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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温书,不准再穿(h)

    

每日温书,不准再穿(h)



    有时,我也会忍不住想起穿越前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导师上课时曾用来调侃的一句话:“别看都说咱学历史的一辈子坐冷板凳,要是真哪天有同学穿越了,丰厚的历史储备、辩证的历史思维,可是能让我们在古代纵横天下啊。”

    虽然对导师的爱戴之情还尚在,但原谅我在此情此景,怨由心生,不得不反驳一句:放屁。

    若我穿到这架空王朝,您又该如何应对呢?

    其次,我通过观察慢慢发现,我似乎竟是这个王朝的唯一王储,这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我对这个封建社会的妥协。

    人似乎就是贱,当你是劳苦民众的时候,恨不得把资产阶级抽骨剥筋,高举民主平等大旗。

    而当身份逆转,像我这样的平民终于有朝一日爬上了封建贵族的宝座,却又深感爽歪歪,也就懒得再去想民主之事,反而偶尔乐滋滋地研究起君主之道,驭权之道。

    我想,这必然不能怪罪于我,对于一个在十多年应试教育的迫害之下,已死过一遍的人,只有享乐当下,方才是唯一要紧之事,什么“封建糟粕”之话,便也全盘不再提。

    再后来,我有了一位太傅,名唤柳钰,其人玉树临风,其质清俊朗逸,学识渊博,是当年科举的状元郎,前途无量,年轻有为,母尊特地请来为我做太傅,处处都以栋梁之材的标准来培养我。

    然,作为我国应试教育体制下的一个优秀产物,我实在不想再过一遍苦读学习的滋味。

    我早早做好计划,这一世,我只愿及时行乐,当一次称职的封建剥削主。但一定的知识储备确实不能或缺,作为曾经保研卷王之战中的胜利者,我深谙其道。

    不过,想来我动用一些丰厚的历史储备和辩证的历史思维,当时敷衍敷衍这些古人,为自己谋一个躺平之道,也必是绰绰有余。

    终于,春去秋来,我到了及笄之龄,母尊对我的学业越发关心,时常向柳钰询问我的学情,每次的结果自然让她满意不已,对我的期望也是越来越大。

    状元郎的学识渊博不容否定,柳钰教书也的确很有耐心,只是我对于这架空王朝的“四书五经”和“君子六艺”兴致缺缺,经常难以专注,所以时至今日,我的学业能不断进步的原因,很大程度归功于柳钰的“教学方法”。

    他很敏锐地观察到了我藏在乖乖皮囊下的厌学情绪,还记得有一天,趁他又讲着什么“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云云时,我再一次望着窗外的艳阳,已然是神游天外了。

    回头,便瞧见柳钰有些僵硬的脸色,想来这位状元郎在平日许多达官贵人登门找他拜师也无果,如今让他来教堂堂皇储,这逆徒却频频走神这样的事实恼了他,这人竟然突然提起要检查我每日课业完成得如何。

    我心下大惊,文字上的课业我向来是让他挑不出毛病的,还能有什么课业?不就是每日练习吞吐玉势吗?

    谁能想到我早就耍了小心思,趁宫女不注意偷偷取了出来,但是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这变态太傅会亲自检查?母尊这是给了我一个太傅还是一个通房,每每便来教我房中之事?

    看到我懊悔的神情,他仿佛感到一丝愉悦,逐渐缓了怒气,抚了抚我额角的黑发,柔声轻哄:“来,乖乖跪好,让太傅检查殿下每日的课业是怎么完成的。”

    接着,不容我反抗,他一手捞过我那比水还要娇软几分的身子,让我脸朝下趴在了他的膝上,那冰凉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掀开了我的裙子,一路划过我紧紧夹着欲盖弥彰的腿心。

    粗暴的掰开双腿,两瓣粉嫩晶莹的屄rou随即被手指扒开,好像还不适应这样直白的凝视,花瓣里面那紧紧绞着一张张小嘴一张一缩,敏感的花道里面已经开始朝外分泌花汁,何其yin秽的一番景象,可哪有早上塞入的玉势的影踪?

    好像早已料到,又好像终于抓住我的把柄,柳钰轻轻笑了笑,手指从腿根后穿过来细抵住我的私处,细研磨那里敏感的蜜豆,让我忍不住趴在他腿上一边发抖一边情不自禁往下淌着水。

    “看来,越儿既自作主张荒废课业,定是对自己的本事极有自信,那么为师便好好检查一番,今日小屄是否已经达到练习量。”

    话毕,两根粗长光滑的手指强硬的从洞口挤了进去,这样的异物感让我如遭电击,双腿下意识紧闭想要夹住,却又被另一只大手用力掰开,好似在驳回这样将小屄吞吃手指的景色从他眼前夺去的行为。

    柳钰的手是常年握笔的手,指节处有一层粗糙的茧,跟玉势上的花纹浮雕异曲同工,都会剐蹭着、刺激着我的内壁,分泌出更多蜜液。小屄却可恨的天资异禀,一吸一吐,要把手指迫不及待往更深的地方拖去。

    突然,柳钰的两根手指猛一弯曲,这一下狠狠刺激到了我的敏感点,一阵阵战栗传到脑中,我只觉得羞耻至极,却又如登极乐,眼前闪过白光,下身狠狠一抖,随即滋滋地喷出一道晶莹透明的水流,一时间,遑论这是何处我是何人,脑中羞耻心全无,我的yin水儿只知到处乱喷。

    柳钰有意让我羞赧,大手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住了我的大腿,使两腿大张,竟直直对准了书桌上的一页页墨迹,yin水打湿了那铁画银钩、写着“其名曰天马,其鸣自訓”的诗页,高潮褪去后,滴下来的水儿顺着我的腰和臀的弧线缓缓往下流,逐渐打湿了柳钰素净的衣衫。

    脖颈处传来一片片温热的吮吸感,柳钰好像在安抚干了坏事之后的孩子,将头埋在我的肩颈里,一轻一重,啄吻着,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而他好像对这场野兽般的标记游戏乐此不疲。

    “越儿,往后每日来这儿温书,不准再穿亵裤,为师要检查你是否有好好完成课业,嗯?”他的双臂从后面将我紧紧抱住,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双唇贴着耳廓低哑地说着。

    可,这不是商量。他不想要我的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听我的拒绝。

    然而我却难堪地转过头去,尽可能远离他、逃避他,不愿看书桌上的一片狼藉,也不愿与他肌肤相亲,心中为自己这辈子的命运而感到深深的哀凄。

    你啊,即使成为了所谓的封建主又如何,背地里也是任人欺、任人cao的一个可笑诸君罢了。

    作者有话说:在看的宝宝请多多留言,这样俺才有动力继续爆肝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