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梦吃咩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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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凭阑被逼到塌边,不得已坐了下来,紧接着就被人褪下了亵裤,怒张的性器一下弹出来。 那人跪坐在地上、他的胯间,依然是面若冰霜,视线落在那挺立的巨物上,眼神与看冗杂书卷一样毫无波澜,手指却已圈住根部,嘴唇凑近了顶端,伸出舌尖就要舔上了。 “道长……” 俱暮闻言抬起眼,明亮冷峻的眸子像结了冰的湖水,却平白生出些风情万种,细密的眼睫轻轻颤动,柔柔地被烛光投在眼睑下。 这寒冽又柔媚的矛盾感使叶凭阑心旌摇荡,欲冲心头,偏偏那人动作不停,另一手把鬓发别到耳后,直接舔上了那发红的顶端。 勃发的性器甫一接触到湿热的软舌,立刻轻轻一抖,泌出些水液来,把沾着唾液的舌濡得更湿。 俱暮垂下眼来专心对付这物什,高挺白皙的鼻骨险些蹭到流出来的水液,软舌一下一下轻带过柱身,混着黏湿的液体几乎要把整根舔舐,连那虬结着的青筋也没放过。 叶凭阑自上而下看他,yuhuo已烧遍了全身。他用手抬起俱暮的脸,清楚地看到一丝水液黏连着又断开,被那嫩红的舌卷入口中,隐藏在晶莹湿润的唇间。 圣人都未必能忍下这糜乱之景,何况他并不是圣人。 叶凭阑拧着剑眉压抑着燥热不已的欲,目光如炬地望进那冷若冰湖的眸中,好像要把他也一起烧着,声音低沉沙哑道:“含着。” 俱暮依他所言,却仍是那副要把人冻僵的表情,而动作丝毫不含糊,埋头进他胯间,张嘴含下了那硬热粗大的顶端。 俱暮含吮着那器物,缓慢地吞得更深,湿软的上颚被抵着蹭着,灼热的鼻息拍在同样热的柱身,yuhuo在这小小一方床榻间燃得凶猛。 叶凭阑一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轻擦过那冷得惊心动魄的眼尾,在他结霜般的凝视中再次沉沦。叶凭阑不明白为何他的冷能把自己烧得更烈,只是跟从本能地、有些粗暴地挺腰送进更深的地方———— 所有旖旎戛然而止,一阵眩晕感袭来。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过去曾经历过很多次——他做了一个无限迷乱的怀春之梦。 不同的是,睁眼聚焦的视线并没有落在天花板上,此刻他看到梦里那个人正在为他掖被角。 “道长......”他沙哑道,目光却依旧在那人眼睫徘徊,好像要找出梦境与真实的区别来。 “做梦了?”俱暮直起身来,不甚自在地垂下眼避免与他的眼神交汇。 叶凭阑看他眼睫投下的阴影、抿紧的薄唇,心头的火从梦境烧到现实——他现在就想要他。 叶凭阑坐起来,捞过身侧那人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又急又狠,俱暮完全不知所措,只能由着他卷着舌吮吻,唇齿相缠,意乱情迷。 叶凭阑翻过身压住他,细细密密地吻他,手沿着脖颈锁骨往下,拨开了薄薄的衣物,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来。 “等......唔......”俱暮一惊,偏过头躲他的吻,握住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喘着热气抵抗。 叶凭阑鼻尖蹭着他的鼻骨,炙热地望尽他眼底。 他看到梦里那冰湖在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潋滟得天地都逊色,辉映着星光漾进他灼热的心。 “道长......我想要你......想要得快疯了,我好喜欢你,我最喜欢你......”叶凭阑痴迷地蹭他,怎么也不够似的吻他,所有藏在心底的感情蜂拥而出,密密地铺了一地。 俱暮听着那些炽热直白的话语,再厚的冰都化了,眼尾发红地楞了片刻,便放开了阻止他的手,权当是默许了。 俱暮晕晕乎乎地被翻来覆去,温热的吻落在眉间、眼睫,甚至在腰侧、腹间,好像要在全身都留下烙印,引得俱暮轻轻战栗,连骨头都软了。 等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被手指撑开,俱暮才对正在做的事有具体的抗拒感。 “不要...”俱暮强忍着不适,推着那正探进他身体的手。 叶凭阑又凑过来安抚地吻他,边吻边含糊道:“别怕,我慢点。”说完又探进一根手指,沾着些从铃口溢出来的腺液轻柔地开拓着。 那处被入侵的异样感实在不好受,俱暮只好别扭地承受,双手攀在他肩头,紧张地抓着衣物,拧着眉头喘息。 