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砧上rou(微h)

    

砧上rou(微h)



    五岳剑派一向同气连枝,花蛊手中拿来的密信里则记载了嵩山准备将五枝合为一枝。不过突然之间信件账册一起丢失,嵩山派掌门右子雄却是不敢继续推行此事了。

    寿宴将近,他几次三番地请江元声出山统合群雄,被琐事缠身的武林盟主命令手下人用寿宴繁忙搪塞过去了。显然是想吊上一会,等寿宴时当众宣布开始新一轮清剿魔教,感激和名望比现在答应多得多。

    清剿魔教,江元声手里的两份资料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摆上台面,到时候还给嵩山派还是卖给少林寺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少林上下早就想踢走这个邻居,这下可以正好给他们一个理由。

    江元声心情不错,在桌台上细细地翻看着简报。

    是时候该叫花蛊过来了,看看她能狠下心卖掉多少教众。

    ……

    花蛊带回来的银票确实解决了燃眉之急,这次她吸取了上次经验,账房和心腹也提了不少意见,刚当上魔教教主时为了立威砸了这么多钱,想来确实是冲动之举。好在现在虽然给的钱少了,但这位魔教教主的毒辣手段又成为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新的顾虑。只要有人敢反对,那就该掂量一下自己最近身边的虫子是不是已经杀干净了。

    魔教难得不闹腾了几天。

    但花蛊却仍旧忧心忡忡,将事情托付给心腹宦嘉后闭了几天的关。

    当她从堆满蛇虫毒蝎的池子里走出来时,江元声的信又到了。

    花蛊想撕了它,冲动之下差点也这么干了,但是想到了自己的位置,自己的教众,还是颓败地收了起来。

    护法宦嘉看花蛊一副疲惫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如今正派声势浩大,教主是不是想急流勇退了。”

    花蛊一愣,随即将被猜到心思的错愕感压下。

    是的,她的父亲有统一魔教发展壮大的天赋,而她却在江元声的逼迫下无时无刻不在想带着五仙教众退回南疆。

    江元声的实力过于强大,花蛊甚至都不知道他在五仙教里安排了多少的内jian。掌握了五仙教多少机密。他若是看她反悔,带着正道清剿过来,她又抵得住几天?

    最终,花蛊摇了摇头:“没有,我自然是要振兴魔教的。”这话是在骗人,但是她也无法跟他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江元声的信又是理所当然的命令口气,真恶心。她稍稍有些想念父亲了。

    花蛊再次赶到了武当泉隐阁,这次江元声没有在床上吐息,而是坐在桌边给趁夜色潜入的女孩倒了一杯清茶。

    “上次你带来的东西我已经检查过了,很不错。”他把茶推向女子,“远来辛苦,先喝杯茶吧。”

    花蛊淡定坐了下来,将神色中那一点疲惫隐去,接过他的茶盏浅饮了一口,“江盟主检查了,自然也该兑现诺言了吧。那六千两可不怎么够花。”

    那些东西自然是真的,要是假的,嵩山派也不会急的团团转。这老东西又在钓鱼。但她也知道他来找人必定没有好事,总不可能找她一趟是专门还钱的吧,但是问还是要问的。

    “当然,万两白银就放在丰远行的柜台里等着姑娘取走。不过,还是先来说说今天的任务吧。”江元声也端起茶盏,品茗着,“嵩山派一直求着我主持公道,武林同道也多有同仇敌忾。我不好驳他们的意,还是要清剿一下魔教。”

    呵呵,做好出卖同僚的准备了吗?新教主。

    花蛊握着茶杯的手骤然攥紧,目光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我要是不同意呢?”他还是让她做了最坏的选择!这个畜生!

    江元声轻描淡写地讲着不相干的话:“我听说蓟县每年会献祭两队童男女给河神,祈祷风调雨顺,不知道姑娘你怎么看?”

    花蛊不客气地回道:“世间上本就没有什么神仙。”有的话也是她的父亲花盛琅,“献祭童男童女,为的不过是安抚民心而已。”而且,她看想当河神吃的满肚流油的是他江元声吧。

    “很好,蓟县的新县令也是这么想的,上任后立刻停止了上贡。可惜,蓟县今年遭了大洪水,新县令和她的雄心壮志一起被江水卷走了。”江元声盯着她的双眼,“姑娘你不会重蹈覆辙吧?”

    “你!”这个小人!

    他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恶意,花蛊却不能直接反驳与他,因为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她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指甲又想下意识的掐破手心,不过被及时的察觉到,松开了,“你想要多少人?”

    如果保不住其他教派,至少五仙教内部……

    她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猎物,越是想摆脱江元声,丝网就将她裹得越紧。

    父亲,是你的话该怎么做……

    “不用太多,两个堂口吧。另外,嵩山验了尸,发现张伯然死于蛊虫,你们五毒也要出一个护法,这样好看一点。”见花蛊没有彻底服软,江元声又补了一句,“这次嵩山还是闹得太大了,只死一个张伯然的话,半个堂口也就差不多了。”

    花蛊杀人手段虽硬,心还是太软了。花盛琅只有他女儿这半个软肋,她想护着的人居然这么多。江元声在心中哂笑,这不是任他拿捏了吗。

    你是想用鲜血浇灌你自己骄人的战绩吧。花蛊嘴角动了动,努力不让自己的火气涌上嘴边,继续讨价还价,“我只能拿出一个堂口,魔教刚统合,我没那么大权力。”

    至于护法,或许可以用教中的练尸法进行伪装……她得回去赶紧翻书,不能让任何五仙教众白白送死。

    “这不是讨价还价,我只给了你挑选哪两个堂口的自由。”江元声目光下移,滑向她的沟壑,“不过你要是能完成点额外任务,我可以在一个包围圈上留下条口子。”

