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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礼 Baptism

    “后天进行受洗仪式,你跟这一批新生儿一起。”

    手握暗红色封皮经书的男人神色淡漠地说道,目光没有离开书页。

    陈韶抬眼看向身着黑色神父袍的陈昭,垂下眼睑静默几秒,声音很轻地回道:“嗯,我知道了。”

    “这几天可以不用去学校,待在家里,把我上次给你的那本书看完。”陈昭看完最后一行字,将经书合上,满意地伸手捏了把陈韶的脸,手心不经意蹭过柔软的嘴唇。

    陈韶微微一愣,身体不自觉地僵直,浓郁的血腥味仿佛还残留在口鼻间,随着男人的动作唤醒不该被记住的记忆。

    自从那天被这位道貌岸然的神父按着喝下一嘴的鲜血后,陈韶便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这一家子人很有可能是信奉邪教的异教徒,而自己可能是他们抓来的“消耗祭品”。

    不过他本就没有多虔诚地信奉正教,这也许跟他的天性有关,与其信任这些虚无缥缈的神明,不如靠自己把日子过下去。因此陈韶并没有选择揭发神父一家,一是怕他们玉石俱焚,在被审判前把自己拉着一起献祭;二是因为目前来看这几位异教徒都对自己很友好,这也给从小没感受过家人关爱、一直在孤儿院里摸爬滚打的陈韶一种别样的感情——

    可能是亲情?

    至少在那位看着很不靠谱的神父喊自己弟弟,每晚摸着自己的头读故事书哄入睡的时候,陈韶还是有点触动的。

    即使读的故事都是些儿童邪典。陈韶选择性无视了那些少儿不宜的内容。

    但是最令陈韶苦恼的是自己身体里发生的异变,亦或者可以称为污染——脑海里常常会出现意义不明的呓语,和光怪陆离的破碎画面。

    在陈韶听到这些呓语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也被邪神标记了,可能是通过陈昭的血液,将污染的种子播种到自己体内,为献祭做准备。

    就好像孤儿院里被“贵人”预定要走的孩子。

    “小韶?吃饭去了,mama在喊我们。”

    陈昭的声音拉回了他发散的思绪,陈韶应声,起身跟在陈昭身后朝客厅走去。

    “今天赶集买了很多rou,多吃点,我们小韶太瘦了。”

    mama怜爱地往陈韶碗里添着色泽诱人的rou块,语气温和。

    就算会被献祭也无所谓,能在最后感受到美好得宛如童话般的亲情已经让他十分知足,更何况能吃到孤儿院里一年都吃不上一回的rou。勺子舀起酥软的rou馅,鲜美的汁水在口腔中炸开,他满足地眯了眯眼,双腿在桌子下愉快地晃动,语气真挚诚恳地道谢。

    “很好吃,谢谢mama。”

    洗礼日。

    陈韶一大早便起床,把身旁还在赖床的哥哥摇醒,吃完早饭后随着穿着肃穆的陈昭来到教堂。

    深黑的衣袍如翻滚的深渊,随着动作变幻出不同的形状。陈韶下意识握紧了挂在脖间的十字架,触手冰凉,稍微使得头脑清醒一点,他望向不远处的教堂,门口已然有很多父母抱着自家婴儿前来进行受洗。

    院长爷爷曾经说过,他一出生就被未曾谋面的父母丢弃到孤儿院,所以没有进行过任何受洗和传教,这一情况也被院长告知给了收养他的神父。

    “神父大人,请问我是和他们一起接受仪式吗?”出于好奇,陈韶随口问道。

    “别称呼这么正式,你可以随时都喊我哥哥,”陈昭侧头,视线下移地看向矮他几个头的弟弟,将手中暗红色的经书塞到陈韶怀里,“你不和他们一起,结束后我会来找你,好好在教堂里呆着,别乱跑。”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银白色的十字架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冷光。陈韶突然打了个冷颤,寒冷如跗骨之俎从脚底攀上脊背,心中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知道了,哥哥。”

    洗礼的时间到了。

    陈韶坐在休息室内,右手无意识地搅弄着胸前的领巾。门外传来圣坛中人们的歌颂和赞美声,随后声音小了下去,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偶尔夹杂着婴儿的哭声。一阵脚步声响起,由重转轻,大概是神父领着人前去洗礼池进行仪式。