一时间,只有黏腻的水声和交错的呼吸在室内响起,热烈的yuhuo与梦里别无二样,唯一不同的是冰湖也被灼烧,与烈火一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叶凭阑凑近他耳边,guntang的热气与沙哑的呢喃一同传来,他说:“我真的好喜欢你。”随后便抽出了手指,硬热的性器闯进了开拓已久的xue里。 俱暮却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这与手指完全不能同一而论! 疼痛让他感到一阵晕眩,梗着脖子抽气,立即就后悔了,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凑过来的那人吻住了。 叶凭阑也不好受,被咬得发疼,但心里却异常满足,听到他的抽气声,知道自己一定把他弄疼了,于是心疼地凑上去亲他,“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没有经验,以后会注意的......” 俱暮看他拧紧的眉心,泛起水光的双眸,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我太喜欢你了......”他沙哑的嗓音落进人心里,似乎还有些委屈,懊悔自己把人弄疼了却又抑制不住喷发的情感。 俱暮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手摸摸他的头,又轻又慢道:“轻点。” 叶凭阑听完再也忍不住,压着嗓子说了句“最喜欢你”,便狠狠地吻他的唇,下身一用力全插了进去。 俱暮疼得冷汗直冒,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颤抖绷紧着,身体好像被劈开了,泪水不住地涌出,淌在二人贴紧的唇间,又涩又咸。 叶凭阑心疼地吻他缀着泪滴的眼睫,一遍遍地低声认错,企图减轻些罪恶感。 “你......出去......”俱暮缓了下心神,含着泣声道。 “不会出去的,道长,我喜欢你。”叶凭阑故技重施,仗着一腔情意胡作非为,拿准了那人心里的柔软,竭尽全力地表达心里漫出的情感。 俱暮看进他眼底,除了燃烧的欲念,还映着无数真挚的、令人心惊的深情,像一窝星光,熠熠地闪进人心底,化开了腻人的甜蜜。 一切纵容都是有道理的,俱暮心想,有何不可呢? 叶凭阑睨着他的眼色,知道自己又一次得逞了,开始试探性地浅浅抽送,期间又用无数的吻安抚身下的人,直至交合处开始流出水液,知道那人也得了趣。 湿黏的液体给抽送做了润滑,俱暮渐渐地生出些快感,疼痛却没有消失,这样矛盾的感受令他感到十分陌生,却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叶凭阑掐着他的腰,加快了顶弄的频率,下身被湿热的xuerou吮得发硬,yin靡的体液在红肿的xue口被拍弄得小幅度飞溅,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从不知道与心上人交欢是如此欢愉,以往的所有旖旎梦境在此刻都被推翻,当下的快感支配着他更贪婪地索取,顶得人发出藏不住的呜咽,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阑......慢......点......”俱暮被无边的快感淹没,模糊的视线让他无法判断此刻的情况,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会破碎地漏出些请求,完全没了平时冷若冰霜的仙人模样。 叶凭阑看他潮红的脸,湿润的眼,微张的嘴,全然是承欢的样子,又克制不住心里的酸胀,腻腻地重复那一句喜欢,抽送却越来越凶狠,把人干得xiele一次又一次,自己却还是硬着在里面横冲直撞。 俱暮无力地被他翻来覆去,腿间糊着各种液体,身上布满了殷红的痕迹,甚至有些齿痕,腰胯被掐得青紫,沾着些自己射出的精水。 叶凭阑吻他湿漉漉的眼,凶狠快速地抽插着,一声声地唤他,恣情地说喜欢,而后再也忍不住,全数射在了他体内。 俱暮以为这疯狂的性事总算结束了,又被他翻过身,性器在身体里碾了一圈,引出些黏腻的精水来。那物什竟又重新硬挺了,抵在体内磨蹭,在为下一轮做准备。 “不要了......受不住了......”俱暮软着嗓子求饶,体力不支地趴着,只有臀rou被捞着贴在那人胯间。 “抱歉,停不住了。”叶凭阑喘着粗气道,俯下身吻他如墨的长发,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长夜漫漫,呜咽与呢喃掩在床幔里,甜蜜的爱语只在心上人耳边流淌,迟迟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