    花蛊立刻接到:“你说。”

    她向来在他这占不到什么好处,看样子他也是真把她当条随叫随到的狗了,但既然他给了这个机会,就没有不问的道理。有了这条口子,五仙教大部分人应该也是安全了。

    “你们南疆的衣裙与中原大相径庭,我对此很有兴趣。”男人指了指床前空地,“不如把教主你的衣裙借我观赏一下如何。”

    他刻意咬重了教主两字,饶有兴趣地等着她的反应。

    花蛊呆滞了一瞬,下意识反驳:“你开什么玩笑,借你了我穿……”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含义,花蛊在心中霎那间想了一百遍可别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停顿了几秒,缓缓问道:“江……盟主,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江元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花蛊啊花蛊,你还真是可爱。

    “我想让你站在那里,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衣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松了半口气才继续说,“然后一件一件地脱到我手里。”

    这个畜生!他想做什么,他是故意的!他就是单纯的想羞辱她!

    花蛊有那么一瞬间想上去给江元声一巴掌,但是也只能想想,随后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道:“江盟主,这个口子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留的吧。”

    江元声淡然端起茶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既然花教主不愿满足我这点小小的要求,那就带着一万两银子回去吧。不过是死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卒,为大局牺牲一下,何必在意呢。”

    “等等!”花蛊急忙叫住了他。

    继承教主以来,她第一次在心中涌现出委屈的情绪,如果要问她是否愿意为了教众牺牲,她当然愿意!父亲已逝,她剩下的家人只有这些教众了。但是为什么是他!她从没有一刻不把他当作自己的仇人!他的手上沾满了五仙教的血,而如今,她却要站在这被他嘲笑,被他折辱!

    “我知道了。”

    心中再多的告诫也不能让此刻的花蛊冷静下来,白到透亮的玉手微微颤抖着,将身上的几片银饰摘去,“请江盟主随意欣赏吧。”

    “好好好,教主真是深明大义啊,我愧不能及。”江元声为即将到来的精彩表演鼓掌。

    面如寒霜的女人站在男人身前,眼中的怒火是他性欲最好的调味料。她似乎在犹豫从哪开始,男人调侃道:“莫不是脱衣服还要江叔叔亲手帮你?”

    为什么那么多羞辱要落到她头上?花蛊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她想撕开他伪善的面具,她想斩断他的脑袋狠狠地用脚踢,她想扒出他的内脏看看是不是恶臭到毒池里的虫子都不愿意咬,但是她没法这么做。花蛊又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比他更强,差了二十多年的功力让她连一句反驳他的话都没法说出。

    羞耻,气恼,恨意,不甘,委屈,失措,茫然。

    江元声看着她紧咬着牙,一言不发。先是环绕周身的紫色飘带褪去,这些让rou体若隐若现的轻薄布料存在的唯一意义似乎就是勾引男人的眼球。飘带落地,女人身上剩下的只有勉强能遮住躯干的短小裙子。

    胸腹间衣物上的小小机关居然能够将裙子整个分开,胸前的沟壑一路延申到下腹,江元声不由得感慨:“确实是你们南疆人会玩,机关精巧用来做这么yin荡的服装。”

    花蛊的脸rou眼可见的红了,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遮住奶子的两片衣裙缓缓下落,雪白挺立在空气中,却不见两颗蓓蕾。

    “居然是凹陷rutou,你的奶子好像比你更懂得羞耻啊哈哈。”他继续羞辱着,欣赏她遮住rufang的羞耻与愤怒。

    最后是洁白如玉,紧紧闭合的一只小蚌。

    江元声再次鼓掌,为这天造地设的美人身体:“我听江南有名的yin贼讲,你们五毒教的女人练功时要将下体毛发除尽,果然传言不虚。”

    “衣裙落在地上脏污了,还不送到叔叔手里来?”江元声招手示意她靠近。

    花蛊僵住的身体从头到脚被他如同砧上之rou一般随意评价,每一句都是带有极其恶毒意味的嘲讽,每一句话都让想她放出所有的蛊虫跟他同归于尽。直至最后,她终于身无寸缕了,听着江元声的催促,花蛊闭上了眼睛,拾起了地上的衣服,上前了一步,递给他。

    “江盟主,可看满意了?”

    她希望这是噩梦的结束。

    江元声看着两团高耸的乳球随着步伐晃动,血液不由得涌进下身。不过理智告诉他,今天该到此为止了,一次逼得太紧反而容易出差错。于是他玩弄着手中的衣物,没再继续羞辱花蛊,“花教主打算放弃哪两个据点?”

    结束了?看见他真的放过了她,花蛊错愕中又带着茫然,以及一股现在不该出现的安心感向她袭来:“柳山县和杜江镇。”

    江元声听完她说出的两个地名,点了点头,起身把衣服还给了她,走向书架,抽出两张纸条。“上面是我在扬州的一处产业,负责人和口令。堂口被端掉后总要有地方安顿,你可以让他们接手这里。别让手下寒了心,这是我们这些上位者要做的。”

    真的结束了?

    花蛊强装镇定,也不顾还裸露着的身体,立刻从他手中接过了纸条,想要道谢的话即将脱口而出,却被察觉到不对劲止住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苗疆的服饰穿起来略显繁琐,在这个男人面前干这种事自然羞耻,但再羞耻也不会比刚刚更甚了,花蛊匆忙背过身子将衣服穿戴整齐,也没有回头,拉开门就准备跑路。

    “江盟主要是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江元声抬了抬茶盏,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