    不知道异教徒会给民众洗什么礼,也许跟他一样的鲜血浴?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煎熬,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借此打发时间,以及缓解心中的不安。陈韶不敢去看那本经书,里面的文字扭曲而邪恶,看上一眼便会使双目刺痛流泪。

    精致的皮靴反射着好看的光泽,陈韶不自在地扯着腿上紧绷的黑色丝袜,它扣着一根皮带绑在大腿上,陈昭饶有兴趣地称呼这是“贵族老爷们的宠儿”。

    不透气、容易闷汗、行动不便、皮带勒着很疼,陈韶觉得这东西除去装饰作用,基本就是个累赘,贵族们的思想就是和平民的不一样。

    圣坛再次传来吟唱乐声,陈韶蜷起双腿,把脸靠在膝盖上 ,静静地侧耳听着声音。这是他在孤儿院中养成的习惯,缩成一团的姿势不仅能在寒冷的冬天里维持体温,还能提供一点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乐声消散,房间内很快变得寂静,只能听见轻但急促的呼吸声和沉稳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逼近。

    仪式结束了。

    轮到他了。

    陈韶惴惴不安地放下腿,拿过经书端坐在椅子上,手心里微微沁出一些热汗。

    一袭修身黑袍的男人走进屋内,视线落到少年身上,满意地揉搓起他柔软的黑发,顺便抽走了陈韶怀里揣着的书。

    “神父......哥哥。”低着头的陈韶乖巧地蹭着宽大的手掌,声音很轻地唤道。

    “小韶真乖,”陈昭将手移至后颈,摩挲着温热的皮肤,“跟我来。”

    他在陈韶诧异的眼神中按下房间中隐藏的机关,伴随一阵嘈杂的轰鸣声,本不起眼的角落出现了一道暗门。陈昭推开沉重的木门,发出“吱呀”的破旧声响。

    这是一个通往地下的隧道,环境漆黑无光,散发着封闭空间特有的潮湿腐烂气味,陈韶有些发怵,快步跟上陈昭的步伐,呼吸随着向下的台阶渐渐急促。

    墙上没有悬挂壁灯,模糊了距离感,空旷漫长的空间中只回响着二人脚步的落地声和呼吸声,在陈韶的感知中走了许久才抵达尽头。

    “到了。”

    陈昭走到一张精致的红木书桌旁,点燃了放在上面的油灯,火苗懒洋洋地升起,照亮昏暗的房间。他又拿起油灯,将光亮依次传递至墙壁上的蜡烛。

    做完一切,陈昭转身。

    “衣服脱了,躺在这上面。”说话时指着房间中间的桌子,将油灯放回到书桌上。

    与其说那是张桌子,不如说是一张类似医生诊所中的床,上面镶嵌着四个用途不明的铁环。依据排布和方向,陈韶推测这些机关用于捆绑四肢。他还在观察房间布置,突然听到陈昭的命令,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

    “衣服脱了,待会穿着衣服会很麻烦,”陈昭坐到椅子上,手肘靠在桌上,用手背撑住脸颊,没什么表情的看向一脸呆滞的陈韶,“动起来,小韶。”

    “脱......全脱吗?”陈韶有些懵,没听说过受洗仪式需要裸体进行的......最主要还是......

    让他在其他人面前把赤身裸体、毫无防备地躺倒,实在是无法战胜心中的羞耻感和不安,更何况那个人是收养他的,名义上的哥哥。

    “需要哥哥帮你脱吗?我不介意。”陈昭温和无害地扯出个笑容,即使在陈韶眼里这笑就是一张催命符,“算了,也不要你全脱了,到时候别后悔就行。”

    最后屈服于现实的陈韶还是低着头磨蹭着把上衣扣子解开,松松垮垮地敞开。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陈韶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小腹,不过仅仅是扯开衣服倒也没什么害羞的必要。

    他从小生活在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更别说偶尔生病,身材比同龄人要瘦弱的多,实在称不上健康。

    坐着的人叹了口气,拿起身旁暗红色封皮的经书把玩,“我是你哥哥,这么害羞干嘛,又不会吃了你。”

    说的也是。陈韶心中暗暗唾弃自己,鼓起勇气坐到光滑的木板上。木板很凉,陈韶瑟缩了一下,动作缓慢地躺倒,视线逐渐转移到木质的天花板上,调整略微紊乱的呼吸。

    没事的,只是洗礼而已。

    见人已经躺好,陈昭也没浪费时间,走到桌前把陈韶的四肢固定在桌面上的铁扣里,随即扯下悬挂在胸前的银白十字架,拇指抵住横端用力,显露出锋利的刀面——

    陈韶瞳孔猛缩,眼睁睁看着尖锐的银刃靠近自己,颤抖的声音脱口而出。

    “哥......”

