人都不是半途而废的类型,再加上他对她的心意,零零总总硬是让他们做下来了。

    也真是不容易…

    辛月澜心道。

    那边风凌怀疑完人生就又活蹦乱跳了。

    顶着辛月澜幽幽的目光随便套了件衣服,出去找了个侍从再准备一次沐浴。

    门口不让站侍从的坏处就是不能随时叫人,但是比起方便,风凌更希望不要有人听自己的墙角,就好像今天这事儿,如果起居郎记录,内容大概是:

    陛下幸辛月澜,合两个时辰,过程艰难,共计出一次。

    想想就让人绝望。

    风凌摇了摇头,沐浴完之后回了房,原本打算抱着军师睡觉,但是辛月澜沐浴之后就没回来,只好悻悻然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