    “别害怕。”像是看出他的恐惧,陈昭看向陈韶的眼睛,安慰道,“不会很痛。”

    冰冰凉凉的物体抵上皮肤,在手臂上滑出一道距离,陈韶不敢用力握拳,只侧过头死死闭着双眼。

    手臂上没有传来疼痛,过于锋利的刀刃甚至没有滞涩感,只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陈昭又调转锋面,往自己的手指上用力一划,股股鲜血蜿蜒而出。

    他垂眼看向双腿紧绷的少年,食指落下,沿着手臂上的伤口刻画符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陈韶猛的一抖,诡谲的花纹漫漫浮现在皮肤上,殷红鲜血交融,似装饰又似融合。

    起初是一阵迟来的刺痛,随着皮肤接触,又慢慢变成了酥麻的酸痒感。刻画的那人动作很轻,指尖如羽毛般书写在手臂上,感觉到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陈韶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悄咪咪偷看身旁的人。

    “好了。”陈昭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回看他,从衣袍的口袋中掏出手帕将指尖血渍擦去,又抬手将陈韶额前刘海抚到一旁。

    手指冰冰凉凉的,陈韶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四肢被禁锢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这就结束了吗?”

    陈昭没有说话,拇指揩过陈韶的唇角,少年身形十分瘦削,双眼略带不安和恳求,正看向自己。唇色也不是很红润,反而有点苍白,隐隐带着点病弱的青紫。

    真是太孱弱了。

    他想着,转身走向一旁看着就造价不菲的靠椅,这个地方正好能将桌板上的景色一览无余,陈韶隐秘的挣扎也没逃过他的眼睛,但是陈昭只是静静地看着,毕竟光靠人的力量是无法挣脱特殊机关的。

    他的弟弟就像被他亲手关进囚笼中的小雀,饲主并不会在意爱宠想要逃跑的企图,更何况鸟雀已经被自己和主都打上了“印记”。

    于是在陈昭愉悦的眼神中,一根长而柔韧的漆黑蛇形物从虚空中钻出,蠕动着攀上小小的桌板,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湿润粘稠的水痕。

    它一开始避过陈韶的视线范围绕着桌面打转,尖端偶尔立起摇晃,像是正在侦查环境的蛇类,傲慢地打量着案板上的羔羊。

    陈韶敏锐地听到水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隐藏在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里,吐着蛇信。无名的恐惧摄住了心脏,他忍不住轻唤陈昭,却没有得到回应。

    冰凉光滑的物体搭上他的脚腕,表面很湿润,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陈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挣扎着想要抽出脚,被脚腕上的铁环烙得生疼。

    触手在脚腕上绕了几圈,又沿着小腿皮肤而上,钻进裤子的缝隙中,挂在温热的大腿上。像是被温暖的体温满足,触手一时没了动作,软软地趴在衣物和皮肤的中间,直到表面和体温差不多相近。

    陈韶感觉头皮发麻,他没法看见自己下身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攀窝在自己脆弱的腿间,只能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湿润条状物挤进本就绷紧的短裤间,环住自己的大腿,圈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挤,粘稠的液体糊满了裤管,整个下半身都浸没在恶心诡异的液体中。

    察觉到人类的反抗,触手们一寸寸游过赤裸在空气中的皮肤,顺着小腹往上,将松垮的衬衫推起,在背后堆成一条。

    腕足如爬山虎般盘踞在脆弱的脖颈上,“啪嗒”一声拍在人类的脸上。

    诡异冰冷的触感令人生理上感到不适,陈韶表情扭曲地侧过头,试图将面部远离那根奇怪的黑色腕足,却被另外几根触手托住头顶,硬生生掰正朝上。

    “不......这是什么......唔唔!!”

    口腔被腥气湿滑的不明物体挤满,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部冲到咽喉,却被异物顶住,喉咙可怜地收缩着,什么都没吐出来。

    整条触手充斥着一股堕落的、不可言说的气息,前端只有细细的笔尖大小,尾部却有鸡蛋粗细,肆意地在口腔里游走。陈韶头脑一片空白,他想一口咬断这根奇怪的腕足,可是牙齿碰到柔韧的物体的一瞬间,大脑告诉他绝对不能咬下去。

    他想伸手去扯,双手被牢牢捆住,只能徒劳地在仅有的一丝缝隙里挪动——

    “救救我......”

    无力反抗的人类只好侧头寻求那位神父的帮助,却又立即被触手将头扭转。恐惧和恶心漫无边际地扩大,鼻腔和口腔中都充斥着强烈的腥味,他不敢呼吸,似乎触手会趁着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更深入他的身体,大脑渐渐缺少氧气的补给,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陈韶痛苦地睁着眼睛,想要通过盯住某一处来分散注意力,他能感觉到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沿着脸颊流到搭在他脖子上的触手表面。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溺毙的窒息感淹没了他,周围的一切开始离他远去,“死亡”扼住了他的呼吸,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

    我不想死......

    “您差不多玩够了吧,人类是很脆弱的。”

    一瞬间触手如退潮般抽出温热的口腔,陈韶还没从濒死的痛苦中缓过神,双眼无神地看向上方。陈昭上前查看陈韶的情况,少年瞳孔有些涣散,呼吸很浅,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靠近,明显被折磨得不轻。他啧了一声,扯过藏到桌角下的触手尖尖,用十字架上的刀刃割下反抗着的腕足。如章鱼触须的异物一脱离母体,便化成了粘稠的液体,其中还扭曲着诡异的花纹。

    陈昭将液体喂到陈韶口中,这才缓和脸色,检查起其他身体部位。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得拿回去晒洗,mama说不定会生气。视线下移,陈昭挑了挑眉,调侃地说:“天使的欲望。”

    在陈昭解开少年裤子的时候,几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触手蔫巴巴地从阴影里爬出,被他挥着手赶开。

    “......神父......大人?”

    听到声音,陈昭抬头看向恢复意识的陈韶。刚刚缺氧的人面色还很苍白,嗓音嘶哑,陈昭拿过一杯水,凑近嘴边含了两口,低下头亲上少年泛着青紫的嘴唇。

    “唔......”

    冰凉的液体被一点点渡进口腔,染上了对方唇齿的温度,变得有些温凉,滋润着干涸的咽喉。水被渡完后,陈昭并没有立刻起身,又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

    起初陈韶还以为神父是考虑到他很渴,姿势也无法自行喝水,才用婴儿对食的姿势喂他水喝。他很顺应地小口小口咽下液体,有时候太急了还会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残留的水珠。

    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接触过相关教育的陈韶自然不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一片空白。

    直到陈昭的动作越来越深入,也不仅限于单纯的喂水,而是也伸出舌头勾住主动凑上来的小舌,在温热的口腔中攻城略地,用拇指抬高陈韶的下巴,迫使他将口腔中溢出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

    不同于刚刚被腕足强制性占满口腔的恶心,陈昭现在的动作要舒服得多,陈韶脑袋晕乎乎地张开嘴,无意识迎合着入侵者的动作,漏出一两声黏腻的鼻音。

    被吻得久了,少年的脸上逐渐泛起缺氧的红色,嘴唇也被吮吸得有些肿胀,不再是刚刚不健康的青白色。陈昭满意地退出他的口腔,左手按紧在一旁蠢蠢欲动的触手,摸了摸陈韶略微汗湿的鬓角。

    “说了多少次了,小韶喊我哥哥就行。好一点了吗?”

    清晰地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陈韶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不自在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陈昭,低声应道:“差不多好了......哥哥。”

    “恢复过来的话,就继续了。”

    陈韶顿时睁大双眼,看向正盯着自己微笑的哥哥,他咽下一口唾沫,无法从哥哥深色的眼瞳中看到丝毫笑意。

    陈昭放开手下的触手,腕足们像活过来似的,又从各个角落的阴影中钻出,缠绕到陈韶的身上。

    单薄的衣物早已失去保暖和遮盖的作用,可怜的羊羔不知道自己躺在桌板上任人宰割的模样有多么狼狈,腕足使坏般凑到裸露在空气中的乳首旁,“啪”地一下吸附到微微挺立的rutou上。

    陈昭微微蹙眉,还是没有去管那肆意妄为的灵活触手,直接握上了陈韶刚刚因窒息而半硬半软挺立着的性器。

    “哥!不要碰,呜嗯......”

    身穿一袭黑袍的神父并没有回应少年的乞求,双指推开包皮,露出稚嫩的guitou。他用手指圈在冠状沟上,拇指揩过铃口,不出乎意料地收获到了陈韶的几声闷哼。

    陈昭随意撸动了几下,性器很快就精神地挺立起来,躺在桌板上的陈韶难耐地抬起腰,又被胸前的触手往下按回,将那两颗rou豆碾来碾去,揉捏得变形。

    “不要,好奇怪,呜......嗯哈......!”

    “忍着,这是仪式的必要环节。”

    黑暗里不断传来暧昧粘稠的水声,陈韶分不清这是那群触手蠕动发出的声响还是自己下身被哥哥玩弄的声音。

    从小到大,陈韶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身边的大人也都告诉他不能沉迷于欢愉,所以他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可怜,这具缺乏性经验的身体很快就被挑逗得将要攀上顶峰,陈韶咬紧嘴唇,不敢去看身下的动静。

    陈昭感觉到手里弱小的yinjing变得硬挺,被握在手里一颤一颤的抽搐,弟弟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这个人类过于脆弱,以至于稍微一过头就会坏掉,像一只无知的羊羔般纯洁善良,本来是最适合拿来当献祭给主的贡品——

    在陈昭发现陈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趣和愚蠢后,他改变了主意,祭品随处可见,这么合他心意的“弟弟”却只有一个。

    得小心点玩才行。

    “会有点疼。”

    他拉开桌板下的一张抽屉,从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白色长棒,稍微用体温过渡后,对准正中的小孔插了下去。

    “小韶还小,节制一点对身体好。”

    从未被开发过的性器被硬物直挺挺地插入,撑开铃口摩擦尿道,直接戳到了最深处。一阵尖锐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陈韶几乎是瞬间痛得沁出两窝眼泪,一时连挣扎都停下,害怕地僵着身子不敢动,任由陈昭继续动作。

    “乖孩子。”

    陈昭满意地抚摸陈韶僵硬的脸颊,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找着角度将银棒插入得更深,顶到藏得极深的腺体。直截了当的快感没有给人反应过来的机会,陈韶惊呼着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喘,整个人弯着腰弹了起来。

    本就饱受快感折磨的身体一瞬间迎来了高潮,只不过前端被物体塞着,只漏出了几滴乳白的液体,其余全被堵了回去。

    被过激的快感折磨,陈韶几乎是差点晕过去,只靠一丝意志力苦苦支撑自己。陈昭看了眼双目失神的陈韶,又握着银棒抽插了几下,直接刺激最敏感的腺体,还使坏地捏着旋转了几圈,带起一阵宛如失禁般的快感。铃口无助地翕张,流下几道可怜的液体。

    此时匍匐在胸膛上的触手也放开了已然红肿得像要滴血的乳首,偷偷向下挪动,轻触紧闭的隐秘小口,被陈昭一把抓住。

    “他是我的弟弟,”神父声音阴冷地说道,“您想要的话请自己去找一个。”

    被死死掐住的腕足只好作罢,畏缩着缩回到阴影中,过了几秒又好像察觉到什么不对,“腾”得蹿出来。

    “不要这么小气,记住你的身份。”

    从虚空中传来一道无法分辨男女的人声,如果细听,它更接近于幼年男性那种清脆稚嫩的声线。

    非常像陈昭几年前刚见到陈韶时,那位年幼的男孩的声音。

    陈昭只瞥了祂一眼,那些腕足又如xiele气一般,在少年眉心轻触一下后立刻消散在空气中。

    桌板上瘫着的人早已在声音响起时失去了意识,如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手指沿着会阴滑落到下面,轻轻打着圈。

    “不能太着急,”陈昭看着弟弟紧闭的双眼,少年眉头蹙得很紧,像是做了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他俯下身在轻颤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有的是时间......逃不掉的......”

    捏住银棒的手又是几下动作,在陈昭觉得差不多的时候猛地抽出,无意识的rou体自觉挺立腰身,哆嗦着缴械了一股粘稠的白浊,飞溅到深黑的神父袍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这样就行了......我的弟弟。”

    微笑着的神父轻声呢喃。